第2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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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揣摩著他的態度,這決定了下一步,她該怎么走。 “我就在你的空間里,”溫言拍了拍她有些緊繃的后背,“頭疼得太厲害,暈了過去,今天才醒過來?!?/br> “你現在怎么樣了?” 溫言說,“我感覺沒事了,身體一切正常?!?/br> 沈清眠納悶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暈過去了呢,”她仰頭看向溫言,“你知道你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嗎?” “不清楚,”他對于他身體突然出現的狀況,不是很在意,“或許沒有你的同意,闖入你的空間,身體還是有些超負荷了,沒有適應過來就暈了過去,在自己調節,”他納悶,“我暈過去以后,你沒見到我嗎?” “沒有,你突然就消失在我眼前了,”她說著他消失之后發生的事情,“我以為你去了外面,就跟了出去。在房屋周邊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你,又發現空間進不了了。我猜你應該還在里面,就耐心的等待你出來,”她的頭往他的胸膛那邊靠了靠,說,“你沒事兒就好?!?/br> 溫言嘴角帶著一抹笑,“有了這次教訓,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再進入你的空間?!?/br> 聽他言語里的意思,溫言似乎沒有恢復記憶,只是暈過去后又蘇醒了,也不知道這是真是假。 應該是真的吧,不然對她的殺意值,不可能一點都沒有上升的。 殺意值更能體現他對她抱有一種什么樣的態度,他能偽裝自己的情緒,但偽裝不了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 但是,研究員和實驗體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忽然就提起了這兩個詞匯。 沈清眠以開玩笑的口吻問起,“溫言,小說啊電視劇里,失憶的人一陣陣劇烈的頭疼后,記憶就恢復了。你有沒有想起一點,你小時候和我相處的點點滴滴?” “沒有,倒是做了一個無比冗長的夢。夢里我似乎是一名研究員,而你是我的研究對象之一,鄭業華他們也在我的夢里?!?/br> “然后呢?!?/br> “沒有了,”溫言打了個哈欠兒,“這個夢可無聊了,我不是在做實驗就是在觀察你們,還有就是研究細胞什么的,幾乎都沒有休息的時間,”他話鋒一轉,“不過,和你來一場研究員和實驗體的扮演,倒是挺有趣的,”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后背游走著,“你被我禁錮在實驗床上,而我會好好研究并開發你身體的每一寸?!?/br> 想到此,他興奮地舔了舔嘴角。 在這三天里,他沒有恢復記憶,只是做了個夢嗎? 若只是夢,他對她沒有漲殺意值倒是可以解釋了,也能說明他為何會提起研究員和實驗體等字眼了。 沈清眠心里仍是有些不安定,溫言在她的空間里沉睡了三天,只是做了個夢而已,這三天有點白睡了的意思。 溫言一個探索欲那么強的人,聽他的意思,也沒有想探究這個夢背后隱含著的意義的想法,太奇怪了。 這三天,他知道了些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沈清眠想,就姑且當做他沒有恢復記憶吧,就這樣處著。 橫豎有系統在,溫言對她有敵意的話,她肯定會收到殺意值提醒的。 這樣戰戰兢兢地和他處著,也挺沒意思的。 想通了這些后,沈清眠整個人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她離開了溫言的懷抱,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睡了三天,都沒有吃東西,肯定餓了,我給你去做點吃的?!?/br> 溫言仍舊躺在床上,道,“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飯?!?/br> “嗯,”沈清眠下了床,踩了雙拖鞋,走到了門前道,轉頭道,“你待會兒記得下來?!?/br> 溫言坐了起來,微笑著看他,“好?!?/br> 待她一轉身離去,溫言的嘴角便繃成了一條線,臉上哪還有半點笑意,整個人深沉地不成樣子。 這一切,正往樓下走的沈清眠,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 之后,沈清眠陪著溫言吃了頓飯,又去外面掃蕩了些喪尸。 她一直暗暗注意著溫言,他一切如常,就是和平日里相比,話有些少了,偶爾會盯著她看,露出一副深思的模樣。 沈清眠斷定,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但知道的不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到了那一天,她再緊張的瑟瑟發抖好了。 在此之前,她一心一意地刷好感度就行了。 殺意值的話,只要不是一下子竄老高,殺她一個措手不及,她也是能接受的。 大概是習慣了溫言的陪伴,晚上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休息,她和溫言沒說幾句話,就睡了過去。 …… 昏暗的房間里,有一只紅色的蠟燭立在床頭柜上,黃色的火焰無風搖曳著,有一絲詭異。 溫言睜開了眼睛,眸底幽深一片,有散不開的迷霧。 他就這么看著沈清眠的睡顏,看了許久。 直到紅燭燃盡,他將手放到了她的額頭上,有淡淡的綠光從他的手心里泄出,鉆進了沈清眠的頭中。 隨后,他擁著她,閉上了眼睛。 ☆、第162章 病苦 一覺醒來, 沈清眠想翻個身,去床頭柜拿水喝。 她早上醒來口渴,習慣性在床頭柜上放一杯水。 這一次,她沒能翻過身,她發覺四肢都被束縛住了。 意識到這一點后, 沈清眠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再無一點困意。 她睜開了眼睛, 往左右看了看, 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拷在了床頭上,而兩只腳也被綁在了床腳上了,動彈不得。 枕邊哪還有溫言的身影, 她環顧了周圍一圈, 發現房間空蕩蕩的,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人。 她在心里有了定論, 溫言早就恢復記憶了,所以趁她熟睡的時候,把她給綁了起來。 昨天他按兵不動, 隱瞞了他恢復記憶的事情, 就是想要在今天,給她這么一個“驚喜”吧。 不知道他這會兒去哪了, 溫言肯定不會只把她綁起來了事的, 待會兒肯定會過來, 好好的教訓她一頓的, 她這樣想著。 沈清眠試著用精神力切割手銬,剛動用了一點精神力,精神海就像被金箍棒翻攪過一樣,天旋地轉之余,還伴隨著刺骨的疼。 也是,聰明如溫言,誠心想要把她給關起來,自然不會給她一點逃脫的機會,肯定考慮到了她會動用異能為自己脫身這一點。 她的精神海也被溫言給封閉住了,現在的她就同普通人無異,除了身體素質好一點。 沈清眠嘗試著把手從手銬里強制性的□□,失敗了。 這手銬口子太小了,剛好卡住她的手腕。 她要想把手從里面掙脫出來,就只能把手給剁了。 這個代價太大了,還死疼,沈清眠承受不起。 她還是等溫言過來,再做下一步打算吧。 橫豎逃離不了這里,沈清眠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不再掙扎,靜靜地等待溫言來找自己。 而后,她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經換了,換成一件白色的實驗服,身體都被包裹在了白色的服裝里,宛如一件物品。 這是?沈清眠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溫言沒有放棄那實驗,昨天對她的殺意值沒有上升,是她對他來說還有用處。她是他最得意的實驗體,他舍不得把她給殺了。 他要重新開始實驗了,她將再一次成為他手里的實驗體。 她回想著原身那段作為實驗體的痛苦時光,求生不能求死無門,渾身就經不住發冷。 偏偏她有任務在身,即便是有逃跑的機會,她也不能逃走。 溫言恢復了當初冷漠的模樣,能讓他對自己好感度上升,大概只有同她有關的人體實驗,獲得成功了。 沈清眠能做的就只要硬生生地挨著,并在內心祈禱,這實驗能盡快獲得成功,她也能少受點折磨。 想到此,她聯系起了系統,【系統,以后溫言在我身上做實驗,無論疼痛等級高還是低,你都能給我屏蔽嗎?】 系統以前跟她說明過,只能幫她屏蔽高等級的疼痛。她能受得住的疼痛等級,它是不會給她屏蔽的,因為沒有屏蔽的必要。 沈清眠是個受不了疼痛的,這以后作為實驗體了,挨針肯定少不了。 一想到冰冷的針頭戳進她的皮膚,特別是挨屁股針,她的寒毛就豎起來了。 這還沒把她怎么樣呢,她就覺得屁股就開始隱隱作疼。 她想趁實驗沒開始,跟系統打個商量,把她的疼痛感知度,降到最低。 這也算是未雨綢繆了,溫言現在沒出現,有可能是在準備實驗器材、調配藥劑也說不定,她空間里有一半是他實驗室里的器材,他把它們拿出來后,直接就可以用了。 要是等會兒他拿著針筒進來,直接就給她一針,她都沒有和系統溝通的時間。 沈清眠有些后悔把那些實驗器材都搬到自己的空間了,現在看來,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這無異于她親手遞了刀子過去,讓溫言捅她幾刀。 【系統…系統…你的小可愛眠眠現在非常非常需要你…系統…快出現吧…我快死了…系統……】沈清眠呼喚了半天,也沒有聽到系統的回應。 她不認為系統這次又去談戀愛了,自上次她放系統去休假,她沒有得到殺意值提醒,差點玩脫后,系統就再也沒有離開她身邊過。 是精神海被控制的緣故嗎?使得她不能和系統溝通了。 沈清眠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吸頂燈里還有一只蜘蛛在爬來爬起,她心想這次她是徹底孤立無援了。 這床就如同一座孤島,她被困死在這里了,動彈不得。 現在她什么想法都沒有了,安安分分地等待著溫言的到來。 她等了三四個小時,這緊閉的房門就沒有推開過,溫言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這房間里安安靜靜的,這床又大又柔軟,是極易入睡的氛圍與環境。 雖然沈清眠這姿勢讓她略微有些不適,緊張感過去后,困意就襲來,她眼皮子開始上下打架,不知不覺,竟再一次睡了過去。 …… “噠…噠…噠…” 安靜的房間里,忽然響起了鞋底和地板的碰撞聲,還有輪.盤的聲音,聲音不聲不響,倒像是鞋主人故意弄出的動靜。 沈清眠在這種境況下,本來就睡不安穩,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就醒了過來。 她努力仰起頭,就看到了溫言一步步朝她走來,他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眉目清冷,頭發都往上梳了,露出光潔的額頭,成熟了不少,和以前的他無異。 他推著一個小推車,里面放了些藥品,還有針管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