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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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把他當做孫子看待,從未想過和他想過發生男女之間的那種關系。 若是她知道他的親孫子這樣對她,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心理打擊。 會瘋吧,對一個十分傳統的女人來說。 他的愛,似乎也不為世俗所容,他身上流著她的血,怎么能在一起? 可又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他倆現在不過是一對年齡相仿的男女,為什么不能相愛?血緣讓他倆變得親密,不該是阻礙他們變得更加親密的罪魁禍首。 他想要在沈清眠清醒的時候,和她十指相扣,看著她的臉龐,如書中所說,一起達到生命的大和諧。 但他不愿意自欺欺人,通過催眠她達到自己的目的。 余生還長,他相信只要他慢慢地向她灌輸及時行樂,忠于內心的道理,她會改變這迂腐的思想,接受自己,以男朋友的身份。 世界都混亂成這個樣子了,道德準則這些條條框框,早就被人忘得七七八八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這才是正確的人生準則。 期間沈清眠發出了幾聲囈語,以防她會突然醒來,溫言直接用精神力催眠了她,讓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月光灑進了窗臺,灑在了床上,一個男人擁著熟睡的女子,親吻,愛撫,最后貼緊身子,緊緊相擁…… 過了好久好久,男子緊擁著懷中女子,胸膛起伏不定,頭埋在她的頸間,極壓抑地喘著氣。 黑暗中,溫言勾起了一抹笑,原來是這種感覺嗎?這滋味很棒,會上癮呢!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么么噠! ☆、第155章 病苦 天蒙蒙亮, 沈清眠一覺醒來, 發覺枕邊并沒有人睡著,空空蕩蕩的。 這還是第一次她醒來時,溫言沒有睡在她的身邊, 以往他都是摟得她緊緊的。因此她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兒, 通常都是掙脫溫言的束縛,好好的舒展四肢。 她看了下放在床頭柜上的鬧鐘,指針散發著瑩綠色的光芒, 還只有五點半。 溫言沒道理起那么早,應該是去上廁所了吧。 她翻了個身, 打算繼續睡。 末世娛樂活動匱乏, 睡覺是一種很能打發時間的方式。 然后, 她就看到溫言睡在了他原先的那張床上, 雙手放在腹部, 規規矩矩的睡姿。 沈清眠有一瞬間的愣怔, 她有些不相信的眼睛, 又看了一眼, 確認他就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溫言以前死活膩歪著要和自己睡, 昨晚竟然睡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昨晚是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嗎?溫言怎么會做出這樣不符合他意愿的舉動。 沈清眠心里疑惑,見他還睡著,沒有急于叫醒他, 打算等他醒來, 問問他是怎么想的。 …… 鬧鐘在七點半準時響起, 沈清眠倏地睜開了眼睛。 她在睡回籠覺的時候,做了個噩夢,夢到她被一頭長著獠牙的猛獸追著跑。 她在夢里跑得氣喘吁吁,耗盡了力氣,最后被那四只腳的猛獸給抓住了。 它真的一口口把她給吃了,沈清眠后來反應過來這只是個噩夢,就耐心地等待它把她吃完。 等她在夢里面死了,這個夢自然也就結束了,她也就能醒過來了。 沒想到那猛獸吃到一半就放開了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她被咬的殘缺的身體竟然又長出了新rou,它開口說人話了,它說:“我每天都會來吃你?!?/br> 這是被當做這猛獸的口糧屯起來了,這口糧還永遠都死不了。 沈清眠立馬就被嚇醒了,醒來前,她隱約看到這猛獸的頭,變成了溫言的樣子,違和又怪異。 做了這個噩夢之后,沈清眠再無半點睡意,一直在閉目養神,等待鬧鐘的響起。 閑來無事,她還研究了一下她做的這個夢,自變成了異能者后,她鮮少做夢。 每次做夢,她都能記個大概。 后來她發現在現實中發生的事情,其實是能和她的夢對上的。 但是她的夢隱喻很深,一般光看這夢,她研究不出來現實中會發生什么事情。 等之后真的發生了,她再聯想起自己的夢,就會有一種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感。 她研究了好一會兒,還真被她研究出了一個頭緒來。 雖然在她的表面認知里,溫言就是一只小奶貓,偶爾會亮出爪子,而在夢里他變成了一只野獸,殘忍的把她給生食了,這是因為,在她的潛意識里,溫言還是那個冷心冷血的首席研究員,在她的夢里會是可怖的野獸化身也解釋得通了。 至于會夢到他把她一口口吃了,再讓她把身體復原,就更好解釋了。 他在做研究員的時候,就是用各種藥劑、實驗在糟蹋她的身體,見她不行了,就會讓其他研究員好好照顧她,讓她的身體恢復到能承受下一輪實驗的程度,再給她注射各種藥劑。 仔細想想,這就是現實的投射啊。 她會做這樣的夢,是潛意識里害怕溫言會恢復記憶,會讓她重新過上這種暗無天日的實驗體生活吧。 或者是,這個夢真的會發生,發生在等他真的恢復記憶以后。 想到此,沈清眠產生了一種緊迫感,想要在他未恢復記憶前,將溫言的好感度刷滿。 說到好感度,昨晚半夜的時候,溫言就對她漲了六點好感度,莫名其妙的,她什么事情都沒有做,想不通他會漲好感度的點在哪里。 她在睡夢中,簡直要笑醒過來。不過她睡眠質量太好了,睜開眼睛還沒眨上兩下,又疲倦的閉上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對于漲好感度這件事兒,她想不明白后,就把它給擱下了,總歸不是壞事,沒有非弄明白的必要。 【系統,現在好感度和殺意值分別是多少?】 【好感度八十,殺意值六十八?!?/br> 沈清眠聽到這個數字非常滿意,還差二十點好感度,怎么著也要在他恢復記憶前刷滿。 …… 鬧鐘響起后,溫言立馬就睜開了眼睛,扭頭朝沈清眠的方向看了一眼,溫柔道:“清眠,早啊?!?/br> “早,”沈清眠從床上坐了起來,隨便扎了個頭發,說,“怎么又睡回去了?” “我在凌晨的時候,去了趟衛生間。裹了身寒氣進來,擔心把你凍醒,就睡回了自己的床上?!?/br> 沈清眠點頭,有些納悶,以前他又不是沒有去過衛生間,可沒見過他睡回自己的床。 她裹了件外套下了床,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朝臥室內的洗手間走去。 “清眠?!?/br> 沈清眠剛打開洗手間的門,溫言就叫住了她,她回頭看他,等待他的下文。 “昨天睡得怎么樣?” 只是為了問這么一個顯得有些客套的問題? 沈清眠道,“還不錯,”如果不算上早上做的那一個噩夢的話,她也隨后道,“你呢?” “和你一樣?!?/br> 溫言靠坐在床上,細碎的黑發微微遮住了眼睛,清冷的眉目因為剛睡醒而添了些許懵懂感,氣質慵懶。 此時他眼尾上挑,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竟然自有一種風華味道。 有那么一瞬間,沈清眠承認,被他給勾到了,略微有些失神。 她定了定神,轉頭進了洗手間。 …… 門輕輕被合上,溫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眼神深邃,宛若藏有黑色的漩渦,一直盯著衛生間門的方向。 他五官敏銳,聽到從衛生間里傳來的布料和皮膚的摩擦聲。 他閉上眼睛,右手抬起,如拿著指揮棒的交響樂指揮家,修長的十指在半空中劃過優美流暢的弧度。 先把睡衣脫去,露出一副凹凸有致,四肢纖細,白膩如羊脂白玉的美好**,這時候有黑色長發落在天鵝般優雅的頸上,襯得那皮膚愈加白嫩,誘得人想要咬上一口。 再穿上胸罩,托住柔軟而有彈性的胸部。他昨晚碰過,手感很好,讓他愛不釋手。 然后換上保暖內衣,再彎腰套上打底褲,彎腰的時候,背脊曲線美好動人,腰肢柔軟,臀微微翹起,毫無防備的樣子。 他的腦海中忽然就閃現了昨天看過的那本書中的片段,一對夫妻,扮成水管工和少婦,玩起了□□游戲。 嬌軟易推倒的□□獨自一人在家換衣服,年輕的水管工忽然闖入,從背后侵犯著少婦,他掐著她柔軟的腰肢,看著她雪白的背,一邊逼著她說污言穢語,很刺激。 好奇的少年剛剛開葷,熱衷于嘗試與性有關的各種新事物。 等兩個人塵埃落定,真的在一起,溫言想,可以試試書中描述的場景。 想到那幅令人熱血噴張的場面,溫言舔了舔嘴角,躍躍欲試,他迫不及待了。 他低頭看了眼被子,苦笑一聲,身體比他想得還要誠實。 他套了件黑色毛衣,又穿了一條寬松的灰色運動褲,把門關上后,又用精神力將門反鎖,直接朝走廊盡頭的那間衛生間走去。 …… 沈清眠換好衣服后,又稍稍洗漱了一番,重新扎了頭發,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 她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沒在房間里見到溫言,有些奇怪,以往他倆都是依次去衛生間打理好自己,再一起下樓去做早飯的,他這是去了哪里? 她整理好了倆人的床鋪,在小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沒等到溫言,于是打算下樓去看看。 樓下霍七等人已經在了,他們在樓下煮起了熱騰騰的粥,還攤了兩三個雞蛋餅。 見到她來下樓了,霍七客氣地邀請她和溫言一起吃早飯,被她婉拒了,她問他們是否見到過溫言,他們紛紛表示沒見過溫言下樓。 奇了怪了,不在樓下也不在樓上自己的房間里,他會去哪里呢。 沈清眠垂眸,發現有一個地方被她忽略了,那就是二樓洗手間。 其實溫言這么大一個人了,能力又強,不在她的視線范圍之內,也不會出事兒。 但她心里有一種不安定感,擔心他遠離了自己的視線后,會做出脫離她掌控的事情。 她去了二樓走廊盡頭的衛生間,也沒見到他的人影,衛生間的窗戶開得很大,風吹著雪花飄了進來,冷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