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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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是一個老人家,身子骨本來就弱,該好好養著,也給小輩一個表現的機會。 小鄭看到小應那么尊老愛幼,肯定會更加喜歡小應的。 應雨薇照顧著沈清眠的速度,一起走到了樓下客廳,鄭業華和陸昭等人都在沙發上候著。 溫言很聽沈清眠的話,乖乖巧巧的站在她身邊,不吵不鬧,也沒有抬頭看過眾人。 在外人看來,是個十分羞澀的小男孩。 眾人見到了溫言,覺得長得有些眼熟,不由多看了幾眼。 待想起他長得像溫言后,也覺得是巧合而已,沒有多想。 不過再看向是溫言時,目光不似先前那么柔和了,他與溫言相似的模樣,讓他們想起了那段被囚禁的不愉快的歲月。 溫言心思敏感,感受到了他們不太友善的目光,往沈清眠的背后躲了躲。 他愈加相信了沈清眠的話,除了奶奶之外,這里的其他人都是壞人。他那么可愛,怎么還會有人討厭他,這真的是一點都不科學,他們肯定是壞人了! 見她來了,鄭業華率先站了起來,“我和陸昭、郭老大、小魚都有傷,還請您給我們治治?!?/br> 沈清眠沒有給人治過傷的經驗,但她在書里看過木系異能者把木元素集中在手掌處,覆蓋在傷者傷口上,一點點將木元素注入傷口,就可以達到治愈患者的效果。 她打算如法炮制,她牽著溫言胖胖的小手,道:“你們誰先來?!?/br> “這里郭老大年紀最大,就讓他先來吧?!?/br> 傷口治好在即,鄭業華反而不著急了。 身為這個小隊的隊長,這樣做更能收獲隊員的好感,萬事以隊員為先,而不是利用隊長這個身份,先為自己謀取權利。 而且郭老大算團隊的二把手,能力極強,是他很看重極力想拉攏的一個人。 讓郭老大第一個治病,還能賣郭老大一個好。 沈清眠松開了溫言的小手,擼起了袖子,“你的傷在哪里,我現在就給你治?!?/br> 溫言很依戀沈清眠,在他眼里,他們都是壞人,只有沈清眠是真心對他好的,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她一松開他的手,他立馬就抓住了她的衣擺。 郭老大道:“能帶我去房間里治嗎?我的傷口在大腿內側?!?/br> 沈清眠嘟囔了一句,“怎么會傷到那里!”她想想那么多人看著他穿著內褲光著兩條大腿的樣子,確實會令他尷尬,于是她隨便指了個房間,“行,就去那里吧?!?/br> 郭老大如釋重負,臉上有了笑意,立馬起身,朝那房間走去,幾步就到了門口。 見到沈清眠和溫言一塊兒過來了,他道,“可以單獨給我治病嗎?我不想在你給我治病的時候,看到別人?!?/br> 沈清眠拉了下臉,“你一個大男人,給你治個病要求怎么這么多。二狗一個小男孩,他懂什么?二狗必須跟在我身邊,我不放心他在我的視線之外?!?/br> 被她說了,郭老大一張臉漲的通紅,“那我就不治了?!?/br> 倆人一時僵持不下。 在鄭業華這些人看來,是郭老大要求太多了,一個大男人在別的女人面前露大腿可能尷尬,在小男孩面前有什么好尷尬的。 這要求有些龜毛了。 畢竟是鄭亞華的人,鄭業華還是護著郭老大的,于是他站出來道,“二狗還沒吃早飯吧,不如這樣,雨薇帶著二狗去吃早飯,我記得廚房里還有粥。沈老太太就帶著郭老大去看病,怎么樣,”怕沈老太太不答應,他繼續道,“雨薇她很溫柔的,對小孩子也很有耐心,會把二狗照顧好的,老太太您放心?!?/br> 話音剛落,溫言的肚子里就傳來了咕嚕咕嚕的叫聲,十分響。 他微微有些羞赧,低聲道,“奶奶,我不餓,我想跟你在一塊兒?!?/br> 說起來,溫言餓了快有三天了,是該馬上給他吃點東西。 于是她松了口,“也行吧,但我這個孫子餓了好久,可能吃個一碗還不夠。他要是想繼續吃,你就接著給他盛,必須要管他吃飽。不能因為心疼糧食,就不給他吃飽了?!?/br> 應雨薇笑著道,“沈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我煮了一大鍋粥,保管能讓二狗吃飽?!?/br> “奶奶,我不要離開你?!睖匮赃o了沈清眠的衣袖不放。 在他眼里,食物沒有奶奶重要。 沈清眠矮下了身子,慈愛地看著溫言,“我知道二狗是擔心奶奶,你放心吧,奶奶是給叔叔阿姨去治病的,不會有事的,”她刮了下他的小鼻頭,“你就和小應去吃飯,乖乖的,別讓奶奶擔心你,知道嗎?” 溫言很聽沈清眠的話,雖然不愿意離開沈清眠,但為了成為奶奶心中的乖孩子,不讓她擔心,還是點了點頭。 溫言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如果他能夠變得足夠強大的話,就沒有人能夠欺負他和奶奶了,也沒有人能夠把他和奶奶分開了。 該怎么變強呢,溫言陷入了短暫的迷茫,但要變強大的種子,已經在他心里生根發芽了。 只要有一個契機,它就能茁壯成長,成為高聳入云,讓眾人仰望的巨樹。 …… 到了屋里,郭老大將門關上后又謹慎地上了鎖。 沈清眠看了,略微有些無語,“沒有人會閑的沒事,來看我給你治病的,”她又道,“他們又不是沒有禮貌的人,進來之前,也會來敲門的,讓你做好心理準備?!?/br> 郭老大道:“以防萬一?!?/br> 沈清眠一手抱著腰,一手摸著下巴,一副醫者的模樣,“不是說傷在大腿嗎?把長褲給脫了?!?/br> “其實我……” 沈清眠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有一些受不了。 她也和他相處了有快三天了,他就是一個沉默寡言又靠譜的大叔形象。 現在他做出這幅扭捏又嬌羞的樣子,沈清眠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渾身都不自在,眼睛看了也難受。 她打斷了他的話,“不想脫嗎,行,那就不用治了,痛也是你痛著,”她朝門的方向走去,“我去叫小魚進來吧,可以先給她看病?!?/br> “我脫,我脫……”郭老大連聲道。 說著,他慢慢悠悠解開了皮帶,脫起了褲子。 沈清眠看著他有點抗拒的慢動作,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像逼良為娼的惡霸。 她看到郭老大額頭上有汗往下滴,覺得他害羞的有些過分了,那樣子,也有些可憐了。 她忍不住給他做心里建設,“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老婆子我活了七八十年了什么沒見過,什么沒經歷過。你不就露個大腿嗎?無論是對于露大腿的你,還是看你露大腿的我,都是一件小事情。你不用搞得那么嚴肅的,就像我要□□了你一樣,”說著說著,她笑了起來,“我有那么老不羞嗎?” 這番話果然有用,郭老大刷的把褲子給脫了,下一秒,他把內褲也給脫了…… 這場面,極度刺激,差點沒把沈清眠刺激出腦溢血。 沈清眠捂住了眼睛,怕自己會長針眼,“你□□做什么?” 該不會是郭老大對自己有企圖吧,這……這也太重口了。 “想請你給我看病?!?/br> “你的傷不是在大腿嗎?用不著脫褲子的,”沈清眠透過手指縫,見他還大喇喇的露著,忙道,“快穿上?!?/br> 郭老大依言穿上了褲子,咕噥道:“不是你說活了七八十歲了,見過的東西多了,怎么還大驚小怪的,”脫都脫了,他完全放下了羞恥心,在床上坐了下來,“我得痔瘡了,想請你給我治治?!?/br> 沈清眠大驚,“不是說好大腿傷嗎?你在開玩笑吧?!?/br> 痔瘡?那怎么治?書上說要把手放在傷口上啊摔! 她后悔了,不想治了,可不可以換病人??! “在外面,我當然沒好意思說,”郭老大看了她一眼,“到了屋里之后,我想說的,你打斷了我的話,還勸著我脫褲子,”他問,“快給我治吧,應醫生說你只要不是絕癥,你都能治好,這痔瘡都困擾我好幾年了,一個大男人屁股常流血也不是事兒?!?/br> 郭老大見到沈清眠站在原地沒有動,訝異地挑了挑眉毛,“你一個老太太,該不會是害羞了吧?!?/br> “沒……沒呢,”沈清眠就是在心理上接受不了去觸碰他的……嗯……菊花,“這痔瘡不是什么重疾……” 早知道他得了痔瘡,說什么她也不會鼓勵他脫褲子的。 “疼起來要人命,”郭老大催促道,“快點吧?!?/br> 這活已經接下來,沈清眠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走到他床前,坐了下來,“你趴在床上,然后把褲子給脫了吧?!泵獾迷倏吹绞裁蠢毖劬Φ膱雒?。 “好了?!惫洗笠姥哉兆隽?。 最后,沈清眠摸著郭老大的屁股,給他治著傷。 她一邊治,他還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她的心情相當復雜。 她不禁有些想念起溫言的小屁股,那可真是又滑又嫩的。 好在治療時間不長,她花了十分鐘就把郭老大給治好了,留給她的心理創傷卻是永久性的。 郭老大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神清氣爽地道,“我好久沒有感到那么輕松過了,以后還來找你?!?/br> 這場景,這話忒似乎、好像放在另外一個場景也是成立的,沈清眠有些憂傷,就好像自己被白嫖了一樣。 后面過來治病的人,這傷倒患得規規矩矩的,沈清眠心理沒有再次受到創傷。 給他們治完了病,沈清眠的精神有些累了,能量也消耗了大半,得等它自己慢慢恢復,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靡。 她去了房間里的洗手間,里面有鏡子,第一次看清了她變得蒼老之后的的模樣。 滿頭銀發,亂糟糟的,眼袋腫的很,就像兩個大燈泡,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黯淡無光,皮膚皺起暗沉,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她。 她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也被自己給嚇了一跳,也怪不得溫言當時看到她會被嚇哭了,她突然有那么一點能夠理解了。 沈清眠仔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越看越不像是她。 即便是她老了,她也是跳廣場舞里最美的老太太。 她歪頭,看到她耳垂上的紅痣不見了,基本可以判定,這不該是她正常老去后該有的模樣,是那七彩氣體把她的臉給改造成這樣的。 想到此,她舒了一口氣。 等她回到原來的世界,等年紀大了,依舊是最美的老太太。 沈清眠在洗手間里洗了足足有十分鐘的手,等到鄭業華來催,她才匆匆盤了個頭發,走了出去。 …… 沈清眠一到客廳,溫言邁著小短腿,狂奔到了她的面前,抱住了她的腿,關心道,“奶奶,你沒事吧?!?/br> “我沒有事兒,”沈清眠看著他關心自己的模樣,覺得挺暖心的,“小應帶你去東西了,你有吃飽嗎?” 溫言搖了搖頭,委屈巴巴道,“奶奶,我還餓著?!?/br> 沈清眠一愣,應雨薇不會那么摳吧,連飯都舍不得給溫言吃。 她看向應雨薇,“小應,你剛才答應過我的,會讓二狗吃飽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