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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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 就該把藥下在湯里。這會兒,她應當已經昏睡過去,乖乖的倒在自己的懷里了。 時景云喝了口湯, 眉頭輕皺,他吃不慣c市的食物,總是偏甜,他放下了湯碗,“你吃好飯后, 有安排嗎?” “有活動也要被鐘寒給攪沒了,鐘寒要過來接我回家了?!?/br> 時景云眨了眨眼睛,“你剛才說,他去出差了?!?/br> “嗯,昨天出差,今天一聲不響就回來了?!?/br> 沈清眠注意著時景云的神色,見他眉心緊擰,又飛快的舒展開來。 時景云一副由衷地替她高興的樣子:“看來鐘寒很愛你,一刻都不愿意離開你,”又遺憾道,“本來還想讓你陪我隨便走走的,c市來了好幾趟,還沒好好游玩過?!?/br> “可以去……”沈清眠向他介紹起了景點。 陪他去,怕是有去無回了。 時景云含笑道,光顧著聊天了,“吃菜吧,”說著,他夾了幾片水煮rou到她的碗里,“不是愛吃這個嗎?多吃點?!?/br> 沈清眠看了碗里紅辣辣的rou片一眼,這是讓她喝那杯水吧,她偏不如他的意。 她拿起筷子將它撥到了一邊,“剛才吃太多了,現在喉嚨有些疼,我還是吃些爽口的蔬菜?!?/br> 時景云垂下了眼眸,眼里有些急又有些失望。 鐘寒快來了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沈清眠落單的機會,他不想再錯過了,再等上三年。 時景云仍舊和沈清眠聊著天,面上帶笑,趁她不注意,他把手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一顆藥丸,重重的將它捏成了粉末。 他把碗里的湯統統給喝光了,又給自己盛了一碗,并從碗底撈了兩個丸子,“這湯還真挺好喝的?!?/br> “是吧?!?/br> 之后上來的菜偏咸,沈清眠的那杯水有問題,不能喝。 于是她又盛了碗湯,慢慢的喝著,等鐘寒過來接她,并和時景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大多數時候是時景云在講,她做一個聆聽著,時不時應和幾句。 聊著聊著,一陣困意如潮水般襲來,逐漸把她給淹沒。 沈清眠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兒,腦袋暈乎乎的。她用手撐住了頭,眼皮子在上下打架,合上的**越來越強烈。 該死的,她還是中招了,明明沒有喝他給的水。 “清眠,你困了嗎?”時景云雙手相扣放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往前傾,眼里閃著熱切的光芒。 沈清眠緊抿著嘴角,一只手撐著桌面,就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時景云站起了身,走到了沈清眠面前,狹長深邃的眼眸帶著一團火,他嘴角含笑,語氣誘哄,“清眠,困了就睡吧?!?/br> 他抬起了手,手指拂過她的臉頰,“別強撐了?!?/br> “你……”沈清眠想高聲呵斥他,發出的聲音比幼貓叫都輕了不少。 她只吐出了一個字,就暈了過去。 時景云看著她趴在桌上,露出半張潔白干凈的臉,雙眼緊閉,嘴巴紅嘟嘟的,似是在索吻。 乖巧,脆弱,讓人產生一種可以為所欲為的錯覺。 他的一顆心跳的飛快,他按捺不住,低頭吻了吻她柔軟的唇瓣,心滿意足道,“抓住你了?!?/br> …… 這一覺,沈清眠不知道睡了多久。 每當她將要恢復意識的時候,時景云就會喂她喝水,于是又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隱約有銀色的暗紋流動著。 “你醒了,媳婦兒?!彼牭搅藭r景云的聲音,音色干凈,語氣溫柔,就在自己側上方。 沈清眠循聲望去,見到了時景云,就坐在床沿上,嘴角噙笑,含情脈脈的望著她。 “這是哪里?”她出聲,嗓子干啞的有些痛。 時景云微笑道,“這是我們的家啊?!?/br> 沈清眠呵斥著,聲音卻軟綿綿的,“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她手撐著床面,想要坐起來,但一點也使不上力氣,她說,“我要回家?!?/br> “這里就是我們的家啊,”時景云貼心地道:“我幫你?!?/br> 隨后,他火熱的手掌放在她背后,一手抓著她的胳膊,扶著她坐了起來。 沈清眠低頭一看,時景云給她換上了質地軟綿的睡衣,她看向他,問道,“你什么時候給我下藥的?” 她在昏迷前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時景云沒有隱瞞,“在盛湯的時候,我在里面撒了點助眠的藥物?!?/br> 沈清眠仔細回想了下,他盛湯的動作行云流水,沒有刻意停留,毫無破綻可言,她對他還抱有一絲期望,希望他能夠悔悟。她好言好語地勸他,“景云,你這是在犯罪。鐘寒他是知道我和你在一塊兒的,他和警察遲早會找到我的。你送我回去吧,我保證不會讓他追究你的責任?!?/br> “說我犯罪,他也得拿出證據來,”時景云抬手將她臉上的那絡頭發給撥開,“很遺憾,他沒有?!?/br> 沈清眠愣怔,“那碗湯,還有你送我離開那監控……” “都處理干凈了”他笑容純良,“媳婦兒,你不用為我擔心?!?/br> 自上次他失去把沈清眠帶走的機會后,他就一直在策劃下一次。 這一場預謀犯罪,他策劃了整整三年,把每一個細節都算上了,只要遇到沈清眠,就可以實行。 每次來c市出差,他都會帶上兩三個能協同他一起完成這項計劃的助手,有備無患。 聽到他說得話,沈清眠一陣氣悶,“你不要鬧了,你明明知道的,我和鐘寒結婚了,和你是不可能的?!?/br> “我就要把不可能變成可能了,”時景云笑得時候露出了一個小酒窩,有幾許天真,“你睡了有一天一夜了,餓了吧,我給你拿點吃的?!?/br> 話音落地,時景云站起了身,走到了側對面的書架上,背對著她不知道動了哪里,書架緩緩移開了,露出了一個通道,一路向上。 他回身看她,說:“媳婦兒,乖乖坐在床上等我回來?!?/br> 他走進了通道,隨后,門又被緩緩合上了。 沈清眠垂下了眸子,她被他軟禁在了地下室。 她掀開了被子,意圖試試那書架的機關在哪里,卻發現她的右腳腳踝上,被戴上了一個精致的淺金色腳銬,上面刻著繁復的花紋,腳銬連著一根細長的鏈子,另一頭扣在床腳上。 沈清眠雙腿曲起,手臂環抱著膝蓋。 她以為會做軟禁這種事兒的是鐘寒,倒沒想到時景云也變成這個樣子了。 既然如此,她以后利用起他來,也就不用心軟了。 她在床上坐了會兒,下了床,想試試她的活動范圍在哪里。 不知道是這迷藥的藥效還沒過,還是時景云給她下了別的藥,她渾身使不上力,腳步虛浮,每一腳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靠著墻面才勉強站穩了身子,她一步一步地挪著,這根鏈子只有四五左右長,把她的活動范圍鎖定在了床,廁所以及旁邊的小餐桌上,而她離書房,始終隔著一米的距離,顯得遙不可及了。 果然,長度都是算好的。 書架又一次緩緩移開,沈清眠知道是時景云回來了,而她還站在餐桌邊。 時景云拿了碗蛋羹過來了,見她下床了,走到了她的面前,把手頭的東西放下,道:“媳婦兒,你的藥效還沒過,不要耗費力氣,會累壞你的?!?/br> 他將她抱了起來,重新把她放到了床上,并蓋好了被子。 他搬了個椅子過來,坐在她對面,手里拿了碗蛋羹,“我感覺你嗓子不太好,便叮囑廚房給你蒸了碗蛋羹,我喂你吃?!?/br> 時景云用調羹舀起了蛋羹,往她的嘴邊湊去,“媳婦兒,乖,張開嘴?!?/br> 沈清眠緊抿著嘴角,別開了頭。 “不吃的話,你的身體會受不住的?!?/br> 沈清眠聲音冷了下去,“你要是真心為我好,就放我走?!?/br> “這是不可能的?!睍r景云臉上沒了笑意,毫無商量的余地。 他見調羹放到了她的嘴邊,她仍無動于衷。 這樣可不行,她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再不吃,會把胃餓壞的。 “還是不吃嗎?”時景云有些無奈,“看來只能這樣了?!?/br> 沈清眠睫毛微動,他要做什么? 時景云把蛋羹放入了口中,隨后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有些重了,迫使她張開了嘴巴,他低頭將蛋羹哺入了她的嘴中,舌頭隨即滑入,和她相纏起來,只是想喂她食物,一碰到她的嘴,就變了味道,掠奪的本能出現。 沈清眠推搡著,這點力氣對他來說,就如抓癢癢般。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背,讓倆人的身體貼的緊緊的,他吻著,糾纏著,深入著,最后這口蛋羹不知道是喂入她口中的多,還是他吃下的多了。 時景云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湊近她的耳朵道,問道,“是要讓我這樣喂你嗎?我可是很樂意哦?!?/br> 熱氣拂過她的后頸,瓷白的肌膚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浮起了淡粉色,如飄灑在雪地的粉色櫻花,煞是好看。 又見到小巧耳垂上的那顆紅痣,如淡墨山水畫中的點睛之筆,看到后心神皆被吸引,再也舍不得移開目光。 他的眸色一點點加深,呼吸稍稍重了些。 “我吃?!鄙蚯迕邚娙讨瓪獾?。 沈清眠的話,讓他的神色恢復了清明,面露遺憾,可惜了。 時景云拿起了碗,重新開始喂她。 這一次,沈清眠很配合,她一口一口把蛋羹都吃光了。 “這樣才對?!?/br> 沈清眠垂下了眼眸,“我要休息了?!?/br> 不光是時景云心滿意足,事實上,沈清眠也有些滿足。 聞到食物香味的時候,她就餓了,想吃點東西把胃給填滿。 但是沒有一點反抗就屈服于他的話,未免也太不符合她現在的性子了,所以她不得不拒絕了他,刻意表現出不為食物所動的樣子。 她知道時景云肯定會強迫她把食物給吃下去的,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意思意思的演一下,就順了他的意。 沈清眠接下來也不打算和他反著干,頂多在嘴上斥責他兩句。 反正和他對著干,他到最后總能得到他想要的,還不如盡量讓自己活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