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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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簡直要崩潰了,崩潰不過一秒,她就意識模糊,暈了過去。 …… 終于安靜了。 柳七把要橫倒的沈清眠扶正,讓她靠在了床背上。 看著她鮮艷欲滴的紅唇,他俯身輕輕碰了一下,如蜻蜓點水。 他眉眼冷凝,重新拿起了工具,像是在細細打磨一件舉世無雙的工藝品,一絲不茍,態度虔誠。 …… 沈清眠醒來時,只覺得肩膀上細細麻麻的疼,如同千百只螞蟻在啃咬著她那塊皮膚。 她下意識緊皺著眉頭,手用力抓了抓床單克制住了挖抓肩膀的**。 她睜開眼睛后,瞧見柳七正在收拾紋身工具。 看來她醒的正是時候,他恰好給她紋好身沒多久,讓她不用再忍受紋身機打在自己身上的煎熬。 她不想面對柳七,忙閉上了眼睛,繼續裝睡。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柳七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br> 沈清眠無奈睜開了眼睛,柳七就坐在床邊,手里拿了一面小鏡子。 他笑吟吟地道,“想不想看看你身上的紋身?!?/br> 沈清眠眨了眨眼睛,“想?!?/br> 她說不想,柳七也是會主動讓她看的吧。 他那樣子,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畫了幅畫,拿到老師面前急切地想要得到老師的表揚。 柳七扶著她坐了起來,讓她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把鏡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沈清眠看清了紋在她的鎖骨處的圖案,是一條碧綠的蛇,就盤踞在她的鎖骨處。柳七把它刻畫地極其細致,她能看到它細密的鱗片,以及那極其兇惡的眼神,好似活了一般。蛇頭上揚,露出了尖利的獠牙和猩紅的舌頭,透過鏡子看自己的紋身,就好像那條蛇把她視為了獵物,下一秒就會從她的皮膚里脫離出來,撲過來惡狠狠的咬上自己一口。 她把鏡子倒扣放下,竟然有些怕了這條紋在鎖骨處的蛇。 “好看嗎?”柳七幽深的眸子緊盯著自己。 沈清眠不敢說謊,說,“還可以,”那條蛇待在她鎖骨上,剛柔對立,有一種奇異而又神秘的美感,她又道,“這條蛇看起來有些兇了?!?/br> 柳七淡淡道,“見到它如見到我,那些覬覦你的人,心里總會有些忌憚,”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有些背叛我的人,看到它也會害怕的,對不對?” 這后半句是說給她聽到了,沈清眠沒有回應,只低下了頭。 天微微亮,有光透過薄薄的窗戶照了進來。 柳七把她額邊的頭發捋到了耳邊,摸了摸她光滑的臉頰,“天亮了,我不能在這里停留太久?!?/br> 他俯身,涼薄的嘴唇吻了吻她的眼睛,溫聲道,“小花兒,我們還是富人區見吧,”他又道,“忘了告訴你,曲青今天就會到,替我向他問好。順便告訴他,這是我送給你們的訂婚賀禮?!?/br> “什么訂婚?”自己和曲青要訂婚,沈清眠怎么不知道。 柳七笑了笑,神色莫名,只是道:“快了,事情馬上就塵埃落定了?!?/br> 他拿著工具箱,直接從正門離開了,毫無顧忌。 沈清眠有些迷茫,不明白他說得快了,是說訂婚,還是說其他。 柳七拿著工具箱,直接從正門離開了,毫無顧忌。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新,待會兒修文,么么噠! 感謝投喂:有病要吃藥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801 18:10:17 ☆、第65章 愛別離 下了一個晚上的雨停了, 陽光透過窗簾一角的縫隙,無私撒播著它的光輝。 沈清眠站在窗戶前, 微微掀開窗簾, 看到柳七走到了一輛黑色車子前, 打開了后座門。 他在矮身坐進去前,忽然回首朝她的窗戶看了過來,就好像知道她會在窗前看他一般。 隔著朦朧霧氣,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覺得掛在他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格外醒目分明。 沈清眠忙拉上了窗簾,靠在墻上平復跳動的有些快的心臟。 柳七與她告別時說的是富人區見, 所以他是回國了吧。 她想, 她待在這個公寓, 暫時還是安全的。 在沈家人自己發現前, 沈清眠不打算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免得他們擔心。 她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想起了被柳七放倒的保鏢, 想去看看她怎么樣了。 沈清眠開門走了出去, 見到詹妮弗穿著一身運動裝備就要出門鍛煉。 “早,珍妮?!?/br> 她見詹妮弗滿臉朝氣,精神奕奕,就知道她昨晚睡得不錯, “早?!?/br> “昨晚你有聽到雷聲嗎?天氣預報有雷電預警?!?/br> 沈清眠點頭,“前半夜一直在打雷?!?/br> 后半夜她被蛇咬了一口,也昏睡了過去。 詹妮弗困惑道, “我在雷雨天一向睡眠質量不好,昨晚是一覺到天明了?!?/br> “或許是你太累了?!北恍【G蛇咬了一口,睡眠質量當然好。 詹妮弗注意到了沈清眠肩頭的紋身,“你什么時候去紋的?” “昨天,”沈清眠不打算告訴詹妮弗昨天發生的事情,柳七已經走了,告訴詹妮弗也幫不上什么忙,只會讓她擔心,“好看嗎?” 詹妮弗道,“第一眼看到有些嚇人,”她換好了鞋子,“仔細瞧瞧,又覺得有些好看?!?/br> 好看就行了! 沈清眠去了廚房,給自己煮了個蛋,烤了兩片面包。 飯后,她的身體和神經都放松了下來,疲憊感也隨之而來。 她困了。 沈清眠干脆回了房間,補起了覺。 …… 醒來時,沈清眠聽到了門外有隱約的交談聲。 聽聲音像是曲青。 她微微抬眉,難不成還真被柳七說對了,曲青今天就來找自己了。 她的紋身需要透氣,遮都沒法遮。 沈清眠飛快從床上爬了起來,去洗手間稍稍洗漱一番,穿了件薄外套朝客廳走去。 “珍妮來了,”詹妮弗率先看到了她,挪俞的看看沈清眠,又看看曲青,道:“我回房間啦,你們慢慢聊?!?/br> “清眠,”曲青的笑意還沒到達眼底,就看到她右肩上的紋身時,神色一頓,問,“這蛇,是你主動要紋的嗎?” 沈清眠知道瞞不過曲青,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垂下了眸子,道:“柳七昨天闖進了我家,不顧我的意愿,給我紋了條蛇?!?/br> 果然是他,曲青湛藍的眸子沉了下來,“他還對你做了什么?” 她搖了搖頭,“他只在我身上紋了條蛇就走了” 曲青垂眸低聲問,“你怎么不跟家里人還有我說這件事兒?” “異國他鄉,你們也幫不上忙,我怕你們會擔心,”她蹙眉道,“柳七說富人區見,應該是不會找上門了?!?/br> 曲青緩緩道,“那可是柳七,他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他憐惜的看著沈清眠,“一定很疼吧?!?/br> 沈清眠又長又翹的睫毛顫抖著,“有些疼?!毙液煤蟀攵位杷^去了,否則不知道疼成什么樣子。 “對不起,清眠,”曲青自責道,“如果我早來一天,你的身體就不會遭罪了?!?/br> 沈清眠是想開了,柳七總能把握好時機的,會比曲青早一天到這里,“這不關你的事,你不用自責?!?/br> “清眠,你不用一個人留在這里擔心受怕了,我來這里,就是來接你回家的。關于柳七的事情,”曲青右手攥起又松開,“我會和伯父商量,給他應有的教訓?!?/br> “這么突然?”沈清眠心里有許多疑問,比如說接她回家的為什么不是沈家人,他們在電話里也沒有提起過著這件事,她完全沒有任何準備,“我不是應該遠離富人區三年嗎?提早回去,對我身體情況會不會有影響?!?/br> “沒有影響,秦大師在昨晚測出來那只讓你睡不好覺的夢靈已經死了,你可以回國了。恰好伯父伯母知道我要過來看你,就順便讓我接你回家了。沒有提早告訴你,也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br> 事實上,沈家在前幾日揪出了一個家賊,是謝一埋在沈家長達十年的棋子。 在拷問之下,她說出了許多她曾經做下的齷齪事,包括給沈清眠下藥讓她噩夢連連。 沈家人又把秦大師“請”回了家中,沒拷問幾句,他就說出了沈清眠被夢靈纏上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是謝一找上了他,給了他高昂的報酬,交代他這么說的。 沈家人思來想去,覺得謝一這么做是為了柳七。 沈清眠離開沈家,遠赴國外,最受離別之苦的除了沈家人,就是曲青了,距離也讓他和沈清眠得不到進一步的發展,這恰恰給柳七爭取了時間。 為了防止他們知道真相的消息走漏,沈家人把秦大師和那個傭人暗中處置了。 既然夢靈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沈父就想讓沈澈把沈清眠帶回來。 又覺得前腳那個傭人失了蹤跡,后腳沈澈就去了n國,謝一肯定察覺到他們要把沈清眠帶回國。 想到三年前發生的事情,柳七能不管不顧劫走沈清眠。 若是他知道本該待在n國的沈清眠會回國和沈家人、以及他的情敵曲青重聚,不是沒有做出極端事情的可能性。 于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沈家人把事情原委告訴了曲青,叮囑曲青把沈清眠給帶回來。 沒想到消息還是走漏了。 柳七做的事,比三年前穩重多了,也更是可惡。 他只在沈清眠的肩膀上紋了一條蛇,這是他的標記,他的徽章。 這是挑釁,也是在宣誓主權,代表了他對沈清眠勝券在握。 她是柳七的東西,只是暫時放在沈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