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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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幽盯著倆人緊握的手,神色隱晦不明。 “徐林,”沈清眠有些頭疼一開始沒跟眾人說清楚她和陳幽的關系了,演變成了如此尷尬的境地,“他是我的男朋友,抱歉一開始沒跟你們提?!?/br> “什么?!”徐林張大了嘴巴。 不止徐林,眾人皆是一臉驚訝,本想打他主意的小美更是難掩失落。 陳幽斜睨了他一眼,“我親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對嗎?” “沒……沒什么不對?!毙炝衷G訥道,他放開了她的手,手掌空落落的,胸腔更是悵然所失。 氣氛一時尷尬,老擦打起了哈哈,“清眠啊,你這事兒做的不厚道。有這么好的一個男朋友,怎么要藏著捏著呢?!?/br> “我不知道他要來,沒有做好介紹給大家的準備?!?/br> 圈內人只知道她有個男朋友,并不知道她的神秘男友的具體身份。 她覺得這樣挺好的,省的那些媒體鋪天蓋地幫她宣傳她的男友,宣傳她的愛情,還煞有介事的幫她寫她與陳幽認識的過程,戀愛日常。 被這插曲打擾,眾人有些歇了玩游戲的心思。 “還玩嗎?” “玩,”陳幽摩挲著沈清眠的掌心,“我只玩了兩局?!?/br> “那……就玩吧?!崩喜讨皇嵌Y節性的問問,以為大家都會說不玩的,沒想到被陳幽搶了先說要繼續玩。 老蔡看看時間還早,就繼續了。 又玩了幾局,稍顯尷尬的氣氛漸漸消失,重新熱鬧了起來。 這輪是輪到了徐林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他選擇了大冒險。 恰好前一個接受大冒險的人是陳幽,因此由陳幽決定徐林決定大冒險做什么事情。 陳幽的視線在他的嘴巴上停了一瞬,眼神好似一把鋒利的刀,要把他的唇給割破。 他瞇了瞇眼睛,道:“桌子上有十瓶水,你把它們喝光,就算是過了?!?/br> 喝了那么多水,應該能洗去沈清眠殘留在他唇上的痕跡了吧。 這就有點過分了,大家一起玩這游戲。都是可完成度高的,不會過火到哪里去。 沈清眠扯了扯他的袖子,“陳幽,意思意思一下得了,喝個兩瓶差不多了?!?/br> 十瓶下去,這膀胱怕是要炸了。 陳幽微微挑眉,審視著看著她,“怎么?心疼了?!?/br> “十瓶太多了?!鄙蚯迕呋匾曋?,目光沒有一絲退縮。 徐林是個有硬氣的,道,“清眠,你別勸了,我喝的光?!?/br> 說完,他拿起了最近的一瓶水,擰開蓋子喝了起來。 沈清眠見他沒有一絲退讓,臉上似結了層薄冰,冷意在一點點蔓延。 她臉上頓時沒了笑意,“我陪你?!边@話是對徐林說的。 說完,她拿起了一瓶水。 【殺意值加1】 “夠了,”陳幽奪過了沈清眠的水杯,重重的呼吸了幾口,一雙手握緊又松開,最終他抓起了沈清眠的手,徑直往外面走去。 沈清眠一時站立不穩,踉蹌了幾步,才跟上了陳幽的腳步。 眾人再一次面面相覷,這是小情侶之間的事情,他們倒不好多管閑事。 徐林看著沈清眠跟隨著陳幽離去的背影,捏皺了一個空水瓶,開了第二瓶。 老蔡見了,阻止道,“徐林,不用喝了,咱們不玩了?!?/br> 徐林性子執拗,“輸了就是輸了?!毖鲋^咕咚咕咚地喝著水。 老蔡嘆了口氣,哪會聽不明白他說得輸是什么意思。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倒沒有再勸什么。 …… 陳幽隨便踢開了一間無人的包廂,把沈清眠拖了進去。 黑暗中,他把她抵在墻上,倆人炙熱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一個解釋?!?/br> “解釋什么?”沈清眠佯裝不解地問。 陳幽淡淡道,“你為什么要親他,為什么要替他說話?!?/br> “你都看到啦,”沈清眠笑笑,“玩游戲輸了嘛,就親嘍,”又道,“你剛才的行為,就純粹是報復了?!?/br> 陳幽被她無所謂的態度給刺疼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br> “一個游戲,誰會當真啊,”沈清眠抬手描繪著他的輪廓,“我最愛的人是你啊?!?/br> 陳幽恨極了她的輕佻,偏偏又無可奈何,“我很不開心,看到你吻別人?!?/br> 沈清眠卻不打算說些話取悅他,“我是演員,以后多得是和別人的吻戲,”她平靜的講述著現實,“你愛我,就得接受我的一切?!?/br> 陳幽把頭埋在了肩膀上,一邊舔舐著她□□在外的皮膚,一邊溫柔道,“我愛你,只想把你關到房子里,除了我之外,誰也看不見你?!惫粦撜蹟嗨某岚?,那些黏在她身上的討厭目光,那些她在意的,就會統統消失不見了。 她只屬于他一個人,她是他的沈清眠。 明明是那么溫柔的語氣,卻說著毛骨悚然的話。 沈清眠一驚。 陳幽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輕笑道:“我開玩笑的,你當真了嗎?” 沈清眠后背起了陣陣涼意,那認真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千萬不能被陳幽關在房子里,無人接觸,她就沒有惹怒陳幽的由頭,又到哪里去刷殺意值呢。 陳幽抬起了頭,啃咬著她的唇,探入她的口腔,舌頭吮吸,勾挑,狠狠糾纏,如一把出鞘的刀,勇往直前,動作兇狠,把她逼得退無可退,氣喘吁吁地臣服在這個吻下。 他的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撫摸著她細滑的后背,薄唇轉移了戰地,漸漸從被吻得微微紅腫的唇向脖頸、鎖骨移動著。 沈清眠感受到他那雙帶有薄繭的手,由上而下的移動著,富有節奏而有技巧,輕易地點燃了她身上的火。 她忍不住輕哼起來,道:“回酒店吧?!?/br> 陳幽戲謔地笑笑,“在這里不好嗎?隔壁就是你的同事,那個徐林也在,”他啃咬著她的耳垂,“你說,他們知道你在這兒,被我干嗎?” 他寬大的身軀幾乎籠罩了她,荷爾蒙的氣息濃郁,加上他富有技巧性的挑逗,讓她暈頭轉向。 她半推半就的應了,在欲海里沉浮起來,總覺得陳幽有什么地方變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壞掉了。 至于哪里變了,她又說不上來。 …… 最終還是回了酒店。 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他仔細觀察著她,烏黑的頭發散在純白的床單上,瓷白的皮膚染上了緋紅,眼角泛紅沁出了淚珠,從皮到骨都透著美麗,連緊蹙地眉頭都透出幾分楚楚動人。 她潔白的身子染上了自己的痕跡,齒痕印記,更激起了他的施暴欲。 他握著她柔軟的腰肢,心神激蕩著,動作又開始加快,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br> 沈清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帶給她的刺激上,聽不清他在講什么,下意識的用嬌嬌柔柔的吟哦聲回應。 …… 等到沈清眠醒來時,天都快黑了。 一時貪歡,不知今夕何夕。 她翻了個身,沒料到陳幽還在床上,一下子就和他面對面了,他還沉沉地睡著。 她細細地打量起了他睡著時的樣子,他呼吸清淺,扇子似的睫毛覆蓋了眼瞼,有一點奇異的脆弱感。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卸下了白日里的冷漠,呢喃地說著什么,毫無防備的樣子,就像一個需要保護的孩子。 他忽的睜開了眼睛,眼神溫柔,聲音還帶著沒睡醒的沙啞,“醒來了,再睡一會兒?!?/br> 沈清眠忍不住踢了他一腳,“我還有戲要拍,今天連片場都沒去,還沒請假,回去肯定要被導演罵慘了?!?/br> 他摟著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肩上,親昵地蹭蹭,“不要去了,那么辛苦,我來養家就夠了?!?/br> “不好,我喜歡演戲?!?/br> 沈清眠推開了他,坐起了身子,露出了光潔細滑的背,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曲線優美,到了腰間還有一個小巧可愛的腰窩。黑色的頭發披散著,如瀑布般,白與黑的極致結合,若隱若現間帶了幾分禁欲氣質,格外勾人。 陳幽的**再一次復蘇了,只盯著她,并沒有行動。 沈清眠拿起了發繩,三兩下綁好了頭發。 她下床,露出兩條筆直纖長的腿,白嫩而有力,陳幽還記得那雙腿纏在他腰上的滋味。 她主動而又無助的依附著自己,就好像他是她的唯一。 沈清眠轉頭對陳幽道,“我洗個澡就回去了,你想繼續睡、談生意、還是回首都,就隨便你了?!?/br> 聽到浴室傳來潺潺的水聲,陳幽掀開薄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 出乎意料的,沈清眠到了片場,并沒有收到導演的責罵。 因為趙穎云和她一樣,昨夜出去后,一夜未歸。 飾演男主的演員也喝高了,一夜宿醉,沒有拍戲的狀態。 沈清眠在酒店草草吃了點飯后,就回去補眠了。 明明勞累了一夜,她卻半點睡意也無。 昨日她當著陳幽的面,親了徐林,又輕佻地否定了他的建議。 他對她竟然只漲了兩點殺意值,這說明他對她的可容忍度越來越高了。 對于迫切希望殺意值上升的沈清眠來說,這不是一件好事。 沈清眠不禁懷念起了稍不如陳幽的意,殺意值就五點十點上升的日子。 得加一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