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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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紅一白兩道身影,迅速的移來移去,各種法術充斥其中,乍看還以為是一場絢爛的特技表演。 唐音音看似攻擊犀利,卻被花漸離游刃有余的接下,他還能不慌不忙的投給薄暮瑤一個“不要擔心”的眼神??闯鲎约規煾刚剂松巷L,薄暮瑤不由松了口氣。 這場戰斗不過持續了一刻鐘,就以唐音音的吐血倒地結束?;u離沒有再下死手,對倒地不起的唐音音冷聲道,“沈修謹那種人渣也值得你這樣做?” 唐音音本來在地上抽搐,聞得此言,立刻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拿劍指著花漸離,憤怒尖叫,“不許你侮辱我夫君!” 花漸離嗤笑一聲,“夫君?你把他當做夫君,為他要死要活,他可未必把你當做妻子!若真是情深義重的好夫君,怎么會背著你去采補別的女子?我家瑤瑤不是第一個,被他采補的女子數不勝數,甚至連你自己不也被他采補了嗎?” “你胡說!你胡說!修謹絕不會這樣對我……” 她只說不會這樣對她,卻沒有否認沈修謹采補別的女子的事,讓本來只是詐她的花漸離,眼神愈發冰冷,明知自己夫君是豺狼,竟然還愿護著他,不知該說她蠢,還是該說沈修謹手段高明? 對這種人就不該抱有憐憫之心,花漸離毫不客氣的指出她不愿意接受的事實,“他一個雙靈根,跟你一個單靈根同時結嬰,現在他已經元嬰后期,你卻還在元嬰初期停滯不前,你說是為什么?你自己不曾懷疑過嗎?你懷疑過,只是你被他的溫柔陷阱迷惑,自欺欺人罷了!” 唐音音面色蒼白,強自辯解說,“不,不可能的,你騙我,你只是想讓我放過這個賤人……” 花漸離懶得再搭理她,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后,帶著薄暮瑤離開。 被唐音音一打岔,花漸離也忘了跟薄暮瑤介紹他的那位故人,薄暮瑤也忘了問,兩人迅速來到太一宗。 第31章 . 花漸離沒有直接去太一宗,而是帶著薄暮瑤在山腳下的坊市客棧里住了下來。 這一住就是三天,期間花漸離沒有踏出客棧半步,也沒見他與什么人傳訊,只是坐在客棧里飲酒品茶,如同在天璣峰一樣懶散。 薄暮瑤卻覺得他這樣有些違和,具體哪里不對她也說不上來,只覺得他的淡定從容好像是……裝出來的?薄暮瑤一愣,隨即搖頭,她師父向來灑脫隨性,哪里會有需要顧忌的人?大約是故人重逢激動的吧。 第四天的時候,花漸離突然敲開她的門,“他來了,我走了?!?/br> 薄暮瑤一愣,壓下心中即將分別的不舍,疑惑道,“誰來了?” 花漸離似乎不想多說,含糊道,“就是為師準備把你托付給他的那個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我先走了?!彼f完轉身就走,腳步匆匆,似乎有急事一般。 薄暮瑤有些驚訝,她印象中的師父從來都是懶散的,還從未見過他這樣匆忙的一面。 只是她沒時間多想,下一刻她面前就憑空出現了一個……呃?老頭? 對方頭發花白,皺紋深的能夾死蚊子,臉上胡子拉碴,不知道多久沒有打理過了,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灰樸樸的道袍,如此的……不修邊幅,讓薄暮瑤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盯著他呆了一下。 她在修真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注意形象的人。 對方冷哼一聲,眼中滿滿的嫌棄,“你就是他的徒弟?” 他?是說師父吧?薄暮瑤下意識的點點頭,有些懵了,師父不是說是故交嗎?怎么看著像仇人呢? 他上上下下的掃視了薄暮瑤一遍,更加嫌棄了,“哼!還是這么招人的體質!麻煩死了!” 薄暮瑤沒吭聲,她還不知道這老頭什么來路,多說多錯,還是少說為妙。 好在對方也沒打算讓她回答,嫌棄完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走吧?!比缓筠D身走了,壓根就不在意她有沒有跟上。 薄暮瑤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不是每次都會遇到師父師兄那樣對她好的人,以后只能靠自己了。 薄暮瑤默默地跟在臭老頭后面,對,就是臭老頭!嘴巴臭!脾氣臭! 他們出了客棧,又出了坊市,然后進了太一宗。她聽見守門弟子喊臭老頭凌虛師祖,心中不由一驚。這人就是凌虛?原著中太一宗的化神修士、修真界第一人凌虛?! 薄暮瑤心中震驚,看凌虛的眼神也變了,剛才還覺得脾氣不好不修邊幅的形象也瞬間高大起來。修真界第一人??!她以后……肯定要超越他的! 薄暮瑤正在想著,凌虛突然停了下來,他們前面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黑衣人。 此人長得劍眉星目,俊美異常,狹長的眼睛淡漠的仿佛沒有溫度,薄唇緊抿成一條線,透出些冷冽。他站在那里,脊背挺直,勁衣底下結實的肌rou充滿爆發力,整個人如同一把蓄勢待發的劍,禁欲而又充滿誘惑。 薄暮瑤從系統里看到他頭上頂著的“沈寒衣”三個字,整個人都不好了。只因這個沈寒衣在原著中有另外一個標簽:薄暮瑤后宮。 雖然穿過來后她就想過,總有一天會與這些“薄暮瑤后宮”相見,但也沒想到機會來的這樣突然。她還沒想好該用什么態度對待這些人,所以她暗暗祈禱臭老頭趕緊走。 只是事與愿違,凌虛不僅沒走,反而指著她對沈寒衣道,“這是我徒弟,你帶她去登記一下?!?/br> 說完,扭頭就走,留下薄暮瑤有些尷尬的不知所措。 沈寒衣似是沒發現她的局促,淡淡道,“走吧?!?/br> 薄暮瑤只好跟上他去執事堂登記。 一路無話,沈寒衣外表看著就冷冰冰的,他不說話,薄暮瑤也不知道怎么開口,便也學他做個據嘴葫蘆。 沈寒衣是太一宗的首席大弟子,有他帶著,薄暮瑤很快就登記完成。拿著新鮮出爐的太一宗身份玉牌,她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臭老頭說自己是他徒弟。 薄暮瑤有些煩悶,按說她成了化神修士的徒弟應該高興才是,可她就是高興不起來。因為她認定的師父就只有花漸離,旁人她誰都不稀罕。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不想再認一個師父。 可是,師父把她送到這里,明顯是為了避禍,臭老頭愿意收留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并且人家堂堂化神修士屈尊絳貴的收她一個筑基小弟子做徒弟,怎么看她都應該感恩戴德,不該再提什么要求!唉,或許是……這個師徒也只是名義上的吧。 “到了?!?/br> 沈寒衣突然出聲,打斷了薄暮瑤的胡思亂想,她抬頭,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一處霧氣彌漫的山腳下。沈寒衣垂著眼睛,面色冷漠道,“這里是凌虛師祖所在的霧隱峰,外人不經允許不能入內,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你自己上去吧?!?/br> 他難得說了這么長一段話,薄暮瑤發現他的聲音還挺好聽,低沉有磁性,又帶著些沙啞,尾音撩人,勾的人心猿意馬。 薄暮瑤馬上回神,“多謝?!?/br> 等沈寒衣走了她才慢慢往山上走。不同于天璣峰漫山遍野的青竹,霧隱峰整座山都籠罩在霧氣中,如同仙境。山上種滿了各種靈植靈藥,看它們的長勢,應該有人精心打理。 薄暮瑤走至山頂,還是沒有看見臭老頭,正在發愁她應該住哪時,從旁邊走出一只白鶴。 這只白鶴渾身雪白,沒有一點雜色,它潔白的羽毛油光發亮,體型勻稱,脖頸修長。它踱著步子走來時,薄暮瑤竟然覺得有一股優雅從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