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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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肜低頭看著她,多年以來,她從不曾對他放肆過,偶爾的親近,最多也不過是這樣靠著他,安安靜靜的讓他看著也漸漸有些心疼。 浴火宮主也只是在唐肜肩膀上靠一會兒,便松開手沖唐肜一笑,伸手去抱過孩子,哼著曲調哄孩子,溫柔的像一個相夫教子的妻子。 唐肜望著這樣的浴火宮主,更是覺得愧疚,不由輕聲勸道:“宮主,這么多年過去了,唐肜依然有負你一片真情。如能遇上一個好人,你便嘗試去……去接受吧?!?/br> “唐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做不到的事,又何苦來勉強我?”浴火宮主唇邊笑意淺淡,卻掩飾不住那絲苦澀。 唐肜不再敢去望見她的悲傷,只能偏頭看向一旁,輕聲說一句:“對不起!” “沒事?!痹』饘m主似一點都不介意唐肜對他說的話,那怕很傷人,她也無法去恨他怨他,只因她愛他。 唐明很快抓了一個奶娘來,那奶娘嚇得腿都軟了。 浴火宮主望向那名奶娘,淡冷道:“先喂飽這個孩子,這是給你的工錢。你今晚回家后告訴你的家人,你接了一個活,只要五日,便能賺一千刀幣?!?/br> 那奶娘是貧苦人家出身,若不是窮的沒辦法了,她也不能二十多歲生完孩子,就去給人家奶孩子。 三枚金葉子,可是她平生第一次摸到金子,還是很精美的金葉子呢! 她撿起地上金葉子,起身走過去瞧了瞧,也就是個一個多月大的孩子,哭的好生可憐,可見是餓壞了。 浴火宮主沒有離開把孩子給那奶娘,而是吩咐唐明道:“去讓人大盆熱水來,你且洗干凈了,她身份可尊貴的很,吃壞肚子,你拿命賠也不夠?!?/br> “是是是,我會洗干凈的,會的?!边@奶娘也瞧出來了,這孩子恐怕是這地方的小主子吧? 唐肜與唐明一起走了出去,女人奶孩子,他們在一旁不合適。 一會兒,便有帶著面具的丫環送水來。 “去給她準備吃的,最滋補養奶水的好東西,盡管給她做?!痹』饘m主淡冷吩咐道。 “是?!毖经h應聲退下。 那位奶娘背對著抱孩子的浴火宮主,解開衣服,擦拭干凈*,才低著頭走過去,伸手抱著孩子,到一旁跪坐下喂奶。 浴火宮主走過去,在矮桌對面坐下,望著那低頭奶孩子的奶娘,聲音淡冷道:“你不必如此害怕,只要你的嘴巴夠嚴,你全家不止不會有生命危險,還會有一筆大收入?!?/br> “是,我明白,這事我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的?!蹦棠镉行┖ε聦γ娴呐?,因為她不傻,看得出來這女子才此地的當家人。 浴火宮主量這女子也不敢到處亂說,不過……她看著那女子說道:“你這衣服料子太粗糙,會磨壞肌膚的,回頭去跟人下去量尺寸,讓他們給你做幾身衣服?!?/br> “多謝!”她也不敢亂稱呼對方,也不敢確定這孩子是不是對方的,只能應聲道謝。 浴火宮主看了她一眼,倒是個謹慎的,便真放下心了。 五日后 各路王侯公主拜別君王,離開長安,踏上回程的路途。 這一日,唐肜抱著孩子送回到了大將軍府,看到花鏡月時,直接把孩子給了花鏡月,而后飄然離去。 花鏡月這是剛帶著兒子出采薇,便見唐肜出現,懷里多了個孩子,他還沒來得及調整抱姿,他兒子就遭了殃。 展君魅是面朝下趴在唐信修身上的,一見到唐信修那張白豆腐似的小胖臉,她便咧嘴一笑伸出魔爪,準確無誤的在那白嫩嫩的臉蛋兒上,留下三道血痕。 唐信修望著笑呵呵的展瑤華一會兒,一扁嘴就哭了,眼淚一顆顆滾落,他還看到那小魔女在笑瞇了眼睛……哇嗚嗚,哭聲更是洪亮了。 花鏡月一手拎起了那襁褓里的小魔女,他就知道,只要這丫頭出現,他兒子一準沒好。 “月公子,你在干什么?”飛鳶驚叫一聲,忙跑過抱過展瑤華,一瞧唐信修的臉上又受傷了,她總算明白花鏡月為何這般憤怒到想殺人了。 展瑤華被飛鳶抱著,紅撲撲的小臉很可愛,誰也無法把她想成是一個兇殘的小魔女。 花鏡月已氣的帶著兒子回去上藥,太陽也不曬了,因為出門沒看黃歷,撞上一個小禍害。 飛鳶苦笑不已,這位小姑奶奶從小就這樣兇殘,以后長大了還得了? 去城外送行的上官淺韻和展君魅,還不知道他們女兒又作孽了。 上官翀望著那處對上官翎千叮嚀萬囑咐的上官淺韻,眼底浮現黯然之色,每次大皇姐來送行,看到的似乎永遠都是十七弟呢! 朝樂穿著斗篷戴著兜帽,低頭小聲輕笑道:“王爺又在嫉妒山都王了?” “我沒有?!鄙瞎倭埌櫫讼旅碱^,口是心非別扭道。 朝樂跟著上官翀快一年了,如何不了解他的那點小心思?可既然他小孩子嘴硬,他一個當大人的也不和他多爭論了。 反正,誰心里難受,誰自己清楚。 上官翀望著那又給上官翎加斗篷的上官淺韻,他皺眉還是別扭的咕噥道:“先生,我似乎真有點羨慕嫉妒?!?/br> “只是羨慕嫉妒而已嗎?就沒有點恨?”朝樂故意逗上官翀,見上官翀紅了臉,他才搖扇笑說道:“王爺嫉恨是對的,您瞧,那家王爺公主不是對此皆是羨慕嫉妒恨呢?” 上官翀果然瞧見許多人看向上官翎的眼神,都是羨慕嫉妒恨的。 上官淺韻叮囑了上官翎一些事后,便催著他趕緊上車走吧。 上官翎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三步一回頭,最終眼圈一紅,便轉身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風谷在馬車里,見到上官翎這樣因分別而難受,他也只是一嘆,拿起一張白色的面具,便戴著了上官翎的臉上。 上官翎望著一點逗不難受的風谷,咬牙罵了句:“沒心沒肺,你爺爺真是白養你這么大了?!?/br> 風谷無骨被罵,他伸手搭在上官翎肩上,哥倆好的笑嘻嘻道:“小爺我這不是沒心沒肺,而是大丈夫志在四方,豈能因這點小分別,就似女人般哭鼻子呢?” “你說誰女人呢?找打吧?”上官翎轉頭沒好氣瞪了風谷一眼,便扭過頭去不再理人。 風谷見上官翎真是心情不好,他也不去湊過去惹人嫌了,而是挪到一旁雙手環胸靠著車壁,準備閉目養神睡一會兒。 上官翎瞧了風谷一眼,雖然風谷說話不中聽,可他一點說的對,大丈夫志在四方,豈能如此這般兒女情長? 可與皇姐又分別,他心里真免不得難受。 且說車外情況,上官珝依舊只遙遙看了上官淺韻一眼,便帶著白雪上了馬車。 上官淺韻也看到了無聲與她道別的上官珝,珝兒的命格因為她的介入,似乎真在運勢減弱。 而上官翎的運勢卻在飛速漸強,若不是她一直請花鏡月幫忙壓制那股黃氣,恐怕,南露華早發現上官珝的真龍之氣,已在轉移到上官翎身上去了。 展君魅看的清楚,在上官翎的馬車離開前,一抹白色身影一晃而入,神不知鬼不覺的近了馬車。 唐肜果然守信,竟然真的親自互送上官翎去山都。 風谷在見到唐肜時,也只是無聲一拱手,抿嘴一笑,便又閉目養神去了。 上官翎也對唐肜拱手一禮,可惜唐肜這人淡冷孤僻,竟然理都沒理他,唉!皇姐找的這個人,當真可靠嗎? 他此時,有點懷疑了。 ------題外話------ 明天要回去了,我終于不用靠流量熬著了,我的嗓子估計也有希望好了,話說從臘八回到老家,我一直病到現在,也是醉了,回家的感覺就是臥床不起,嚶嚶嚶!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六十八章 唐大小姐來襲 送走了那些王侯公主后,上官淺韻便想著回府去見女兒,畢竟這四五日沒見了,也不知道她女兒被照顧的怎么樣? 柳亭這位丞相大人一向是能者多勞,這回送人的事,竟然又是他帶著幾名官員來的。 上官淺韻轉身時,便見到柳亭沖她頷首一笑,她頓覺身邊寒風陣陣,轉頭看向她家大醋壇子,果然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展君魅面無表情的看著柳亭,見柳亭走過來,他便拉著上官淺韻的手上了車。 柳亭頓步望著他們夫妻上車的背影,搖頭一笑,這位展大將軍可真是醋勁兒大,他不過是想和上官淺韻說幾句話,約個時間,吃個飯,談點事,而已。 畢竟上官淺韻已為人妻,且已有兩個孩子,他柳亭雖然不敢說自己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可奪人妻之事,卻不是他柳家人會做的。 “柳丞相,這城門口風挺大的,您也記得早點回府,小心風大得傷寒?!比~青拱手一笑,便轉身走了。 柳亭對于這些個皇親國戚……唉!一個個的都高深莫測的很吶! 上官淺韻回到大將軍府后,便聽說她女兒又闖禍了,把花鏡月的兒子又給弄傷了。 等到了鳳儀閣,她見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這才五日不見,孩子是不是吃胖了?展君魅望著他家那個白白胖胖的姑娘,嘴角抽搐一下,唐肜還真是把她當親外孫女了,瞧這珠圓玉潤的小臉,瞧這一身新衣裳,瞧……似乎還有塊玉佩? 上官淺韻走過去奪了她女兒手里的玉佩,這東西……一塊血紅的玉佩上,一面雕刻著鳳紋,一面寫著一個大篆“火”字,怎么瞧也比較像是令牌之類的東西。 展瑤華被搶了玉佩也不哭鬧,只是瞪著那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美人爹爹,玉佩什么不重要,美人才好看。 展君魅忍俊不禁一笑,走過去自飛鳶懷里抱過那丫頭,果然,這丫頭又看著他吃手吐泡,也不知道她上輩子是不是條小魚兒,這么愛吐泡。 上官淺韻仔仔細細看了那塊玉佩好幾遍,最后心里猜測到,這個不會是浴火宮什么身份象征的令牌吧? “回頭去查一下,瞧著像浴火宮的東西?!闭咕葘τ谠』饘m沒有太了解,因為之前一直是墨曲在追蹤浴火宮的事。 “嗯!”上官淺韻收起了那塊玉佩,看向飛鳶問道:“信兒的傷重嗎?” “這個……不輕?!憋w鳶回想起唐信修那張冒血的臉,嘖嘖嘖!真可謂之慘不忍睹了。 上官淺韻眼皮一跳,頓覺很頭疼,她這個女兒生來就是禍國殃民的吧? “男孩子沒事,有疤痕才有男子氣概?!闭咕缺е畠涸谖堇锘斡浦?,說著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風涼話。 上官淺韻瞪了他一眼,這也就是他女兒傷了別人,要是換成唐信修讓這丫頭受傷,她看他還能不能這么淡定。 展君魅好似能看透她的心思,抱著女兒轉過身去望著她,義正辭嚴道:“瑤兒是女孩兒,女孩兒要嬌養,一點磕著碰著都不能有,疤痕更是綠豆那么小點都不能留,你從小不就是這么長大的嗎?” 上官淺韻抿著嘴不說話了,因為她無言以對。在這天下間,如果她是第二嬌女,那就沒人敢認第一。 飛鳶在一旁嘴角抽搐,將軍的口才越來越好了,公主都被他一番義正辭嚴說的啞口無言了。 上官淺韻不想再理這個護短的男人,她轉身出了門,要去看看花鏡月家的那個倒霉小子。 展君魅抱著孩子,在上官淺韻離開后,他低頭瞪懷里的小丫頭一眼,開始教訓她道:“小小年紀就這么笨,打人不打臉,不是因為給人面子,而是不能讓人傷在明處,省的到時候你理虧。記住了,長大后再打那小子,踢屁股,他一定不好意思脫褲去告狀,懂了嗎?笨丫頭?!?/br> 飛鳶在一旁風中凌亂,這是親爹吧?有這樣教女兒的嗎? 她現在總算知道了,這小祖宗如此惡魔本性,到底是像誰了。 上官淺韻去了采薇,見花鏡月和洛妃舞正給他們兒子上藥,唐信修那白嫩嫩的小臉蛋兒上,三道血痕都紅腫了。 唐晏在一旁站著,見上官淺韻來了,他微笑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上官淺韻舉步走進去,對于唐信修的傷,她很歉意的道歉道:“表姐,真的很對不起,這丫頭太頑劣了,又把信兒給傷了?!?/br> “沒大礙,過幾日就能好?!甭邋杼ь^看向上官淺韻,蒼白憔悴的她,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都是孩子,在一起難免會因打鬧誤傷?!?/br> 上官淺韻聽洛妃舞這樣說,她就更愧疚了,走過去在一旁跪坐下,望著唐信修這可愛乖巧的孩子,她握著他的小手說:“信兒啊,你小表妹太壞了,又把你傷著了,表姑母給你道歉,咱以后長大了,欺負回來好不好?” 唐信修也就是個三四個月大的孩子,他眨著眼睛,睫毛還濕漉漉的,一臉懵懂的看著面前的表姑母,除了剛受傷那會兒他哭了,這上藥時,他就沒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