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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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柳丞相提醒,我會慎重處理此事的?!鄙瞎贉\韻此時真不想惹麻煩上身,這事她也不會去親自插手。 只不過,這個人選該選誰呢? “上官思容?!闭咕仍谝慌哉f出一個名字,此時也只有上官思容出面找宗正大人,才能讓宗正大人對上官翰網開一面,或是徹查此事前因后果。 “小皇姑?”上官淺韻皺了下眉頭,她已經麻煩小皇姑很多次了,真不想再去找她了。 畢竟小皇姑是暗門之主,而不是任她隨意差遣的人。 “陰安大長公主?她不是去世多年了嗎?”柳亭記得先帝還在世時,那位叛逆的陰安大長公主便因病去世了。 當初先帝還讓他父親,親自去送那位陰安大長公主去帝女陵安葬的。 “小皇姑沒有死,當初送去帝女陵的棺槨,是公主衣冠?!鄙瞎贉\韻也不瞞柳亭,她相信柳亭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 柳亭對此只是放心的點點頭,而后便起身拱手道:“既然事已說完,那我也便告辭了。長公主保重身體,莫要過于憂心?!?/br> 上官淺韻也在展君魅的攙扶下起身,對柳亭淺笑道:“有勞柳丞相跑這一趟,飛鳶,替我送送柳丞相?!?/br> “是?!憋w鳶應聲上前,伸手請道:“柳丞相,請!” “告辭!”柳亭對上官淺韻一拱手,笑意深長看了展君魅一眼,便轉身隨著飛鳶出了門。 展君魅在柳亭走后,才面無表情開口道:“柳亭在向你示好,并非純粹的男女之情,而是……龍兒,這人過于聰明,以后你還是與他少來往吧?!?/br> “我會謹慎小心的?!鄙瞎贉\韻對于柳亭是了解的,這人不是jian佞之人,他不過是想擇明主而輔佐罷了。 至于十七是不是明主?如今論斷,為時尚早。 展君魅這回如此柳亭,不是存了私心,而是真覺得柳亭這種人需提防著,畢竟這人心思太深沉,一點都不好把握。 上官淺韻也知道柳亭多難把握,可她無把握柳亭之心,也就沒什么好怕反被柳亭算計的。 再者說,她和柳亭可沒有利益沖突,柳亭其人如斯聰明,定然不會想要樹立她與展君魅這樣的敵人。 飛鳶送柳亭出府,路上幾次好奇的打量柳亭,這人明明瞧著該是個規規矩矩的端莊君子。 怎么,就會有這樣叛逆的思想呢? 他是準備幫著公主一起推翻上官羿嗎? 柳亭在飛鳶的目光打量下,他依舊目視前方神色淡然,好似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打量那般。 飛鳶送柳亭出了將軍府的大門,在門前淺笑行禮道:“柳丞相慢走!” “留步!”柳亭溫和頷首,而后轉身離去。 飛鳶望著那抹淡然從容的背影,似乎從初見柳亭起,他便是這般的君子溫潤如玉,從容不迫,溫然淡定。 柳亭是在離開將軍府,坐上馬車沒多久,便忽然被一個竄進來的黑影,著實嚇了一跳。 楊宸進了馬車后,便慵懶靠在車壁上,手拿葫蘆喝口酒水,才勾唇笑看向柳亭道:“柳大丞相,你不會真想站她那邊去吧?” “有何不可?”柳亭淡定非常的端正坐著,他不認為他幫上官淺韻有什么錯。 當年他父親還是丞相時,就與他說過,上官淺韻若為男子,必然不會讓先帝如此為難。 既然先帝當初便有立上官淺韻為儲君之心,他如今幫這位正經主子,可比輔佐上官羿這位登位不正的主子強多了。 楊宸望著柳亭認真的樣子,他搖頭輕笑道:“青君,你真是瘋了,連這樣的想法你也敢有。呵……如果被柳伯父知道了,你說他會不會從渭水趕回來,一巴掌把你給拍下丞相之位?” “家父已多年不問俗事,這些事,便不必讓他老cao心了?!绷ふf這些話之時,那臉上笑意還是淺淡溫然的,可卻讓人感受到了nongnong的威脅之意。 楊宸早知柳亭非善類,那怕面對這樣的柳大丞相時,他也還能淡定抬手打個的哈欠,慵懶瞇眸道:“青君,如果真有那么一日,別忘帶上我,我這一身本事,可還無用武之地呢!” “到時自然不會忘了你,楊兄?!绷厝恍ν鴹铄?,他也一直希望楊宸能回來。 畢竟,展君魅不是個能一直帶兵打仗的人,而承天國卻需要一位鎮國將軍,楊宸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楊宸已離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他的性子從來都似風,沒有定性。 柳亭坐在馬車里緩緩閉上雙眸,他不是叛逆不忠不孝之人,只不過是不愿一生太枯燥平淡,怎么著也要轟轟烈烈一回。 縱然不能名留青史,他也要遺臭萬年。 白日人人忙碌一天,夜晚便該好好休養生息才對。 可有些人就是愛夜里不睡覺,瞎溜達。 楊宸一路跟著上官思容而來,來到大將軍府后,他就進不去了。 上官思容知道楊宸在跟著她,可她也知道楊宸進不了大將軍府,故而隨他跟,被攔下來,他自然就老實了。 鳳儀閣 上官淺韻在桃夭等了許久,才見門口出現一人。 上官思容舉步走進來,看了一眼展君魅,便拂袖落座,望著上官淺韻無奈道:“這是又出什么事了?” 上官淺韻親手為上官思容倒了杯茶水奉上,便直言道:“小皇姑,上官翰出事了,他失手誤殺了人,南露華母子欲借機除掉他。我如今也是沒法子了,才會請您來這一趟,請您務必要求宗正大人,徹查清楚其中的陰謀?!?/br> 上官思容也早接到了消息,對于上官翰,她真沒想管過。不過……她望著她問道:“你為何要幫他?我瞧著,你也并不喜歡他?!?/br> 上官淺韻望著對面的上官思容,無奈苦笑道:“因為他是皇祖母的孫子,父皇之死,皇祖母心傷依舊未愈。若是此時再讓她老白發人送黑發人,我怕她老人家……會承受不住這樣的悲傷?!?/br> 上官思容想起那白發蒼蒼的太皇太后,她垂眸也是嘆道:“母后的確老了,我們這些身為兒孫的,也的確應少惹她老人家心憂?!?/br> “那這一切就有勞小皇姑您了?!鄙瞎贉\韻望著上官思容淺笑道,她小皇姑這一輩子最為愧疚的人,便是她皇祖母了。 當年她執意離開去追隨楊宸,皇祖母如何都勸不了她回頭。 到了最后,她還是詐死離開了。 皇祖母沒辦法,只能讓她父皇為她這位小皇姑發喪,以隱瞞她叛離皇族之罪。 再后來,小皇姑在兩年后回來,成為了暗門之主。 自此后,世上便再沒了陰安大長公主——上官思容。 在上官思容離開后,展君魅便看著她問道:“你如今因太皇太后護著上官翰,那將來呢?你也要因為太皇太后之故,便要輕易放過上官羿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皇祖母有事?!鄙瞎贉\韻抬手捂住雙眼,她自有孕后,心越來越軟,對于親情,也越來越是無法割舍了。 “龍兒!”展君魅將她抱在懷里,不再逼問她,只是這樣靜靜地抱著她。 上官淺韻埋頭在他懷里,心里很不舒服,一種想要拔出毒刺,卻又下不了手,猶猶豫豫,只能眼睜睜看著傷口化膿潰爛。 “別想那么多了,走一步且算一步吧!”展君魅已下定決心,將會封鎖外界所有的消息,不管好的壞的,他都禁止這些消息進入大將軍府,傳入鳳儀閣。 上官淺韻疲憊的依偎在展君魅懷里,她的肩有點疼,那是展君魅心里有氣,沒控制好力度,握疼了她的肩。 展君魅聽她悶哼一聲,便忙松開了手,低頭見她柳眉蹙起,他也不知道她傷的多嚴重了,伸手便去扯開她衣領,果見她肩上有著五指紅印子。 上官淺韻柳眉更是緊蹙,肩上輕柔的吻,讓她有些不舒服,想要躲開,又不舍推開他,心里有一種緊張害怕的渴望。 展君魅吮吻她肩上的傷,愛憐心痛中,又夾雜著難耐渴求。 “子緣,不能鬧!”上官淺韻伸手握著他雙肩,阻止他越來越炙熱的吻。 展君魅紛亂的吻如雨滴落下,在她脖頸身前留下不少吻痕后,他才雙眼泛紅的停止了下來。 上官淺韻已是身軟骨酥的軟癱在他懷里,耳便還有著他粗重的呼吸,肩頭也還被他燙人的掌心覆蓋著,她平息劇烈的心跳,低聲輕喚他一聲:“子緣,你是不是很難受?” “噓!別說話,讓我抱抱你?!闭咕缺е趹牙?,唇貼在她耳邊,臉頰與她的臉廝磨著,她身上的香氣,真讓人沉醉。 上官淺韻仰頭望著屋頂,感受著他身子的guntang溫度,他此時一點很難受吧? “龍兒,等到了九月,你的胎就真的穩了?!闭咕缺е?,又是一番耳鬢廝磨,直到折磨的她悶哼出聲,她才停止這一番的胡鬧。 上官淺韻臉色緋紅被他抱著,笑都笑不出來道:“子緣,你要是再胡鬧,痛苦的就該是我了?!?/br> “好!我不鬧你了?!闭咕纫簿拖胍股钊遂o時,與她親近一下罷了。 既然她舒適,他也就不鬧她了。 上官淺韻被他抱起,她衣衫半解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肩上,臉頰緋紅的瞇眸道:“子緣,你似乎越來越重欲了呢!” “還不是被你害的?”展君魅抱著她,躺在了床榻上,放下了輕紗帳,俯身低頭看著她,指尖摩挲著她鎖骨上淡淡吻痕,唇邊笑意很魅惑人,眼底是那毫不遮掩的yuhuo。 上官淺韻也知道這段日子委屈他了,可她由真不想他去找別的女人。 “我只想要你,其他人,我嫌臟?!闭咕日f著便坐起來寬衣解帶,自此天氣熱了,他又總陪著她,便習慣了脫了衣服睡。 上官淺韻抬手拉好了她的衣衫,對于這個總喜歡脫光了睡她身邊的男人,她臉紅心跳的想轉過身去,可肩被按住了,她只能無奈的睜開雙眼看著他,看他又想做什么。 展君魅側臥躺下,望著身邊的她,他臉色也有些緋紅道:“龍兒,你似乎忘了什么事?!?/br> 上官淺韻臉紅的能滴血,望著他苦笑道:“子緣,這樣真的很傷身,墨師兄說了,不能夜夜這樣……總之,明日我讓人準備張小床,你我暫時分床睡,好嗎?” “不好!”展君魅拒絕她所謂的分床睡之事,這事一點商量余地都沒有。 上官淺韻真是勸說的話說了一大框,最后還得幫他抒解。 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傷身的。 可他似乎喜歡上被她服侍了,每次瞧他動情的樣子,都*媚骨的讓她心肝兒顫,這男人過分好看,對于懷孕的妻子而言,也是一種罪孽。 展君魅是真的喜歡被她這樣伺候,因為覺得新奇,故而有些貪歡。 而在三日后,太皇太后被便下達了一道懿旨。 旨意內容大概是這么個意思,在上官淺韻未生產之前,任何人不許登門大將軍府拜訪做客。 并且,不許展君魅離開上官淺韻身邊半步,誰人宣召,一律拒絕。 此懿旨一下達,長安城便傳出一流言。 都是這位凝香長公主的胎象狠不穩,甚至很危險,故而,太皇太后才會下了這樣一道懿旨。 還有人說,皇家女婿不好當,瞧瞧堂堂的展大將軍都被拘謹成什么樣兒了? 可此時的大將軍府里,卻是很熱鬧極了。 鳳儀閣前的空地上,持珠在與墨曲比劍,你來我往,冷劍寒光。 飛鳶在一旁搖頭道:“墨管家太憐香惜玉了,一直在躲閃,根本沒和持珠正面對手過?!?/br> “他那是憐香惜玉,根本就是瞧不起持珠?!鄙瞎贉\韻是坐在涼亭中納著涼,吃著水果,還是那種懶臥美男膝的姿勢。 展君魅盤膝而坐,把飛鳶洗好切好的水果丁,用竹簽扎著喂給她吃。 持珠的劍法越發凌厲,已帶上殺氣。 墨曲勾唇苦笑,這位公主殿下可真會煽風點火。 小靈激動握著小鐘的手,望著持珠與墨曲的對戰,眼底滿是火熱之色:“真想拜墨管家為師??!太厲害了,沒想到墨管家竟然還是深藏不露的高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