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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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霜倒是有了點反應,他也抬眸看向持珠,也很想知道上官淺韻的胎象是不是很不穩。 柳亭對持珠的不理不睬也不氣,依舊是那副溫和淡笑的模樣:“我倒是略懂一些醫理,長公主瞧著似有些氣虛血虧,雖然被墨公子調養的身子好了不少,可胎兒不足六個月,她依舊很危險?!?/br> 曲霜聽柳亭這樣說,便更后悔之前的所作所為了。 他差點害了她,在她胎象如此不穩之時,他愚蠢的被jian人利用,差點害得她一尸兩命。 柳亭明知持珠不會理他,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其實就是說給曲霜聽的。 曲霜能聽進去醒悟最好,若他依舊選擇執迷不悟,將來死于展君魅之手,那也是他命該如此。 自作孽,不可活! 當從早晨走到晌午,他們只趕了大半的路程,可見車速有多么的緩慢。 中午休息時,那些護衛與兵馬倒是去支鍋做了飯。 而他們這些貴人,依舊在馬車里納涼。 飛鳶和容雅將準備的食物熱了下,便奉上給他們享受。 太皇太后讓人去看了下上官淺韻,關心問了幾句,就怕她這一路上被顛簸的不適。 上官淺韻派飛鳶去送了綠豆湯,讓太皇太后也消消暑。 墨曲在飯前為她把了下脈,確定她沒事后,他才和展君魅用了午膳。 上官淺韻因天氣熱,沒什么胃口,喝了點白粥,吃了點腌酸菜,便有些疲憊的睡下了。 一路上不能說走的平靜,可墨曲早安排了人,暗中處理掉不少刺客。 上官思容也接到太皇太后要回長安的消息,她閑來無事便親自去迎接太皇太后。 當然,楊宸也去了,他沉寂了許久,這回出現便是大開殺戒。 太皇太后一直很穩得住,那怕掀開窗簾聞到血腥氣,她老人家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南露華母子的狐貍尾巴,終于是露出來了。 上官思容一路殺一路走,旁邊跟著個醉鬼楊宸,暈暈乎乎的也是殺了不少人。 不知他是真醉,還是裝醉。 車馬行至長安城外三里地時,忽然涌現出幾十名黑衣蒙面刺客,一出現就沖入車馬隊伍中。 護送太皇太后一行人的一名統領,大手一揮喊了聲:“保護車馬?!?/br> 慈姑掀開車簾一角看了外頭一眼,隨之放下手轉頭看向太皇太后道:“他們這是想讓長公主孩子不保?” “孕婦最受不得驚嚇,見不得血腥,如果龍兒因此沒了孩子,他們接下來,便可能是讓龍兒再不能有孩子?!碧侍箝]目養神道,皇室的風雨,真是永無休止啊。 慈姑也明白,有些事真的是防不勝防的。 她如今只祈禱,祈禱先帝保佑,一定要保長公主母子平安。 而在后頭的馬車里,墨曲已出了馬車,風流雅意的折扇收起,寒光如水的軟劍揮灑而出,他腳尖點在馬車頂上,一向溫和帶笑的臉上,此刻已是一片冷然:“擺陣!” 道路兩旁飛出不少黑衣戴面具的人,他們圍繞著馬車擺開了陣型,所有靠近的黑衣蒙面刺客,都會血濺當場。 展君魅抱著上官淺韻,猛然沖出了馬車,帶著她飛掠人群,踏風而去。 呼啦啦,墨曲帶著人隨后追去,遠遠瞧著,好似一群烏壓壓的蜜蜂,托著一朵花在移向長安城方向。 慈姑又看了外頭一眼,轉頭回道:“太皇太后,大駙馬帶著長公主走了?!?/br> “嗯,走了就好?!碧侍缶従彵犻_雙眼,只要龍兒安全回到長安城就好。 至于他們這些人?她老人家給南露華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要她老婆子的命。 黑衣人的確去追展君魅他們了,可他們速度太快,他們只能拋出淬了毒的暗器,就算殺不了人,也要嚇掉上官淺韻腹中的孩子。 風伯出現了,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盾牌,機關開啟,盾牌里發射出如雨般的冰針,沾膚即融,浸染上便腐蝕人身。 那群黑衣人好多人中了招,墜落而下,在地上掙扎幾下,就冒煙被融化成了一堆森然白骨。 風伯一生從不曾用毒殺過人,可這一次為了保上官淺韻順利回到長安,他也顧不得什么道義了。 長安城門前把守的兵,只看到一群烏壓壓的大鳥飛過頭頂,而后就多云轉晴了。 這一日,許多人感覺頭頂烏云,一抬頭,只看到一群飛人。 展君魅抱著上官淺韻,一路不曾停歇的飛到了鳳儀閣,腳一落地,便疾步進了鳳儀閣,將她放在了床榻,直起身走到一旁站著,讓位讓墨曲為她把脈,只有確定她安好無憂,他才能真的松一口氣。 墨曲撩袍坐下,伸手搭在上官淺韻的手腕上,望著她問道:“肚子可有感到不適?” “沒有?!鄙瞎贉\韻并沒有被那些血腥驚嚇到,也沒有畏懼那些兇狠的刺客,心情平靜沒受到驚嚇,一路上被他們保護著也沒有磕著碰著,自然是安好無事的。 墨曲點了點頭,收回手道:“她無事,我去給她熬副安胎藥,你且在這里陪著她吧!” “嗯!”展君魅輕點了下頭,在目送墨曲離開后,他才重新坐回床邊,握著她的手松口氣,溫柔問道:“要擦擦身子嗎?” “嗯!”上官淺韻也覺得身上有些黏膩難受,可能是被他一路抱著,被太陽曬的有些出汗了吧。 “來人,端盆熱水來?!闭咕确愿懒寺?,便轉頭由看向她,手撫摸上她額頭,皺眉說道:“生完這個孩子,你必須要好好養身子三年,身子沒養好之前,我絕不允許你再有孩子?!?/br> “知道了?!鄙瞎贉\韻望著面前嘮叨的男人,抿唇笑著。 展君魅被她笑的又佯裝生氣道:“你給我嚴肅點,我是認真的,等你做完月子后,我就去找師兄取藥,一定不會讓你在三年內,再有孩子?!?/br> “嗯嗯,我真的知道了?!鄙瞎贉\韻這回很鄭重的點頭,她絕對記住了,她生完這胎,會三年里再不會懷孕,因為這男人不情愿斷葷腥近一年之久。 “知道就好?!闭咕日f完這句話,便揮退了所有人。 婢女退下去,將屋里帷幔放下。 展君魅伸手去為她寬衣解帶,而后擰了溫熱的濕帕子,為她細心溫柔的擦拭身子。 上官淺韻躺在床榻上,對于他這般的認真,她笑問道:“子緣,你幫我擦拭身子,心里有什么想法?” “想著等公主殿下您胎足六個月后,臣該怎么給公主殿下您侍寢?!闭咕鹊椭^,擰帕子,為她擦拭身子,倒是顯出難得的鎮定自若。 上官淺韻臉一紅,嗔瞪了他一眼,真是沒個正經,三句話離不開那事上。 “食色性也!人活一世,若是不吃不喝,無色無愛,那豈不是太枯燥乏味了?”展君魅是前身已為她擦拭一邊,此時是攙扶她起身,好給她擦擦背后。 上官淺韻臉頰很紅,那怕房間里只有他們夫妻二人,帷幔也垂落著,她還是覺得這樣赤條條的站在床邊,有些難為情。 “龍兒,你臉皮兒似乎薄了很多?”展君魅為她擦著后背,每次看到這血色鳳紋,他都覺得太妖異了。 上官淺韻耳朵也跟著紅了,他以為她的臉皮如他一般厚如城墻嗎? 展君魅在為她擦拭一遍身子后,便去取了件柔軟的蠶絲裙裳,給她穿好后,便扶著她,讓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外面的婢女,過了一會兒便進了來,打起了帷幔,低頭收拾了下,便端著水盆出去了。 上官淺韻覺得這些丫頭都很眼生,瞧著雖然個個纖細,卻手臂都很有力,步伐也很沉穩,顯然是會武功的人。 展君魅坐在床邊為她扇著扇子,見她皺眉望著離去的婢女,他便為她解釋道:“之前那群婢女都換掉了,這些新人,全都是暗衛中人,不用擔心她們的忠心,也不用擔心她們的武功。有她們在,鳳儀閣便連只蒼蠅難飛進來?!?/br> “哦?!鄙瞎贉\韻覺得她懷孕真是夠勞師動眾的,那怕她母后當年懷了她,也沒這般如同保護易碎的雞蛋那般小心翼翼的吧? 太皇太后的車駕抵達長安時,自然有不少官員去迎接。 柳亭出了馬車讓眾人都回去吧,說路上遇上些刺客,太皇太后受了點驚嚇,他就先送太皇太后進宮了。 太皇太后聽了柳亭的這番話,已猜到柳亭站在誰這邊了。 果然,柳亭和柳家祖先不一樣,他不會頑固的愚忠,而是賢臣擇良主而效忠。 上官羿雖然比上官羽強一些,可心胸過于狹窄,不是值得柳亭效忠的君王。 柳亭護著太皇太后的車駕向皇宮行駛,持珠帶著其余兩輛馬車,向著將軍府而去。 雷老虎一進入將軍府,就腿肚子有些發軟,這四周可隱藏著不少人??! 嚴謹帶著雷老虎和小毓去了寧安堂,雷老虎還是背著一口白玉棺,這回倒沒人阻攔他說什么晦氣。 持珠帶著曲霜去了墨苑,準備把曲霜交給墨曲看管,而她的使命是保護公主,不是看人犯。 飛鳶和容雅一回到鳳儀閣,便看到鳳儀閣的人都被換了。 墨曲熬好了安胎藥,正端過來看著上官淺韻喝。 上官淺韻是剛喝完安胎藥,正吃著蜜餞呢,見飛鳶他們回來了,她便問道:“一路順利嗎?” “很順利,沒有出什么意外?!憋w鳶回道,那些人是沖公主來的,公主一離開,他們自然不會再圍攻車馬隊伍了。 “沒出意外就好?!鄙瞎贉\韻又吃了一顆蜜餞,又問道:“曲霜被安排在了何處?” “被安排在了墨苑,持珠親自送過去的?!憋w鳶低頭回道。 “墨苑?你們怎么把他送到我哪里去了?”墨曲皺了下眉頭,想著這一定是持珠的主意。 飛鳶不說話了,反正人是持珠送去的,墨曲要敢去找持珠,持珠一定會拿劍削了他。 上官淺韻喝口展君魅送到嘴邊的茶水,便說道:“午膳后,將曲霜帶來,我要問問他,香囊的來處?!?/br> “是?!憋w鳶應道,而后便與容雅一起下去了。 墨曲在她們走后,便看向上官淺韻說道:“那香餅我讓人送去給花鏡月瞧了,花鏡月說那是出自昌邑地界的毒芹,豚草,芫花之類草藥配置出的香餅,其中還有一些會傷及胎兒的藥材,他也只能說出十七種,其他的……氣味混合了,難以辨別出來?!?/br> 上官淺韻只聽了這三種草藥,她便已是吃驚的無話可說了。 南露華的身后,竟然還有這樣的能人?這些藥若是均衡不好,上官翠畫佩戴在身上,早就先中毒了。 可上官翠畫沒有中毒,這些毒藥對別人也沒用,只會傷及懷孕的女子。 呵呵,南露華,她還是低估了她呢! 墨曲一瞧展君魅臉色很難看,便溫聲道:“君魅,這事不能因一時沖動去殺人,如今公主有身孕在身,你該好好守著她,而不是去想那些人或事?!?/br> “師兄,我知道了?!闭咕缺е瞎贉\韻,望著墨曲說道:“在龍兒沒有生產之前,我會去請太皇太后下一道懿旨,大將軍府閉門謝客,我也不會受任何人的召見?!?/br> “這樣最好?!蹦灿X得太皇太后出面是最為妥當的,也只有她老人家的懿旨,能壓的住南露華母子。 “我也想好好養胎,不想見任何居心叵測之人?!鄙瞎贉\韻經此事后,她也不想在懷孕期間逞強好勝,以免會得不償失。 “這就對了,孕婦就該待在家里好好養胎,你這夫君就該陪在媳婦兒身邊照顧,至于我……我總要有些閑暇找媳婦兒吧?”墨曲這一段時間守著上官淺韻寸步不離的,都沒機會和持珠談情說愛了。 那怕談情說愛的人只有他自己,持珠對他從來都是刀劍相向的。 唉!姻緣脫不開孽債,他師父說的一點都沒錯。 上官淺韻吃著蜜餞,望著搖扇嘆氣的墨曲,她抿嘴笑問道:“墨師兄,持珠有那么難哄嗎?讓你這風流墨君,也沒了招兒?” 墨曲對于她的取笑,也只是搖扇一笑:“公主,比起您的高招,在下這些小伎倆,的確不夠看了。不如您來說說,您是如何把君魅的心套牢的?他怎么就和您成親沒多久,就對您傾心以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