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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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如公主這般,能找到一個貌美溫柔的好夫君的。 容雅很快帶著兩名婢女回來,進門抬頭便看到那一對夫妻溫情對望,她抿嘴心里高興一笑,便忙吩咐人把吃的擺上桌。 上官淺韻這時才想起來滿屋子的下人都在,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想要抽回自己的雙手,卻奈何對方握著不放手,她抬頭嬌嗔的等他一眼道:“這么多人在,你也不嫌害臊?!?/br> “龍兒這么好看,為夫看呆了也實屬正常?!闭咕痊F在是甜言蜜語隨口就來,一點也不避諱一點也不知害臊。 上官淺韻被他牽著手走過去,落座后,她便抽回了自己的手,伸出雙手就要去接容雅遞來的小玉碗,結果……這人真討厭,竟然半路強走了她的紅豆湯。 展君魅轉頭對上她似嗔似怒的眸子,他只是笑了笑道:“怕湯燙,我給你吹涼,一會兒你就可以呼嚕呼嚕吃下去了?!?/br> “你才吃東西呼嚕呼嚕的呢!”上官淺韻嘴上雖然說著似怒的話,可臉上卻滿是笑容,這人真是人前人后判若兩人,誰能想到人前冷若冰山的展大將軍,在人后對她竟然是這般油嘴滑舌的呢? 持珠在剛才把展君魅恭恭敬敬請出來后,便離開鳳儀閣去瞧瞧馬車安排好了沒有的事了,此時她剛回來,進門便看到展大將軍在親手喂公主吃紅豆湯,這樣冷漠的男人,能對公主這樣溫柔體貼,的確是非常難得。 上官淺韻很不滿對方和她吃一碗紅豆湯的事,容雅姑姑明明準備了兩個碗,他干嘛不吃自己碗里的紅豆湯,非要和她搶著吃? 展君魅見他只要把湯匙放到自己嘴邊吃一口紅豆湯,她就要張嘴吃不到瞪他一眼,可只要他下一勺舀了送到她嘴邊,她就會高興的笑著吃完,然后再賞他一眼,反正無論給她吃,還是不給她吃,她都會瞪他。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搖頭無奈笑,她又瞪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妖精,就會勾人陪他樂。 容雅在一旁看的很欣慰,公主就該遇上駙馬這樣的人。也只有駙馬這樣的夫君,才能讓公主褪下武裝的甲胄,變成那個沒有任何偽裝,喜怒哀樂皆在臉上的小女子。 唉!想公主過了年也不過十九歲,這么的年輕,卻總是為許多事憂愁,若不是有駙馬在身邊常常逗她笑,焉知公主不會是第二個慧極必傷的唐皇后? 夫妻鬧著鬧著也吃完了兩碗紅豆湯,見著到時間進宮了,夫妻二人也就梳洗一遍,飛鳶幾個又給上官淺韻補了下妝容,二人也就攜手出了鳳儀閣。 一出鳳儀閣便上了八掆輿,公主攜駙馬同坐,也沒誰敢多嘴說什么。 出了將軍府,便踏著紅地毯,踩著上車小梯子,上官淺韻坐進了長公主專用的赤罽軿車里。 而展君魅還是騎馬在馬車旁,他雖然很想和他家公主同車,可卻怕有人多事說三道四,為了他家公主不受委屈,他只能委屈自己在寒風中騎馬去赴宴了。 馬車里除了上官淺韻,還有伺候她的容雅姑姑,容雅姑姑始終是宮里出來的老人,一些宴席上的事,她還是細心的交代了一遍。 上官淺韻心不在焉的點著頭,可那目光卻總忍不住向車窗外望,這么冷的天,卻因為什么破規矩,讓展君魅騎馬在外受凍,她看著心里不是滋味兒,心情不好,不想理人。 容雅早見識過他們夫妻多恩愛,可卻也沒見過這樣恩愛的,竟然分開一會兒都不行,她也不多說什么了,抬袖掩嘴無聲在一旁笑看她家好公主。 持珠騎馬在馬車另一邊,一貫的面無表情似冰人,手里緊握著一把長劍,一襲紅衣在黑夜里雖說沒白色顯眼,可也是令人無法忽視。 一起走在官道上的馬車,有許多人就遠著上官淺韻的赤罽軿車,要是別的長公主的馬車,他們還敢靠近點,可這位長公主殿下的車駕,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太靠近的。 瞧瞧,這一邊一個生人勿近的男煞神和女羅剎護衛著,誰不要命了才敢去靠近這樣的車駕。 而在另一輛赤罽軿車上,坐著酈邑大長公主上官翠畫,和她的女兒藍田郡主洛妃舞。 上官翠畫對于這個性情淡泊的女兒,很是頭疼道:“舞兒,你說說你可快二十了,至今不愿嫁人也就罷了,怎么還能鬧著要去道觀修行呢?” 一襲淡綠色繡白梅花曲裾的洛妃舞,白紗遮面,額間戴著銀色流蘇額飾,對于母親的怒氣,她只是眸光淡然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猶如一個心如止水不染紅塵的神女。 上官翠畫面對這樣淡靜如水的女兒,她一時間的怒氣還真是無力的全xiele。攤上這樣一個女兒,她真是上輩子沒做一件好事,才會這輩子生了這么個討債的。 洛妃舞低垂的眸底有著一抹憂悒之色,沒有人是天生便心如止水的,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只因她的心早死了,就在三年前那個冬日紅梅綻放的雪天,被那人一句比漫天飛雪還冰冷的拒絕,給活生生掐碎了,鮮血淋漓的隨著雪中飛舞的紅梅,落了那一個冬季的猩紅悲傷…… 而在另一輛青蓋安車內,則坐著上官珝夫妻二人。 白雪對于這場國宴,她顯然是興致缺缺,抬手一個哈欠借著一個的打著道:“王爺,你說,這大冷的天,皇上不挑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宴請大伙兒,為什么偏偏挑在這寒風凜冽的黑夜里……唔!這么冷,赴宴的人會不會都被凍病???” 上官珝坐在旁邊,淡笑溫然的瞧著她抱著小暖爐搓手,手中捏著一直白玉杯,品著杯中橙紅的茶湯,啟唇淡淡道:“白日宴請眾人,必然會在開闊的地方,可晚上宴請人,卻可在活動僅限的地方,皇上可能是怕這樣浩大的國宴中,會混進來刺客,才會這樣小心謹慎的夜宴群臣吧!” “臣?匈奴單于也會來,他是匈奴的王,難道也算承天國的臣子了嗎?”白雪烏溜溜單純的眼睛里,滿是好奇的問。 上官珝望著她,極具耐心的淡笑對她解釋道:“穆齊爾說是來簽訂和平條約的,其實……他是敗軍之主,這所謂的和平條約,實則便是降書。既然他要簽訂降書,自然便要低皇上一頭,稱他為臣子,也差不多?!?/br> “哦,原來還能這樣差不多?!卑籽┑玫搅怂胍拇鸢?,便張口吃了上官珝喂來的點心,兩邊腮幫子鼓鼓的,烏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胖乎乎的她還真是笑的嬌憨可愛。 上官珝也笑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曾經有很多人問過他,為何那么多的窈窕淑女他不要,偏偏要守著一個胖王妃呢?而他當時只是但笑不語,因為他想要的平淡是福,是那些追名逐利之人,永遠不會懂得的。 白雪見上官珝望著她笑,她也很開心的傻呵呵笑,對于從來都是單純無憂的她,從來不曾去想過,為何她不美不窈窕,卻能得這樣一個清風明月般的男子喜歡。 旁邊安靜伺候的兩名婢女之一,在見上官珝對白雪笑的溫柔時,她寬袖下的手便緊握成拳,她不懂,真的很不懂,這樣人品樣貌都出眾的王爺,為何看不到所以美麗的女子,而眼里心里只有白雪這個笨豬? 另一個丫頭對于身邊小姐妹的心思,她是知道一點的,可她覺得王爺和王妃挺好的,自從王爺娶了王妃后,整個人都開心了不少,可見是真心喜歡王妃的,而這喜歡無關乎外貌,只關于王爺喜歡王妃的單純善良。 而且,王爺當年娶王妃就說過,他需要的妻子,是一個能和他患難,能和他富貴,能陪他平平淡淡過一輩子的女人。 而王妃做到了,從初到廣陽到而今,其中王妃陪著王爺沒少吃苦,可王妃沒喊過一聲苦,每次王爺只要說再撐一撐就好了,王妃都會含淚點頭,因為對王爺的信任,支持著她這個弱女子,一步一艱辛的走到了現在,其中多心酸不容易,只有王府的老人才知道。 所以,她真的特別佩服王妃,也羨慕她和王爺無論是患難還是富貴,都能與共的那份真情。 白雪是坐在這一搖一搖的馬車里,晃晃悠悠就想打起了瞌睡。 上官珝對于這個能吃能睡的妻子,他只是抿唇寵溺一笑,伸手攔她入懷,雖然低頭瞧見的妻子不小巧玲瓏,可卻讓他莫名安心。 白雪早已習慣了上官珝的溫柔體貼,就這樣靠著對方的肩上睡了起來。 上官珝另一只手時豎起一根手指在唇上,無聲的示意她們別發出聲音來,小心吵醒了他懷里的人。 而那兩個丫頭的確聽命的沒敢出聲,可是外面卻傳來一聲驚叫,接下來便是有人喊刺客什么的。 白雪被一下子給嚇醒了,丟了手里的小暖爐,便扒著車窗伸頭探向外面,結果就看到好多黑衣蒙面刺客,撲向了一輛華貴的赤罽軿車,她嚇得忙捂住嘴,因為有一支利箭射入了馬車車窗中。 上官珝也透過白雪掀起的車窗簾,看清了那輛赤罽軿車,他眉頭皺起,似在回憶什么…… 猛然間,他想起來了,這馬車上掛的琉璃燈,是臨淄縣七年前進貢的貢品,當年父皇把這盞琉璃燈送進了昭陽殿,而昭陽殿里住的是他那位嫡長皇姐,那這輛馬車豈不是…… 赤罽軿車里,容雅手中握著一支利箭,翻手將利箭擲了出去,戳死了一名黑衣蒙面刺客。 展君魅掀開車簾見到上官淺韻沒事,他才將目光帶著驚訝的望向容雅,果然,龍兒的身邊,每一個人都不簡單。 一名將軍府的護衛來稟報道:“將軍,我們抓到了一個人,已被誤傷至死,他是……是前御史大夫玉柏?!?/br> “一名文臣被罷官后做什么不好,偏要作死的做什么刺客?!闭咕鹊穆曇舸丝踢^分平靜,淡淡的不似水,而是像冬日的飄雪,看似輕柔,沾膚卻冰冷。 持珠的劍出血飛濺,伴著周圍來往馬車里女眷的驚叫,一條又一條生命結束在她劍下。 墨曲一直帶人暗中護衛馬車,當看到那支利箭自車窗射入馬車內,他就捂臉覺得自己要死了??神R車里的利箭又自己飛了出來,而他一轉頭就看到持珠化身女羅剎,腰間的腰帶里居然抽出一把軟劍,在銀光一閃一閃亂他視線后,他就看到持珠落地的周圍,躺滿了黑壓壓的刺客尸體。 厲害!原來這才是持珠真正的實力,就這樣又快又恨的劍術,就算是他撲過去,也不過只是送死罷了。 上官淺韻對這群忽然冒出來的刺客,她只在馬車中對持珠下了一條命令:“一個不留!” “是!”持珠一接到命令,剛才還有的那點保留,此時卻是全展現了出來,所經之處飄起血霧,紅衣劃出妖魅的弧度,墨色的發絲迷離了她的雙眸,月光與劍光一色,銀光森寒,抹殺著一條又一條不值錢的生命。 這下子所有人都驚恐的叫不出來了,因為畫面太嚇人了,這名看著不過十六七歲的紅衣少女,竟然如暗夜鬼魅般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性命,那樣麻木冰冷的眸光,讓人對上一眼便冷入了心底。 墨曲在暗中完全是驚呆了,這位持珠姑娘是什么神兵利器轉世投胎的?居然這樣的兇殘,而且她武功不怎么高,殺人怎么這么快準狠?好似被專門訓練過怎么殺人一樣…… 將軍府的那些個護衛也全都看呆了,持珠姑娘殺人的手法太漂亮了,要是他們能學會這么殺人,上了戰場后,絕對可以以一敵百。 暗中的兩撥暗衛…… 展君魅的人在為他們家主子擔憂,想長公主身邊有這么厲害的女侍衛,要是他們家主子想將來欺負人家公主,那人家還不得幾劍下去,就把他們家主子削成……呃?不敢想象,太嚇人了。 太皇太后派的暗衛對此非常自豪,因為他們和持珠算是師兄師弟,同樣出自暗門的??墒恰@事也不怎么自豪,畢竟他們一群男人,竟然不如持珠一個女人,想起來,就無顏去見門主了。 上官珝掀著窗簾的手,一直久久未放下來。他這個一生際遇不凡的皇姐,到底還深藏了多少令他驚訝不已的事? 這一回他回來,總有種不安的感覺,好似在這個冬日,長安就會變天一樣,而這個能讓天變的人,說不定就是他這位皇姐呢! 持珠殺完人后,墨曲便帶著人出來善后了,那動作快而不亂,好似經常干這種清理殺人現場的事,似的。 在一番清理后,道路干凈的像是用抹布擦了一遍似的,干凈的就差能光可鑒人了。 馬車繼續前行,一個接著一個,那些個主子在馬車里還好,可那些親眼目睹血色殺人場的下人,卻一路走得腿肚子打顫,因為他們總覺得腳下……有種踩在鮮血上淌過的濕寒感覺。 從頭到尾,別人嚇的驚恐失色,就連經歷半輩子風雨的上官翠畫也嚇的白了臉色。 可洛妃舞卻還是一副榮辱不驚的淡定姿態,好似周圍那怕真變成了人間地獄,也無法令她這位冷漠的神女,動容半分一樣。 玉婕妤死了,玉柏死了,玉家徹底完了,而這件事,身處深宮中的太后,暫還不知。 宮門前 眾人到此便要下車了,身份不高的只能走路,身份高的才有八掆輿或羊車坐。 而其中有兩輛馬車最引人矚目,因為這兩輛馬車里,下來的可是承天國南北齊名的皇室美人??! 上官淺韻在容雅姑姑的攙扶下,一襲紫色鑲毛斗篷的她抬頭看向眾人一眼,便將目光定在了一抹如雪中寒梅的女子身上。 洛妃舞披著一件白色繡青梅的鑲毛斗篷,也梳著垂髻,額間垂著銀色流蘇額飾,白紗遮面,只露出一雙清澈的眸子,可那眼眸里卻什么都沒有,平靜,一絲波瀾都沒有的平靜。 上官淺韻在之前也許還不相信,世上竟然真的有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可當見到了,卻在相信的同時,又為這樣的洛妃舞感到難過。 洛妃舞淡淡的收回目光,隨著母親一起向宮門口走去。 展君魅走過來攬住上官淺韻的肩,低頭關懷的問:“你剛才沒事吧?若不是你事先讓我不要擔心,那一刻,我可真要發瘋大開殺戒了?!?/br> 上官淺韻收回望著洛妃舞離去背影的目光,轉頭看著他笑說道:“你真是關心則亂了,也不想想,容雅姑姑能得皇祖母那樣信任,豈是個只會做菜的管事姑姑?她的武功雖然比不得持珠,可卻也是不差的?!?/br> 展君魅就喜歡瞧見她這樣驕傲的笑容,他想,這樣古怪精靈有點小狡黠的她,才是真實的她吧? 上官淺韻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紅臉,瞧了四周人轉頭看向他們夫妻后,她更是覺得尷尬的,趁著黑夜光線暗,嗔瞪了他一眼,當后腰多了一只大手扣住后,她便再多的羞赧,都化作了蜜蜜甜甜的幸福笑容:“你人前這樣的舉動,就不怕損了你大將軍的威名嗎?” “男人的威嚴不是疏離妻子,而是在于對下屬上?!闭咕葥е?,一路聲音不算大的和她笑語道。 上官淺韻這回倒是真一點不去在乎那些異樣的眼光了,管她人如何看她呢!反正她是皇室嫡出的長公主,父皇在世更給了她等同太子的權利地位,她既然是君,就不會在意區區幾個臣子的看法,誰讓她地位高呢!那些人再看不順眼,也得給她憋著。 周圍看不順眼他們夫妻人前黏糊的人,的確是有話也在憋著,誰讓人家是嫡長公主呢?背后有著身為太皇太后的祖母撐腰,身邊還有個手握重兵的夫君寵著,誰敢說她一個不字,絕對是活膩味了在找死。 白雪雖然曾和盧月在大街上掐過一架,可其實她就是個小孩兒心性的人,當見著那么漂亮的兩個jiejie時,她對于淡若云水的洛妃舞是不敢接的,可對于這個會和自己夫君人前黏糊說笑的大姑子,她卻是真壯著膽子小跑追了上去。 “阿雪,不要亂跑?!鄙瞎佾崨]想到牽在手里的媳婦兒,竟然也會沒看住給跑了,這下他可真是面露焦急之色了,他那皇姐的身邊可是站著展君魅呢!這個阿雪忽然沒來由的跑過去,要是被當成圖謀不軌之人,可就難保不會被誤傷到了。 ------題外話------ 公主秀恩愛虐慘了我,持珠殺人嚇傻了我,微微,筱筱,你們說怎么賠我精神損失費? 嗯哼!玉柏可能是史上最悲催人物,一次出場機會都木有,就這樣玩完了。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七十九章:貪狼星現 上官淺韻已聽到身后上官珝急切的喊聲,她一手按住展君魅握拳的手,一邊轉頭看向那個跑來的胖乎乎弟妹,淺笑低語道:“這是我那三弟的媳婦兒,小孩兒脾氣,沒壞心眼,你可別嚇到人家了?!?/br> 展君魅對于這個胖乎乎的小王妃,提防心的確放下了,不是因為上官淺韻為對方說了好話,而是以他多年閱人的眼光來看,這位廣陽王妃,的確不是面目惡毒之人。白雪呼哧呼哧跑過去,身上披著白色狐裘,頭上梳著適合她的環髻,白胖的臉上是可愛的笑容,眼睛看向展君魅時沒有什么害怕之色,而是單純的呵呵笑道:“皇姐,你家駙馬可真好看,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br>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心直口快的三弟妹,她先是抬袖掩著嘴邊的笑意,而后便恨贊同的點頭說道:“三弟妹說得對,我長這么大以來,也沒見過比子緣更好看的人?!?/br> 上官珝是追上了自家媳婦兒,可是……似乎晚了,人家大姑子和弟媳已經聊上了。白雪聽上官淺韻叫展君魅子緣,她便轉頭看向到來的上官珝,烏溜溜的眼睛眨了下,有些小心翼翼的期許問:“王爺,我可以也叫你的名字嗎?我不像皇姐人前叫你,就人后叫你的字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