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見她出來,大手把文件放在床頭柜上,銳利的眸子不悅的打量著她:“你打算穿著這一身睡覺嗎?” 他把話問得有些賭氣的意味,整個人都散發出冷冷的怒意。 “你只說帶我去吃晚飯的……” 小女人站在浴室門前囁噓的開口解釋,她還在爭取不要跟他同住的好,畢竟兩人的關系還沒走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過來!” 不想聽她重復沒有意義的理由,冷燁伸開大手向著她的方向叫她,不讓她把話繼續說下去。 仗著自己穿一身比較厚的衣服,她篤定這個男人不會對她怎么樣。小女人聽話的走過去,看著他伸開的掌心,卻沒把小手遞上。 “我想回去?!?/br> 她囁噓著開口提出要求。 “把你的手給我?!?/br> 冷燁無視她的要求,堅定的看著她的眸子命令。 “……” 岳知畫無奈,只好將小手放在寬厚的掌心中。 誰知,他突然用力,直接把嬌弱的身子拽倒,重心不穩的撲進男人結實有力的懷里: “小東西,這么快就學會不聽話了?住在我的房子里有什么不好?非要去你的破閨蜜那兒,能當神仙嗎?” 邊憤怒的斥責她,大手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你放開我,冷燁……你混……” ‘蛋’字還沒出口,國際知名運動品牌的雪地服就被他扯開了,里面睿智黑的打底衫露出來,性感而曖昧。 “再敢說我壞話,我叫你一星期都離不開床!” 隨手扔掉她的上衣,大手又去扯雪地服的褲子。 瘦弱的岳知畫哪里能跟他抗衡,幾下就被他得手了??墒撬缬袦蕚?,里面還穿著一條保暖褲,讓他扯去了一層還有一層。 “可惡的女人,怎么穿這么多!” 冷燁恨得眼底冒火,直接從床上跪坐起來,將掙扎著的小女人壓住,上下其手。 兩個人就像是擂臺上的摔跤手一樣,一個進攻一個防守,打得好不熱鬧。 他還是有些顧忌的,小女人在他眼里實在太弱了,他擔心一下子不小心弄傷了她,所以才將很簡單的事拖了這么久。 最后,她已經累到快要虛脫了,被他高大的身軀壓住一動不動的求饒:“?!O隆霍[了,我沒力氣啦,你快點放我回去吧?!?/br> “還敢說!難道你非要我給你點上崔情香才會老實嗎?嗯?” 男人極為惱火,這個小東西看似柔弱,真沒想到她的意志力這么堅定,要不是昨天晚上用了點花招,恐怕還很難制服她呢。 “你說什么?昨天晚上你點的薰香是那種東西?” ——‘崔情’,虧他想得出來,這個男人也太陰損了! ——居然敢彌jian自己? (有些字可能看著不舒服,是為了規避敏感詞的,請親們聯想一下。) 小身子被迫跪在床上,吃力的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里盡是深深的痛恨! “你以為是哪種東西?不過是天然的費洛蒙而已,是你自己意志不堅定,明明早就愛上了我卻不肯承認。那些香薰不過是喚醒了你內心里真實的意愿罷了?!?/br> 冷燁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有點做賊心虛。 壓住她的大手微微放松,讓她可以坐起來說話。 ——反正他得手了,管他什么方法呢! 霸道的男人不可一世的神情與她相對。 “你太過份了!為什么一次一次的強迫我?我有選擇愛人的自由,你無權剝奪!” ——管他什么費洛蒙,小女子不樂意! 岳知畫徹底憤怒了,他明明用了小人的伎倆,還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完全不尊重自己的選擇。 “你在跟我鬧脾氣?難道你給我的時候不是很享受的嗎?” 見到她的樣子,冷燁變得更加生氣,從他生下來到現在,除了母親還沒有女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就算他做了壞事又怎么樣?他給得起全世界最昴貴的賠償。 大手再次扣上細瘦的手臂,將小豹子一樣的女人拉進懷里,完美的俊臉貼近她,冷森森的宣告: “小東西,你躺在我身下的樣子那么動人,歡愉的叫聲連鄰居都能聽見了,現在想反悔?嗯?” 粗礪的指節扯住她打底衫的領口,眼神里盡是嗜血的紅,濃到無法融化的情愫欲蓋彌章,薄唇輕啟,一字一頓的森然宣布: “現在,我要讓你見識一下,故意惹火我的后果!” 撕—— 充滿力量的手背上青筋突起,用力一揚,她身上的打底衫碎成了兩片…… 過于寬大而舒適的kingsize大床被他巨大亢長的力量搖晃著,岳知畫就像狂風巨浪的海面上一葉小舟,時而被浪頭卷起拋上高空,時而又被狠狠壓下嗆得無法呼吸。 長發在光影里晃動,迷離了如星光的水眸。 ***第三更送上!今天晚上8點,群里繼續發紅包哦!*** 第142章 你要如何感謝我? 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男人英俊的面龐魅惑而勾人,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沉淪進去了,任憑身體被劇烈撞擊著。 不愿意向他示弱和臣服的女人雙唇緊閉,只有鼻息在不自覺的“嗯嗯……”發出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像電動馬達一樣的男人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嬌小的人兒再也支撐不住自己,在萬分疲憊中沉沉睡去。 一頭被汗水洇濕的性感長發,還搭在床邊不住抖動著。 …… 像他宣稱的一樣,岳知畫果然如同被人廢了似的,接連幾天起不了床。 快過年了,別墅里的下人們都開始忙碌著裝飾環境,她只能躺在床上疲勞的昏睡,或者看外面又多了幾桿紅燈籠、公園外面的山坡那邊,偶爾騰起一朵漂亮的煙花…… 冷燁也很少出門,大多數時間就跟她耗在一起,讓她除了吃東西、洗澡、如廁,哪兒都不能去。 不過他們兩人之間倒是達成了一種默契,就是不再吵架。 只要她不提出離開,他便什么都依著她,哪怕她不許他在白天碰她,冷燁也能接受。 悲哀的岳知畫感覺自己好可憐: ——剛從一個不幸福的婚姻里解脫出來,現在又陷入了另一種不幸。 雖然有吃有喝的生活很安逸,可是這樣的安靜也讓她覺得心里發慌,似乎哪里不太對勁,有種很不踏實的感覺。 窗外又下過幾次雪,中國傳統的小年也已經過了,她的電話一直都極其安靜,無論是田秋辰還是俞驍,哪怕是云正滄也好,沒有一個人打過她的電話。 她不知道那些求職信都怎么樣了,一點回音也沒有。 今天,冷燁破例沒有再糾纏她,好像有什么大事在忙著,一會兒去樓上的書房,一會兒又不放心似的回來看她一眼。 岳知畫得以抽空安靜的坐在窗前看外面飛過的寒鴉。 她看得出神,那只通體黑色的精靈是不被人們喜歡的,都說見到它就預示著死亡的降臨。 可是她并不相信,有時候傳說只是傳說,只要自己堅強,就沒有什么鬼怪能打敗人類。 “看什么呢?” 正在她專注于窗外的飛鳥時,冷燁涔冷的聲音伴著熟悉的腳步聲走近她,站在身后口氣溫和的問著。 好聞的果木香鉆進鼻子里,讓她淡淡的心安,卻又有些茫然。 掌心溫熱的握住瘦小肩頭,像個寵愛妻子的好丈夫一樣溫柔的輕輕捏著,替她松著筋骨。 “我覺得那些鳥兒好自由,他們的天空那么寬廣……” 輕柔的聲音細弱溫婉,水眸抬起,悠然的望著天空里,黑色精靈們飛過天空后不見蹤跡的背景。 她的樣子讓男人心疼,他想要得到完整的她,希望給她滿意的生活,從而使她迷戀自己而不愿意離開…… 顯然,她現在卻并不如意,這不是冷燁想要看到的。 男人高大的身形微微俯下,薄唇親吻著散發出清香的發絲,語氣寵溺,似哄勸著一個孩子般的輕緩: “要不,我陪你去買幾只小動物回來養,怎么樣?” “你就想這樣把我困在這兒嗎?真的以為這樣就是兩個人應有的相處方式?” 她輕輕回眸,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接連發問。 語氣輕柔中透出無奈。 ——對這個男人,她不否認自己是有好感的。 ——可那種感覺還沒有達到要相守一生的程度。 ——若說極力的反抗他而逃走,好像也沒有必要,他畢竟除了要求相處以外也沒有其它地方為難自己。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讓她沒有自由。 “不然呢?你想怎樣?” 冷燁直起身體,一只手還在她瘦削的肩上握著,語氣微微轉冷:“你知道我的心意,只要你跟著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br> 他仍低著頭,視線在小女人身上來回掃視著,看她順直的長發服帖的披在肩上,那么柔順的泛著光澤。 這頭讓他癡迷的長發,卻像極了小女人的性格,溫柔中透出不容輕意左右的堅韌。 “可是我們以什么關系相處呢?你這樣困住我,即不是夫妻又不像情人,只能讓我覺得自己是被關在金絲籠里的斷翅雛鷹?!?/br> 像是一聲悠悠的嘆息,卻沉重的叫人心疼,岳知畫淡然的語氣反而讓冷燁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