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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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雕花大床發出和諧的聲響,伴隨著糾纏的人影、粗淺不一的喘吟,窗外蛐蛐發出的夏夜鳴唱,遠處荷塘的蛙聲附和,共同譜出一首千古不變的鴛鴦歡曲。 ------題外話------ 謝謝親愛的票票!抱抱! 今天的章節真是無語啊,不是我不萬字更,而是說什么涉h不讓上傳,tnd,坑人??!害我少了幾千字! 128回珍愛 這是他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當一切平靜下來,東方隨云滿是汗水的額角就那般帖在她堆雪的胸上,交握的十指幾近將她的小手捏碎,他可以清晰的聽到她的心跳從起初的急促過渡到平緩。 終于從她的胸脯上將頭抬起來,東方隨云這才看見身下的人紅唇幾近被咬裂,他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摸著她的唇,“疼不?”他一直希望能夠占有她,只有占有她方能讓他心安,否則,總有一種抓不住她的感覺。如今終于如愿以償,能不令他欣喜若狂?但隨著欣喜而來的,還伴隨著絲絲的心痛,他撫向她臉頰上的淚水,“麥子,很痛是不?我聽人說,第一次都會很痛?!?/br> 冷哼一聲,顧青麥扭過頭,避開他的親撫。原來這人是故意的,故意誘惑她……什么對紅頭發有心理障礙?他只不過是在玩那些什么釣魚的游戲,然后好將她全然吞到腹中,而她總是上當、上當……上當得親自過火的剝去了二人的衣衫讓他大行方便之道? 當然不知懷中人所想,但她的神情似乎在告訴他,方才他太不憐惜她了,只知自己享受……東方隨云心有愧疚的沿著熟悉的鎖骨一路向上吻了去,最終將吻落在她的紅唇上,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糾纏,不時發出‘麥子、麥子’之稱。 聲音低啞迷人,顧青麥的心又柔了起來。上當了又如何?他們是夫妻啊,不管誰釣到了誰,幸福的都是二人不是??蛇@般親膩的相擁她還是有些不習慣,她推了推緊緊抱著她的人,“你好重?!?/br> 明知道她是不習慣,東方隨云也不說破,逕自翻了個身,讓她壓在了他的身上。將她全然抱在懷中,親撫著她的額頭、眉梢、嘴角,繼而,吻一點點的落了上去,就似吻著一件珍寶般,就似吻著一個瓷娃娃般,生怕將懷中的人揉碎。 這和方才的狂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顧青麥全身放松下來,趴在他的身上,耳畔傳來他的低喃,“麥子,三生三世,為夫只要你?!?/br> 這話,讓她想起了他們的初見,想起了他們的生離死別,想起了他們能夠相守在一處的不易,所有的過往一一在她的腦中閃過,只覺得心軟得能夠滴出水來,身子的不適和痛已然煙消云散,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就那般趴在他的身上,進入淺眠。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透過床幔輕紗固執的投到兩人的身上,東方隨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家娘子嬌好的容顏、血紅的頭發和在月色下散發著淡淡暉光的曇花烙。 這雙鳳眸若是睜開,定是英氣勃勃的。這鼻子在生氣的時候就皺到了一處。這紅唇生氣的時候總是微翕抑或死咬著。還有這如雪似玉的雙肩……呃,他定睛仔細看去,借著淡淡的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肩頭的青黑和淤紫。 這是他方才的烙印嗎?她的身上終于留下他的烙印了嗎?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真的,居然是真的,不是夢! 一想到方才的纏綿悱惻,他的身子又似被點燃的火把,口舌不自覺的干渴起來。舔了舔自己的紅唇,他緩緩的抬起頭,輕輕的吻向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終落在紅唇上,輾轉反側的淺唱輕吟。 顧青麥本就睡得不踏實,一時間被驚醒,耳畔傳來熟悉的低喃聲,帶著絲絲情欲?!霸趺戳??麥子!” 這一聲問候,顧青麥徹底的清醒,這才發現她仍舊趴在某些人的懷中,這姿勢也太……她有些不自在,欲掙扎著離開,卻偏被他緊緊的抱住。 出于直覺,他不想讓懷中的人逃離,直是用雙腿將身上的人牢牢的箍死,雙手捧起她漲得滿臉通紅的臉,“麥子,你的紅發真美?!?/br> 不提則罷,一提有些新仇舊恨的感覺,顧青麥再度冷哼一聲扭過頭,略使出一分力道,擺脫了他的控制。一邊掙扎著下床,一邊伸手欲拾起地上的衣物。 月光之下,似散發著珍珠的光澤,那美麗的背影光彩奪目。一個恍惚,他一把將伸手拾著衣物的人拖上了床榻。 “你做什么?” “你說呢?” 想到方才的痛才消失,她心中一驚,“你,你……”說到這里,她再度滿臉通紅。 東方隨云略帶興奮的撲到她的身上,笑得似那月華灑了一地,“娘子知道為夫想干什么嗎?” 看著他情意灼人的眼睛,她強自鎮定,“別鬧了,” “為夫沒鬧?!睎|方隨云一邊說著話,一邊輕抵她的唇畔,低喃說道:“娘子,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今朝空對月?!?/br> 這都是哪跟哪啊,當朝的攝政王爺居然將那些經典都引用錯了?顧青麥嗤之以鼻,“不如說芙蓉帳暖春宵短?!?/br> 故意‘呀’了一聲,東方隨云的嘴角浮起一抹壞笑,“果然心有靈犀,看來,為夫和娘子想到一塊去了,原來娘子也嫌春宵苦短啦?!?/br> 真真無恥!她又上當了? 真想點了他的xue抑或一掌將他拍飛到床下去受罰,但一想到他光溜溜的身子在床下受罰的樣子,顧青麥的嘴角居然浮起笑靨。 見她笑了,只當是得到她的同意了,東方隨云當仁不讓的吻了上去。 想到方才的痛,她本能的伸手抵擋??砂殡S著他的雙掌熟悉的對她進行索取,想到方才太過狂野的一幕,她只覺得臉極其的燥熱。終在唇舌相抵中她漸漸的軟化,身上的火苗被他撫過的大手一一的點燃,身子不自覺的顫粟起來。 不似第一次,東方隨云這一次一點也不焦躁,而是相當有耐心的挑逗著她,直到她低聲呤哦,直到她忍不住將他拉得越來越近,忍不住纏上他的腰,他這才忘情的投入到纏綿悱惻中去…… 汗水早已浸透床褥,鴛鴦交頸而眠。明知道她累得精疲力竭,他仍舊有些不罷手的味道,直是撫著她額間的微濕的紅發,“娘子,這一回可滿意?” 不甚明白,她只是懶懶的‘嗯?’了一聲。 “方才娘子對為夫冷哼連連,可想是不滿為夫獨自享受,如今娘子亦是一番享受之極的模樣,想必對為夫滿意了吧?!?/br> 沒想到他說的居然是這回事?臉紅加上憤怒,她霍地睜開鳳眸,“你到底想怎樣?”今夜她已連番上當兩次了,還嫌不夠? 看著自家娘子鳳眸中再度泛起的精氣神,東方隨云的眼睛亦是亮了,行動勝于雄辯,不做過多的解釋,他直是緊緊的摟著她的腰。 很明顯,這男人還想繼續戰斗?可她的身子已然似被戰車輾過,實在折騰不起,一想到酸痛的身子,她的臉似火燒云般燒了起來,方才太過癲狂的一幕幕映入腦海。太丟人了啊,怎么能夠任他索取,任他調戲,而后和他再度沉淪? 眼見著她手足無措、羞赧難擋的模樣,東方隨云的心亦飛揚起來。能夠左右她,是對他最大的肯定,‘麥子’一聲,喚得極是低啞。 耳聽得‘麥子’之聲在她的耳邊響起,知道是阻止不了這男人的為所欲為了,而她的武功造詣在這夫妻之事方面似乎沒有任何可以回圜的余地……那就由了他罷。 見她一副河灘上的小魚任人宰割的模樣,東方隨云‘噗’笑一聲,“娘子,你以為為夫想做什么?” 她的眼睛露出‘那還用說’幾個字。 東方隨云卻是拍了拍她的肚皮,“娘子,你說你這里會有幾個小蘿卜頭或者小花骨朵?” 幾個?她眼角有些抽搐,“你以為我是豬嗎?” 她的神情明顯的有些不奈,是因為累了的原因嗎?可連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不覺得有什么疲憊不堪,何況身子底子好又明明有武功的她呢?想到這里,東方隨云決定曲線救國,“好吧,娘子是喜歡先有小蘿卜頭呢還是先有小花骨朵兒?” “隨便?!彼F在只想睡,即便睡死過去都成。 明明聽出她語氣中頗帶火氣,他兀自搭腔,“為夫喚‘隨云’,我們的孩子怎么能夠喚‘隨便’?要不,我們先將那些小蘿卜頭、小花骨朵的名字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