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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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 “相爺,妾身怎么了?”模糊中有倒下去的映像,有血蠱在肚中翻山倒海的痛。 “娘子,你可有得罪過秦嶺馬場的少場主秦愿?”見自家娘子茫然搖頭,東方隨云又看向顧自強,“岳父和秦嶺馬場可有來往?” 顧自強輕撫胡須,細思片刻,說道:“我在邊陲之時,戰馬十之八九出自秦嶺馬場??墒俏液婉R場的老場主交情甚深,時有往來,沒有什么事犯在那個什么少場主手中啊。而且那個少場主見了我還總是‘顧老伯’的叫著,極懂禮數?!?/br> “想來總是一些‘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的事了。也許岳父大人一些好心說教之言倒被秦少場主懷恨在心,要不然,娘子也不至于受那秦愿一腳?!?/br> 聽著東方隨云的解釋。顧青麥沒有作聲。她和秦愿肯定是沒什么交集的,也不會存在什么仇恨。當時的情景,秦愿明顯是來救許昭陽的,是以出手極狠??磥?,許昭陽在秦愿心中的分量不輕。只是這些話,她說不出口,要不然,就會透露她有功力一事,一些事只怕就不好辦了。 “岳父,娘子已是醒了,您老也該放心了。一連跑了數天,您看,您的精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婿建議岳父大人先回府中休息。再說娘子方方蘇醒也虛弱得狠,該休息了。過幾天等到娘子能夠大動了,小婿定帶娘子回顧府歸寧并小住幾日?!?/br> “好!”顧自強拍著女兒的臉,“麥子,你好生休息。爹走了?!?/br> “爹好走?!?/br> 知道女兒方方蘇醒身體虛弱得緊,顧自強兀自逞住女兒欲掙扎著坐起來的身子,“好生息著,爹等你回來。賢婿,麥子都交托給你了?!?/br> “岳父放心。擎蒼,送岳父大人回府?!?/br> “是,大人?!币恢彪S侍在門外的擎蒼推開房門,揖手說道:“顧老爺子,請?!?/br> 直到聽到腳步聲皆已下樓,東方隨云方小心翼翼的關好門,邁步走到床榻邊,定定的盯著鳳眸睜得大大的自家娘子。 “相爺?!?/br> “嗯?” “謝謝!” 又是道謝?東方隨云聽著心感不悅。如此道謝總顯得他們二人極度的生疏。但能再次聽到自家娘子軟軟糯糯的聲音,即便現在虛弱無力,他的心仍舊高興起來。撩袍坐到床緣邊,伸手摸上她的肚子,“還痛不?” “痛,到現在妾身都有些頭暈眼花呢?!?/br> “以后,為夫必不拋下娘子一人?!闭f著話,東方隨云的指腹輕撫上自家娘子的面頰,神色有些復雜地來回摩挲著。 這般輕柔與往日不一。顧青麥看著柔情似水不帶一絲偽裝的眼神,絲毫沒有如原來般刻意躲避。她伸出手摸上自家相爺那胡子拉茬的臉,“相爺,妾身又暈睡了多久?” 這是顧青麥第一次這般主動的親近他。東方隨云心中一悸,本已僵硬的臉突地又放松下來,“三天?!?/br> “相爺照顧了妾身三天?” “娘子如此問,為夫心中真不是滋味。娘子病重期間,為夫還會放心誰來照顧娘子?” 也是。在東方府大病小災不斷,都是這光風霽月的相爺親自照顧,除卻含玉,他很少假手她人。顧青麥拉過東方隨云受傷的手,看著上面包扎的紗布,問道:“如果當時是妾身拿著刀刺向許昭陽,相爺擋不擋?” “為何要擋?” 心中一震,顧青麥反向問之:“妾身要殺人啊。會有牢獄之災?” “為夫與你一同上公堂,一同去坐牢?!笨粗櫱帑溦痼@的眼神,東方隨云伸出未受傷的手再度摸上自家娘子的臉頰,“你是為夫的娘子,為夫要救的只是你,要陪的也只有你一人?!彪S著音落,東方隨云自己都愣住了,有些話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說多了連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 瞧自家相爺的神情震愕,何嘗不知自家相爺心中的糾結,一如前段時日她未看清自己的心般的糾結。 不能因為天要下雨就不遠足! 不能因為人之終死而不求生! 不能因為恨之將至而不去愛! 一切只是欲罷不能、欲恨不能,那又何必欲愛不能?顧青麥心內微嘆,拉過那受傷的手,放在自己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再度感到心悸,東方隨云穩定心神問道:“娘子還沒有回答為夫,那天的淚,是不是為為夫而流?” 看著眼前的相爺極力的裝著漫不經心且帶著一絲小小的期待,顧青麥眼中升起一抹揶揄之神,跳著火花,帶了絲得意,避而不答,“相爺認為呢?” ------題外話------ o(n_n)o~ 045回初吻 很好,很聰明的答案,即沒承認也沒否認,這個問題重新丟回給了他,讓他不得不再度忐忑不安、胡思亂想、患得患失下去,東方隨云很想恨得牙癢癢,可看自家娘子的眼神與以往絕然不一,心中又似被什么撓著般,總有一股癢癢的感覺告訴他,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看著自家相爺千變萬化、時喜時悲全然無往日意氣飛揚之神采,如一株在月夜盛開的曇花忽地凋謝無語,顧青麥笑了?!澳翩沓鰩讉€題來考考相爺,相爺若全答對了,妾身一定不再推脫,定將那淚是為誰而流告訴相爺?!?/br> 東方隨云臉色陰沉,嘴里卻輕松自若說道:“問?!?/br> “相爺為何娶妾身?” “一為報仇,二為躲婚?!?/br> 雖然她早知結果,但萬不想東方隨云答得真夠爽快,一時間,顧青麥倒不知再如何問下去。 “可還有別的問題?如果沒有,請回答為夫先前的問題?!?/br> “相爺為何從不假手她人照顧妾身?”雖然以他身份地位之高做這些事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但這份持之以恒實屬難得,她真不能全然漠視。 “一為討好娘子好讓娘子放下戒心,二也是為夫依著自己的心在行事?!?/br> 又回答得這般爽快?雖然她顧青麥暈厥了,可多少聽了些自家相爺和萬年青的對話,也聽了些自家相爺和父親的對話。自家相爺的話很坦然,他沒有忘卻仇恨,可他正在努力的約束自己放下屠刀,他不過是在用她約束他自己心中那棵仇恨的種子,即如此,那她就來化解他心中的仇恨罷。 “是?!?/br> “嗯?”東方隨云一時間沒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妾身的淚是為相爺而流?!彼芤佬男惺?,她又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