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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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望璇更口無遮攔:“之前侯府公子剛死,第二天不是照樣辦馬球會么?怎么到了爹這,就辦不了了?” 杜氏哎呦地叫了一聲,給葉望璇夾了只雞腿:“吃還堵不上你的嘴?!?/br> 杜輝嘖嘖出聲:“今年風水真是不好,涼州有場瘟疫,京城里又死人,兩個孩子,白發人送黑發人,也怪可憐的?!?/br> 葉清弋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br>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葉瑾多看他一眼,眼中藏著探究之意。 【作者有話說】 晚安晚安! 第34章 挑撥 將軍府后院,葉清弋握著葉瑾扔來的長槍,擺出應敵的架勢。 回了家,葉瑾也不肯拋棄晨練的習慣,府上沒有木樁,他便叫來葉清弋陪他練練。 說是陪他練,其實是葉瑾想要檢查在這三年中,葉清弋是進步還是退步。 單看葉清弋穩扎馬步、雙手執握長槍的架勢,葉瑾不會不記得他初次拿槍的樣子:半大的孩子,馬步還沒開始扎就高聲喊著要像爹爹一樣,進軍營!保家衛國! 葉瑾要戍邊,每次一有機會就盡力傳授,待他離開,不是請師傅教導就是送去廟中習武,就這樣,每次葉瑾回家,葉清弋都會給他驚喜。 最讓葉瑾難忘的是三年前,16歲的葉清弋馬上就要應武舉,許是興奮,又或是年輕氣盛,舞起長槍,槍槍生風又不失敏捷,但在那時,葉清弋眼中的勢在必得讓葉瑾很擔憂。 事實證明他的擔憂沒錯,在夫人寄來的家書中,武狀元的榮光一筆帶過,市監所中尉這一官職給葉清弋帶來的打擊遠比葉瑾想象的大。 觀之葉清弋這兩日的神色,葉瑾有些想象不出他曾在武舉之后,將自己關在房中整整兩日。 夫人擔憂,他也自責,作為丈夫,他虧欠妻子,作為父親,他對一雙兒女也沒有盡責,不知要如何教他們看清楚身邊的危機四伏,只將他們養得至情至性,將來定是要吃苦頭。 當一聲,葉清弋穩穩截住葉瑾一記穿刺,連攔十槍逐漸化解了葉瑾的攻勢,這倒是讓葉瑾很是吃驚。 以往葉清弋攔不過三下,便迫不及待地擺出攻勢往前扎,他不喜被動,但他以為他對上的是誰?葉瑾不過是稍緩了攻勢他便想著乘勝追擊,全然不顧對方力道耐性均在他之上,結果必然是不好。 如今葉清弋能沉下氣了,不再急于求成,這讓葉瑾很驚喜,看來這三年他長進的不只是武藝。 可能耐著性子防守,另一個原因便是手生,葉瑾確定,葉清弋很久沒有拿起過長槍了,這便讓他想起剛見面時所窺見的武器——葉清弋腰間貼身帶著的一把匕首。 不再碰長槍,只肯隨身帶著一把匕首,可以想象,武舉過后,沒能如愿進入軍營的葉清弋有多失落。 思及此,葉瑾抬高了槍口,故意漏出破綻,引葉清弋單手殺來,一是為了探葉清弋虛實,二是想讓葉清弋乘勢作上風,以泄內心不甘。 葉清弋如他所愿,追擊而上,被制住也不慌,或攔或點,如此過了十幾回,他越發應對吃力,葉瑾實戰強,后來的葉清弋也不遑多讓,可現在這幅身子還年輕,缺乏實戰,葉清弋要想取勝,只能多用提、擄之類的快招。 少年身姿最是靈活,葉清弋掃起長槍來,葉瑾也難抵擋,本想著迎槍制住他再來三百回合,卻見到葉清弋回身時長槍擦著路旁的盆栽,帶起的大顆露珠碎在地上,葉瑾趕忙使出一記伏地槍,結束這一場比試。 他將長槍扔去,長吁一氣,彎腰將那盆山茶花搬到了墻根地下,讓它同木棉花待在一處。 好看,山茶圓潤,木棉嬌美,葉瑾卻只盯著晶瑩的露水看,他還笑,笑著轉過身,這回不是透過露珠,他看著真真切切站在身前的夫人,仍是笑:“怎么過來了?” 杜氏不理他,走到葉清弋身邊,接過他手里的長槍顛了顛,嚯了一聲后遞給旁人,又抽出腰間塞著的手帕替葉清弋擦汗,這會才慢悠悠地抱怨:“什么時候抓著清弋練不行?非要現在?人家待會就要去上值了?!?/br> 仆人應聲抱上來一個大食盒,將里頭幾碟小菜和兩碗清粥擺了出來。 大清早就被數落,葉瑾還挺委屈,捧了清粥慢慢喝著,半碗下肚又說:“待會我也要入宮的?!?/br> 杜氏半蹲著給他布菜,笑:“你跟清弋能一樣?你進宮也不是為了早朝,陪皇上閑聊罷了?!?/br> 奏明軍情叫閑聊?葉瑾笑著搖搖頭,拉她一起坐下,正要喝粥,又抬起頭來對葉清弋說:“你叫墨陽幫你辦的事,給我交代清楚了?!?/br> “咳!” 葉清弋正嗅著花香享用早飯,聽到葉瑾如此說,差點用一口稀粥把自己嗆死,他胡亂地抹了嘴,匆匆忙忙起身,“時辰不早,我走了??!” 杜氏看著葉清弋離開的背影,拍了葉瑾一巴掌:“看你看把孩子嚇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葉瑾笑而不語,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小子把墨陽他們派去監視廖原,還插手了京城中那場人人避而不談的火災,這么大的事總要給他一個交代吧? 交代肯定有,但怎么交代,交代到什么程度,葉清弋都有數,這也是為什么他有些事只請封驟幫他,而不是墨陽。 墨陽領頭的私兵是葉瑾一手組建的,完全服從葉瑾,但封驟不是,雖然葉清弋不知道封驟跟自己父親的過往,不過這也不妨礙他了解封驟,此人來去自由,做事全憑喜好,有關小葉姑娘的事,他是不會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