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媒婆
易天背過身子,不想理他。 兩口子都是豺狼虎豹,要不是他在部隊里cao練過,早就跟馮雅茹一起溺死在那片湖里了。 到時候,那個瘋子馮雅茹就該含笑九泉了。 生無法同xue,死了可以同湖。 “你母親什么時候去世的?” 凌肅直奔主題,絲毫不在意易天心里的那些彎彎繞。 “你說什么?” 易天猛然坐起來,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凌肅是不會好心的說第二遍的,挑挑眉,示意他并沒有聽錯,就是問你媽什么時候死的! 易天炸毛了。 “凌肅,你能好好說話不?不安慰安慰我罷了,還跑過來提我的傷心事!你就不能干點利國利民的好事?” 巴拉巴拉一大通,凌肅壓根沒入耳一句。 看著他挑起的眉梢,好吧,易天投降。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 易天的語氣很失落。 那時候他們家還沒有錢,父親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病逝。 現在有錢了,母親卻無法享受分毫,這是他們父子倆心底的痛。 “有沒有照片?” “你想做什么?” 易天反問他,調查戶口也不會查一個去世多年的人??! 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懷疑夏槐花跟你是親兄妹?!?/br> 凌肅倒也不瞞著,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對于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解決掉了易天這個潛在情敵不說,他的結婚報告很快就能下來了。 “臥槽!你說真的?這么狗血?” 易天從床上跳了起來,好不容易看上個妞,是兄弟的女人不說了,還是他的meimei或者jiejie? 不對…… 如果是真的,父親怎么可能不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去找? 難道……母親背叛了她和父親的婚姻? “凌肅,這事不是鬧著玩的,你有證據沒?” 他坐在床邊,顫抖的掏出煙點燃,掃了凌肅一眼,默默的遞給了他一支。 兩個大男人坐在床邊,抽著煙,倒真有點事后煙的意思。 “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才會來問你,你有沒有你母親的照片?” 他看過夏母的照片,是不是一看便知。 “有,不過在家里,我們是現在回去,還是明天一早回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擦黑,晚上山路崎嶇,雖不遠,但為了安全考慮,明天回去是最好的決定。 凌肅也這么認為。 畢竟夏槐花現在還沒醒酒。 此時,馮雅茹端著一碗姜湯順著未關的門走了進來。 “易天,我給你……” 她話還沒說完,看見床邊坐著的兩個男人,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 “對,對不起,打擾了,我等會兒再來!” 她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穿著農家院給的睡衣,溜了出去。 “咳咳~”易天干咳兩聲,“凌肅,你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凌肅扭頭看他,已眼神詢問為什么。 “你和花兒做的時候,有沒有抽過一種煙,叫事后煙,我覺得咱倆現在就挺像!” 凌肅聞言,臉上神情怔了片刻。 將煙摁進煙灰缸里,抬腳就走,頭也沒回,活脫脫像身后有尾巴在追。 房間里,傳出易天哈哈大笑的聲音。 凌肅回到房間,渾身的不自在,脫了上衣準備洗把澡。 裸著的上身,在昏暗的燈光下呈現一種健康的蜜色。 影影綽綽的肌rou倫理恰到好處,倒三角的肌rou上,滴滴汗珠如晨起荷葉上的露珠。 這也是夏槐花最喜歡他的地方,摸起來手感恰到好處。 正準備脫褲子,忽然看見夏槐花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正坐在床邊看著他。 “醒了?喝不喝水?” 嘴上這么問著,人已經套上了上衣,準備去給她倒水。 夏槐花睜著迷茫的雙眼,就這么定定的看著他。 一秒,兩秒后,忽然倒頭又睡。 原來還沒醒酒! 凌肅搖了搖頭,一杯酒倒的酒量,也不知道像誰? 就這樣的,還敢喝酒,醒來要給她講講喝醉的壞處。 脫了上衣,準備繼續去洗澡。 可就在這時—— 夏槐花蹭的又坐了起來,含糊不清的道,“凌肅,你給我過來!” 凌肅嘆了口氣,蹲在夏槐花身邊,看著她酡紅的小臉。 “難受了?” 頭一次喝醉,肯定會難受。 夏槐花嘿嘿一笑,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凌肅,你給我摸摸唄?” 一只手摟著凌肅的脖子,另一只手開始往他身下探去。 “……”凌肅。 抓住她躁動不安的小手,“你喝多了,來,上床睡覺!” “誰喝多了?你說誰喝多了?老娘我上輩子守著一個同性戀,活了十來年,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好不容易回來了,我要睡遍所有的美男!” 夏槐花揚著手,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凌肅雙眸危險的瞇起。 酒后吐真言嗎?好,很好! “你要睡誰?” 低沉的嗓音,醞釀著無邊的怒火,如同隨時準備爆發的火山,睥睨著山下的生靈涂炭。 “等我先把凌肅睡夠了再說,現在不是還沒發現目標嘛!要不然,你給我介紹一個?” 抬手勾著凌肅的下巴,平時清亮的眸子一片迷茫之色。 “介紹一個易天怎么樣?” 凌肅準備先套話,看看她對易天是什么樣的想法。 “不行,不行,老娘是誰?老娘是夏槐花!怎么能睡別人睡過的男人呢?要睡也要睡小鮮rou嘛對不對?” 話落,不識趣的拍了拍凌肅的臉頰。 “你啊,還是不懂我的心??!我要睡的,那得是一夜八次,次次不停歇的那種,才能你補我上輩子的損失!” “你上輩子損失什么了?” “青春??!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說著說著,她又唱了起來,還是一首歡快的串燒,“哎呦~哎呦~哎呦~~~” 酒后吐真言啊,果真是酒后吐真言。 傍晚的時候,還在跟他大義凜然的說著,她愛他,讓他不用為以后擔心,擔心也沒用! 果然,擔心確實是沒用的,但是不擔心,他早晚得變成沒用的那個人! “夏槐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捉住她不斷游動的手,凌肅的話透著一股子冷風。 “你是誰?你是拉皮條的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