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手感好
就在李林拿著凌肅的鋁皮飯盒往食堂走的時候,看到了見鬼似的一幕! 只見夏槐花被兩名警衛員押著,正往審訊室走。最見鬼的是,兩名警衛押著夏槐花的姿勢…… 夏槐花死死的揪著左邊警衛的耳朵,另一邊薅著另一名警衛的衣領,而兩名警衛被夏槐花揪著就這么歪著脖子押著夏槐花往審訊室走! 李林還是頭一次看見這種奇景,兩名警衛和夏槐花就像長在一起的連體嬰兒! 夏槐花的嘴巴也沒閑著,李林伸頭細聽,只聽夏槐花扯著嗓子嚷嚷著,“凌肅!你個殺千刀的,你給勞資滾出來!搶了勞資的錢不還,算什么軍人!凌肅!凌肅!你給勞資滾出來!” 媽耶! 李林覺得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趕緊往回跑! 這是出了啥事了啊,看槐花的神情,是要殺人??! 李林以百米沖刺的速度來到凌肅面前,卻不知該怎么說? 說槐花來軍區了?可她是被押來的。 說槐花來找頭兒了?可那副景象明明是來刺殺頭兒的。 “見鬼了?”凌肅依舊伏在一大堆資料前,頭也未抬的問。 “見……見鬼了!”李林回答。 凌肅這才抬起頭來看李林,見他滿臉的驚慌,“找死?” 鬼神論可是部隊的大忌,李林這是腦子打結了? 不過……看他的神色,應該是出了大事! “說?!绷杳C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注視著李林。 “頭……頭兒,槐花來軍區了,不對,槐花被押進軍區了,看方向應該是去審訊室……哎,頭兒,你去哪?” 李林結結巴巴的還沒說明白,凌肅早已不復方才的鎮定,沖了出去。 槐花要真被押進審訊室,被那群老頭子知道了,她就得脫層皮! 先把人攔下來再說—— “凌肅!你給勞資滾出來!滾出來!” 夏槐花剛出現在凌肅的視線中,那震耳欲聾的嘶吼率先鉆進了他的耳朵。 夏槐花所過之處,無不引起周圍士兵的頻頻側目。 凌肅覺得頭大。 夏槐花一眼看見凌肅,聲音戛然而止。 她惡狠狠的看著凌肅,滿臉都寫著:我要吃了你?。?! “長官!”兩名警衛歪著腦袋向凌肅敬禮。 “撒手!”凌肅朝兩名警衛點頭示意之后對冷冷的對夏槐花說道。 “還錢!”夏槐花話落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兩分。 意思很明顯,你不給我錢,我就薅你兵的衣領,揪你兵的耳朵。 可夏槐花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凌肅忽然伸手捏住了她兩邊胳膊的麻筋。 觸電般的酥麻感襲來。 酸! 麻! 條件反射的撒手。 兩名警衛趁機掙脫束縛往后退,離夏槐花兩步遠。 這是奶奶級的,一個不好就揪耳朵,其中一名警衛員揉著被夏槐花揪紅的耳朵。 既然凌長官來了,揪耳朵還是薅衣領,都有長官扛著。 凌肅看著夏槐花像個瘋丫頭般怒氣沖沖的瞅著他。 小火苗直沖頭頂,就差冒煙了! 叛逆! 沒規律! 他皺著眉拉著夏槐花的手腕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夏槐花能跟他走?自然不能! 眾目睽睽之下好要賬,人少了,她身上這二兩rou都不保,何提要賬? 她可沒忘了凌肅是怎么把她的錢搶走的! “干嘛?松開我!你松開我!你把錢還給勞資!那是勞資的錢,勞資急用!”夏槐花邊掙扎邊說道。 這幅場景看呆了兩名警衛和遠處看熱鬧的士兵。 凌長官什么時候改性了?這小丫頭片子都這樣鬧了,凌長官還把人往辦公室帶? 這是有jian情??! 要知道凌肅在部隊,面對這些士兵,可是連個笑容都沒有的。 凌肅驢面少將的名號是怎么來的?就是因為他整天拉著長長的臉! 掙扎了一會,夏槐花發現,胳膊擰不過大腿,她是折騰不過凌肅的。 索性,不走了。 接下來夏槐花就呵呵了,她不走,凌肅那邊生拉硬扯,她不得不走。 “凌肅!你要干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干啥?”夏槐花嚷嚷。 “所以尋個僻靜的地兒?!绷杳C頭也不回。 夏槐花心里一咯噔,尋個僻靜的地兒干啥? 她不能跟她走,否則身上這二兩rou絕壁不保。 腦袋瓜子轉的飛快,整個人倏的趴在了地上。 活像一只癩蛤??! 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只癩蛤蟆落進凌肅的眼中,就是—— 撒嬌,耍賴! 凌肅無奈,拽著她的胳膊往上拉,見此,夏槐花直接抱住了凌肅的大腿。 不撒手,死也不撒手! 凌肅做了一個深呼吸,要不是怕把她小胳膊給拽斷了,他能容她這樣折騰? 悠著勁繼續往上提,可—— 凌肅發現不妥的時候,夏槐花也發現了。 夏槐花被凌肅拽著往上提溜,她抱著凌肅大腿的手自然也就往上滑。 滑著滑著—— 滑到了凌肅大腿根。 rou乎乎的一坨rou就那么貼著夏槐花的手背。 那坨rou也發覺到異性的觸碰,正在一點點起反應。 “撒手!”凌肅急了。 冷傲的眸子一黯,兩簇小火苗迅速燃燒。 心頭如同戰場上敲擊的戰鼓,邪惡的念頭不停的喊著—— 沖??!上??! 閉了閉眼,僅有的理智支撐著即將轟塌的自控力。 槐花還是沒開竅的黃毛丫頭,凌肅深怕引起她的好奇心。 上輩子加這輩子,夏槐花的年齡都能做凌肅的阿姨了,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東西。 兩頭歡快的小鹿在心里跳著迪斯科,夏槐花呼吸紊亂。 可—— 這手感該死的好! 害羞歸害羞,夏槐花默默的把手往上移,手背往上蹭,想再摸的真切點。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凌肅陡然撒了手。 夏槐花“噗通”一聲,整個人趴在了地上,順便啃了一嘴沙。 “呸!呸!凌肅!呸!勞資今個兒非弄死你不可!”夏槐花滿嘴的沙,呼吸中沙子直往嗓子鉆,又是一陣猛咳。 凌肅生硬的上前給她拍著后背,“你也知道這是軍區?我能怎么了你?夸你聰明有時候還跟二傻子似的!”凌肅耐著性子給夏槐花解釋。 “上回也是在飛機上,咳咳,飛機上也有人,你,咳咳,你不也……”下面的話夏槐花說不出口,藏在胸罩里的錢被人翻走。 這是是奇恥大辱,沒有之一。 提起上次,凌肅也是一肚子的火,錢哪里不好放,非要放在胸部? “錢是這個世界上最臟的東西?!绷杳C說。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的手,上面不知道有多少種細菌。人的皮膚是會吸收的,貼身放著,上面的細菌都被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