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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淮簡直樂得要上天,考慮以后要不要灌睿睿喝酒,他怎么每次喝完酒都這么可愛???真是太要命了! 這么想著,烏淮扶住寧榆睿的肩膀,擺正坐姿,說:“是,我也喜歡你?!?/br> “你到底誰啊你就喜歡我……”寧榆?;谢秀便遍g垂下頭,好像是累的。 烏淮立馬打消給寧榆睿灌酒的想法,怎么回事!喝醉酒連自己老公都不記得了?! “睿睿?!睘趸吹皖^親了過去,“搞什么??!連我都認不出來?” “唔?”寧榆睿瞇著眼睛看他,總算發現是烏淮后,突然彎起嘴角笑了起來。 等烏淮松開他,寧榆睿說:“是烏淮啊……” 烏淮開始脫他的衣服,“是??!清醒點了沒有?” 寧榆??纯此呐e動,“清醒地發現你不懷好意……” 烏淮心想,早知道還是讓你迷糊著算了! “我明明什么都還沒做……”烏淮語氣委委屈屈起來,“你喝醉酒,鬧了半天才平靜下來,我想給你換睡衣來著?!?/br> “噢……”寧榆睿親他一下,“我還以為你想做點什么,上次買了那么多道具……都沒用完吧?” 烏淮心里陡然興奮起來,可他還是小心地去看寧榆睿,這樣子,肯定沒清醒??! 寧榆睿見烏淮沒反應,笑瞇瞇地說:“你知道嗎?剛才我在說你好呢!” “我知道啊?!?/br>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說話間寧榆睿突然抓住烏淮的肩膀,用力將他壓在床上,自己翻身坐到他的腿上。 寧榆睿說:“我好愛你啊?!?/br> 烏淮一抬頭,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撐在他胸口的寧榆睿。 寧榆睿紅著臉,兩條腿繃直了褲子,勾出一條筆直的線。 他說:“烏淮……我……” 烏淮沒喝醉,而且被寧榆睿的三言兩語說得相當精神。 他立馬坐起身,把寧榆睿緊緊抱在懷里,一邊親吻這他的額頭、側臉,再到嘴角,一邊伸手去拉寧榆睿的衣擺。 寧榆睿這時候已經酒醉上頭,加上剛才興奮得說了一大通話,現在幾乎已經沒什么力氣來反抗烏淮。 他像是一只白煮蛋一樣被剝光了殼,然而卻是紅皮的。 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白皙的皮膚,在某些關節處開始泛紅。 剛才看起來好像還清醒的寧榆睿,被他吻得有些缺氧,這時候反倒是開始有些神志不清。 就在烏淮脫掉衣服的時候,寧榆睿坐在那里,身體晃了晃,一下子倒在床上。 這可把烏淮嚇了一跳,他趕忙湊上去看,發現寧榆睿閉上眼睛睡著了。 而且他還下意識地團起身體,像是嬰兒一樣側躺在那里,看著有點楚楚可憐。 烏淮心里再怎么亢奮,看到這樣的寧榆睿,也下不去那個手。 他嘆著氣,只是親了一下寧榆睿的額頭,便給他蓋上薄被。 冒出來的感覺,烏淮沒轍,跑到衛生間里自己解決。 接著,他宛如老媽子般的將用熱毛巾給寧榆睿的身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 期間烏淮聽到寧榆睿在那里喊口渴,又趕緊給他去倒水。 然而這時候寧榆睿早就睡得云里霧里,就算自己喊著口渴,也沒辦法起身喝水。 烏淮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扶起寧榆睿,像是武俠電視劇里放的那樣,嘴對嘴給寧榆睿細細喂了下去。 還好寧榆睿下意識還會咽下去,沒有被嗆著。 折騰了一圈,烏淮把寧榆睿塞進被子里。 他自己自然也沒那個興趣再做點什么,便換上睡衣,鉆入被窩中,抱著寧榆睿沉沉睡去。 第二天寧榆睿睡到下午才醒,而且頭疼欲裂,十分懷疑自己喝的不是香檳,而是被人摻了高濃度酒精玩意兒。 床頭柜放著水杯,寧榆睿不想那么多,給自己灌了半杯,意外發現竟然是溫水。 他在床上翻滾了一圈,頭疼讓他發出難受的呻|吟。 大概是聽到動靜,烏淮推門走了進來,他的懷里還抱著草花,草花雙手搭在烏淮的前臂上,對著寧榆睿叫了一聲。 寧榆??吹讲莼〞r眼睛一亮,笑著朝烏淮擺手。 烏淮雖然走過來,但他哼了一聲,“眼睛里就只有草花了吧?” 寧榆睿伸手去抱草花,目光看向烏淮,“沒有沒有,怎么可能,我是看草花不是叫了嗎?你在干嘛呢?怎么抱著他過來了?” 烏淮心說你沒有?你哪里沒有?跟我說話就看我一眼,你看你現在又去看草花了! 但烏淮不跟剛宿醉醒來的人計較,說:“本來想給他洗澡的?!?/br> “嚇?”寧榆??粗?,“不好吧,草花還太小了,不是說奶貓不能洗澡,容易著涼嗎?” 烏淮搖搖頭,“沒事,可以洗,我師父帶他去寵物中心都洗了兩回了?!?/br> 寧榆睿揉揉草花的腦袋,輕聲笑道:“小東西身體真不錯啊?!?/br> 烏淮說:“可厲害了,昨晚我把他放在貓爬架第二次,草花自己就爬下來了,不得了,在客廳里瘋玩了一整晚,還玩抽紙玩了一地,早上我下樓去看,一地狼藉。草花倒是舒服,躺在抽紙堆里睡覺,我差點把他當抽紙給扔了?!?/br> 后半句寧榆睿聽出來是玩笑話,也只是笑著低頭去摸草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