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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有養貓的經驗,家里也已經有一只成年貓。 然而這個因素起先并沒有告知志愿者,志愿者從他口中獲知后,便有些不滿。 畢竟這只貓現在年紀太小,而動物又有很強的領地意識,如果成年貓欺負他的話,小貓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能看到志愿者的態度有所轉變,對方也開始提他的要求。 一來表示要寵物醫院送體內外驅蟲,后續全部的疫苗,還有今后節育的費用也要免除。 別說他還覺得這貓不是什么名貴品種,更不像是純種,所以希望能送他貓糧貓窩,不然他不太樂意養。 想不到對方是這種人,在一旁只是旁聽的烏淮頓時被激怒。 他質問那個領養人到底是來收養寵物,還是來做寵物生意的。 對方似乎也沒有認出烏淮,十分刻薄地表示要讓他來養,肯定得是名種。 志愿者質問,他們在微博上發過照片,怎么可能還不知道收養的是什么貓。 對方卻說當時他以為是布偶,誰知道過來看了才發現不是。 烏淮已經開始逐客,不管他是不是名種也都不會交給這種人來領養。 寧榆睿揉了揉烏淮的頭發,溫柔地問他:“對方說什么了,把你氣成這樣?!?/br> 烏淮癟嘴,輕聲說:“對方覺得我在端架子,說我要是有本事自己領回去養,自己不養去慷別人的慨,還那個什么……綠茶?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反正我請出去肯定不是好話!” 寧榆睿也不知道這詞是什么意思,但是聯系語境,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他趕忙安慰烏淮,笑說你剛才的話我可都聽到了,可你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被這么追問,烏淮頓時沒了底氣。 他看看寧榆睿,又看看志愿者,對剛才的話產生動搖,又說:“要不再招募一下領養人?” 志愿者倒是答應了,說會在協會內部把這個領養人加入黑名單。 獸醫則把籃子交到兩人手里,說:“我知道你們倆今天是來看小貓最后一面……啊說的有點不吉利,勿怪勿怪?,F在還有時間,你們在這里與小貓玩一會兒都沒關系?!?/br> 寧榆睿笑著對他點點頭,“謝謝?!?/br> 兩位獸醫都沒走,他們對視一眼,對寧榆睿說:“要是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們簽個名???” 這種小事情,對兩人來說司空見慣。 兩人在同一張色紙上簽名,聽獸醫說會被他們掛在休息室的最上面,掛在院長的名字上面。 寧榆睿扭頭去看籃子里的小貓咪,看看他身上的毛色,也不知道那個人是怎么誤認為布偶貓的。 但這小貓到底是什么品種?寧榆睿詢問獸醫。 倒是志愿者回答了他的問題,“俄國土貓?!?/br> “土貓啊……”寧榆睿輕聲說道,難怪志愿者會是這種反應。 獸醫笑了下,“那個人一聽我們說是土貓,立馬就開始談條件。這是西伯利亞森林貓,當地多,國內少,養起來可不容易?!?/br> 一聽到是森林貓,寧榆睿眼睛一亮。 他迅速扭頭去看烏淮,后者只是對他笑了一下。 雖說都是森林貓,但他們之間的毛色還真不像,大概是不同森林出品的貓? 寧榆睿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烏淮則笑道:“還不知道是混血混到哪里的串串?!?/br> 另一邊的志愿者也說:“而且那只母貓我們懷疑是家養的?!?/br> 獸醫解釋說:“要不是你們真把這貓給送過來,不然我還不信你們是這樣撿到這貓的。我們主要懷疑可能母貓本來是家養的,后來被人遺棄,不知怎么懷孕養了小貓,但是生存環境太惡劣,沒能活下來,太作孽了?!?/br> 寧榆睿邊“嗯”邊點頭,獸醫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 可不管怎么樣,事情已經發生,就不能再讓小貓落入另一個糟糕的生存環境。 寧榆睿拉了拉烏淮的衣角,附耳輕聲說道:“那個……你看出來了嗎?” 烏淮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其實他一來就已經先對小貓進行了一系列仔細的觀察。 其實烏淮根本就沒驚訝,他壓根不知道該怎么去看這只小貓身上到底是有靈根還是沒靈根。 他遇到其他那些成精者,要么是對方自己說,要么就是隱隱感覺對方與自己差不多。 而對于這種小貓,尤其他就算有靈根,但也表現的不夠完全,烏淮是完全沒經驗去識別的。 當然,烏淮也不是什么準備都沒做就來了。 他問過自己的師父,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識別出靈根。 葉師父說了一堆,但是烏淮基本沒怎么聽懂。 他又問葉師父,當年他是怎么分辨自己有沒有靈根的? 葉師父說:“不用分辨啊,你媽說你有靈根呢?!?/br> 烏淮還是決定自己親自過來試驗,但最終烏淮沒能從小貓身上感受到半點熟悉的氣息。 但這不代表小貓身上就沒靈根。 靈根是他們成精者與身居來的東西,但在年幼的時候很難被分辨出來。 需要有極其豐富經驗的前人,才能輕易發現。 在成精界里,也有不少有靈根卻沒有被發現的成精者,他們過著普通動物的一生,因為沒有被發現,而錯失變成人的機會。 但這都是各自的機緣,有機緣者才能成精,也是無法強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