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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烏淮又有天賦,創作的歌曲風格涉及領域多樣,竟然靠這件事一下子吸引不少粉絲。 算是走上一條黑紅的路,一夜走紅,流量爆表。 黃希倒不是對烏淮本人有什么不滿。 娛樂圈里乖張的人不少,他見得也多。 但圍繞在烏淮身邊的爭議太多,他本人又是個有脾氣的家伙。 寧榆睿與他相比就過于溫吞和順,平易近人。 這么一個人要是與烏淮在一起,豈不是要被欺負的頭都抬不起來? 當時黃希的確這么想,他身為寧榆睿的好朋友,明知道是沒資格插手人家的感□□,可他不放心。 他與寧榆睿的交情很好,硬說也能是過命的那種。 大家都是跑龍套的時候就認識,還曾租住在同一間地下室里過日子。 憑這點交情,他都要多提醒寧榆睿兩句。 至于這個看法被烏淮知曉,則是黃希自己不小心說出來,倒是與寧榆睿一點關系都沒有。 烏淮心里就惦記這件事,他不想與寧榆睿的朋友產生什么嫌隙,更加擔心黃希這人是不是對寧榆睿有別的感情。 一來二去就尷尬到今天。 時至今日,兩人看在寧榆睿的份上,不會再翻臉,但關系也沒有好到能以朋友相待。 寧榆??纯慈巳褐信c人攀談的烏淮,又看看站在身邊的黃希。 這兩人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個是他最愛的人。 能遇到他們倆已經是自己的幸運,寧榆睿想想這兩個針尖對麥芒的人,關系好到把酒言歡…… 啊,畫面太美他不太敢想。 身邊的黃希忽放下酒杯,湊到寧榆睿的身邊,說:“剛才我還不明白,現在看正在與他說話的人,我大概明白他為什么會來?!?/br> “嗯?是怎么回事?”寧榆睿撅著嘴問,“我都沒明白?!?/br> 語氣里好像有點酸,黃希聽得嚇死,趕忙說:“咳,前天你在電視臺的事情很多行內人都知道了。然后我今天上午聽到一個八卦,說烏淮拿了別人的廣告。我想你那烏淮好像不是個喜歡拍廣告的人???喏,跟他聊的就是出錢拍廣告的大老板,我記得上回在酒桌上看到坐在大老板身邊的,是那個Mdoy?!?/br> 寧榆睿猛地扭頭去看烏淮,后者正與那位老板聊得開懷。 只見他單手插兜,略略抬頭大笑,十分不羈。 也是寧榆睿很喜歡的樣子。 “咳咳!”黃希打了個響指吸引他的注意力,“所以,你明白了?” 寧榆睿點點頭,“明白了?!?/br> 他現在才剛明白,所謂去還別人的情,大概不是那些成精者的情,而是這位老板的情。 難怪剛才聊天的時候,氣氛也不那么熱絡。 寧榆睿站得筆直,手捏著香檳杯,目光緊盯烏淮的身上,要是帶點溫度,真能燒出個洞來。 “咳?!秉S希問,“你怎么想?” 寧榆睿說:“我現在好想抱緊他?!?/br> 黃希酸溜溜地喝香檳,說:“我想回去陪兒子了……” 寧榆睿想到黃希的四歲兒子在自己的婚宴上當小花童,軟軟的小手捏著花,奶聲奶氣地說:“撒發發!” 他的心情又平靜下來,問黃希他的兒子最近怎么樣了。 黃希哼道:“你終于知道問了?我兒子給你當花童,累的睡了十二個小時,你都沒來個電話問一問?!?/br> “他沒事吧?”寧榆睿知道小孩子容易累,便笑說:“我和烏淮的婚床,他可是第一個躺上去的?!?/br> 提到當日婚宴的事情,兩人滔滔不絕,當然有很多話聊。 沒聊出兩句,寧榆睿忽而聽到周圍一陣哄亂。 兩人停下交談,循聲看去,只見烏淮竟走上宴會前方的舞臺。 宴會廳內分成兩塊,大部分被布置成自助酒宴的桌臺,剩一小塊抬高做成舞臺。 從宴會伊始,主辦方請來樂團奏曲助興。 樂團停下演奏,主持人說主辦方盛邀烏淮上臺演唱,得到烏淮點頭,大家有幸能聽到天王的歌曲,也希望大家能繼續為慈善事業助一份力,如此云云。 寧榆睿一聽原因,喃喃地說:“烏淮是臨時計劃來參加宴會,怎么會安排上臺?” 黃希說:“估計是主辦方哪位大老板賞識他吧?臨時安排表演也很容易?!?/br> 舞臺上的烏淮脫去西裝外套,穿著白色襯衫和西裝馬甲站在那里。 馬甲口袋掛著條銀質鏈扣,垂在那里劃出一條漂亮的弧線。 含綢的襯衫恰好貼在他的身上,手臂上的線條剛好被灑在身上的光影襯托出來。 向上看去,烏淮臉上淡淡的沒帶上什么表情。 舞臺燈光慢慢暗了下來,唯有兩道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像是兩道圣潔的翅膀。 寧榆睿一時被吸引得五迷三道,要不是聽到身邊黃希的咳聲提醒才回神。 他撫著臉,心想自己太不小心,怎么能在外面露出神馳向往的神色,失態??! 然而黃希提醒他的是,原來他們周圍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看到臺上的烏淮,一個個都向臺上露出神往之色。 寧榆睿還聽到身后傳來輕聲感慨,“好帥呀?!?/br> 帥也是我的愛人好不好呀!你們不要惦記了! 寧榆睿很想回頭說這么一句,但公眾場合,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