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直播系統、貓殿下的精分日常、閃婚厚愛:誤嫁天價老公、玄門白月光竟是我自己、一不小心撩到豪門對家、結婚后老攻露出了尾巴[娛樂圈]、聽說我們不合[直播]、重生九零俏時光、表哥他是個禍害、大國旗艦
“顧老師看到你的學生沒什么想說的么?”蕭霄拉過另一邊的椅子坐在了二人斜對面,掏出個本子,像個心理醫生一樣觀察著他們。 只是顧老師的驚愕表情并沒有持續很久,很快他就恢復了先前的鎮定,嘆了口氣轉頭對著蕭霄說:“蕭老師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你們毫無理由的扣押我就算了,怎么還能這么對我的學生呢?他畢竟跟我不一樣,他還是孩子,而且品學兼優,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們想要折騰,我可以全力配合你們嘛,不要拿孩子做實驗呀?!?/br> 蕭霄聽著他的話笑了:“做實驗這個詞顧老師用的很好,只是這個做實驗的人并不是我們,而是你?!?/br> 說著他又看向一直低著頭的單俊說:“同學,跟你的老師說說那個注射器里是什么東西吧?!?/br> 葉嵐從衣袋里掏出一個密封袋擺在桌上,里面放著的就是那個折斷了針頭的注射器。 單俊看了眼桌上的東西,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冷汗順著額頭就往下流,放在腿上的雙手不自然的顫抖,哆嗦著嘴唇半天也沒說出什么來。 葉嵐見他這個樣子,冷哼一聲道:“你不愿意說我就替你說了吧,這只注射器里放的是濃度高達75%以上的海洛因,正常人體一次注射2克以上就能夠致死?!?/br> 單俊哆嗦的更厲害了,桌角都被他帶著直抖,t恤后心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深藍色的不規則圖案。 “還有實驗樓的地下室,你猜我們在那里找到了什么?”葉嵐勾起嘴角笑瞇瞇的看著顧老師,話卻是對單俊說的。 “那,那,那里不是拆,拆了么?”單俊抖著嘴唇磕巴道,他一直不敢抬頭,眼珠子卻不停亂轉,一會看向顧老師一會看向坐在斜對面的蕭霄。 這回輪到蕭霄笑了:“同學,那棟樓也是我們的人負責拆除的?!?/br> 單俊冷不丁跟蕭霄鏡片后的眼睛對上,被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嚇得一個激靈,立刻轉開視線,卻又看到坐在他對面的顧老師面沉如水,一瞬間像是被他的淡定所感染了一般,吞了口唾沫,慢慢放緩呼吸道:“你,你們,發現了什么,跟,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也是好奇,結果,結果誤打誤撞才進到那里面去了,那里面的東西我一樣都沒有動過?!?/br> “那你當時為什么要襲擊我?”葉嵐問道。 “我,我,我那是”單俊眼珠子直往顧老師臉上掃,手指下意識的扣著牛仔褲的破洞,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葉嵐這話問的很有技巧,他沒說你為什么拿針管捅我,而是問你為什么襲擊我,如果頭腦清晰,心理承受能力強大的人此時的人不一定會被他的這個問題帶進去,而此時的單俊不一樣,就算平時的他頭腦清晰,心理承受能力也足夠強大,但是在這種時候,作為一個20歲剛出頭的學生,他還真不一定能反應的過來。 何況他又是個老師嘴里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他這樣的人,葉嵐以前也見過,表面上一副好好學生,別人家孩子的優秀模板,從小被老師和家長捧著,一路順風順水沒遇見過什么大挫折,雖然循規蹈矩但內心里總有那么些或叛逆或陰暗的小心思,在‘大人’看不見的地方就會不經意的爆發出來。 只不過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循規蹈矩的生活,偶爾的刺激是不錯的調味劑,但是如果這個刺激大過了他們的承受范圍,或者更確切來說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范圍后,就會像單俊現在這個樣子。 “沒有!沒有!我那是,我那是被你嚇到了,你突然拿著那么大把刀沖進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是你!是你先要跟我動手!我才,我才,我才自衛的對!我那是自衛,自衛!你懂不懂!”單俊像是終于給自己想出了借口,激動的抬頭瞪著葉嵐。 葉嵐沒有理會突然亢奮起來的單俊,而是看著顧老師,對方正皺著眉頭打量著他們。葉嵐心中冷笑,這位還真的是位影帝。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要問問你了,他為什么要跟你動手,拋開我們的身份不說,如果我當時想跟你動手,那么你現在多半是不可能坐在這里,要么是在重癥病房,要么是在太平間?!笔捪龃藭r涼涼的開口,鏡片后的眼睛毫無波瀾,猶如一口深井,“當然,我這個設想是建立在他想跟你動手的前提上的。根據當時的現場痕跡還原,我們也沒有發現他有這方面的意圖。那個房間,經過勘察可以肯定是用來提煉毒品,制毒用的。從部分器皿中找到的提取物殘渣中能分析,你們所提取的毒品純度應該都是相當的高。呵,看來你們是把提煉毒品當作化學試驗來做了是么?” 蕭霄惋惜的看著單俊,頓了頓繼續說道:“那種量足夠你們死十回了,我真的很不明白一個前途光明的學生,一個留校多年的準博士何必去做這種自毀前途的事情,雖然老話都說富貴險中求,只是單同學你家里應該并不缺錢吧。而且當時襲擊他時使用的這個注射器里應該是存有兩毫升左右的藥液,足夠殺死一個成年的量?!?/br> “不,不可能!我當時只抽了一”單俊突然大吼打斷了蕭霄的話,顏色漲紅呼吸急促,瞪圓了的雙眼里滿是血絲,最后一個字被他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臉色突然由紅轉白,整個人就像個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抖成了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