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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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蕭越發來的信息后,秦段皺了皺眉,大病初愈還去喝酒?不要命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各種課程實踐煩的,心底猛然躥起股焦躁,同時又對蕭越好玩隨性的性格感到無奈,他果真從來都是這樣,從來不會改變。 他有點生氣了,劃掉那條信息沒回,繼續做手頭上沒做完的事。 沒過多久,他站起來,戴上帽子扯上圍巾,準備給某個死性不改的傻逼發消息,對面先彈來一條:你在哪兒?有空嗎?來接我。 秦段攏好圍巾,邁開大步走向室外,陰陽怪氣:怎么,喝醉了還能發信息? 屏幕跳出條:我沒喝酒。 他一路開到酒吧附近,隨便找了個路邊停車。 給蕭越說他到了,然后推開車門,寒涼的空氣齊刷刷撲到他身上,他包得很嚴實,頭上戴了帽子,脖子上掛著圍巾,往酒吧走去的過程中,他攏著被風刮得打卷的大衣,伸手將圍巾扯上去,堆到鼻梁上。 從喧鬧嘈雜的地下酒吧出來,混亂的聲音像潮水般從周身退去,蕭越獨自走在大街上,身邊喧鬧全消,兩廂對比下,大街顯出些冷清來。 從他大步邁開的步伐能看出他的自信,他胸有成竹,以一副勝券在握的將軍姿態一往無前。 終于,街道對面出現個高挑的人影,寬闊的肩膀像小山一樣,陡然聳立在他眼前,像是突然踏破虛空出現在這條街上。 他停住腳步。 秦段也看到他了,這條街上身形能有那種優雅少爺調調的也就蕭越一個,他步伐不停地朝他走過去,卻突然看到蕭越停在了原地。 他有點困惑,邁開的腳步也頓了下。 他看到了路燈下的眼睛,那雙深棕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這種眼神太過熟悉了,熟悉到秦段下意識停下腳步,那種被推著走的無措還沒來得及涌上來,他就被蕭越的眼神狠狠地刮了一下,這種形容可能不正確,但對此時此刻的他來說再貼切不過,蕭越直勾勾的視線像一把利刃,又像一座高懸于空的巨鐘砰砰撞向他的心頭,他心口被撞得劇烈震了下。 大概是他的錯覺,蕭越此次的視線比以往來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視線里蘊含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已經快通過眼神完全傳遞出來了,是的,完全傳遞出來了,蘊含已經變成了昭示,明晃晃的,仿佛即將要宣布什么一樣。 他被震得停在原地,莫名不敢再往前走出一步,明明再往外幾步,就能邁過這個路燈,走近蕭越站立的那個路燈底下。 他被蕭越的視線震懾得拔不動腳。 心里涌起一股隱約的緊張,心臟在一動不動的注視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正當他感到莫名其妙時,站在他對面、個子高挑的alpha突然開口了。 即便穩cao勝券,在看到眼前人的剎那,蕭越仍然感到有些緊張,幾欲掙扎出口的話已經在他嗓子眼里了,他輕輕呼出口氣,緊盯著對面那人,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細微變化。 腦袋微歪,耳朵蹭上圍巾,一字一句將在酒吧里已經醞釀好的話說出口。 “秦段,我喜歡你?!?/br>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加了個問句。 有一輛龐大的列車尖嘯著壓過廢棄的軌道,一頭扎進黑暗的森林中,秦段眼睛不可思議地瞪大,列車瘋狂的搖動使得他氣若游絲,嘴唇隨著列車碾壓在軌道上帶起的震動一塊兒震動,幾乎是天翻地覆地震,他甚至能感覺到嘴唇貼在圍巾上,圍巾因此反饋回來的震感。 呼吸噴在圍巾上時,呼吸也在抖。 呼吸在抖,心臟也在顫抖。 列車摧枯拉朽地將他腦海里的一切席卷干凈。 “你喝醉了嗎?”他聽到自己顫抖著問。 路燈下沉默了一陣,回答。 “我沒喝酒?!?/br> -------------------- 別催我,有空肯定寫。我期末了,天天都在拍片子剪片子,沒什么空閑時間,已經一個多月沒睡夠了,在猝死邊緣,我死了誰寫(笑瞇瞇),我也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更新頻率,就是亂更,反正每周肯定都更一兩萬字,更幾更或者什么時候更我都不知道,每一周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有空寫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寫完,反正有空就會寫,寫完了就會發,我不是叮當貓的口袋不可能三分鐘變出四千字,大家互相體諒(握手) 這個故事就三十幾萬字,現在一章字數多不會影響全文字數(有些時候只是把可以分成幾章的情節整合在了一章而已),我把故事講清楚了故事就結束了 第58章 之后 巨大的列車碾在軌道上,吱嘎作響、震耳欲聾的龐大轟鳴聲將秦段劇烈的心跳拋出了這個星球,他好長一段時間忘記了呼吸,眼眶睜大到了駭人的地步,終于列車支撐不住了,自陡然脫節的廢棄軌道上停了下來,急剎使得車底碾進泥土,后端扭曲地折疊在了一起。 列車徹底廢棄了,殘敗不堪的車廂冒出白煙,他的心跳還沒停止,就像是乘坐這輛脫軌列車的乘客的心跳,一直在加速,直到災難發生前,心臟幾欲爆炸。 路燈打在令這場災難發生的罪魁禍首身上,蕭越站在那里,腦袋微微歪著,一小截下巴扎在圍巾里,五官一如往日,生動活潑。 秦段卻覺得這些都遠去了,鮮妍的五官變得寡淡,路燈下的人影也變得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