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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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銳登時陽光明媚了,像打了勝仗一樣轉回去,又貼著魏蕓冬。 隨即看到桌對面一直垂著頭,神智已經不大清醒的秦段,他攬著魏蕓冬的肩,鼻涕眼淚全抹她身上:“段段,我們好慘啊嗚嗚,真的太慘了,要背這么多,老天爺你太不公平了嗚嗚嗚,明知道背一個帝國現代史已經能讓我崩潰了還給我安排了作戰指揮機甲作戰分析研究......” 魏蕓冬默默推開他。 秦段只能聽到有人吵得要命,腦子卻不能分辨出在吵什么,他和蕭越的腿仍然貼著,堅實有力地貼在一起,誰也不能撼動,像在較勁,可事實上這股勁是軟化的,令人窒息發熱的。 一個仰著頭,將飯桌上的一切盡收眼底,視線卻不向身旁guntang熱源的來處偏移一點。 另一個垂著頭,思緒不清,身旁的熱源貼著他,他也不抗拒,就粘在上面,又有點渴望似的貼著,因為過于guntang想找點冰涼,可他尋找冰涼的地方又使他耳朵上的溫度愈發升高。 桌子下,兩條腿骨始終堅實地抵在一塊,皮膚始終貼著皮膚。 ...... 吃完已是深夜了,早上出去的時候三個alpha輪著開的車,回去的時候只有管家一個清醒的,車上載著一群暈暈乎乎的年輕人,他慢騰騰地將車開回酒店去。 蕭越身軀舒展地靠著車座,車內光線昏暗,眼前的景象蒙上一層黑布,黑布薄而透,讓他視野里帶上了像素點。 眉頭往中間一擠,皺了起來,他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想把那褶皺揉開。 隨后徒勞地將手掌覆蓋在眼睛上,輕輕壓了壓,稍微緩解了疲憊才重新睜開眼,視線向一旁偏去。 秦段坐在他旁邊,眼睛閉合,仰著頭,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突然一道明亮的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光線蓋章似的蓋上他的臉頰,而后滑過他的眼皮,仿佛把他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清醒一半困頓。 蕭越當然知道秦段一點兒也不清醒,一半清醒一半困頓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他看著那條明亮的光線順著高挺的鼻梁滑過,最終消失在車內的黑暗里,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了,閉上眼睛他甚至能聽到車前車后一堆東倒西歪的喝了酒的年輕人的呼吸聲。 又聽到管家突然打了個噴嚏,他的眼皮隨著這聲噴嚏掀開,腦袋側過去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象飛快掠過,他眼里倒映的景象也在飛掠。 過了大約半小時終于回到酒店,車門一拉開,嚴寒的風直撲面頰,蕭越被吹得清醒不少,靴子踩到結實的地面,他才感到被酒精撩出來的燥熱漸消,風吹著他,似乎想把他吹離地面。 瞇著眼看了風中景象幾秒鐘,俯身探回車內,拖著哄著把神志不清的某人扯了出來。 六人一個拖著一個,一個拽著一個,誰也沒落下,管家讓守在門口的泊車工作人員將車停好,自己則跟在幾個年輕人身后走進酒店。 秦段這回沒有酒吧那次喝得那么死,走路能走,只不過要人輕輕攙一下,需要人指點方向,要不然他胡天海地地亂走能被人報警抓起來。 蕭越引著這醉鬼進了屋,醉鬼睜著那雙黑亮的眼睛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條件反射似的把腰桿挺直,兩條長腿并在一塊,大小腿之間折成九十度,并排放好。 不愧是軍政家庭出身,軍區長大,都這種時候了還能坐得端端正正的。 蕭越差點沒笑出聲,忍了忍將笑聲壓下去,邁開步子走過去,風衣隨著走路的動勢卷動。 走到某個木頭樁子跟前,食指拇指交疊放在他眼前,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 “你上課啊坐這么直?!闭Z氣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秦段搖搖頭。 蕭越又想笑了,也懶得逗他,接了杯水遞到他跟前:“喏,喝點水?!?/br> “喝完想洗澡自己去,”指指房間內置的洗浴間,頓了下,又指指床,“不洗就上床睡?!?/br> 他一句接一句的囑咐終于吸引了某個呆愣愣的人的注意,那雙黑玻璃似的眼珠子轉了過來,自下而上地望向他。 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視線不處于同一水平,秦段眼前懟了面墻,那是蕭越的腹部,風衣里邊是件黑色高領內搭,高領內搭底下是一具溫熱的軀體,軀體此時悄無聲息,血液靜靜地流淌在脈搏里,所有結實有力的肌rou都掩蓋在衣服下,平坦地杵在他跟前,像一堵遮擋視線的黑色的墻。 忽然,他抬起手,手指伸向那截腰帶,銀色的扣環被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響聲細小,小到幾乎沒有,和一根曲別針掉到地下發出的動靜無異。 他研究了一晚上這截腰帶,此刻終于摸在了手里。 腰帶扣環冰涼,和他指腹的guntang是兩個極端,他被涼得手指一縮,而后又試探性地將手放了回去。 他沿著方形的扣環摸了一圈,期間,他下意識屏住呼吸,貪求著這點涼爽,一遍又一遍地摸,漸漸的,扣環染上他的體溫。 幾根手指隨即勾進了腰帶里,腰帶底下有個縫在褲頭的銀色扣子,指甲蓋觸碰到扣子,扣子轉動,發出成千上萬根曲別針跌落地面的清脆聲響。 站立著的人一直安靜,似乎沒發現他的小動作,像睡著了一樣維持著沉默不語。 呼吸卻在悄然變大,秦段這時才驚奇地注意到那堵安靜矗立的黑墻有了起伏,一上一下,深深的呼氣和深深的吸氣帶動衣服底下的腹部擴張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