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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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醒來是被李硯巖鬼哭狼嚎的聲音吵醒的,他拼命地砸門,似乎要把這棟樓的所有人都吵醒。 蕭越黑著臉拉開門:“大清早的發什么瘋?” 李硯巖嗷的一聲躥進屋里,結果沒看到什么不良畫面,屋里冷冷清清,另一個人早走了。 他松了口氣,又反身看蕭越,打量著他的上身,白白凈凈的,沒有什么可疑的痕跡。 他徹底放心了。 蕭越被他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什么眼神這么惡心?!?/br> “……”李硯巖真覺得自己一片cao心喂了狗,宿醉以及猛然驚醒的驚嚇讓他疲憊地擺了擺手,說不出一句話。 他癱倒在床上,扯過被子。 “你大清早的鬧來鬧去就是為了搶我床?”蕭越瞠目結舌。 李硯巖有苦難言,憐憫地望著他,心說我是怕你被.干了。 蕭越當然不知道他心里彎彎繞繞的小九九,看著他別扭的表情,笑著罵了句:“神經病?!?/br> “秦段呢?”他拍拍腦門,“秦段怎么不在?我記得昨天你們.....” “走咯,”蕭越伸了個懶腰,往浴室里走,“去參加閱兵儀式了?!?/br> ...... 上午十點,全聯盟矚目的閱兵儀式準時開始,廣場上堆積了很多人,使得原本遼闊的地界變得擁擠。 民眾被攔在警戒線后面,全都探頭探腦地往警戒線里看。 蕭越也被攔在警戒線后面,他縱然有千里眼也看不出列隊整齊,板正得像一個方塊似的隊伍里,哪個是秦段。 左瞧又右瞧也沒看出來。 他只能抬頭去看高懸的懸浮屏。 看了好半晌,鏡頭終于掃到一個人臉,濃眉挺鼻,眼睛黑亮得像暗夜里毛發反光的黑豹。 神氣得要命。 他克制不住笑起來,臉上的疲倦和屏幕上那人一樣,一掃而空。 當軍隊在聯盟主席團跟前停步,秦段抬手行禮。 人群中,蕭越兩條長腿立正合攏,也抬起了手,和他一同行禮。 - 下午,蕭越跟著家里人去凈體寺參拜。 蕭家從商,商人講究機遇時運,對綿延幾個世紀的神佛文化極其關注,比如蕭起言和蕭父都信財運興隆一類的言語祝福。 蕭越談不上信不信,如果真要細究,他定然也是信的,畢竟自小耳濡目染,聽多了看多了觀念就深植于心了。 即空大佛端坐于高堂之上,佛像沒有瞳孔,可眉眼間透露出全知全能的慈悲。 蕭越合掌于胸,深深地彎腰。 敬完佛像后,蕭母又拉著他去見凈體寺的大師。 蕭家一行人來到后院,被告知大師正在招待客人,寺內的小師父把他們帶到一邊,讓他們稍等片刻。 等了沒多久,大師的客人走了,他們被請了進去。 蕭越和大師沒什么好說的,聊了兩句敬了杯茶就離開了,留下蕭家其他人與大師深入交流。 他撥弄了下手腕上的菩提珠,目光拉遠,一直落到蒼松翠綠的千年古樹下,那古樹的枝頭掛滿了不計其數的祈愿條,紅色黃色白色的穗子齊刷刷向下掃。 樹下站著個出挑的人影,穿著黑色毛呢大衣,頭上戴了頂毛線帽,耳朵紅撲撲地露了半在外面。 他一直知道秦段長得純,可眼下不知道是毛呢大衣的莊嚴肅穆襯托還是祈愿樹的念力加持,他竟然覺得眼前這一幕透露出奇異的圣潔。 “在找什么?” 秦段抬著的頭猛然落下,驚訝地看向憑空出現的人。 “你怎么在這兒?” 蕭越笑了,眼角出現帶著笑的褶皺:“來參拜,怎么,你能在這兒我不能在這兒?” 秦段搖搖頭,說了聲沒,又說:“挺巧的?!?/br> “剛剛在找什么?”他抬頭往樹上看,今天難得好天氣,灰蒙的陽光擠進深不見底的綠色枝葉,固執己見地露出條縫來。 參天茂盛的愿望瞬間映入眼簾。 “找......”秦段猶豫了會兒,“找之前掛的條子?!?/br> “我小時候也在上面掛過條子,”蕭越往后退了幾步,邊看邊說,“不過現在應該找不到了?!?/br> 秦段撓了撓鬢角,嗯了聲。 手腕驀然震了起來,他不用看都知道是秦母在找他。 晃了晃手,指指后面:“我先走了?!?/br> “我媽她們在門口等著?!?/br> “你們全家人一起來的?”蕭越揚了揚眉。 “對?!?/br> 不過也是,既然從商的看重機遇時運,那么從政的怎么可能不忌憚官場時運。 蕭越手從兜里抽出來,往空中擺了擺。 秦段沒找到三年前掛的祈愿條,離開時又往樹上看了眼,最終朝他一揮手,轉身走了。 蕭越站在樹下看著他走遠,莊嚴肅穆的身影逐漸消失成一個小點。 一縷頭發落在眼前,直直地扎到了他的睫毛,他抬手一撥,手腕上突然有什么散開了。 隨著清脆的一聲響,菩提珠砰然落地。 在地上彈了幾下,最終滾回他腳邊,停在白鞋底旁。 驟然爆開的紅繩還掛在他手上,被大衣衣袖勾著才沒往下落,蕭越臉上帶著錯愕,低頭看向停在鞋尖前端的珠子。 這時,蕭起言走了過來,剛想問他杵在這看螞蟻還是看什么,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到了地上滾落的菩提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