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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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糖果落入懷里,秦段盯著路況,邊回答:“他們對我不算嚴,不過也不允許我平庸就是了?!?/br> “如果事情能做到最好,就盡力做到最好?!?/br> 如果能拿第一,就一定要拿第一。 這不是秦家的家規,而是秦段對自己的要求。 這條要求深植內心,以血rou為土壤,成長為肥料,早已和他密不可分了。 要求成為一種習慣,就像他當年暗地里一直和蕭越作比,比到最后竟成了魔障。 想到這,秦段眉心突突跳了兩下。 蕭越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車內亮堂,自然光將駕駛座上的人臉照得一清二楚。 他端詳著五官深邃的人,從眉峰掠到嘴唇,最后落到他握著方向盤的細長手指。 這雙手指腹覆蓋粗糙的繭,刮過皮膚時帶起濃重沙礫感。 秦家一大家子人,秦段在同輩眼里是優秀出挑的模范,是不可逾越的高山,在長輩眼里是肩負期待、能抗重任的小輩,是能拿出去炫耀的好兒子好孫子。 秦段和別人口中的沒什么兩樣,甚至做得比他人夸贊得更好。 他優秀且體貼,能將秦家一大家子上上下下關照好。 意識到輕飄的視線凝在他身上很久,秦段偏過頭去。 蕭越轉頭,將撤回的目光放到窗外,避開他的注視。 秦段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蕭越的臉很白,藏在黑發里的耳朵也白,不知道是凍的還是怎么的,現在有點發紅。 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他喉頭一滾:“你給你爸媽還有你哥看了獎杯嗎?” “嗯?” “戰略比賽的獎杯?!彼院喴赓W。 蕭越放松地靠著車椅,有點沒反應過來,然后看了看車頂:“給了啊?!?/br> 飄飄悠悠的語氣充滿了慣常的敷衍,秦段路過一個紅綠燈:“他們什么反應?” “嗯.....”蕭越想了幾秒,“就正常反應?!?/br> “什么叫正常反應?” “夸我?”蕭越笑了,“夸我,算不算正常的反應?!?/br> 秦段:“還有呢?” “還有?夸了還不夠?”蕭越莫名其妙。 汽車開進學校,駛入地下停車場,他也不知道他要蕭越給出個什么答案,秦段也覺得好笑。 也是,除了夸贊家長還能說什么。 “他們怎么夸的?” 停好車,問了句。 蕭越想了想:“你真棒?” 地下停車場靜且昏暗,左前方掃過兩盞明晃晃的車燈,有輛小車駛過他們。 蕭越等了半天沒等來身旁人的回應,轉頭看去。 低緩的嗓音嗯了聲,在靜謐空間內極為突出,粗糙的顆粒感磨得耳朵發癢:“你真棒?!?/br> 第33章 友誼賽 現代史老師上課喜歡點人,節節課起碼揪四五個學生回答問題,因而空茫的大教室里從后往前坐滿了學生,基本沒人敢逃課。 掃了眼空著的第一二排,老師將眼鏡推上鼻梁,低頭指著花名冊上的一個名字念出來:“蕭越?!?/br> “蕭越在嗎?起來談談你對‘第三國際主義’的理解?!?/br> 擴音器里的聲音一停,教室就失去了聲音,靜謐非常。 視線從前掃到后,意識到這詭異的安靜,不少低著頭的學生抬起頭來四處張望,等了幾秒,仍然沒人站起來。 老師慢吞吞地哦了聲:“不在是吧?” 許銳昏昏欲睡,靜謐令他猛然驚醒,左右看了看:“叫誰呢?” 秦段細長的手指緊了緊,蹭的一下站起—— 折疊椅向后收,打出一聲輕響,所有人的目光匯聚過去。 許銳:? “你——”現代史老師年紀不小了,眼睛不太行,食指抵住眼鏡,瞇了瞇眼,“你是蕭越是吧?” 秦段點點頭。 許銳:? 老師嘀咕:“剛剛怎么叫半天不應?” 站立的人影身量高挑,發茬粗短,讓本就清晰的側臉輪廓更顯冷硬,看上去又乖巧又不讓人親近,矛盾得出奇。 “你來說說對第三國際主義的理解?!?/br> 許多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吸引了過去,認出他不是蕭越,吸氣聲笑聲齊響,室內彌漫著一股詭異的焦灼,使得看客發出來的瑣碎聲響有點扎耳朵。 秦段沒理,淡定自若地:“第三國際主義指的是......” “我個人認為.....” ...... “坐下吧,”老師點點頭,點了下懸浮大屏,切到下一頁ppt,“蕭越同學說得很到位,第三國際主義是公元.....” 許銳拍了他一巴掌:“你這場救的,告訴蕭越,蕭越不得感動死?” 秦段也沒想到蕭越這小子沒來,他膽子倒大,連現代史這種高頻率提問的課都逃,和中學時候一個德性。 拉出終端發過去句:沒來上課? 對面的人可能剛好在瀏覽信息,沒兩秒發來張照片。 照片自上而下俯拍,拍到球衣一角,球褲往下是一雙足球鞋,白色的長襪裹緊小腿,左下角探出只修長的手,白皙的皮膚被綠油油的假草坪襯得鮮亮,寬大的手掌合攏,拇指壓在無名指指節上,反手比了個耶。 蕭越:踢球。 掃過寬大褲腿下方繡著的徽標,秦段:在南cao場? [沒有,在政法大學,]蕭越說,[和他們打友誼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