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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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牙尖觸上alpha的腺體,然而沒咬實,只是輕輕地探索性地咬了咬,像是撥云撩雨的調情。 蕭越壓著腦海里涌上來的黃色廢料,差點罵出句臟話,秦段他大爺的是故意的還是太純了沒看過片:“你在磨——” 所有的疑問化為烏有,alpha的尖牙刺穿平整的肌膚扎進腺體,清苦的木質香仿佛穿透性槍械,狠狠地壓制了黏膩甘甜的小橘子。 秦段第一次標記一個人,動作生澀,依靠生物本能往散發甜美香味的腺體里注入信息素。 遮天蔽日的樹木拔地而起,茂密的樹葉蓋住土地,降下成片成片的陰霾。 蕭越沒料想過被標記是這種體驗,完完全全被壓制得死死的,大腦的警鐘提醒他趕快逃離,可激素又讓他甘愿被alpha掌控,并期許alpha釋放更多的信息素。 他手肘往后掙動了一下。 秦段不熟練,怕標記出現差錯,先一步鉗制住他的小臂,犬牙更深地咬進柔軟的腺體。 蕭越情難自抑地哼了聲:“唔.....” 舌尖舔掉滲出來的血珠,alpha退后一步,聲音沙?。骸昂昧??!?/br> 蕭越小臂上的青筋蓄勢待發,根根爆起,看樣子還沒緩過來。 秦段覺得他有點危險,松開擰著他的手往后退,生怕他抬手就是一拳揮過來。 臨時標記讓蕭越感受到了一點omega的震撼,那種被全面壓制著侵犯的感覺讓他心有余悸。 他咳了兩聲:“謝了?!?/br> 秦段摸了摸鼻梁:“沒事?!?/br> 空氣中殘留著交織的木質香與柑橘香。 從洗浴間出來,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游戲聲,夸張的游戲音效充斥耳膜。 秦段頭發短,沒什么可擦的隨手一撩就干了。 視線落在蕭越系著紅繩的手上,那只手的指尖正游戲頁面上滑動。 “在玩什么?” 隔了一會兒,蕭越說了個名字,然后問:“一起?” 對方點點頭。 收到一條新訊息,他邊點開消息邊說:“讓許銳拉你,我這邊回個信息?!?/br> 遠在其他星球旅行的蕭女士給他發來消息:兒子,聽說你腿斷啦? 蕭越發了一串省略號。 蕭女士:哈哈開玩笑,不嚴重吧? 蕭越:不嚴重,骨裂,養兩個星期就好了。 蕭女士:那就好。 蕭越這邊還沒說話,對面接連彈出兩條信息:就這樣哈,不說了,知道你沒什么大事就行,我去泡溫泉了~ 蕭越:......好的,mama。 切回游戲,很快被李硯巖拉進房間。 秦段掃了眼新加入房間的id,許銳在麥里嚷嚷:“蕭越你終于回來了!” 許銳話落,他徹底看清那一條爬蟲一樣的id:∑寂寞¢囂張、邪情少爺=1= 他嗆了一口水,發出驚天動地的咳嗽。 “受什么刺激了?”蕭越在對床驚訝地問。 秦段咳得開天辟地,指指屏幕艱難道:“這一串.....是你?” 這回輪到蕭越沉默了,他沉吟良久,有些難以啟齒地承認了:“沒錯,是我?!?/br> 秦段眼里寫著驚疑,他未曾想,蕭越私底下竟是個中二少年。 蕭越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跑偏了,連忙擺擺手解釋:“這件事說來話長?!?/br> 秦段鄭重地點點頭:“不必說了,我都懂?!?/br> 蕭越:“?!” “不是,”他尷尬勁兒過去,反被秦段那一臉鄭重逗笑了,“有病?!?/br> 這游戲id是之前有一次和李硯巖打賭,賭輸了換上的。 當時讀中學,兩人每天除了讀書學習就是逃課打球,無聊得頭上長草。那會兒國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太正常,上學的發瘋上班的也發瘋,市面上的解壓游戲應運而生,其中有一款發瘋游戲十分火爆。 “幸運轉盤?!笔捲秸f。 秦段一臉“你們沒事吧”,竟然去玩那個? 幸運轉盤別名社死轉盤,規則就是參與游戲的人每人寫五條想讓對方做的事,然后把所有紙條集合放進抽獎箱里抽獎,抽中哪個就一定要按上面的規則去實行。 蕭越發過的瘋包括但不限于在人滿為患的電梯里大喊十聲我好帥、在路上拉著別人家的寵物狗和它結拜為兄弟、穿著玩偶服在商場里原地轉十圈然后隨機找一名路人鞠躬并說歡迎光臨~ 秦段的眼神逐漸由驚異變為驚恐。 那段時間蕭起言蕭父蕭女士都認為他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身,瘋了。 蕭越沒想到李硯巖下手如此之黑,寫出來的條件一件比一件社死、一件比一件變態,當然他也沒想到他自己寫的紙條也能被自己抽到,比如那個和狗結拜。 自己作的孽,咬牙也要堅持下去。 同樣,李硯巖也發了不少不遜色于和狗結拜的瘋,比如和別人家的寵物貓結為姐妹、抱著商場巨型娃娃的腿大喊十聲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拿著街頭歌手的麥唱一首愛情買賣并在結尾給自己征婚...... 秦段麻木了。 蕭越和李硯巖也麻木,發瘋雖然快樂,但他們到底是要臉的。玩了兩三輪兩人就撐不下去了,互相都把對方往死里搞。 最后一輪兩人約定只抽一張,無論抽出什么都要一起去完成。 雙方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決定讓蕭越...... 蕭越手往箱子里一伸,抽出張:穿裙子去大街上跳舞然后讓路人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