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可憐的綠茶你x被帶壞的主角團(8)
奧歌的那根東西進入你的身體就好像卸去偽裝一樣,遠沒有你看著它的時候顯得胖乎可愛,你感覺它過分猙獰粗壯了,甚至你的小腹上有很明顯的凸起。哪怕你們衣服完好,只要一看你的肚子就yin靡盡顯。 甚至,你感覺它還在脹大,因為你越來越吃力。 奧歌沒想到進入你身體的代價會是剪他的舌頭。你身體的甘美味道,那種會讓靈魂也顫動的快感如同蛇纏住他的脖子,讓他發不出一點聲音。他張開嘴想夸贊你的美妙,卻只能大口的呼吸,連同他的愛意也無法訴說。 被欲望扼住喉嚨的奧歌,如同被囚籠困住的鳥,他的愛意無法從口中流出,就只能注入囚鳥中——被你身體困住的那只rou鳥。它不甘地掙扎,使你們的胯骨撞得通紅酥麻,它一個勁地想往你身體更深的地方飛去,它想帶著主人的愛意撞入你心臟,去告訴你的心他是多么歡喜。 可惜你的身體含蓄而驕矜,允許它的進入就已經是包庇,絕不允許它更進一步,因此層層的軟rou阻攔,甬道也越發狹窄。 他不明白,他只是想再進去一點,再和你貼近一些,為何你的身體如此抗拒?!澳阌X得不舒服嗎?”奧歌舔吻著你的耳朵,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可能是在這叁個說話不管別人死活的主角團待久了,你說話也挺直白,幾乎沒怎么思考就脫口而出,“沒有不舒服啊?!遍_玩笑,能統治男頻女頻清水和rou文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大家都默認男主床上百分百很行。哪怕是個太監,他整活也得很行。 你坐在貨真價實的男主身上,怎么會不舒服呢?主角,真的很行,小說誠不欺你。 “可是,”奧歌頓了頓,“很擠,我有點痛…你在排斥我嗎?”你已經不太確定他是真的白紙一張還是故意的了,他表情太誠懇,可說話的時機對于挑逗你來說剛剛好。你張了張口,覺得要一本正經和他說這種事,似乎有點難為情。 真是胡來,明明主動進攻的是他,為什么要回答這種刁鉆問題的人是你??!你下腹用力繃緊,聽見他一聲悶哼才罷休。他抬起頭,藍眼睛濕漉漉的,委屈聚集在眼睛里像淚一樣搖搖欲墜。 “再說錯話,我就會這樣哦?!蹦阃χ毖鼦U想要裝出些氣勢,可是你搞錯了場合。你身上凌亂的布料,衣服的褶皺,肌膚上的痕跡,還有吞噬他的那處甜美讓他無暇顧及別的東西。 奧歌胡亂點頭,恍惚間他只知道你似乎不喜歡他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說話,那他不說就是了,他專注于讓你們都舒服就好。 他腰腹蓄力,下一秒你驚叫著被他的胯拋上去,你攀扶他的肩膀安穩坐入他的yinjing,隨即又被拋出去。上一輪的快感還在順著脊骨往上爬,下一波快感就已經緊隨其后,讓你連短暫的休息都沒有。 重力下你將他的roubang盡數納入,它堅硬而粗壯,毫無阻攔地撐開你的甬道,先前刁難它排擠他的軟rou此時乖巧得很,在反復的摩擦碾壓下,它開始柔軟溫順起來,小心翼翼地貼著這個大家伙。 起起伏伏的身體沒有安全感,你只能用視線牢牢鎖定他深邃的藍眼睛,就好像那是暴風雨的海上唯一能看見的燈塔。奧歌忽然停下來了動作,將落下來的你一把攬入懷中纏吻。他少有地露出這般癡狂神態,追逐著你如同追逐著沙漠綠洲。 沃爾夫悄悄又挪近了些,他頭抵在你的背上,聲聲隱晦的獸吟如有實質般震動你每一根和他觸碰的骨頭,它們在直白的情欲面前吃了虧,酥麻地倒下,潰不成軍。 奧歌吻得你有點喘不過來氣,你覺得他也是。他的臉龐泛著潮紅,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缺氧的痛苦。他廝磨到你覺得唇瓣都是麻木的,才猛然撤離,視線卻從未離開過你。 “我想我還是要說話的,瑞婭,”他拎起你一縷頭發放到唇邊吻了吻,“我真的很愛你,我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br> 他挺腰抽送,昂揚的roubang鉆入幽深濕滑的秘境,以愛的名義用jingye做煙花來證明結合的意義。體液四濺的體感帶來陌生的戰栗,連靈魂都在這種酥麻中癱軟。從你腹部上甚至隱約可見體內roubang射精時的顫動,肚子也跟著它的動作一顫一顫的,光是看著就知道它興奮不已。 “我開始期待春天了?!眾W歌的語氣滿足又帶著意猶未盡的遺憾。 沒記錯的話,你記得他們給你的規劃表上,奧歌就是負責春天……你眨了眨眼,不知道怎么回他這句話。他和澤菲爾兩個人的話語,比起挑逗的葷話,更像實話實說,你更不知道怎么回。 畢竟他們都是蓄謀已久,情難自控,而你不過是今天才意識到他們的心。你還以為他們平常對你的優待是讀者金手指,結果是因為他們愛你。 這很奇怪,你和他們的情感并不對接。你才剛剛弄懂他們的心意,他們就已經熾熱到不行。你被他們直白火熱的欲望和渴求弄的手足無措,但并不討厭,只是不知道如何回應而已。 奧歌剛剛從你的身體離開,沃爾夫叼著你的脖頸將你一把抱起沖入了自己的房間。你只覺得眼前一花什么都看不清,耳邊聽見奧歌還在說:“記得讓她有休息時間和吃飯?!?/br> 沃爾夫叼著你沒辦法回話,只能敷衍地用喉嚨咕嚕兩下算是回答。他是獸人又不是死人,會看心上人臉色和氣氛的好不好,哪里用得著這樣叮囑。 等身下陷入柔軟,視野漸漸清晰起來,沃爾夫已經匍匐在你身上,勤勤懇懇地吻你脖子。你想起來現在正好是冬天,屬于沃爾夫的時間。 沃爾夫直起身子給自己脫衣服,流暢的肌rou線條在他的伸展下一覽無余。他微微偏著頭看你,像野獸鎖定獵物一樣認真,眉眼和嘴角都翹得高高的,一看就是得意又開心。 “我們整個冬天都待在房間里好不好?”他眉毛挑得高高,低聲誘哄的時候尾巴像條狐貍在你小腿上趴著,毛茸茸的,很癢。 你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就覺得腰骨發軟,有點心生畏懼地咽了咽唾沫,顫顫巍巍拿奧歌剛才說的話當借口,“說了要有休息時間……” “不許提!”沃爾夫沒控制住自己呲了呲牙,看見你閃躲他尖牙的眼神過后又態度軟下來,他趴在你胸口,耳朵耷拉著看上去軟軟的很好揉。 “反正……不許在我這提別人嘛……”沃爾夫說這話沒什么底氣,但還是用他圓圓的獸瞳望著你示弱。你哭笑不得,只是想說需要休息而已,倒真沒想到奧歌那茬。 你忍不住上手挼了他的耳朵,得到他愜意的哼哼,如同被貓貓嬌聲鼓勵一般,你挼得更加殷勤。見他心情好些,才輕聲和他講明白,“沃爾夫,人類的身體沒有獸人那般強壯,我需要休息,你不喜歡我痛苦的樣子,對嗎?” 敏感的耳朵被愛人溫柔撫弄,沃爾夫瞇起來眼睛享受,欲望像血一樣流淌他全身然后捂住耳朵,他要很費力才能聽懂你在說什么。 這很不符合獸人的觀念。愛就應該是酣暢淋漓的,拼盡全力的,他應該在床上死死咬住你的脖頸,恨不得將自己一切都灌進你的宮腔,直到他再也沒有力氣咬住你,你們會力竭到像死了一樣昏睡過去,直到睜開眼睛迎來下一次。 可你會不舒服。 狐貍耳朵耷拉下去,他血色的眼眸如同蒙上霧氣一般迷惘。 做出決定其實對沃爾夫來說不難,無非就是忍耐而已,他早已為你學會隱忍??扇踢@個字始終讓他覺得委屈,心里悶悶的。得不到你的時候,他不開心;可眼下你對他觸手可及,他怎么也還是不開心…… 或許,是因為他始終摸不透你對他的感情。 你看見平日里肆意的大狐貍在你身上悶悶不樂,自然也想哄哄他。沒有多想,你就輕輕咬住他的耳朵。齒間的狐貍耳僵硬又微微顫抖,連帶著它主人的身體也僵在那。 沃爾夫連呼吸都不敢,唯恐嚇跑耳朵上那抹屬于你的柔軟。但欲望哪里是那么容易克制住的,即便身體不敢輕舉妄動,卻還是從他喉嚨里擠出幾聲纏綿渴求的歡吟。 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聲音。 多摸一下他,多碰一下他,哪怕是折騰他也沒關系……人類的身體嬌弱,可他經得起折騰。沃爾夫在被你觸摸的時候想到這一點,感覺解決一件大難題,開心地搖了搖尾巴。 沃爾夫不想讓耳朵享受太久,他迅速從你口中逃出來,卻又立刻用自己的唇追堵上來。乖乖收起獠牙的獸人在對你瘋狂親吻的時候,還不忘記抓著你的手往他耳朵上放。 平日里話多活躍的狐貍,現在只能吝嗇地擠出兩個字,“揉揉?!比缓缶陀置χ谀憧谇焕飮范陆啬愕纳囝^。他氣勢洶洶地竄入你的口腔,就好像要把里面的主人吃掉一般,四處搜尋到主人過后,卻只是纏著你的舌頭滋滋廝磨。 你兩只手捏著兩只狐貍耳朵,就好像你握著方向盤一樣,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學會如何駕駛這只狐貍。平常尖尖豎起的狐貍耳朵在你手里軟趴趴地垂下,獸類伏耳是代表服從和示弱的。你揉捏著他的耳朵,并撥弄它上面細密絨毛。 沃爾夫被這待遇沖昏了頭,他的爪子伸出來并一下子抓爛你少得可憐的衣服。布帛的撕裂聲顯得愛欲激烈,他圓圓的獸瞳一瞬間進入狩獵般的豎瞳狀態,喉嚨冒出咕嚕嚕的聲音。 你哀嘆自己非要招惹他,認命般的將他摟住,“至少…記得可憐一下我啊?!睉牙锏暮偵倌旰魢陕?,你也不知道他這是答應還是拒絕。因為他很快就將你卷入床上的戰場。 沃爾夫整個人貼在你身上,身體的重量都在傾壓著你,好在你跟著他們游歷大陸有鍛煉身體,因此沃爾夫的體重對你來說并不覺得窒息,只是像一床將你纏住的厚重棉被,你無法從他身下逃脫。 他的尾巴像柔軟又剛勁的繩索,將你腿纏得死緊。沃爾夫跪坐在腿間,他雙腿岔開將你腿分到兩邊,他趴在你身上雙手掐住你的腰,恥骨和你相貼,他匆匆用yinjing沾了些你的體液,在你跨間聳動幾下用guitou探尋著位置。 你好像還沒有見過他這根東西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