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制造師你x活過來的木偶(2)
求生欲讓你無視恐懼做出匆忙莽撞的舉動,你主動用舌頭纏了上去,一點點勾勒他的舌頭邊緣,來回廝磨包裹。 “對、對……”他先是興奮地應了兩聲,然后安靜下來,就好像他只是木偶,并沒有任何離奇的事情發生。 這很奇怪。他雖然不再說話,極力扮演以前的樣子,但他亂轉的眼珠子,還有身體的顫抖,木頭關節傳來靈活的吱呀聲音都在提醒你——他是個有自我意識的東西。 你使出渾身解數來完成這個親吻,他口腔里的每一處你都親手打造,熟悉無比,你熟稔的用舌頭舔過每一處,甚至戳了戳里面的螺絲帽,你在想會不會這些是他的敏感點。 平和安靜的木偶忽然嗚嗚出聲,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狀態,他像一個急得嗷嗷哭叫的小狗,你忽然有些厭煩,不知道是哪里又沒遂這個怪東西的意。 哭聲漸漸小下去,他拉了拉你袖子,“不要煩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蹦愕膮挓┎⒉皇撬膫€字就能壓下去的。 仔細想想你才是創造他的人,且一直對他極好,每天都打磨他的身體,你根本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反倒是他一直東拉西扯,讓你在恐懼怪物中度過。人怕極了就會生出一股怒火,現在你被它燒得正旺。 牧笙伸手摸了摸自己心臟的地方,“它好難受,好亂——”,明明以前你坐在他身上的時候,它不是這樣的,應該是非常愉悅甘美的情緒,為什么他會動了,你反而不再快樂。 你當然知道他捂著的地方應該是心臟,但你沒有給木偶做過內里的設計,他是個空心的。敲一敲他上半身就能聽見空蕩蕩的聲音。沒有心的木偶捂著心臟位置說難受,你實在覺得荒謬。 但再荒謬,你也得和他交流下去?!澳阆胱屛以趺醋??!蹦阋暰€看著他捂住的胸腔,無非是給他手搓個心臟出來。 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然后在你等得不耐煩過后才磨磨蹭蹭的問你:“…你知道愛嗎?” 這是什么問題,你幾乎都下意識想露出嘲笑的表情,你沒有聽錯吧,一個木頭做的東西居然問人類知不知道愛。自從你意識到你才是他的創造者過后,你身為主人的傲慢就在隱隱作祟。 此時見他問出蠢問題,你更是忍不住那種傲慢優越?!澳阍谙蛉澜缜楦凶顝碗s的生物問這種問題?”你看著他的腦袋,或許應該做的不是心臟,而是一個腦子,你該給他用點好的木料。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他全然沒察覺到你態度一般松口氣,語氣輕松快活起來,沒有剛才的反復多變和委屈,“那么,我要你全部的愛都歸于我?!?/br> “什么?”你聽清楚了,卻還是發出疑問。即便他誕生于自己手下,會有感情,可他的感情似乎走錯了方向。他應該尊敬愛重服從你,而不是劃分并占有你的愛。 “我要你的全部——”他第二次回答得更有侵略性,平靜的語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你。 你從牧笙身上站起來,轉過身就想離開,你應該是得了什么精神病導致出現幻覺,你需要就診。還沒有等你走出兩步,手腕就被牧笙攥住,你也不回頭看,奮力掙扎著想出去。 他長臂圈住你的腰往懷里一帶,你就趔趄地向后退,撞到裹著布料的堅硬軀體身上。 “聽我說,我雕刻出你,我應該是你的創造者,主人或者母親什么的,但不應該用愛稱呼我們?!蹦阍噲D勸說他。 “明明之前,你很喜歡我的。你不是很喜歡在我身上撒嬌嗎?我們緊密相連,毫無間隙?!彼坪跚榫w起伏越大,他說話就越像人一些。 ……你無法向他解釋這個。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似乎把你那些猥褻木頭的變態行徑視作撒嬌。 “你沒辦法同時當我的主人和愛人嗎?”牧笙在你耳邊輕聲說著,他堅硬的身軀抵在你背后,你能從他木板一樣的胸膛上感受自己的脊骨被硌得生疼。 “不、不可能的吧?!”你人生頭一次被大膽熾熱地求愛了,但向你求愛的對象是一個木偶。 “那么,我不要你當我主人了——”他的手鉗住你肩膀將你轉過去面對他,簡單到令人發指的思維反而讓他顯得狡猾——如果不能同時當主人和愛人,那他不要主人,你就只能當愛人。 “絕對不行?。?!”開什么玩笑,你那么艱難地制作他,在雕刻他的過程中你甚至抑郁到想給自己兩刀,現在他活了,卻要否定你的所有權。 這和你辛辛苦苦寫了試卷,結果試卷成精說我不是你寫的,你因此得零分有什么區別? “那你來愛我?!焙翢o前因后果的話簡直就是在耍流氓,牧笙這一套玩得爐火純青——他什么都不管,只咬死這一點。 “我當然愛你?!蹦愫蛯γ鏈贤ú涣?,只能用言語含糊過去。這句話你也沒有說謊,你當然愛你最完美的作品。 牧笙停頓,眨著眼睛,你甚至能在這靜得可怕的房間里聽見他眼眶里零件摩擦的聲音?!澳阏f謊?!彼坪醪]有那么容易上當,你開始懊悔當初雕刻的時候應該只刻半個腦子,說不定他會笨很多。 “我沒有說慌?!蹦阋肋@一點,欺騙怪物是什么代價,你不想知道。 “那你證明給我看,像以前一樣用撒嬌來愛我?!眻D窮匕見,牧笙還是靠著他的胡攪蠻纏來到最終目的。他很想在你明知道他存在的情況下,再和你身體交纏一次。 你反應兩叁秒才意識到牧笙是讓你用他進行以往的自慰。但是……他現在和以前那種死木頭可不一樣啊,誰家的小玩具成精了主人都應該很惶恐社死吧?! “很困難嗎?”牧笙緩慢地眨眼,手指將胯間的東西向上掰著固定好。你不自覺順著聲音看過去,牧笙的棒子是你照著你喜歡的玩具一比一雕刻的,調了漿讓它無比光滑,又好像因為你數次使用,它滋潤出了些玉色。 像被盤的串一樣,它透著木質的、光滑的、如玉般的姿色。而且,它會一直保持這個硬度,直到你滿足為止。 你想起來它的使用體驗,忍不住并腿。 “再試試,”牧笙聲音忽然像零件生銹一樣滯澀起來,“我還可以自己動?!毖韵轮饽阋呀浂?。 你有好幾次在快感就要到高峰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上不去,腰那個時候又已經酸軟無力,感覺只能這么漸漸掉下去。雖然也是快樂的,卻始終有幾分不滿足的委屈嗚咽。 如果他這個時候能動的話……不愧是你的作品,在怎么勸說你的方面總能拿捏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