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不下的男主x攻略者你x崩壞系統(4)h
“嗯,至死方休?!卑矔r澤手指從你嘴里抽走,探入你的下體。旁邊周復眼也不眨地看著,你莫名其妙有點羞赧?!澳隳懿荒軇e看了?!” “不看的話我不懂呀,小池。以后我們兩個經常要這樣的,我得好好學啊?!敝軓瓦o你的手試圖安撫你。 即便你已經暈暈乎乎放棄思考,聽見這話依然覺得荒謬。安時澤的手指帶著青筋鉆入yindao,虬結凸起的地方碾過內壁的敏感點,引起陣陣顫抖。周復把手放在你的小腹上,對于它的顫動十分感興趣,他又湊過來咬耳朵,“小池,你肚子摸著好軟?!?/br> 周復話還沒有說完就黏黏糊糊地吻著你耳朵,安時澤弓著身子吻你柔軟的胸脯。你的耳邊頸側,前胸小腹,花xue和腿都被他們渴望地愛撫著。 這張床好像章魚的巢xue,而你是被兩只大章魚捆住的晚餐。他們糾纏著你,你動彈不得。喘息交錯,你意識像早餐蒸籠的白氣一樣消散,逐漸分不清誰是誰的聲音,眼前住了半個月的房間在情動時顯得陌生又熟悉。 “真要這樣的話,那些后援會怎么辦?”你悠悠嘆著氣,覺得他們實在是任性,不讓你過攻略任務,那不就是你一直處于危險之中? “他們都死了啦?!敝軓鸵Я艘銈饶?。你覺得這話聽上去不對勁,他消失過后這些粉絲就剛好死掉,他還這么篤定。 “我和他還不夠嗎?小池還有心情管別人,好花心嘛!”周復胡亂在你臉上邊說邊吻著,像一只打碎東西過后,撲主人懷里試圖轉移注意力的寵物。 他可不能在你心里和殺人犯掛鉤,那是安時澤。 你對周復的胡攪蠻纏是沒轍的,或許是他非人加長相的原因,你對他狠不下心。 周復眉毛很淡,琥珀眸圓溜溜的,唇色粉嫩,幼態稚氣的長相被棱角分明的輪廓中和,有一種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感覺 。 他說話機械又怪異,似乎察覺到自己語氣和人類相比過于生硬,他喜歡加些語氣詞,卻又不在乎語氣詞適不適合,像一只興趣來了把毛線球玩得到處都是的貓。 “我沒有花心——”被周復帶歪思路了,你悠悠嘆口氣,“會變成怎樣我不管哦?你們要自己負責?!?/br> 逃避可恥但有用,安時澤攻略不下來的時候你選擇換攻略角色,兩個角色避無可避的時候你選擇躺平。 “綰綰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接受就好?!卑矔r澤很是受用你的懶惰,他愛一個人就是如此,自顧自地愛著,傾注自己全部。不需要戀人的回饋,只需要接收就好。 他的愛是一場徹底的霸凌。 就好像那些莫名其妙對他狂熱的粉絲一樣,他們聚集起來限制安時澤的自由,他不能對誰有偏向,不能在乎任何東西,不能遠離他們的視線,不能逃脫他們的掌控。 安時澤在被他們包圍控制的時候,學會的愛就是這個樣子。所以除了他和勉強容忍的周復,你不能把視線圍著其他人,不能拒絕他們兩個的愛,更不要想著逃。 在這種極端下,安時澤因為不愛而反抗,虐殺對他霸凌的粉絲。而你選擇接受,這就足夠了,安時澤想,接受這種感情本身就意味著愛。 安時澤指尖已經探進去叁根,周復拉著你的手給他摸摸yinjing。你感覺渾身上下都被他們肆意撫摸,一時之間不知道先關注哪里。周復黏著你,每一次你指尖觸摸他柱身褶皺的時候,都能感覺他身體輕顫和壓抑的喘息。 周復在你耳邊含糊不清地呢喃著,細細聽全是在喊你名字,纏綿悱惻到像告白,黏膩陰森到像詛咒。 安時澤把旁邊的被褥蒙在他身上,青筋暴起的手隔著被褥死死按住周復的臉,他俯下身狠狠撕咬你的唇。周復默不作聲,就好像被捂死了一樣,在被子底下委屈地搖著你的手指,想讓你摸摸它。 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在鬧什么,但你說不出話。舌頭是人體最有力的肌rou,你被安時澤攫取著,它肆無忌憚在你口腔里作祟。舌根發酸發麻,痞軟無力,被安時澤舌頭纏著像一條沒有擰干水的毛巾。他一吮吸,口中蜜津乖乖送入腹中。 安時澤就是在這種時刻進入你,你猝不及防悶哼一聲,痛苦到連手都把控不住,指甲顫抖著劃過周復的yinjing。周復連帶著也悶哼出聲,只是這聲音怎么聽都是學你。你一開始還有點愧疚,后面想起來周復根本就沒有血rou,他不會痛。 學人精!你惡從膽邊生,握住周復yinjing狠狠一捏。周復雖然不會痛,但能知道握力數值的大小,一看就知道你生氣了,于是裝乖吻你肩膀,給自己狡辯,“想和小池一起痛嘛,讓安時澤一個人當壞人好不好?” 安時澤把你撈起來坐他身上,你抓著他臂膀,指甲在堅實臂膀留下道道曖昧紅痕。突然離開床鋪,后背有些涼意,但很快熱源貼了上來,周復趴在你背后。 你體內的roubang像一塊烙鐵,又硬又燙,光是放在xue里不動都能讓你融化掉。它像一輛緩慢行駛的坦克,不可忽視,還武裝炮彈。前進是它唯一的使命,guitou率先探著幽深的小徑。 坐著的姿勢讓進入更加通暢無阻,距離已經近到好像脈搏都要交織在一起。安時澤咬著你脖頸,像狼銜住羊羔一般,牙齒廝磨帶著輕微痛感,他舌尖緊隨其后一點點舔舐著。 周復舔著你的后頸,他一路向下吻到你背脊,然后用牙好奇地碾了兩下。他的yinjing貼在你的尾椎上,熾熱堅硬,燙著你的后腰。 你被夾在中間,前后的軀體柔韌堅硬,身體好像被抽走了支撐,只有軟綿綿的皮囊快要融化在兩個人之間。 巨刃被劍鞘收容,卻并不安分。它在狹小的劍鞘內躁動著,想要沖破著不合身的囚籠。它一味地往前,只想把這無邊際的幽暗捅個窟窿出來。它沖刺著弄出聲響,不是嗡鳴,卻是劍鞘委屈的低吟聲。它越是堅硬,一往無前,那狹窄劍鞘越是柔軟順從。 安時澤將你大腿掰開到極致,動作越發用力,將你整個身體都頂了出去。你抓著他肩膀穩住自己,手掌心和他身體隔著汗濕的滑膩,你不得不用些力氣掐住他。 他額角青筋都迸出來,它在甬道里也青筋層層。你有些暈眩,視野也看不清,就好像高燒到神志不清,可身體的快感并非高燒病痛所能給予。 直到巨劍乍露它的微寒,它的劍意在刺最深的那一刻炸開,如星如雨,微涼黏膩,它在劍鞘中四處碰撞,引得劍鞘微顫,輕泄山洪。 你像驚弓之鳥一般挺起身子,抑制不住地顫抖,然后力竭地栽倒在身后周復身上。周復照單全收地攔住你,對安時澤眨眨眼,“現在是我的嘍?!?/br> 安時澤還在微微喘息,眼神找不到焦點,顯然也是沒回過神。周復不管那么多,直接把你整個端過去,身體從溫暖中抽離的安時澤下意識目光追逐著過去,然后才反應過來情況。他目光并不樂意,卻忍耐了下來。 周復全然沒注意,當然他注意到了也不在乎。盡管他是被安時澤創造出來的東西,但他擁有完美的機械思維,只注重結果,不在乎過程。安時澤心甘情愿和他共享,跟安時澤不情愿和他共享,本質上都是一個結果。 xue口正在恢復,冷不丁又被頂入,你瞪大眼睛向后看去,周復朝你拋了個wink,還順便親你一口。 周復長著一張偏幼的臉,琥珀眼圓潤晶瑩,明明非人類,偏偏表情生氣活潑得緊,盯著你的時候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你,像一只黏主的橘貓??上眢w讓你清楚意識到,他沒有那么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