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好就會死的你x自我攻略學霸(3)
余繁抱著你,想起來他申請婚姻時,耳朵都聽起繭的勸阻,他們都想讓他放棄和劣等生結合??伤麄儾恢赖氖?,從來不是余繁選擇你,而是你選擇余繁。 余繁唯一能有主動權的地方就是這段婚姻。而他在給你補課過后回家躺床上,看著你的聊天框甚至找不到除了學習以外的話題。不是他找不到話說,而是他知道你找上他只是因為他學習好。 這段關系,你說見面就見面,你說補課就補課,你說辛苦了早點回家,他就只能回家。而現在,他終于也有了權利。 婚姻真是個好東西,能把你留在他和你的家里。 他不僅能有一個丈夫的身份,還能正大光明地關心你的飲食起居,甚至還能像現在這樣碰觸你。 余繁湊到你的頸窩,他能聞到你們身上如出一轍的沐浴露香氣,唇間呼出的熱氣氤氳,你好像被燙到一樣閃躲起來。他追著你閃躲方向輕輕張口含住你的脖頸。 舌尖繞著他含住的范圍繞圈,你感覺得到他舌面上的粗糙,他能感覺到你在他舔砥下的顫動。你感覺你的心跳在催血管聲勢浩大地鼓動起來,然后這種血脈跳動的節奏順著舌頭傳遞給他的身體。 他嘗到你心臟的緊張了嗎? 余繁用干凈蓬松的短發蹭了蹭你,手指從睡裙底鉆入,指尖跟著內褲邊沿在腰上打圈,然后速度越來越慢,最后勾住一角內褲腰停下來。 他食指順著你的腹股溝往里畫,直到半只手都被單薄布料包裹在內,他握著你腿根內側,手腕將內褲向下壓,布料順著大腿往下滑到地上。極致親密讓你屏住呼吸,偏偏他還要雪上加霜地問你: “阿池緊張嗎?” 你沒有回話,你根本緊張地說不出話。雖然讓他留門的是你,但他一氣呵成的攻勢讓你不免心生退意??赡阌植辉敢饩瓦@樣被他發現你的退縮,畢竟一開始主動過來的人是你。 “都交給我,阿池不要擔心,好不好?” 格外可靠的話語被纏綿黏膩的語氣帶向歧路,他的聲音好像剛才你含在嘴里的巧克力,一點點在你心里化開,露出里面酒心醺得你暈乎乎的。 你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他襯衫的扣子崩開掉在地上響聲清脆,你松開手試探著抱向他的脊背,將他徹底擁入你的懷抱。 得到你回應的余繁從側頸向下吻著,睡裙領口很寬松,胸口一大片裸露的肌膚已經被青紫點綴,他手繞到你側腰將拉鏈向下滑動,指尖勾起你的領口往下緩慢剝開你,時不時的觸碰,漫不經心又像刻意為之。 你裙子停在腰間,余繁捧著下巴狠吻你幾下過后退兩步開始脫自己衣服,他眼睛迫切地盯著你,脫到襯衫時已經幾乎用扯的力度,脫到差不多的時候,余繁彎腰去牽住你腰上的系帶。 他輕輕一拽,你被拉入他懷中,然后視線一陣顛倒,他抱著你側身倒在旁邊的床鋪上。你才剛剛看清楚他的臉,他就已經湊過來吻你胸前起伏的溝壑。他帶著火熱溫度的手掌烙在你的后腰,指尖伸入堆積在腰間的裙子,然后緩慢撫摸你的腰臀,裙子被他一點點向下推開。 你被后面的動作折磨,向前挪動,卻離他更近。你后知后覺,抬起頭撞進他墨黑的眼眸里,干凈的眸子只放進一個你。他眼睛里面愉悅像熬煮的白糖,看著清澈無比,卻已經能聞到那股甜到發苦的焦香。 胸前兩團綿軟隨著躺平的動作而松散一些,胸間溝壑像兩山中的峽谷此刻顯露人前,余繁的吻像濕潤青苔逐漸爬滿這溝壑,青紫痕跡帶著舌尖的濡濕從中作為兩團軟rou的分界線。 你們身體交纏,肌膚觸碰間的熱度昭示著曖昧如同開弓箭,無法回頭。 余繁總給你一種游刃有余的感覺,出于這種感覺,你一直覺得他姓余非常合適。此刻他也從容地解開你的胸罩,把所有布料從你身體剝離。他翻身跪在你腿間,視線垂下掃著你每一處,你感覺自己好像一張攤開的試卷,余繁正想著用什么解題思路破解你。 “我會是你目前最大的難題嗎?”你一邊問,一邊向上伸出手,余繁彎下腰把側臉送入你掌心,他側過臉吻你掌心。 你實在是很好奇,余繁這種一出生就好像沒有任何煩惱的人士,在感情面前會不會也煩憂得很。 “是,你很難,難到我想余生所有時間去驗證答案?!庇喾笔种该蚰愕乃教?,觸摸到的濕潤給了他不錯的反饋,至少證明你是有情動的。 余繁指尖伸入緊致的甬道里,你捧著他側臉的手變成了捏,他俯下身來堵住你的嘴,呼吸交融,唇舌廝磨,你覺得那股已經咽下去的龍舌蘭味道此刻根植在你們的呼吸中,你光是聞見就醉了。 他也好像醉了。 余繁白皙的臉泛著粉紅色,眸子像起了冬天凌晨的大霧一樣濕漉迷離,只剩下他的手指還能記得主人的意志往你深處鉆去。 你大口呼吸,分明躺在床上卻覺得整個房間都圍著你旋轉,暈眩的感覺讓你如在云端,只覺得一切如夢似幻,都不真實。 只有突如其來的脹痛讓你清醒過來。 你回過神來發現余繁已經用他的roubang代替手指插入花xue,他手扣住你的大腿,指節屈起,青筋鼓動。 他毛茸茸的短發蹭在你耳邊親昵,有點癢,“阿池,搬到主臥來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哪怕不能夜夜都如此,光讓他抱著阿池入睡也好。 哪有魚能離開池塘的呢。 他想起來你在一次開玩笑的時候,叫他‘小余兒’,他從來沒有被人叫過外號。別人在他面前,要不然就是不甘嫉妒的表情,要不然就是尊敬到沒有人情味的態度。只有你,眼睛笑得像彎彎月亮,叫他‘小余兒’。 可惜他呆愣得有點久,讓你覺得他不喜,所以你沒再和他開過這種玩笑。只是他會想起來,他姓余,你姓池,魚和池就應該在一起的,所以你們才會一直待一起,和學校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你含糊地應了,怕他聽不清,又點點頭。睡都睡了,也是合法夫妻,你和他一起睡主臥算什么。 得到滿意回答的余繁用舌頭逗著乳尖玩,小小一粒已經在愛撫下挺立起來。他的呼吸并不規律,熱氣總是有一陣沒一陣地潑在你身上,頻率越來越急。 不能著急。 余繁壓抑著自己的行動,他有些頭腦發暈,很想讓理智沉睡片刻,全憑意志莽沖。但這樣隨便答卷,是會被你扣分。你是他的監考,他的閱卷人,他的考題,他總想從你這里得到一個完美分數,好被你以后的人生錄取。 早已插入的筆芯好像不符合要求,被塞進窄小筆筒里寸步難行,筆筒內里滑嫩不已,緊貼著筆芯不留絲毫縫隙。過分糾纏的筆筒不過是在限制筆芯行動,阻止它在卷面上流暢書寫。 它和他從來沒接觸過這么難的題。 余繁的手在你的腰間和大腿來回摩挲,肌膚發燙的觸碰,你感覺到他指腹紋路在你身體上清晰烙印。 泉眼無聲惜細流。 魚尾生來要攪亂一池春水。 他淺淺抽動,像一尾剛入池的魚,小心翼翼地游動著,觀察適應這一方天地。池壁滑軟,偶有凸起,它靠近凸起的地方,像魚啄食裹滿青苔的石頭。 細膩輕柔的愛撫讓胸腔盈滿陌生的情緒,鼓脹得不行。你伸手抱住還埋在你胸間的他,細軟頭發從你的指尖溜走,你下滑摸向他的脊背。 魚被池水養大了些,像是被池水燙到一般,它開始在翻騰,魚尾將池水拍得啪啪作響,力度重而速度快。 你發出些聲音,含糊不清,只能被捕捉到吚吚嗚嗚的,手指想抓住些什么,卻又不想對他用力,只能用指腹碾了又碾他的皮膚。 余繁忽然湊到你耳邊,討好地舔吻你側臉,“阿池,我們好像沒買套?!?/br> “沒、沒關系,你可以…進來的?!蹦慵热挥锌紤]過和他睡覺,對于這些自然也是想到過的。 嗚,真的說出來怎么感覺這么難為情。你捂住臉不敢和他對視。 余繁細碎吻著你蓋在臉上的手,胯下動作沒有停,在rou體的碰撞中他聲音帶著可憐,“阿池,讓我親你,我想親親你,不要擋著?!?/br> 他含著你手指,試圖用牙齒輕輕叼走你的手指,露出你燙到沒辦法見人的臉。你一點點挪開,情動加害羞的眼淚讓你視野一片朦朧,你看不清他的臉,但他如同狼一般的眼神卻異常清晰。 余繁立刻含住你的唇,舌頭往里鉆的同時,下體抽送的速度也更快,用力更猛。上下都被他侵入占有,你的理智好像握不住的沙,逐漸消失。 你的手纏上他的腰,余繁腰腹的肌rou鼓起,臨近下面還有鼓起的青筋,你手指摸了摸它們,又按了按。余繁幾乎都僵住一秒,然后抽氣一聲,掐著你的腰開始朝自己方向拖動。 全力的沖擊足以讓你合不攏腿,也合不攏嘴。光是在他抽插下維持原狀就費盡力氣,更別說有什么掙扎和反抗。你叫也叫不出來,余繁死死吻住你,你連呼吸都要搶時間。 好在余繁停住了,你還沒有從剛才的激烈中回過神來,就發現體內的roubang迸射出jingye,微涼溫度加持,你忍不住弓腰坐起,被他一把摟住。 你在他懷里因為高潮不住地顫抖,而他作為你的倚靠。你們一同躺下去,他側身擁你入懷,吻著你的頸窩。 “阿池,我還想聽你叫一次小余兒?!?/br> 你反應很慢,和他對視半天才知道他在說什么,“小余兒……”,搞什么嘛,你還以為他不喜歡那個稱呼呢。 余繁親了親你額頭,從腰后托著你的臀把你抱起來下床,“我們去浴室洗洗?!?/br> 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從你體內抽出來,鬼才信去浴室是洗漱呢,“我沒有力氣了”,你真會站不穩的。 “有浴缸的?!彼皖^啄吻了你幾下,看見你胸前大片青紫,源源不斷的饑餓感從骨子里長出來。 你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但——你不介意他繼續做附加題。 你們婚姻受到的矚目不可謂不多,余繁碾壓同期所有人的天才,包括現在的少年組和兒童組也沒有能第二個他。而你,不過是差點高考都會死掉的人。 大家原以為你會是更擔心婚姻的那一方,畢竟婚姻的穩定涉及到你的生命。但就表現來說,余繁對于你的緊張程度遠遠大于你對他。 余繁從來不介意大家知道他在工作過后,還要急著回家各種照顧你,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回家晚了一秒,你就會悄無聲息地在家里死掉。 大家越發好奇這種優劣結合的婚姻,你和余繁被觀察了很久,也逐漸影響著他們。 就這樣,隔閡好像消除了一點,但你知道這遠遠不夠。只要打破了人與人的枷鎖,促進他們相知相識,破局的辦法總會有的。 雖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和余繁,但總會有人成為下一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