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約會你x毒舌魔法導師(上)
你在實驗室里嘆氣,本來有一個男生在幾天前約你今天去玩,結果今天你被你的魔法導師叫到了實驗室。 你的導師,魔法界鼎鼎有名的天才,可以說學魔法的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和他天才一起出名的還有他脾氣,毒舌刻薄且自我任性。你成為他的學徒,好消息,抱上含金量超高的大腿了,壞消息,你失去自由了。 從接到他電話的那一刻起,不論你在忙什么都要盡快趕到他的實驗室。這也是你推掉約會,來到實驗室的原因。你把前因后果解釋給對面,表示你不是故意爽約,對方遺憾中表示理解,畢竟你的導師威名遠揚,大家都知道他個性如此。 可惡,你真的很想去玩??!和小帥哥出去輕松約會,比回來對著冷淡導師和課題好啊。你的導師進入實驗室看見你,難得停頓了兩秒,“怎么穿成這副樣子?” “因為今天本來有約會——”你拉長語調抱怨著,你精心打扮了好一陣子,當然和平時隨便套上衣服就來實驗室不一樣?!凹s會?和誰?”你的導師明明不是對八卦感興趣的類型,卻挑眉問你。 “一個可愛學弟!”你毫無察覺導師冷淡的神色,得意洋洋于自己的魅力,所以說穿這么好看結果只能來實驗室灰頭土臉的,真的很浪費嘛。 你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裝扮,撇撇嘴有些可惜。你的導師站在你身后,灰色長發被一絲不茍地扎起,鏡子里映出他精致又冷淡的眉眼。他掐住了你的下巴,俯身在你耳邊盯著鏡子里茫然的表情低語,“你很喜歡他?” 求生欲像電流一樣竄過你的脊背,你連忙搖頭,“我沒有?!边@也是實話,你和他還在接觸階段,說多喜歡也談不上,真要那么喜歡你就直接跟導師請假了。你就是可惜本來可以快快樂樂玩一天,結果還是得來實驗室。 你感覺他離你太近了,近到他長發掃過你的臉側,“瑞婭,”你聽見你導師這么對你說,“我真的一度想要教好你,可是你不成器,總是容易分心?!北M管說著遺憾又刻薄的話,他的指尖卻狎昵地摩挲你的臉。 你心虛,沒有接話。坦白來說你是個咸魚,得過且過的擺爛學生,即便你的導師威名赫赫也沒有改變你的玩鬧天性。你只會因為他的話語掉幾滴眼淚,然后繼續吃喝玩樂。學習本就違背人類懶惰的天性,你沒有那種逆流而上的骨氣。 “作為你的導師,也許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彼氖謸嵘狭四愕牟弊?,這個姿勢危險又曖昧,你只是縮了縮脖子沒有避開,直覺告訴你避開不是好辦法?!笆裁捶绞??”你硬著頭皮問。 言語不如行動直白,你意識到這一點是因為——你的導師挑開了你的領口,握住你胸前白rou?!皩?,”你干澀地開口,“這不太好吧……”上帝,哦不是,總之魔法作證,雖然你的導師長相無可挑剔,但是你還真沒有過這種想法。身體跟隨主人的意愿想逃離掌控,腰間卻被鐵臂環繞動彈不得。 你被他鎖住腰站在鏡子前。 高大的男人有著灰色的長發,鐵灰色的眸子如同狼一樣銳利,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頜線條流暢到雕塑家終其一生都不可復刻。他懷里的女性如同花苞一般稚嫩,腰間橫著男人的小臂,瞪圓的眼睛帶著一點惶恐。 “奧歌導師,您現在住手還來得及?!蹦銖娧b鎮定,用盡可能冷靜疏離的語氣阻止你的導師。 “你不喜歡這種方式嗎?”他挑起你的下巴,側頭過來含住你的耳垂摩挲,挑釁般看著鏡子里的你,“成為我的眷侶,你可以不用再學習任何東西也能享有我的一切。這對你來說,比待在實驗室制造垃圾輕松多了?!?/br> 你下意識想肘擊對方,但是力量的差值讓你根本無法cao作。你面對的是一個從他成年起就讓魔法界絕望的天才,到現在也找不到第二個比得過他的人。你根本沒辦法在他面前使用任何武力。 “你為什么生氣?”奧歌疑惑地問你。 “問這話的時候至少應該先放開你可憐的學生?!蹦愀麆e的沒學會,那股子陰陽怪氣的譏諷腔學得原汁原味,你和朋友聚會的時候甚至還會模仿你的導師。 “我有哪里會讓你不滿意嗎?”分明是詢問的語氣,他語調平靜地像在問天氣,“樣貌、天賦、名譽、地位——好吧,或許你喜歡年輕的?”他列舉著自己的優勢,然后才勉強翻出來自己可能劣勢的地方。 他的確年長你太多,盡管在學魔法的人來說,這也無所謂。 你扣住他的手腕試圖掰開,“是意愿,您沒有考慮過我的意愿?!彼y絲不動,皺了皺眉,“我很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不是你答應別人的約會,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多久都行?!?/br> 倘若你的生活只有他,而他也只有你,你能不能和他在一起,對他來說也沒那么要緊??墒?,你有傾向別人的意圖了,他必須要做些什么來矯正。 他有著絕對的自信,和任何同性競爭你都不會輸,可惜你似乎單方面駁回了他的參賽資格。這不公平,但是意味著,他也可以不公平地對你。和他在一起又不是壞事,你總會接受的。 你早就意識到了你的導師他成名太早,天賦異稟,所以他有一套自己固執的理念。你無法說服他,也不能理解他的理念。 他獨自活在自己構造的世界里,現在想把你劃入領地。 “你考慮好了嗎?眷侶?!彼吐晢栔?,卻自顧自地稱呼你為眷侶,“沒有答案的話就做你以前最擅長的事情,遇見難題的時候你總是會放棄思考?!?/br> 很難想象他喜歡你。你神色木然,雖然這話說出來有點自戀,但是你大概看出來導師是喜歡你在對你求偶,而不是見色起意。畢竟他的武力值想見色起意的話,甚至不需要和你說話。 “我不愿意?!遍_玩笑,知道他喜歡你又怎么樣,他說話也太氣人了,和他在一起怎么受得了以后漫長的人生,魔法師的婚姻只有一次!你無法想象以后都和他在一起。 “真遺憾,”他掰過來你的臉,“我不想聽這個,而你說了也無效?!蹦惴藗€白眼,早知道和他根本講不通,他活在他自己世界里,你打不過他,說什么都沒用。 似乎是被你激怒,他難得有些粗暴地解開你的衣衫,衣服上扣子被蹦飛出去,落地變成清脆回響?!拔业囊路??!蹦憷潇o地找他索賠。 你和他說什么都一樣,你今天根本沒辦法從他手底下逃出去,你就是他的盤中餐。好在魔法師一生一次的婚姻全憑兩個人的靈魂結合,他無法強行讓你同意結婚。 “你知道這么做只會讓我討厭你,沒辦法結婚的吧?”你忍不住問他,雖然你不能置身事外,但是他這種行為讓你產生疑惑。喜歡你不是應該希望你能結婚嗎?為什么強迫你的rou體而忽略你的靈魂? “沒關系,”他的手撫過腰際下探到裙底,“在你同意之前,我會守著你的?!辈还苁莿e人,還是你,他都會盯緊的,絕不會讓你有任何偏移。如果你的生活里只有他,那不結婚也可以… 哈,你和這種武力大佬有什么好說的。你都忘記了,他聲名遠揚,嚇跑他的情敵輕而易舉,你根本甩不掉他。你撇撇嘴不再說話,反正你就是他捏的軟柿子,最大的脾氣也就是爆汁,哪怕爛都會爛在他手里。 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把椅子,你被抱到他大腿上。明亮干凈的鏡面映著你的身形,精致的短裙被掀起一角,一只屬于男人的手在裙底挑開內褲?!安皇且惶椎??”他甚至還游刃有余地發出疑問。 你毫不客氣白了他一眼,“你少管?!眱纫虏淮┮惶椎脑趺戳??!本來就是強迫的,還在那挑挑揀揀。 “也很可愛?!睂熕坪鹾笾笥X自己踩到了什么雷點,找補著話語。但是沒什么用,他最大的錯根本就不是這個,他不肯改。 他把你往上提了一些位置,把你的腿岔開勾他大腿上,雙手握住你的兩團胸rou,裙擺乖順地垂下遮蓋你的私處,只是中間卻有一個鼓包——他的生殖器順著臀縫頂了出來。 即便這事你開始的不情愿,但鏡子把這yin靡的一幕呈現在你眼前,你難免羞惱起來,撇過頭去不看鏡子。奧歌追吻了過來,他細密溫柔地舔咬著你的脖頸和臉頰,你避無可避。 平日里繪制魔法陣的手此時包裹著一團綿軟乳rou于掌心,指尖捏了捏rutou讓懷中人一陣顫動。這雙手將你的胸脯照顧得極為巧妙,鏡子里你的rutou挺立著,乳rou上明顯的指痕格外顯眼,你剛想說些什么被他抓住機會撬入口腔,舌頭纏得你只能嗚咽出聲。 這般攻勢下,rou體不可抗拒,你小腹一緊就涌出些情動體液,和你會陰緊緊相貼的yinjing當然不可能沒感覺到潮濕,你感覺他整個人都頓了一下,然后他開始摟抱著你輕搖起來,用挺立在你腿間的yinjing去來回蹭著xue縫蜜液。 短裙被它頂得時不時掀起一角,讓人模糊看一眼裙下yin靡旖旎又不真切。你的導師似乎不太滿意,指尖下探裙底勾下你的內褲在膝蓋上。你眼睜睜看著,并攏雙腿想著把腿間那根東西夾斷算了,結果反而聽見身后人愉悅的喘息。 你狠狠咬他唇瓣一口,嘗到些鐵銹腥味才住口,“你過分!” 他松了口,用大拇指碾過你咬破的地方沾上些血跡,然后盡數涂抹在你心口,“別撒嬌?!编硢〉穆曇舭殡S著拍打大腿的聲音,你瞪圓眼睛。他怎么敢以為你在撒嬌,還打你! 你抓著他的長發,把他人也拽彎腰湊了過來,你認為他是主動過來的,并且這個認知讓你覺得他有點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