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跑路反遭綁架(含部分鞭打情節)
東方泛白,晨曦微露,天終于蒙蒙亮起。 梁曼這個時候真的是又累又困,腿已經酸的抬不起來,眼睛也快要睜不開了。 要是擱以前,讓她不眠不休走這么長時間的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自從來到了這里,幾乎隔三差五就要逃命,她的身體竟然就適應了這么高強度的運動。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倒霉,怎么會有人穿越過來每天都在逃跑的??? 發現手套破損后,梁曼就趕緊包好了手掌,回客棧收拾行李跑路了。雖然不確定到底手掌有沒有碰到劉煜城,但是盡快躲得遠遠的總是好的。她已經給喬子晉留下紙條相約在隔壁柳安縣見面,希望這個呆貨看到紙條后麻溜的趕緊走。 她也顧不上劉煜城會不會什么三日吐血暴斃了,本來就是他先對她見死不救的,反過來梁曼是絕不可能發善心為他獻身的。而且既然他有錢又人脈多,那就自己想辦法解毒吧,沒錯,她就是要自私!打死她也不愿意和那種男人滾床單! 再說了,他那種封建社會的土地主死了就死了,指不定那么老些錢都是靠怎么坑蒙拐騙壓榨勞動人民得來的。真要是死了,那就當是為民除害了,她才沒有義務救他。 現在要緊的是趕緊跑的遠遠的,以免他發病了察覺到有問題,懷疑到她頭上來。 梁曼堅定地握緊包袱。 現在她擁有了一堆紅寶石,只要離開這個地方,不管是回現代還是留在這,美好的生活都已經近在咫尺了,嗚呼,想想都好開心! 一直走到日上三竿,梁曼確實是有些撐不住了。眼見前面路邊有一家鋪子升起炊煙,梁曼決定去吃點東西歇歇腳。 餛飩一上桌,梁曼也顧不得熱,抓起木勺子來一口一個就吞,燙的她直吐舌頭。 又困又累的時候,一碗熱騰騰的餛飩真的能很好的撫平勞累的心。餛飩皮薄餡大,一點肥豬rou再配上新鮮野菜,嘗起來是又香又鮮,湯里再放一把小蔥,吃起來真是巴適得很。這一頓雖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是勝在食材新鮮,吃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梁曼埋頭吃得正香,余光里卻看到一女子飄然而至,徑直來到自己桌前坐下。梁曼抬頭一看,正是昨日的劉府侍女。 女子一身鵝黃素紗,簡單梳一個丫鬟髻,腰間掛著銀白軟鞭,長相柔美,此刻正不動聲色地看著梁曼。 梁曼心知不妙頓時慌亂起來。正慢慢放下碗筷,卻聽女子開口道:“梁姑娘可吃好了?我們老爺有要事請您去府上一敘?!绷郝鼪]理她,右手握緊了包袱,余光左右亂瞟,卻瞥見遠處也站著幾名黃衣婢女。 梁曼心下一涼,背后慢慢冒出冷汗。怎么這么快,才一晚上就追上來了,她們怕不是都會輕功吧?這下真完了,小jiejie看起來這么如花似玉,不知道一會要是動起手來能不能溫柔一點。 見梁曼遲遲不應,清荷站起身催促道:“梁姑娘,請吧,莫讓老爺等急了?!边呎f邊擺了個邀請的手勢。 梁曼知道已無路可逃,鼓足勇氣把心一橫,一扭頭就往遠處人堆里跑去,哪知才跑了兩步,就感覺后頸被重重一擊,不由得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嘩的一聲,梁曼被水嗆醒了。 緩緩睜開眼睛,自己已身處一間昏暗潮濕的屋子,墻面上隱約掛著一些刀鋸斧鉞的刑具,燭火一跳一跳地打在上面,更顯得陰森恐怖。再抬頭一看,卻見自己胳膊已被高高掛起,鞋子尖堪堪只能碰到地面。 手腕被勒的有些脹得發麻,肩膀關節處痛的快要斷了一樣,梁曼使勁掙了一下,繩子綁的很緊,根本沒用,她只能努力踮起腳尖,好舒緩一下肩膀的壓力。 幾名侍女從陰影處走出,其中一位侍女微微福身說道:“梁姑娘,今日多有得罪,還請原諒。老爺昨夜宴席后突然心神恍惚身體不適,不到半夜就起了高燒遲遲不退,早上起來還吐了口血。大夫看過之后說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昨日宴席姑娘你臉上全是紅點,也不知是染了什么病,老爺也說后來你打了他一掌。思來想去,恐怕也只有姑娘你與此事有關。眼看老爺危在旦夕,姐妹幾人只好請姑娘過府一敘。奴婢這也是無可奈何之舉,還希望姑娘千萬不要怪罪?!?/br> 說罷便抽出腰間軟鞭來,啪地輕輕一甩,對著梁曼朗聲道:“老爺早年樹敵頗多,常有幾個不識天高地厚的來府里送死。清荷相信梁姑娘可能也是一時財迷心竅,昏了頭才做出這種事來。不過姑娘放心,只要姑娘乖乖交出解藥,你家主子給的劉府必定雙倍奉上。還望姑娘快點交代,免受皮rou之苦?!?/br> 梁曼這種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哪里受到了這種威脅,哪怕肩膀已經疼的要死但還是強撐著開口罵道:“我呸!你們劉府根本就是黑社會!光天化日大街上竟然就敢隨便把人綁了,還自己建了個牢房嚴刑逼供,這種作風可想而知你們家老爺的錢都是怎么來的!你們這幫狗腿子還助紂為虐,真讓人惡心!” 梁曼越說越氣,腦子里腦補出一萬字打擊黑惡勢力保護人民安全的標語,一時間氣血上頭咬牙說道:“我就實話告訴你!我這個毒壓根就沒有解藥。你們還是趕緊收拾收拾,定個棺材吧!這天這么熱,定晚了,你們老爺就要發臭長蛆了!“ 話剛說完梁曼就有些后悔了,但還是梗著脖子不愿低頭,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恃強凌弱仗勢欺人,面對這種黑惡勢力她是絕對不會妥協的,有本事就打死她!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和劉煜城滾床單的!她死了還能帶走劉煜城這個為害一方的黑勢力源頭,想想這也不算虧,就當她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了! 還別說,雖然一切都是梁曼腦補的,但是事實情況和她想象的還真相差不多。 “你!”清荷被氣的發抖,用鞭子指著梁曼怒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心腸竟然如此歹毒。我本來想著只要你愿意交代,我就在老爺面前為你求情,如今我也沒必要廢話了。不過你我同為女子,我不傷你!來人,上水!” 一旁的幾位侍女就把梁曼放了下來,梁曼還未來得及活動活動痛極的肩膀,就被拖至一旁,腦袋朝下嘩啦的被摁進水盆里。 梁曼口鼻被嗆滿了水,但是怎么扭頭掙扎也掙不脫,水被吸進鼻子內嗆地直撲騰,氣管內酸痛至極。 眼看著就要窒息,梁曼被嘩啦一把拉了出來。梁曼吐出水大口大口吸氣,還不待她喘足,腦袋又被摁進水里。 如此反復幾次,梁曼很快就被折磨的快沒了半條命。 婢女們停了下來,梁曼半闔著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知又是哪個婢女問了一句:“解藥到底在哪?” 梁曼趴著沒吱聲,緩了一會翻過身來,朝領頭的使盡全力地“呸”,把嘴里的水全吐在那人繡花鞋上。 清荷果然被激怒了,冷笑著拿起鞭子來:“好一個硬骨頭!本來看在喬先生的面子上想饒你一些皮rou之苦,不過既然你不領情,那現在咱就看看,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闭f罷,劈手一抽,鞭子破空呼嘯而至,梁曼的衣衫立刻破了道口子,又逐漸地變成一道血印子。 梁曼蹙眉痛叫,但是嘴上還是含糊地說道:“打呀,使勁打!看看我和你們老爺哪個死得快!” 婢女一聽更加氣憤,手下也不再留情,鞭鞭使出全力。梁曼一個細皮嫩rou的小姑娘,雖然這幾天吃了不少苦,但是也遭受不了這種罪,三鞭下去就痛的受不住,強撐了片刻還是昏死了過去。 此時屋內到處都是刺鼻的血腥味,其中還夾雜了一種詭異的甜香,兩種氣味交織在一起,令人聞了有些作嘔。 見梁曼已經不省人事,清荷才停下把沾滿血跡的鞭子一扔。身后幾位婢女看著血跡斑斑的梁曼不由得有些發抖。 清荷一起身,卻見劉煜城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眼神晦澀直勾勾地盯著梁曼。 他的高燒還未退去,蒼白的臉龐帶著一些不正常的紅暈,眉宇間沒有任何表情。即使生病也是一身白袍纖塵不染,頭頂高高束起的白玉冠更襯得這幅皮囊蕭然塵外冷清俊逸。身處陰暗逼仄的刑房里,也儼然一副清逸出塵的神人模樣,渾身充斥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 清荷連忙上前想攙扶,但又想到自己還未凈手,又把手收了回去低頭福身道:“老爺您怎么來了。大夫叮囑過讓您不要下床走動,您現在可好點了沒?” 劉煜城卻是不理,直直盯著梁曼看了許久。過了一會才慢慢問道:“…招了沒有,她又是哪家派來的?!?/br> 清荷搖搖頭,說道:“奴婢無能,這女子嘴硬的很,并未問出什么?!鼻搴上肓讼?,又說,“恐怕那個喬子晉也與此事有關,要不要把他也……” “不急,”劉煜城搖搖頭,走上前說,“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昨夜那人前來請辭,我看他未必知道什么。把鞭子給我?!?/br> 清荷從地上撿起鞭子,又從懷里掏出手絹包住鞭子一頭,低頭雙手奉上。。 劉煜城皺了皺眉,有些嫌惡的接過說:“好了,你們先下去吧?!?/br> 清荷擔憂的想說些什么,但還是與其他幾位侍女應了一聲,福身離開。 *晚上再更一章,rourou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