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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簪纓問鼎在線閱讀 - 第156節

第156節

    梁峰頷首:“樂平治下安泰,百姓樂居,實乃太真之功。今歲當再添屯兵,以備外敵?!?/br>
    聞言,溫嶠心中一凜。這是梁使君首次點明并州面臨的緊張局勢。畢竟去歲樂平國還是抵御匈奴的大后方,一力發展農業,墾荒安民。然而一旦與幽州交惡,樂平就從后方變成了前線,說不定還有守土之責。

    不過心中所想,未曾表露在面上,溫嶠恭敬還禮:“下官明白?!?/br>
    他也自幼熟讀兵書,如今并州其他太守,無不經歷過惡戰。像葛洪這樣的,還有軍銜在身。溫嶠年輕氣盛,自然也不愿落于人后。而且說實在的,他很有些看不慣王浚。雖然都是并州高門,但是王浚乃是庶子承嗣,身份本就微妙。加之此人狠辣失德,當年伙同賈后謀害了愍懷太子,致使國朝失了儲君。只這一點,就足以讓有識之士同他割席斷交。至于下嫁女兒給鮮卑人之類的事情,更是令人不齒。

    如今王浚盤踞幽州,已經對并州造成了威脅。若是有仗要打,他也分毫不懼!

    退在一旁,溫嶠靜觀其他人獻賀。一路聽下來,就連他都起了驚嘆之心。去歲并州一直在打仗,差不多從年頭打到了年尾??墒沁@期間,還是增戶三萬,墾荒萬頃。這個數字,放在太康年間,也是極為驚人的,莫說是現在的亂世。當年司馬騰帶走的人口,非但全數補上,還大有增益。墾荒的效率更是讓人瞠目。

    而如此規模收容流民,竟然沒攪亂州郡!若非他親手治理了樂平國,就算聽人說起,也無法相信。實在是以工代賑,最易安民!

    只要花費與賑濟相仿的錢糧,就能讓那些流民墾荒辟土。修道路、興水利、建鄔堡,乃至婦孺都能豢養家畜,織布紡紗。每一分人力,都用在了極處。而這樣的cao勞,并沒有讓百姓心寒。相反,他們知曉自己拼命所為,是為了將來安居。

    把人人畏懼的流民,變作治下順民。這樣的手段,稱得上驚世駭俗了。若是梁使君出任臺閣,恐怕這亂世都會迅速平定。溫嶠自幼生在高門,見識的都是一頂一的風流人物。他家長輩六人,并稱“六龍”,各個都是當世之才??墒钦l能像梁使君一般?只是使君所為,就能讓人窺得當年那號稱“天下第一能臣”的梁公,是何等風姿。

    而這樣大規模的吞納人口,又牽出了另一重驚人之處。這梁子熙,實有管仲、范蠡之能!

    并州糧食是有缺口的。畢竟連年兵亂大荒,朝廷又未曾給過多少錢糧。這樣成倍增加的人口,必然要給財政帶來極大壓力。但是并州并未因此捉襟見肘,只因梁使君開辟了兩種生財之道。

    一者,是煤。

    當年山中村戶才用的石炭,如今已經變成了并州家家戶戶屋中的取暖之材。經過一年勘探,光是煤田就開出了三座,樂平占其中之一。每日從礦上運出的煤料,不計其數。這些還是小頭,更大的利潤,則在瑞炭!

    此物從煤而來,形似木炭,但是煙氣輕薄,無焰而有光。更難得的是熱力驚人,久久不熄。一經推出,立刻成了達官貴人的最愛。不過此物制法,尚且保密,外人探尋不得。因此瑞炭價格也節節攀升,成了并州賣出的最大一宗貨物。

    而這炭,還要配新爐。形制與炭盆有異,多是銅鐵制成,爐中還有爐膽,以防瑞炭火旺,燒壞了爐壁。同時炭爐配有煙道,可以排出炭毒。只要用的妥當,就能避免冬日燒炭暴斃之事。

    瑞炭都買了,再買幾個炭爐也不理所應當?如此一來,又是一大筆進項。而這又牽出了第二樁買賣,鐵。

    上黨自古產鐵,礦山雖有朝廷掌控,但是私下里的鐵商依舊層出不窮。但是誰也未曾像梁使君一般,燒出如此產量!

    如今并州墾荒的農具,皆為鐵器。只此一項,效率驟增,墾出的官田多出了一倍有余。刀劍更是應有盡有,就連并州弓手所攜的箭矢,都是旁人的三倍有余。而那賣得極好的炭爐,據說造價也不昂貴。

    布匹生意也漸有起色。原本冀州、兗州乃織造大戶??墒沁B年戰亂,早就沒了往日風光。在并州,逃難的織戶被收攏起來,辦起了織廠。只是短短時日,布匹的紋樣和染色都有了長足進展,似乎紡紗的織機也有改動。如今糧貴錢賤,無法相抵,坊間交易多是用絹。若是能比旁人織絹的速度快上一倍,又是多少錢糧?

    只是這幾樣,就是個極為可怕的數字。更何況梁府還掌管著白瓷、琉璃、鹽等等的買賣。因此就算并州鯨吞流民,也未真正生出疲態。而在亂世,人就是一切根本。只待墾出的荒田豐收,何愁州郡不安?

    聽著那一句一句的稟奏,溫嶠只覺心悅誠服。如此能臣,才是他當輔佐之人!看了眼一旁端坐的雁門太守郭刑,溫嶠不由露出了些隱晦笑容??磥硎咕胍赜玫?,不是郭通那一脈,而是郭家另一疏宗??上Ч〝[出偌大架子,卻看不清當今局面。并州還是往日局面嗎?高門離散,如今擁有屯兵強將,錢糧大權,又兼任都督的梁使君,才是這一州之主!

    只可惜,奕將軍被朝廷離間,去了冀州。只看今年的幽并之戰,會成如何模樣了。一想到肩頭重任,溫嶠的身板就挺得更直了。昂揚少年,又有哪個不愿建功立業呢?

    元會依照循例,在獻賀之后,又辦了官宴,一直到傍晚才宣告結束。不過外官見過之后,還有家臣小賀。

    “孩兒祝父親身體康健,福壽延綿!”梁榮認認真真舉起酒杯,為阿父賀壽。

    饒是累了一天,梁峰也露出了笑容:“榮兒也當歲歲安泰?!?/br>
    與官宴不同,所有前來的,都是稱自己為“郎主”或是“主公”之人。只是今年,多了幾個。

    “稚川,坊中出的探微鏡,可有些用處?”梁峰側身對葛洪道。

    就算不怎么擅長人跡關系,提到探微鏡,葛洪還是雙眼發亮:“這鏡實在精妙,能觀微小之物。我已同季恩觀察了不少植被小蟲。佛家須彌芥子之說,恐真有其事!”

    葛洪雖然跟在他身邊已久,但是稱他為主公,還是近來的事情。不過梁峰覺得,真正打動葛洪的,還是造化觀的設立。這道觀,可不同于懷恩寺,與其說是宗教場所,不如說是研究學府。不但繼續了上黨道觀中研究,更是把“三生萬物”這個想法,提到了至上的高度。

    在這里,生物學、化學、天文學、物理學,乃至醫學研究,都將陸續開展。其實魏晉時,本就是探索發現的高峰。加之儒學式微,老莊興盛,這樣對“道”,對自然的研究,也成了更容易接受的事情。

    梁峰沒有直接造出學派,而是把它們糅合進了宗教之中。道家思想,本就有探索世界的傾向,所以道家才熱衷丹術,想用人力勝天。而魏晉,道教體系尚未徹底發展,若是把“大道”換一個面貌呢?

    而葛洪,正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一個開啟自然科學大門的存在。

    這樣的想法,是葛洪從未想過的。更重要的是,他本以為使君信奉的是佛教,只是對丹術有些興趣。誰曾想,梁峰對于造化觀的定位,和懷恩寺截然不同。若是入此道者,亦可為官!

    這哪是尊佛?分明還是重道??!

    有了千里鏡、探微鏡,有了這層出不窮的念頭,有了代表生生造化之意的新道觀。葛洪終于也低下頭。他所求的東西,面前之人皆能實現。不論是救世、活人,還是求道。有明主相知如此,夫復何求?

    而若這人,能登上更高之位呢?

    因為這些想法,葛洪甚至連釋教都不那么抵觸了。而須彌芥子的確認,更是讓他生出幾分感慨。原來世間萬法,果有相通!

    見葛洪入了迷,想要仔細討論。段欽笑著打斷:“探微鏡還是其次,今年府中鍛出了百口宿鐵刀,更勝百煉!”

    在這個時代,軍工也是軍事實力的表現。當年魏蜀吳三國競相造刀。孫權命人造刀一千,蒲元則為劉備造刀五千,到了本朝武帝,更是達到了八千之數。不過這些刀劍,還是五十煉,乃至七十二煉為主。到了“百煉”,就是上好的鋼刀,削鐵如泥。因此曹cao得了五把百煉的百辟刀,便能載入青史。

    而現在,梁府一口氣就出了百口鋼刀,只是數量,就是壓倒性的勝利。而這上面,少不了水力錘鍛和灌鋼法的功勞。

    在巨型水車用于鼓風、拉磨、錘物之后,又增加了鍛鐵的功能。這樣簡單的機械能,大大減少了人力消耗,也讓本來無法輕易完成的事情,有了實現的可能。莫說煉刀,連制甲也跨上了一個新臺階。如今造出一塊胸甲,已經不用數名工匠錘上半月了,粗胚一日可成!雖然同真正的板甲還有些距離,但是時間和成本都降低太多。

    灌鋼法則是小高爐和焦炭混合使用的產物。原來的百煉法,是用錘鍛的方式,消除精鐵中的雜質。耗時耗力,產量也始終無法提升。有了高爐之后,梁府工匠就開始嘗試生鐵與熟鐵的混合,漸漸觸摸到了更高一層的技法。加之尿液淬火的引入,打出的刀剛柔并濟,比百煉刀的性能還要優秀。這種刀長且鋒利,斬甲十數扎,加之刀身黯黯然青且黑,數宿即成。梁峰便親自定名為“宿鐵刀”。

    其實科技,有時候只是捅個窗戶紙的事情。梁峰懂得不多,但是提供思路,自然有能工巧匠為他實現。

    崔稷也道:“上黨今年茶、鹽兩樣獲利也不少。還有邊貿,若是拓跋部勝了王彭祖,今歲當不缺馬匹牛羊?!?/br>
    拓跋部和幽州的戰事仍在繼續。不過暗地里,也少不了并州方面攪風攪水。因為并州逐漸安定,對于百姓也頗為仁善,代郡附近的人口,正在向并州流動。若是代郡空虛,王浚沒有堅守的百姓,就算打勝了,又能如何?更何況,他未必能勝!

    張賓一哂:“總該讓幽州也嘗嘗百姓流離的苦楚。如今又有朝廷相助,主公大業,更穩幾分!”

    他說的,自然是鄴城了。據奕延傳回的消息,他們偷偷安插進去的官吏,已經掌控了鄴城命脈。只待奕延春日發兵,攻占更多城池,再投入官吏守軍。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不出一載,兵馬就能向冀州侵蝕。奪下幾郡后,再跟王浚打起來,豈不更有把握?

    大業二字,就像誘蝶的火把,讓所有人都難以自持,越來越狂熱的投入其中。這只是第一批,還有會第二批,第三批,乃至無數文武,推他走上高位。

    看著那一張張神采奕奕的面孔,唇邊的椒柏酒,也顯出了幾分苦意。走到這步,哪容人后退?

    耳畔像是又聽到那輕柔旋律,然而當梁峰轉頭時,卻發現那個始終在左手畔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可能是為了避嫌,除了幾封短信之外,鄴城并未送來任何東西。亦或者,那座堅城,就是他奉上的獻賀之禮?可是往年,他會送些什么呢?

    梁峰放下了酒杯,把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拋出腦海,側依在了憑幾之上,笑著繼續傾聽眾人交談。

    第249章 疑慮

    “務勿塵又敗了。大人, 代郡不宜再戰。否則百姓離散, 開春就要鬧起饑荒了?!眲倓傔^完正旦, 王瑸的臉色卻不怎么好看。

    出兵討伐代郡的事情,他們竟然沒有占到便宜。只因代郡雖然位于幽州,卻是在太行山西側, 若想調兵,不是要走飛狐口,就要走軍都陘。陘道本就難行,時值寒冬,段氏鮮卑又多是騎兵, 想要攻克拓跋部, 實在是艱難無比。

    更要命的是, 一旦開戰,百姓就會逃亡他處。若是之前幾年, 就算幽州苦寒, 也有不少人前來定居。但是梁子熙掌并州后, 這個人人畏懼的四戰之地, 竟然也成了人間樂土。前往幽州的流民,不少都轉了方向。身處代郡附近的百姓,也不會冒著嚴寒翻山越嶺,十有八九沿雁門逃入并州。

    如此一來,一仗非但沒能奪回自家領地,反而白費了不少人命糧草,連治下百姓都逃個干凈,簡直賠光了家底。饒是幽州財大氣粗,這兩年又獲利不少,仍舊抵不住這樣的損耗。

    主位之上,王浚面色陰冷,一言不發。他也未曾想到,這一仗會是如此結果。代郡的得失還是其次,鄴城之變才讓人扼腕!

    誰能料到,司馬騰那個蠢材如此不堪一擊?原本王浚只是想讓司馬騰對朝廷施壓,撤了對拓跋部的封賞。哪知轉眼之間,他就棄城出逃,讓鄴城被并州兵馬奪了下來。聽到這個消息,王浚氣得暴跳如雷,險些親自率兵奪回鄴城。結果兵還沒發,朝廷就已經使出了離間計,讓梁子熙手下那個羯將鎮守鄴城,并且都督河北軍事。

    這一下,王浚反而不好發兵了。如今鄴城剛剛換了守臣,那姓奕的小子也初掌兵權。他一個幽州都督,怎好去攻打?而且這么打過去,奕伯遠十有八九會重新投入梁子熙帳下,還不如緩和一下局勢,把鄴城附近的爛攤子扔給對方。

    只是這樣的決斷,仍舊讓人心中憋氣。

    沉默良久,王浚方道:“命段部退兵,扼守飛狐口。緩過春耕,再作打算?!?/br>
    這也是最明智的辦法。王瑸舒了口氣,然而還沒開口,王浚又道:“嚴令幽州各郡,不得再用并州瑞炭!”

    王瑸一愣:“大人……”

    幽州冬日漫長,現在還未度過三九,正是冷的時候。怎么可能不用炭?

    王浚冷哼一聲:“用了多少年的燎爐木炭,何必去買并州貨色!你以為我不曉得嗎?只是瑞炭一樣,就花了多少錢糧!現在幽并開戰在即,絕不能讓梁子熙得去好處!那燎爐,著人仿造,不得再從并州購入!”

    王瑸頓時尷尬的說不出話來。莫說幽州士族,就連他府上,也換成了瑞炭。實在是這東西無煙無氣,高熱難熄。只是一盆,就足以讓房中溫暖如春。雖說比木炭貴不少,但是這點花銷,哪家承受不起?這風氣可都跑到鮮卑貴人的帳中,那是說禁就能禁的?

    換成原本的炭料,且不說眾人能不能習慣,只是下面商賈就要損失不少。炭爐就更愁人了。并州出產的器物可都掛著佛子的名頭,據說能排毒防病,避免每年冬日出現的煙殺之癥。更何況人家的爐子著實便宜,下面打過主意的人也不是沒有,實在是成本壓不下去。想要禁絕,就更難了。

    可是父親發下話來,王瑸又能如何?只得乖乖垂下頭顱:“孩兒立刻著手去辦?!?/br>
    看著兒子不怎么甘愿的表情,王浚心中暗自惱火。當初真不該動念拉攏梁子熙,弄得現在宿怨深重,騎虎難下。不過說到底,兩州之間還隔著個冀州,只看如何爭奪這一州之地了。

    ※

    “將軍,軍中眼看就要斷糧了。咱們要去哪兒???”一名心腹滿面愁容,哀聲嘆道。

    當初他們為了攻打魏郡,拿出了老本。軍械糧草都準備充足,只盼著打下了鄴城,過一個肥冬。

    誰料花了不少力氣,把鄴城打下了,卻被并州兵馬殺的人仰馬翻。別說是糧秣財寶了,就連大營都被人攻破。首領汲桑也死于非命,現在人頭還在城外擺京觀呢。志得意滿的叛軍,立刻成了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

    虧得石勒收攏潰兵,又拉起了一支五六千人的隊伍。不過人是有了,糧卻找尋不到。再不決定去向,所有人都要餓死在荒野了。

    石勒哪會不知如今情形?眉頭緊皺,他思索了良久,方才道:“攻趙郡吧?!?/br>
    趙郡屬于冀州,但是距離鄴城很近,一路打過去,也費不了幾天功夫。這命令出口,下面賊兵一陣雀躍。他們跟隨的這位石將軍,可是厲害的狠。連鄴城這樣的堅城都能攻下,趙郡又算個什么呢?

    可是那些人的喜悅,并沒有讓石勒動容半分。只因他知道自己面臨的,是進退兩難的窘境。

    他手下的兵馬,實在太少了。區區五六千人,想要投靠匈奴,太過寒酸??峙虏粫恍倥珖髦匾???墒撬终也怀鍪諗n人馬的其他門路。

    他是個羯人,這就意味著,能夠聽他號令的,十有八九是諸胡。像李豐那樣的晉國叛軍,可以投效公師藩,或是汲桑這樣的漢人統領,卻未必會聽羯奴差遣。

    最好的選擇,就是從羯人,匈奴,乃至烏桓人或是羌、氐中想些辦法??墒侨舴旁谝荒昵?,這法子還有可行之處。到了當下,簡直是白日做夢!

    并州已經被平定了,治州的刺史可是有佛子之名!他的家鄉上黨,就不知有多少羯人投了佛子麾下。匈奴亂兵被清繳一空,烏桓賊匪也斬殺殆盡。整個并州,根本沒有可用之人!

    之前那支并州兵,給石勒的震撼太大了。他從沒想過,晉國還會有如此強大的戰力。難怪并州能在一年間大敗匈奴,擊潰白部鮮卑。比起那支鐵騎,他這點匪兵還不夠塞牙縫的。也正是因此,他絕了再在魏郡作亂的心思。只是攻下了趙郡又如何?要如何增兵呢?

    咽下心頭煩躁,石勒打定了注意。反正哪里都有流民,等到攻下了趙郡,再在流民身上想些辦法吧?,F在最關緊的,還是攪動更多州郡,壯大實力。等他再次集齊了足夠的兵馬,投奔漢國。到那時,他就不會再敗給那支并州兵了吧?

    當日狼狽逃竄的恥辱再次竄上心頭。石勒咬緊了牙關,暗自下定決心。鄴城,他會再次打下的。有朝一日,他也要成為旁人都無法忽視的人上之人!

    ※

    “聽聞那支亂兵,已經逃向了趙郡?”王屏這些時日,還惦記著之前的亂兵。時不時就要招來奕延,談上幾句。

    現在聽說亂兵已經出了魏郡,攻打趙郡去了,王屏實在大大松了口氣。趙郡是離鄴城不遠,但是終歸是冀州地界嘛。打就打吧,也不關他的事兒。

    奕延頷首:“是去向了趙郡。不過趙、魏唇齒相依,還是當管管的?!?/br>
    沒想到一個羯胡還能說出唇齒相依這樣的句子,王屏不由道:“將軍督軍河北,當守的是河北諸郡。冀州還有丁刺史坐鎮,又有王都督兵馬相助,必然無甚大礙……”

    話到一半,就有點說不下去了。實在是奕延的面色太過冷峻,煞氣凜然,看著就讓人膽寒。干笑兩聲,王屏又補了一句:“就算要打,也要先添些兵馬嘛。將軍手中這些兵,防守魏郡都有些艱難,哪還能管別州閑事?”

    這話,說的并不算錯??墒寝妊酉胍?,不僅僅是魏郡。他冷冷開口:“府君放心,待到春日,末將就能有五千人馬,屆時再從兵戶中抽調一些,足以應付兵危?!?/br>
    聽到奕延這么說,王屏眼中就是一亮:“如此甚好!糧我也向朝廷請來了,養個一萬上下人馬,還是不成問題的?!?/br>
    因為是王衍派來的心腹,王屏在糧餉一事上,顯得極為大方。亂世嘛,手下兵馬總是多多益善。就像奕將軍說的,萬一亂兵打了趙郡,再掉頭回來,豈不又要糟糕?

    有了安全感,再看那張過分冷硬,又頗有些丑陋的胡人面孔,也覺得順眼多了。王屏笑道:“對了,之前還有一事,忘了問奕將軍。聽聞你至今尚未娶妻,若是有意,本官倒是愿為你指一門親……”

    第250章 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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