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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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北搖頭:“屬下沒看清楚?!?/br> “罷了,本尊去瞧便是了?!?/br> 我揉了揉眉心,又看向欽北:“可還能走?” 欽北道:“屬下身上并無大礙,可與主子同去?!?/br> “不必?!蔽易叩阶肋?,拿了欽北的佩劍丟給他,說,“你去錦衣閣找雪蛟他們匯合,本尊待會兒便回去?!?/br> “主子……” “聽話?!?/br> 我拍了拍他的肩:“去瞧瞧九闕,他那邊比本尊更需要你?!?/br> 欽北還想再說什么,我將九闕的情況添油加醋說了一通,他立刻心焦如焚,也不再提與我一同去找言月的事了。 這種時候,九闕倒是比我還重要了。 我酸溜溜地哼笑了聲,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轉身出了廳屋,奔了后院去。 后院門扇大敞,我一眼就望進了院中,那道高大矯健的身影直撞進我眼里。 他肩寬腿長,身姿挺拔,穿了一身黑色的緞袍,只扶手立著,便是賞心悅目的景色。 我再定睛一看,恍覺是故人。 “顧良舟?!蔽覇玖艘宦?,緩步走向他,“許久不見,你膽子更大了?!?/br> 他抬頭瞧我,還是那么副桀驁的模樣:“許久不見,你也一切如舊,還是那般膽大包天?!?/br> 我懶得與他爭口舌之快,只問起了言月的下落。 他沒答我,只是嘲笑起了我給言月起的新名字。 “好端端的公子,取個女兒家一樣的嬌滴滴的名字,不是平白惹人笑話么?!?/br> 我挑了挑眉,反唇相譏道:“惹人笑話?你不良不善都能堂而皇之頂著那個名字招搖過市,誰又能說得了他什么?!?/br> 顧良舟不善耍嘴皮子,當即便沉了臉,眸色不善地盯著我。 我不躲不閃,反而迎著他那陰狠的目光涼涼地笑了起來。 “本尊不欲與你爭斗,只要你將人交出來,本尊便放你們一條生路?!?/br> 沒錯,是“你們”。 若我猜的不錯,傅珩此刻應當也在此。 顧良舟冷哼:“虛張聲勢,你當我怕你不成?!?/br> 我垂眸往他腿上瞥了一眼,嗤道:“看來那日的刀子還沒叫你學乖,今日,本尊就再管教你一番?!?/br> “有種就放馬過來,我怕你不成!” 顧良舟喝了一聲,立刻就將腰間的長刀抽了出來。 他提起刀,雪亮的刀鋒對準了我,被我手中的血扇敲了一下,立刻就裂了一道縫。 “???”顧良舟驚愕地將刀拿到眼前來瞧,“我新得的刀,一招就斷了?” 他的表情太過夸張,逗得我笑了出來,“若是實在舍不得,不如你哭它一場?” 我覺得我這話說的沒什么錯處,顧良舟卻是狠瞪了我一眼之后,轉身奔進了房,嘴里還念叨著什么恐怖如斯。 “……” 我記得上次見時,他還有些腦子的,怎么許久不見,這腔子里就空了? 我輕嘖,抬步跟了上去,只是他手快,回身拍上門,將我擋在了外面。 本著此路不通就換路的原則,我看向了那扇偌大的窗。 這倆傻蛋光顧著堵門了,沒封窗子。 我走到窗前,用血扇的刃在那窗縫處一挑,窗栓就開了。 窗子開了,顧良舟和傅珩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你不知道,他就一下子,就一下子,我刀就斷了!” “果真有那么厲害?” “不信你去試試?!?/br> “可別,我可不愿干那送死的差事?!?/br> 我一邊聽著這哥倆說話,一邊輕手輕腳地從窗子翻了進去。 這扇窗正對著鏡柜,我落了地,抬頭便看見了鏡中的自己。 然后不合時宜地對鏡自憐了一番。 恰巧這時傅珩說起這扇尚未封死的窗,我便對鏡正好了衣冠,繞過屏風,對著二人露出一個不甚和善的笑。 “別來無恙啊,傅公子?!?/br> 二人齊齊回頭,瞧見了我之后皆是變了臉色。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傅珩,他似難堪似唏噓地抿了抿唇,不知眼下是該與我撕破臉,還是接著虛與委蛇,便只干巴巴地點了點頭,未作多言。 我的視線自他們身上掠過,直落到那張榻上。 有個人躺在上頭,即使有輕紗帷幔擋著,我也從那縫隙里露出來的一點水藍色的衣角認出了人。 可不就是言月。 見我一直盯著那地方,傅珩站起身走了兩步,不著痕跡地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挑了挑眉,“怎么,本尊來接弟弟回家,你們兩個還要攔上一攔么?” 顧良舟道:“你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你睚眥必報,他落到你手上還能過什么好日子不成?!?/br> “傳聞說本尊是睚眥必報不假,本尊說你蠢鈍如豬也是真?!?/br> “他如今身上穿的盡是本尊的東西,若本尊真想對他做什么,他如今還能有命出現在鳳陽?” 我輕蔑地掃了顧良舟一眼,意味深長道:“長些腦子吧,別叫人稀里糊涂做了旁人手里的刀?!?/br> 話落,顧良舟渾身一僵,真垂下頭去琢磨我的話了。 我又看向傅珩:“不去解釋解釋?小心人長腦子了,你再拿捏不得了?!?/br> “尊主何必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备电癯镀饌€譏誚的笑,“畢竟我與他之間可沒有什么仇怨橫亙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