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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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望鷲咽了口水,倏然起身,大步撞出了門。 討完了蘋果醋的曲江元與他走了個擦身,見其行色匆匆,不由得起疑,只是還未問出口,蒼望鷲就像陣風似的刮走了。 無法,他便來問我。 “他慌什么?” “急著去找娘子?!?/br> “他娘子怎么了?” “快沒了?!?/br> “誰干的?” “本尊?!?/br> “?” …… 蒼望鷲走后不久,便有人來回話。 是蒼望鷲身邊的曹公公。 他說小皇后沒什么事,只是在景閣里頭歇著的時候,瞧見了下人身上掉出來的刀,遭了驚嚇。 回完了話,曹公公面露了幾分為難。 我問:“公公還有什么話要說?” 曹公公道:“無他,只是皇后娘娘要奴才問問攝政王,為何雜掃丫頭身上都帶著刀,是不是這兒不太平……” 這話根本就沒法答。 該怎么說? 說她們本來是打算殺了你的,所以才帶著刀? 小皇后那兒本來就誤會我跟蒼望鷲之間有點什么,這話一說出去,還不當即就以為我是因為意中人被搶,所以生了壞心? 我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我搓了把臉,勉強扯出個笑:“這話三言兩語說不清,還是等本王見了娘娘親自說吧?!?/br> 曹公公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扭身便撤了出去。 他一走,曲江元就打開了話匣子。 “人沒事,你別害怕了?!?/br> “誰害怕了?!?/br> 曲江元輕嘖:“不害怕你抖什么啊?!?/br> 我接著嘴硬:“本尊覺著冷?!?/br> 瞧著窗外的艷陽高照,曲江元哼笑:“你說冷就冷唄,要不要我叫人給你燒個火盆???” 我瞇起眸子瞪他:“等你辦完了事,本尊非打得你三日下不來床不可?!?/br> “你怕是沒這個機會了?!?/br> “為何?” “因為我要走了?!鼻UQ?,扯出個不帶溫度的笑,“你們人類好像管那個狀態叫死亡?!?/br> 第81章 敗壞本尊的名聲 我從前失憶受傷時,成日窩在床上,眼盯著窗外飛鳥數日子,只覺無趣極了。 如今再一次窩回這榻上,窗外也有飛鳥驚掠,心境卻已不再是當初那般沉寂,反而成日里都是怒火中燒,肝火大動。 昨日是泠鳶來報,說九闕和雪蛟大半夜熄了言月房里的燭燈,趴在窗下裝鬼叫,嚇得言月一夜未眠。 今兒是許怡安來說,言月坐著輪椅,闔宮上下追殺兩人。 我都聽在耳中,忍不住嘴角抽搐。 “要不去拉個架?” “無妨,他追不上他們?!?/br> 我輕輕搖了搖頭,又偏頭去瞧她,問:“曲江元呢?” 許怡安撇嘴道:“在床上趴著呢,他不愿意喝藥,我怎么說都不好使?!?/br> 我捻著指節,漫不經心地哼笑:“你去告訴他,不喝藥,本尊就再賞他一頓板子?!?/br> 話落,許怡安立刻嘖了一聲。 她扯住我的袖子,不解地問:“不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嗎,你至于這么恨他?” “拿生死開玩笑,你們那處的人都是如此百無禁忌?”我瞟了眼她攀在我袖子上的細瘦手指,涼涼一笑,“若是你覺著他屈,替他領下這頓板子也成?!?/br> “畢竟他挨打,也有你一份功勞,就當是給他賠罪了?!?/br> 當初曲江元說自個兒會死,我深信不疑,立刻問他有沒有什么旁的法子。 他煞有介事地點頭,跟我獅子大開口,要了我許多寶貝。 我自是都給了,可心下還是起疑,便喚來了許怡安問。 許是沒與許怡安通好氣,許怡安竹筒倒豆子似的將他撒謊斂財是給許怡安做跑路的盤纏的事和盤托出。 然后就是曲江元挨了打。 不是我打的。 是曲江元見事情敗露,慌忙逃竄時踩壞了連曲軒辛辛苦苦種的草藥苗子,所以才吃了一頓好板子。 所以這事兒說起來,曲江元占責七成,剩下的三成可都是許怡安的。 許怡安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遭,心里頭覺得虧欠,成日里往曲江元房里跑,惹得那小皇后整日里意味深長地笑。 一提起這小皇后我就頭疼。 也不知這廝是從誰口里聽了什么,還是瞧了什么不該瞧的,對我跟蒼望鷲有染之事深信不疑。 我去找她解釋,她卻是黯然神傷過后,一臉大義凜然地寬慰我,告訴我我的難處她都知曉,叫我千萬放心,她絕對不會跟蒼望鷲真做些什么。 你知道個屁??! 你得做??! 你不做,蒼望鷲見著天來我面前唉聲嘆氣,我還活不活了! “想什么呢你,臉變得跟幻燈片似的?!痹S怡安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覺著她不靠譜,但到底比泠鳶更像個女子,便問:“吾有一友,他有一妻,他的娘子誤會他與他的兄弟有染,你覺得該怎么說,才能叫她相信?” 許怡安眨眨眼,思忖片刻,忽笑了出來:“你說的朋友,不會是我皇兄吧?” 我一噎,沉著臉不肯答。 她卻笑得更歡,眉眼彎成月,揶揄我揶揄得肆無忌憚,“活該,讓你處處留情,這回有嘴也說不清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