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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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陪本尊玩玩?!?/br> 我將他的上衣脫了,在他肌rou虬結的后肩上劃了一道,并不深,血卻仍是汩汩的冒。 我拿布巾給他擦干凈了血,放下刀,用雙手按住了傷口兩側,用力往兩邊扒。 噗呲—— 類似于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 那條一掌長的傷口被我硬生生撕扯開,麥色的肌膚外翻著,能看見其中尚在跳動的血rou。 我哈哈地笑,捏了顧良舟的下巴,叫他仰起頭來看我,“怎么樣,好玩嗎?” 顧良舟臉色發白,那雙眸子卻仍是幽深發亮,“好玩,怎么不好玩?!?/br> “那你就陪本尊多玩一玩?!?/br> 第55章 誰能接本尊一招 顧良舟看著壯實,不想也是個繡花枕頭,只熬了小半個時辰,就頭一歪暈過去了。 我對死魚沒興趣,便收了手,叫欽北將人拖下去。 欽北應下,拽了顧良舟的兩條手臂往外拖,我忽叫住他。 我道:“記著把他背后的皮剝下來?!?/br> 那黑色的紋路的確好看,晾干了掛在墻上,想來也有別樣的韻味。 欽北低頭看了一眼顧良舟赤裸著的血跡斑斑的后背,面上劃過了絲為難。 “主子,他還有氣怕是不太好剝?!?/br> 我輕嘖,“你傻嗎,就不會將人殺了再剝?!?/br> 欽北連連點頭,像拖死豬似的將顧良舟從椅子上拖下去,拉拽著往殿外走。 我倒了杯無毒的酒,抿了一口,另一手在桌上輕敲,不疾不徐地打著拍子。 不過敲了三十來下,欽北便自殿外匆匆進來。 “主子,顧良舟跑了?!?/br> 他苦著一張臉,說:“屬下將人拖到偏殿上,扭身去找趁手的刀子,結果一回頭,那人便溜了?!?/br> 我掃他一眼,“可傷了你?” 欽北搖頭:“不曾傷我。屬下連他的影子都沒瞧見,如何傷得?!?/br> “那便沒什么事?!蔽倚攀秩恿司浦?,拿起一邊的干凈布巾擦手。 我抬眸望外,見那月懸的高高的,挑唇輕輕笑了一聲,“備車,往城南去?!?/br> 夜深,會客。 …… 果真如欽北所言,城南天樓已被團團圍住。 翟天佑是鎮南侯的大將,不光懂得排兵布陣,也懂心計門道。 天樓周遭雖是強兵密布,眼看著,卻是半點蹊蹺都沒有。 那些強兵猛將皆未著甲,未佩著劍,穿了粗布麻衣,支著攤子,裝起了小販行商,打眼一瞧,便皆是些市井之徒。 倒是個聰明的。 我收回目光,撂下馬車簾子,靠著小窗閉目養神。 待馬車搖搖晃晃停在了天樓后巷,欽北在窗邊敲了兩敲,我才從馬車下來。 欽北大大方方地往后門口走,我貼著墻根,斂了腳步慢跟。 叩叩叩—— 欽北抬手拍門。 不過半刻,便有人來開了門。 木門打開道縫,那人探出頭來,還沒看清什么,就被欽北捂住嘴,扭斷了脖子。 欽北將他的尸體拖出門來,輕輕放在地上,又朝我招手。 我略點了點頭,抬步跟著他走進去。 天樓表面上是茶樓,實則就是個雅致的窯子,只要掏得銀子多,那前腳還與你吟詩作對的女郎,下一刻就能脫了衣裳,給你獻上曲艷舞。 因此,那些自詡清流的文人墨客十分喜歡來天樓尋歡,日日大紅燈籠高掛著。 今夜里卻是靜得出奇了,我們都從后院摸進了樓里,卻還是沒聽見半點玩鬧的聲音。 怪了,怪了。 我跟欽北交換了個眼神,一同往四樓的雅閣上去。 欽北走在我前頭,上了四樓后就停住了腳步,他探頭往那只立了幾架燈籠的樓道里望了一眼,而后回過頭,壓低聲音對我說:“主子,有兩個人在守門?!?/br> “殺了?!?/br> 欽北有些為難:“川河也在,若是傷了他,只怕黎楚川那邊不好說?!?/br> 聞言,我輕嗤:“本尊還怕他不成?!?/br> 說著,我拔出欽北腰間的長劍,走進樓道,瞄準了川河,將劍擲了過去。 我的動作太快,他來不及反應,直接被刺穿了肩胛骨,釘在了墻上。 川河身邊的那倆人想動,皆被欽北拋出的暗器割斷了喉嚨。 “漂亮?!?/br> 我贊了一聲,抬步往那間燃著燈火的暖閣去。 川河足尖點在地上,以一個滑稽的姿勢穿在劍尖上,流了不少血,臉都疼得白了,卻還是禮節性地朝我笑笑。 他道:“尊主這見面禮好重啊,小的實在是接不得?!?/br> 我涼涼一笑,拔了劍,順手拋還給欽北。 我拍了拍川河汗津津的臉蛋,“這見面禮原是給你主子準備的,他不親自出來,便只能你代接了?!?/br> 他拭了把額上的汗,伸手推開門,欠身讓我進屋。 屋里,黎楚川正在喝茶,見我進來,連眼皮兒都沒抬。 “外頭都亂作一團了,你倒是清閑?!?/br> 我踢上門,徑直走到黎楚川身邊坐下。 他不言,只倒了杯馥郁清香的茶給我。 我端起杯子,忽手腕一翻,將那guntang的茶盡數潑在了黎楚川的袍子上。 我不甚走心地說:“手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