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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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曲軒沒說話,只朝著裴鄴的方向瞥了一眼。 裴鄴何其聰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尋了個由頭便閃身出門去了。 可不久后,他又折了回來,俊臉羞紅一片。 順著他尚未關嚴的門縫朝外看去,隱隱能瞧見一對水蛇般交纏在一塊的男女。 裴鄴啐道:“不知羞恥!” 更不知羞恥的秦長歡湊到門邊去看,又掃興而歸,“不好看?!?/br> 他伸手比劃了一下,“那男人矮得活像個地缸,真是白瞎了那姑娘?!?/br> 我笑道:“不若你去將那姑娘搶回來?!?/br> 話音落下,連曲軒不悅的視線瞬間落到了我身上。 秦長歡那個沒心沒肺的,沒看出連曲軒不滿我的攛掇,立刻擼了袖子就要出門,然后被連曲軒扯回來,給了他一記無情鐵掌。 我和裴鄴對視一眼,兩兩笑出聲。 這夜啊,還怪有趣的。 第42章 又與玄天殿何干 翌日清晨。 陽光從半掩的窗透進來,灑在我臉上,亮堂堂的,攪散了我的瞌睡蟲。 我皺著眉挑起腫脹的眼皮,瞧見了滿屋亂糟糟,還有睡得奇形怪狀的仨人。 我愣了好一會,才想起關于昨夜的零碎記憶。 因為他們幾個在,我并未叫人伺候,只叫老鴇送了幾壇子好酒來,然后就是胡天胡地的好一通聊。 最先醉倒的是裴鄴。 平日里沉穩的一個人,喝多了之后也是不吵不鬧,只是倔得要命,非說那腳凳是玉枕,如何都要枕著它睡覺,連曲軒和秦長歡兩個人都沒能拉開他。 他們還笑裴鄴,結果醉了之后,還不如他老實呢。 尤其是秦長歡,扯散了衣襟,坐在窗臺上伸長了脖子嚎,難聽得我差點沒一腳把他踢出去。 連曲軒那廝比他好些,但也只是一些。 他四肢都軟成了麻繩,將自個兒纏在圓桌的四條腿上,險些將自己打成死結。 真是的,喝不了酒就別喝啊,平白鬧了笑話給我瞧。 我嘖了一聲,下榻穿鞋,將系在桌子腿上連曲軒扯了下來。 “醒醒,醒醒?!?/br> 我搖晃著他,這廝不為所動不說,還鼾聲如雷,睡得愈發香了。 我狠嘬一口牙花子,抄起桌上的酒壺,將里頭的冷酒盡數潑在連曲軒臉上。 連曲軒渾身一震,嚶嚀著睜開眼,伸舌頭舔了舔唇面上的酒,又笑了,“好酒,再來一壺?!?/br> 我被氣笑了,松手將他重新丟回去。 連曲軒后腦勺磕在地上,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瞬間清明了起來。 “清醒了?”我笑問。 連曲軒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酒,“醒了,頭疼?!?/br> 我掃了他一眼,“活該,你再多喝點,明日都瞧不見本尊?!?/br> 我指了指地上依舊酣睡的兩人,對他道:“你將他們叫起來吧,該走了?!?/br> “那你呢?”連曲軒坐在地上問我。 我甩了甩袖子,蹙眉輕嘖:“沐浴?!?/br> 他知道我的習慣,也未多說什么,只打著哈欠擺手,叫我快去快回。 快去快回是不可能了。 昨夜里什么都沒做,今兒再不吃上口rou,那也太憋屈了些。 本著賊不走空的想法,我挑了一間上好的暖閣,叫老鴇備了水,又找了個干凈標致的小伶來伺候。 那人一張小臉生得幼嫩,白得像玉,腰條也軟,只略略一碰,便抖得跟什么似的,軟著聲音叫我輕些。 這地界兒的人哪有真干凈的,一顰一笑都是教出來的,都是在做戲,只是這戲做的我喜歡,便也不在乎旁的。 就在我正要做些什么的時候,外頭忽然sao亂了起來,尖叫聲與打砸聲混在一塊,亂哄哄的像抄家。 小伶細瘦的身子顫了顫,拉著我的衣襟怯生生地問我怎么了。 我略略安撫了他,起身到外頭去查看。 門才一打開,我便與一血淋淋的男子打了個照面。 那人穿著黑衣裳,戴著面罩,額頭和眼皮上都有細碎的傷口,像是與什么人打斗過一般。 想來,此刻的sao亂也是因他而起。 我伸手橫在他面前,“怎么,逃難?” 他還未說話,只聽得自他身后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都是些男子,身上都帶著些功夫,為何人而來不言而喻。 他自然也聽到了,眸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你要抓我嗎?!彼穆曇羲粏?,聽上去久未喝過水了。 我輕笑,伸手將他拽了進來。 砰。 門重重地關上,他松了一口氣。 “公子,這……”坐在床上的小伶輕輕出聲,細眉輕皺著,有些畏懼地看了那人一眼。 他這才注意到房里還有其他人在,晦澀地瞥了他一眼之后,再看向我的眼神多了絲厭惡。 我不理他,只朝那小伶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笑瞇瞇地威脅:“可要管好自己的舌頭?!?/br> 小伶忙不迭點頭,拉過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蓋上,安靜地縮在里頭。 我又轉頭看向那人,問:“他們為何要抓你?” “我偷了他老婆?!?/br>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拿這等借口來敷衍本尊,難不成本尊很像是呆子?” 這回他沒再說話,只那么沉沉地盯著我,像是在猜測我的身份,掂量值不值得暴露真實身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