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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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如何本尊并不在意,只是唯獨她最知本尊的心思,如此便極好?!?/br> 我淡淡一笑,將手虛虛搭在許怡安的腰上,她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小鳥依人地依偎在我的懷里,情意綿綿地看著我。 溫喻之黑眸微瞇,落在我身上的視線變得晦暗,滿含深意。 我不喜歡那個眼神,當即便不與他多說,攬著許怡安落了座。 我應當是要與謝鎮山一樣坐在上首的,只是許怡安在此,我便與她一同坐在了別處,正好就坐在了溫喻之的對面。 “玄之?!痹S怡安悄悄扯了扯我的袖子,壓低了聲音說,“對面那男的跟你什么關系???” 我低道:“不知道?!?/br> 許怡安嘖嘖兩聲,“沒準是你的風流債,你沒來的時候,他看我的那個眼神十分不對勁?!?/br> “有多不對勁兒?” “恨不得殺了我的那種不對勁?!?/br> 我抬眸看了一眼眸子斂冰的溫喻之,低笑一聲,“沒事,他現在也想殺了你?!?/br> 許怡安:…… “玄之啊,你與朝云公主是何時認識的,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敝x鎮山問。 我側頭對上他的視線,瞬間了然。 我淡淡一笑,道:“侄兒與朝云其實是舊相識,也有心親近,只是她一直不同意,便也未曾聲張?!?/br> “今日她前來,說終于明了我的心事,我也算得償所愿?!?/br> 謝鎮山撫須大笑,“如此甚好,叔公我這個做長輩的挑個良辰吉時,就給你們將親事辦了罷了?!?/br> 這回不消我說話,全由許怡安來說。 她道:“叔公是玄之的長輩,本也使得,但本公主終究身份不一般,婚期還得回國之后與皇兄商議才好?!?/br> 說罷,許怡安偏頭看我,臉上滿是得瑟的笑意,向我展示她近些日子來在禮教嬤嬤手下的學習成果。 能將言語無狀的許怡安在半月之內調/教成如此模樣,在宮里摸爬滾打了許多年的老人就是不一樣。 我欣慰地點點頭,對著謝鎮山又是一笑,“婚姻之事草率不得,待婚期定下了,侄兒必定親自來送請帖?!?/br> 就在這時,溫喻之忽然站起身來,端了茶杯朝我遙遙一敬,“溫某以茶代酒,在此恭賀尊主好事將近?!?/br> 不等我答,溫喻之便仰頭喝空了茶。 他落下茶盞時,猛然朝我看來。那涼涼的一眼直落入我心里,像檐上的冰刺,扎在心上寒得刺骨。 一瞬間,我的心狠跳了兩拍,生了幾分莫名的慌亂出來。 怪哉。 我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未看見溫喻之的失態,與謝鎮山又裝模作樣地談了兩句,便領走了許怡安。 我能感受到溫喻之的視線一直粘在我身上,只等走到了院子,那道如影隨形的寒涼視線才消失不見。 我兀自松了一口氣,卻因為許怡安沒心沒肺拍來一掌卡在了肋間,疼得我皺了皺眉。 許怡安沒發現我的異狀,仍是笑:“演技挺好啊幻胥尊主?!?/br> 我挑了挑眉,“你也不差?!?/br> 我們并肩而行,走到后院時,有侍女來引許怡安去她的雅房。我抬頭一看,發現來人并不是碧水,便也任她們去了。 而我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推門走進去,瞬間警惕了起來。 ——我的房間又有人來過。 看著桌上擺著的一只裝著血扇的匣子,我便已知那人是誰。 我未多看血扇一眼,只是走到衣柜前去查看。 果然看見我的衣裳少了一件,不是旁的,正是我昨日穿過的那一件金絲滾邊緋色團紋長袍。 還真是……變態。 我嗤了聲,撩袍在桌邊坐下,撐著頭淡飲冷茶。 不過兩杯茶下肚,便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 是溫喻之。 他似乎知道我在等他,所以毫不見外地在桌邊坐下。 “怎么,那一件衣裳還不夠用,溫公子還要拿本尊第二次?!蔽衣曇粑⒑?,撩起眼皮瞧他,不放過他的一絲表情。 溫喻之淡淡一笑,“只是幾件衣服罷了,尊主莫要小氣了才是?!?/br> 我屈起指節在匣子上敲了一下,“的確比不得溫公子大方,連傳家之寶都能雙手奉上?!?/br> “不過是件死物,能博得美人一笑也是它的福氣?!?/br> 溫喻之忽然湊近了我,伸手鉗住我的下巴,不叫我一絲可以扭頭的機會,將那張俊美無匹的臉死死鎖在我的視線里。 “為什么?”他聲音沉沉,黑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 我反手擰開他的手腕,聽到一聲骨骼摩擦的聲音之后才松開了他。 我站起身,自鏡柜上拿了張帕子,將被溫喻之觸碰過的肌膚擦了又擦,直到泛紅了才停手。 “本尊不知道你的意思?!?/br> 我說著話,將帕子輕飄飄地扔在他的身上。 溫喻之捏緊了落在膝蓋上的帕子,忽的笑了起來,“好一個不懂我的意思?!?/br> 他突然站起身,伸手將我拉進他的懷里,牢牢箍著我的腰,下巴墊在我的頭頂,嚴絲合縫的困住我。 “尊主,你怎么就不能安分些呢,總是招蜂引蝶,真是叫我火大?!彼^咬我的耳朵,溫熱的吐息噴灑在我的耳廓,叫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是看我瞧出來了端倪,干脆也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