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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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意更甚,用行動告訴黎楚川我口中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我伸手抓住那少女的衣領,單手將她拎到了近前,捏住她的腮幫子問:“為何好好的日子不過,偏生要尋死呢?” 她的嘴被我堵著,說不出話來,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盛滿了不屑,仿佛拿準了我在她主子面前不敢將她如何。 若是換了旁人,可能真會忌憚兩分煙雨樓的名號,饒她這一回,可她面對的是我。 我是誰啊,我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混不吝,除了那幾個黃土埋到胸口的老頭之外,還真沒幾個人能讓我給幾分薄面。 我對她笑笑,又扭頭去看黎楚川,“黎樓主的手下不懂規矩,本尊教教她,黎樓主應當不會介意吧?!?/br> 川河覷著黎楚川的臉色,走到我身邊來和稀泥,“既然她不知規矩,小的帶她下去管教一番便罷了,何須尊主親自出手?!?/br> 說著話,川河便朝我伸手過來,妄圖為那少女松開桎梏。 他給我遞了個臺階,我也并非沒眼色的人,自然順坡下驢。 我捂著少女的手松開了,移到她的頸間,扭斷了她的脖子后,隨手將少女軟倒的尸體扔進川河懷里。 “帶著她下去吧,記著給她多燒幾張紙錢?!?/br> 懷里驟然多了具尚帶著溫度的尸體,川河的身子rou眼可見地僵硬了起來,臉上的笑都維持不住了。 我在一邊樂得開懷,卻感覺有一物帶著勁風朝我的臉飛來,我抬手一擋,拿在手里才發現是枚茶盞蓋子。 我將蓋子給黎楚川丟回去,輕飄飄地說:“只不過是個下人,也值得黎樓主這般動怒么?!?/br> 黎楚川面色淡淡,只眸中泛起一分慍色,“的確不值當,可尊主當著黎某的面處置黎某的人,是否有點不合規矩?!?/br> “規矩是什么東西,不知幾錢一斤?”我手肘搭在桌上,撐著下頜挑釁地看著他。 不為別的,只是為了滿足些我自己的惡趣味——我與黎楚川見過幾次面,第一次見面他氣紅了眼,的確失了態,可那之后,他再面對著我,總是游刃有余地與我交纏,仿佛我是來找他買消息的客人一樣。 實話實說,他笑著的模樣的確勾人,但我平生最討厭笑面虎。 所以每每我倆碰上,我都不留余力的想要激怒他。 這次看樣子是要成功了,若非我還記得要與他將誤會說清楚,非要氣得他拂袖而去不可。 想到這,我斂了兩分笑,視線自他身側站著的一眾親近仆從身上掃過,“本尊有些話要與你單獨說?!?/br> 黎楚川掃我一眼,而后揮揮手,將眾弟子都遣了下去。 稀稀拉拉的人魚貫而出,腳步聲倒是齊刷刷的,片刻之后,偌大的正堂便只剩我與黎楚川二人。 他信手為自己添上一盞熱茶,輕呷一口,才撩起薄薄的眼皮懶懶地瞧我:“尊主想與黎某說什么?” “不急?!?/br> 我曲指在桌上敲了敲,未明著說,黎楚川倒是頃刻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拿了一只新的茶盞,斟上滿滿的茶水后揚手將茶盞朝著我擲了過來。 我飛快地站起身,伸出左手接住了那只暗含了兩分內勁的茶盞,溫熱的瓷器撞在我掌心,散發著馥郁香氣的茶水在其中蕩漾著,泛起幾圈漣漪。 我抿了一口茶水,被苦得恨不得將舌頭揪出來拿水涮一涮,只是面上不顯,硬著頭皮咽下去,裝出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來。 “好茶?!?/br> 我違心地夸著,順手將茶盞擱在桌上,往一邊推了推。 好茶,但我山豬吃不來細糠,實在無福消受。 第4章 有幾分真心在 黎楚川是個沉得住氣的,我不開口,他也不說話,就低頭喝著茶,仿佛那是什么玉露瓊漿般。 沒準那茶還真是什么有市無價的寶貝,只是我喝了只覺得滿口的苦,半點香都品不出來。 我咋舌,待到舌尖兒上那點苦散盡了,才有了點說話的興致。 我虛虛的瞇起眸子看著他,“黎樓主已知道本尊與那等腌臜事無關,為何還如此步步緊逼,可是誠心針對?” 黎楚川輕笑,“尊主這是哪里話?!?/br> “別裝了。若不是黎樓主的手筆,那宋啟陽還能是摔斷了自己的腿,再將乖乖自己送到北涼來的么?!?/br> 北涼上下都是我魔教的人,說句是我魔教的地盤也不為過。 宋啟陽是問劍山的少掌門,知道往我床上塞人這事惹惱了我,便被他爹送到了南祁去避風頭。 南祁與北涼相距千里,若是無人有心將他送與我,就是將他那腿跑斷了,三日內也到不了北涼。 “你泄完了憤,將那燙手山芋扔到北涼來,屆時若是宋巍勾結著人向本尊發難,本尊也不叫你好過?!蔽抑е掳蜎鰶龅卣f。 他挑眉,面上半點心虛都沒有,“難不成尊主沒盡興嗎?” “盡個勞什子的興,你都快將那人玩死了,到了本尊手里,沒挨過兩道罰就咽氣了?!蔽也荒偷財[手。 黎楚川笑了聲沒再接話,就睜著那么一雙漂亮的桃花目定定地看著我,不知又在琢磨著什么壞主意。 過了好一會,他忽然沒頭沒尾的問了我一個問題:“尊主覺得,黎某生得如何?” 我被問的一愣,卻還是答了,“霽月光風,天人之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