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書迷正在閱讀:禁止留校、大力嬤嬤掌、火焰戎裝、憐愛嬌女(父女產乳1v1)、家庭倫理悲喜?。ㄅ裟?現代 復仇)、身為暴君男寵的我只想躺平擺爛、穿黑色毛衣的男人、你們用槍我用弓[電競]、我見諸君多有病、簪纓問鼎
☆、第89章 1.9 白水流落座的時候倒是掃了一眼,正坐在一旁看著他羞怯含笑的五小姐,白少自然不會主動打聽陌生女眷的名姓,淡淡地將目光調轉回來,溫言道:“本以為會在此處與堯太尉一敘,不知他可否在征關?” 玉珠道:“太尉軍務繁忙,不曾在征關逗留,屋舍鄙陋,拿不出什么好茶,還請白少擔待……” 白水流微微一笑,瞟了那一旁的五小姐一眼道:“在下有一事需與六小姐討教,不知這位小姐,可否回避須臾?” 蕭珍兒沒想到這美男子一張嘴便要哄攆自己,不□□心龜裂了幾道縫隙,不待玉珠開口便氣哼哼地起身走人了。 等到五小姐離開后,白水流才開口從容道:“此番前來除了公干外,還要向六小姐當面致歉……” 玉珠微微挑起眼梢,形狀美好的雙眸愈加動人,輕聲道:“不是白少因何而要致歉? 白少坦然道:“先前在下以為六小姐與太尉情緣已盡,抑制不住思慕之心,向小姐袒露了愛慕之意,然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小姐與太尉情緣猶在,在下自當按捺住思慕,靜看小姐安泰順遂……希望小姐不要即因此而對白某心生怨尤……” 玉珠想了想,大略是明白了白少的意思。此番他前來征關,大約可能是公干,但是特意來到自己的府上,卻并不是為了探望好友堯暮野,而是來揩拭一下自己留下的風流“臟屁股”! 這白少不愧是堯太尉的至交,二人睜眼說瞎話,顛倒乾坤的本事都是一等一的高妙。 那京城里的威脅之言,轉眼間成了情竇初開般純潔的思慕之心,白少這次,是來收拾此前狼狽的奪美落敗戰局,更是暗示著玉珠不可以此來向堯暮野妄言,挑撥了至交的關系。 其實不用他這般暗示,玉珠也絕不會自找麻煩,去打翻堯太尉的積年醋壇。不過玉珠心念一動,倒是開口道:“此事白少不提,玉珠自然也不會再提起,只是有一事希望白少能妥善處置,既然白少已知白小姐心系他人,想必一定會成人之美,不知能否請白少想出穩妥的托辭,在不傷及堯小姐的名聲下,解除了你們二人的婚約?” 白少沒想到她竟然會提突然開口提及此事,眸光又是一黯,顯然是沒有料到玉珠竟然這般為堯小姐的名聲著想,儼然已經是一副家嫂的架勢了。原以為不過是堯太尉一頭獨熱耳,現在看來,這女子也是盡心為堯府著想的架勢…… 當下他眉頭一松,面帶微笑道:“這是自然,在下再遇到太尉時,自會與太尉提及此事……在下心里一時情傷,恐怕一時再難涉及情愛,自然也不會去耽誤了堯小姐的芳華……只是成全了他人之美,卻不知今生可否有幸,能等得在下傾慕的春花綻開,再有樹下同席而賞的那一天……” 這種前一刻表示朋友之妻不會欺,下一刻繼續言語撩撥滿臉憾然,恨不得離世而去的本領,叫西北沒見過市面的小婦人不能不感嘆,京城子弟真是好一身風流的本事! 也難怪各個府宅里的丑聞不斷,一時成為了那些世家之間的風尚。 一時間玉珠自覺不能彌補白少的今生憾事,又不能直白地說,請白少死心殉情吧!便再與白少無話可說,只微笑用言語暗示著白少該走了。 白少也甚會看人臉色,自然不會再無趣叨擾,便起身告辭,在臨行的時候,白少似乎是想起什么,笑著說道:“不知小姐與太尉的婚期打算定于何時,白某到時也好做些準備……” 玉珠正暗自心煩堯暮野出爾反爾,聽白少這般一問,淡然回到:“戰事期間,不宜提及這些兒女小事?!?/br> 白少點了點頭,也很認同此時不宜cao持那些個婚事,于是又開口道:“還有一事忘了跟小姐說,我的母親很是欣賞小姐的技藝,已經請家父奏明了圣上恩準將慈云庵定為皇室國庵,并請六小姐為慈云庵的玉佛細雕,至于粗雕的部分,將有胡玉石完成,還請小姐莫要在西北多耽擱,早些回京城完成圣諭?!?/br> 說完之后,便笑了笑,上馬車一路絕塵而去。 對于白少這等將要緊的事情放到最后才說的行徑,玉珠自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既然自己無法從白堯兩家的亂局里擺脫出來,那便要頂下心神,見招拆招了。 再說白少從征關出發后,便一路奔赴北地大營。 在軍營外停下馬車時,一眼便看到了一個剛剛卸下鎧甲的年青人,打了一桶水正在洗刷著鎧甲上血跡塵土。 當那年輕人抬頭看見白少時,卻是一愣,因為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偷偷離家從軍的白家七少。 白水清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邊關大營里正撞見了自己的兄長,是以立刻有些忐忑。 白水流淡淡地掃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也沒有同他說話,只是命令兵卒通報堯大帥,朝中的委派的督軍史白水流已經到了軍營之中。 過了一會,堯暮野的副將陳鵬武前來親自迎接白侯入營。 就在方才,魏軍派出的驍騎兵剛剛出擊,擊潰了北人的進攻,此時軍帳之內,堯暮野正與一干武將探討接下來的戰事。 見白水流進來后,堯暮野便示意著一干武將退下。 仔細算一算,二位好友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兩人獨處靜心長談了。 此時在北地相聚,二人卻也不能再似從前一般,開懷大笑,無所顧忌的閑談京華風云。 堯暮野抬起鳳眼,看著白少道:“聽聞白少取道征關而來?” 白少笑道:“因為有圣旨口諭需要傳給六小姐,是以在六小姐的府上耽擱了片刻……” 對于白少毫不掩飾的行為,堯暮野微微冷笑:“白兄似乎是對在下的未婚妻甚是多加照拂,不知我該如何謝過白兄?” 白水流微微一笑:“愛美之心,世人皆不能免俗,就如同我的七弟,明知堯小姐乃是我沒有過門的妻子,不也沒有阻擋他的逐美之心?” 見白少這般的開門見山抖落出這段隱秘丑聞,堯暮野倒是沒有心生意外,只是鎮定地點了點頭道:“白家的家風的確是該整治了,見了別人之物便想索取,當真是不是世家該有的風范?!?/br> 白少聽了他的反諷,笑著搖了搖頭道:“好了,堯兄,難不成你我就要因為一個女子生出齟齬?以前這等事又不是沒有過,也不見你這般冷言厲色?!?/br> 的確,在堯少以前的風流中,也有女子與堯少相交后,轉而思慕白少的事情,堯少向來是不聞不問,更不會拿這些兒女的私事來苛責過好友。 畢竟女如衣衫,友若手足。太過小氣,也只不過是失了自己的氣度風流。 可如今,堯暮野卻覺得白兄這種跟自己屁股后面撿食吃的行徑可恨以及! 他冷冷開口道:“白兄也知先前的不過是幾段風流,而這次是我堯暮野昭告天下的未婚妻!還請白兄以后離得她遠些……” 白水流自是笑著舉拳:“堯兄,且忘了這一遭,以后在下自當敬了六小姐如嫂嫂一般……咱們要不要放一放這些個兒女私情,且談一談正事?” 堯暮野的神情一凜,自然知道白水流口里的正事所謂哪般。 朝中用兵,向來是關系民生根本的大事。如果大軍勢如破竹,便朝中尚且同聲。 可是一旦戰事吃敗,難免軍心動搖,朝中雜音四起。 先前因為溫疾才大敗的消息,已經讓朝中的異議紛起,現在眼看戰事拉長,輜重軍餉漸增。朝中主和派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大。 在主和派看來,重復大魏昔日的光輝固然口號響亮,可是到底比不是維系現在社稷的安穩來得重要。 大魏歷經數代,好不容易維系了現在的安康大局,可是堯暮野貪圖豐功偉業,一意打破了與北人的平衡,引來邊關的戰事,若是前方戰事不利,那么大魏的千秋便要一遭毀在他堯暮野的手中。 是以這些時日來,朝中議和之聲不斷,更是有人頻頻直諫圣上,是堯暮野獨斷朝綱,乃是一代佞臣! 那些個奏折雖然都被圣上刻意壓下,但是明眼人都清楚,只要前線再次發生大的潰敗,那么堯太尉的宦海生涯也必定掀起難以估量的驚濤駭浪! 果然白少再次開口,便是代為傳達了圣上的旨意,圣上雖然表面上沒有對群臣顯露圣意,可是他心內的意思,卻也是不欲戰事再綿延下去,是以命白侯代為傳達秘旨,命堯暮野適時尋找機遇,與北人議和。而接觸北人的密使,一早就已經出發去了北地?!?/br> 聽完了白少轉達的圣旨,堯暮野面無表情,半天沒有說話,只過了半天,才冷冷開口語道:“那么白兄你呢?是主戰還是主和?” 作者有話要說: 喵 晚上爭取個粗長哦 ☆、第90章 1.9 白水流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直視著太尉道:“我主大魏千秋萬代……堯兄,爾非圣人,總要有人在你行得太遠的時候,警醒你一下,不要在錯誤的道路行得太遠,想要回轉都難了!” 堯暮野沉默了良久,看著這位摯友的眼神慢慢變得復雜:“還記得我們當年周游烽火舊臺時,立下的誓言嗎?” 白水流自然記得,那時他不過年十四,卻對當時已經初初建功立業的堯家二少甚是仰慕。在鬧市花街,與北人來使起了言語沖突,幾個人俱是拿巾布過了臉,將那欺壓漢女的北人來使一頓好打,本是幾人不約而同的俠義之舉,所謂不打不相識,就此二人結為忘年之交,那段時日,他經常逃了學堂,與這大魏意氣風發,風頭正健的年輕將軍一起胡混。 一次趁著醉酒他竟然跟著堯暮野和幾個將軍,一路快馬奔馳來到了京城郊外,曠野的烽火舊臺之上。當時堯暮野看著這長滿了荒草的高臺,望著北方揚聲道:“終有一日,烽火重燃,振我大魏雄風,重整山河壯美!” 那時正值年少,立在高臺眼望遠處山巒重疊,白水流的葉熱血不斷在燃燒,只是一遍遍地與堯暮野一起高聲吶喊,震起一群群歇息的飛鳥…… 現在回想,真是年少固輕狂,不知經風浪…… 想到這白水流微微地嘆息著:“那時我不過是學監里的學子,而你也不過是個統領鎮北萬人的將軍,肩上未見沉重,自然可以隨心暢想,勇發豪氣,可是如今你我皆是朝中重臣,肩上背負不光是當年的豪言壯語,還有千萬大魏黎民社稷??!” 堯暮野的心慢慢變冷。 若說好友與自己爭搶女人,只需要倆人尋了無人之處,掄起拳頭打透了一架便好??墒沁@等政見相左,背棄了當初的志向,便再無安坐飲酒的可能。 堯暮野定定地看著自己多年的好友,道:“卿沉浸宦海,學得一身使舵本領,如今看來,你我間,倒是顯得我少不更事,沉迷舊夢不能自拔……” 白水流搖了搖頭:“堯兄,你不過是太過固執,不肯直視現在朝中……” “送客!”堯暮野不再看他,猛然喝道。 白水流被堯暮野下了逐客令,倒也不慌神,圣命難為,現在朝野中皆是達成了共識,就算堯家聲勢沖天,可堯家內部也是盡有不贊同他堯暮野之人,又豈是他白水流一人而為之? 于是他只是向堯暮野抱了抱拳,便告辭離去了。 大魏的堯暮野,絕非言語所能說服打動的了,只有用鐵拳一樣的事實狠狠擊打在這不可一世的男人身上,叫他認清窮兵黷武會是怎么樣凄慘的下場,才能讓這個在世家里振臂一呼,萬人響應的男子低下高傲的頭顱! 白水流轉身的時候,面上的笑意減退,帶著說不出的冷意,大步離去。 堯暮野一人獨坐帳中,濃眉緊擰,看著眼前的沙盤,那些高居廟堂之上的人自然不會曉得沙場的瞬息萬變,眼下戰局雖然焦灼,但是熬度了這道難關后,便可換得大魏邊關長久的安穩。 北方的狼群總是要吃rou的,若是不能一次打得這些惡狼茍延殘喘,再也不能進犯中原,那么狼群再次集結之時,大魏那些朝堂上侃侃而談,要保住什么現世千秋的臣子們可能抵擋住北狼的再次入侵,難道當年九五之尊成為階下囚的國恥還要再一次上演嗎? 一時他走出了軍帳,遠處燈火闌珊,是前哨的燈火,再翻過一座山,便是故國的遠山,從他年少時便在書卷里學到,那深山里盡是珍藥奇獸,是大魏開國帝王帶領群臣騎馬射獵的地方…… 現在不知皇帝秘密派出的議和使,是不是已經翻過了山嶺,準備再此忍氣吞聲用金銀換得所謂暫時的和平。 堯暮野覺得軍營里氣悶得叫人再難呆下。于是便帶著親隨護衛,騎上駿馬一路絕塵除了軍營,直奔征關而去。 北地的夜晚,寒氣逼人,這么騎著快馬一路兜轉,便夾裹著一身潮濕的寒氣。下馬時,他后展的斗篷都已經被濕氣浸透,涼冰冰地搭在身后,頗不舒服。門口的侍衛一見是太尉過來,連忙牽馬服侍太尉下蹬,開啟院門。 玉珠白日里聽了白水流的一番話,尤其那最后一句 叫她心里頗為煩亂。一時無心雕琢,便只是拿著書卷,倚在床邊,閑看著消磨時光。當聽到院內有人時,剛半抬起身子,還沒來得及穿鞋下地,院中人已經快步來到了臥室門前。 隨著一聲門響,內室門簾撩起,一股寒氣也夾裹著涌了進來。玉珠看著太尉大半身濕氣,驚訝道:“太尉怎么這般時間趕著回來了?” 堯暮野一路微微凍僵的臉在溫暖的屋里微微換了過來,解了斗篷,扔在屏風上,也解了領扣,道:“可有吃的,叫人端來?!?/br> 玉珠向來善察言觀色,一聽堯暮野那低沉的語氣,全不似平時在她面前的吊兒郎當,察覺到他心內有些不快,走到院中叫來玨兒,將今晚廚中的飯菜熱一熱盡數端上。 因為玉珠不太喜油膩的食物,是以這晚飯也盡隨了她的口味,不過是一碗青豆炒雞丁,搭配乳汁豆腐而已。只是那豆腐涼了之后,拿熱水微微燙了一下,并未燙透,吃在嘴里還是微微有著涼意。 堯暮野心內本就憋了一股火,加之口舌注重精致享受,向來刁毒,怎么能忍受得了這等粗茶淡飯,吃了一嘴涼的后,登時便將瀉火發在了這里,將那碗碟一摔,冷聲道:“這是什么喂狗的冰涼東西,做飯的廚子就這般敷衍主子!明日哄攆出去,莫要再用了!” 玨兒正端著一碗雞湯入內,聽聞了此言,嚇得差點將湯碗摔到地上,只因這飯食都是她做的,只撲通一聲跪下,一臉求救地看著玉珠。 玉珠吸了一口氣,便將玨兒手里的雞湯接過,柔聲說道:“這里沒有你的事,下去休息吧?!?/br> 然后將那雞湯端送到堯暮野的桌前,慢條斯理地說道:“都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假。一向講求風度的堯二少,在軍營里也沾染了粗野之氣,怎么跑到婦人的宅院里發起了瘋來?!?/br> 堯暮野的脾氣向來不好,這私下里發火的時候,以前的拿些個紅顏,個個嚇得臉色發白,唯唯諾諾不敢言語,也就是他的娘親能顏色不改地出言申斥堯家二郎。 如今這巾幗女英豪又增添了一位,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玉珠,竟然面色不改,只是將那碗湯 澆到了微涼的豆腐上,試了試溫度,復又遞送道堯暮野的嘴邊。堯暮野被她這般奚落,只瞪著一雙鳳眼不肯張口。玉珠拿了調羹故意蹭了蹭他的嘴唇道:“怎么還要如小孩喂食一般,要唱歌哄你不成?” 堯暮野慢慢地張了口,吞咽下了那一勺溫熱了的豆腐,眉目間的戾色倒是減了幾分。他也不是慣常那些盡拿下人出氣的主子,剛才也是氣極而為,加之腹中饑餓,皺著眉,就著不合口的飯菜吃了一小碗,然后拿著巾帕擦了擦嘴,問道:“今日那白水流過來與你說了什么?” 這般指名道姓地說人,也不是堯太尉平日里的習慣,玉珠猜度著太尉今日的這股邪氣大概是沖著那白侯而來??扇糁皇且驗樗麃碚腥亲约?,看著又不像,倒像是因為別的事情而惹惱了太尉大人。 于是,便照實說道:“先前在京城時,白府的夫人請我雕刻慈云庵的佛像,我因故推卻,又離京來了西北。誰知白相在朝堂之上舉薦了我,讓我雕刻那尊佛像,是以白少過來傳達圣上口諭?!?/br> 若是平時,像這類修建佛院,建造寺廟的事情,堯暮野向來是漠不關心的??墒?,當他聽聞玉珠有心推卻時,倒是起了好奇,問道:“這等揚名之事,不是你向來喜好的嗎?為何這次推三阻四,不欲前往呢?” 聽太尉說她好搶風頭之言,玉珠僅是微微一笑,也不辯駁,輕聲細語道:“只是聽聞那玉石乃是白夫人向太后索要的,而空中太后似乎不喜宮中新晉的白妃。玉珠總覺得向太后索要珍貴的壽禮,改制佛像不太穩妥。更何況我如今還擔著你未婚之妻的名頭,自然是要考慮堯家的名聲的?!?/br> 堯太尉聽了玉珠的直言相告,半天沒有說話。他先前總聽母親言及,“皇宮之內無小事,皇家之事便是國事”,不過他以前總是不以為意,而如今圣上態度微妙的轉變,不能不讓他再次思索母親先前曾言,白家手腳似乎越來越長的話來。這么一想,因為好友與自己政見相左而氣憤之意,竟然一下子消減了一大半,倒是冷靜地可以思考接下來的應對之策了。 如今他不在朝堂之上,遠離了圣上身邊,便不能怨尤圣上寵信其他臣子??墒谴朔h襲為戰,也顯露出了圣上的心思,遠不是如他一般。 該是如何扭轉此番君臣不同心的困局才是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