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跑到人家甩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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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川趕緊懟了她一下,“安蕾,你怎么說話呢?放肆!” “什么我怎么說話?我才是你女兒好不好,他帶別的女孩在外面到處逛,他是什么行為?”徐安蕾不依不饒的討伐著顧臻樺。 顧臻樺本來憋著的一肚子火一下就壓不住了。 “什么我什么行為?”顧臻樺聲音不悅的問。 “你就是見異思遷的行為?”徐安蕾梗著脖子對著顧臻樺叫嚷著。 “什么叫見異思遷,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什么關系,我怎么就見異思遷?”顧臻樺這個憋氣,“吳阿姨,我今天確實需要跟您說說昨天的事情,您看看是不是您女兒說的那樣?” “我昨天與我的朋友去梅花坳,您女兒是一路討伐,并動手推傷了人家,現在已經臥床,人家都沒有理會她的挑釁?!鳖櫿闃搴唵味笠慕榻B著昨天的事情。 “什么就臥床了,我就推了她一下,就臥床?愛我去!敢情癱瘓了還得怪我?”徐安蕾沖著顧臻樺一頓反擊。 顧臻樺沒有理會她的冷嘲熱諷,繼續對吳川說道。 “直到下山吃飯,她依舊沒完沒了,不管多少人面前,她都大言不慚的說我是她的,請問吳阿姨,怎么我就是她的了?我什么時候就是她的了?” 徐安蕾剛要又發飆被她的母親趕緊攔下。 顧臻樺也沒管徐安蕾有沒有面子,他直言不諱的質問吳川。 “吳阿姨!我是跟您女兒有婚約?還是我們拍拖在前?都沒有吧?別說那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女朋友,有問題嗎?我帶我的女朋友去哪的自由都沒有嗎?” 顯然顧臻樺已經火了。 “她竟然揚言,要徐伯伯關了我爸爸的律所,并要動手再次打人家,我就責令我的同學送了她回來,請問吳阿姨,我做的錯了沒有?” 顧臻樺字斟句酌簡單扼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看向吳川,等待著吳川的評判。 “我打她又怎樣,就是一個賤民!”徐安蕾趾高氣昂的說道。 吳川又懟了自己的女兒一下,“安蕾,你怎么說話呢?” “媽!你今天帶我來做什么的?是要來這里損我的?是他帶了女人好不好?他就一個陳世美?” 兩個媽聽了徐安蕾的話,都一皺眉,齊美君心里這個氣呀!這是哪跟哪呀?自己兒子就成了陳世美了? 而吳川總在面上混的人,當然覺得自己的女兒說的這句話有點不著調,她自己的這個飛揚跋扈的女兒,就看不出來,面前的這小子很不屑的在質問了,還整出這么一句嗑! 顧臻樺看著徐安蕾突兀的‘噗嗤’一笑,笑的迷倒眾生,看的徐安蕾差點沒趟口水。 他輕聲的說了一句,“你還真的臉大!” 雖然說的是‘臉大!’ 但是也打了吳川的臉,這等于說是‘不要臉’??! 吳川的這臉的青一陣白一陣,自己是有些慣自己的閨女,還沒有敢當她的面就說自己的女兒‘不要臉’的。 齊美君一看吳川的臉有些變了顏色,就知道吳川不高興了,趕緊呵斥了自己的兒子一聲,“臻樺,你過分了!” 齊美君當然知道吳川是何許人,她仗著自己的老爺們坐了高位,那是一個飛揚跋扈,在商圈里呼風喚雨,所有人都得前呼后擁,什么事情不得咬個尖,誰敢跟她平起平坐,那叫個得意。 雖然自己跟她同在商界,同是屬于一個定位‘女強人’,但是齊美君就這點好,那就是低調,她該張揚的時候張揚,該低調的時候,絕對低得下頭,這就是齊美君做人的精明之處。 所以,在商界,寥寥無幾的幾名叱咤風云的女將中,齊美君是最深得人心的,也是口碑最佳的。 今天一看著吳川帶著女兒上門,齊美君就知道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絕對的有貓膩。 再一觀察,吳川的那個丑八怪的女兒,從一進來,一雙小眼睛就四處的查看,就知道,這是奔著自己小兒子來的。 要不然,以人家的官職,犯不著主動蹬他們顧家的門,還美其名曰來拜年!人家怎么會給顧家拜年? 而且看那丫頭的臉,拉的跟長白山似的,看來是兒子得罪了這個丑八怪。 齊美君多精明啊,她就知道,既然吳川帶著女兒來了,那就說明,她也跟她女兒一樣的不懂事,孩子們的事情,竟然找上門來? 什么像孩子小,撒尿和泥的階段也就罷了,這都是成人了,還來這套,這就不是不懂事那么簡單了。 她吳川也太跋扈了,就這么個丑八怪,還慣的跟什么似的,也真的叫她齊美君無語。 可是,來都來了,只好映照頭皮迎合著,這都哄了半天了,當然她齊美君絕對不是怕,要說她的生意,與吳川的也不搭邊,談不上得罪不得罪。 不過畢竟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還是主動蹬了自家的門,當然來的都是,不能打了人家的臉不是。 齊美君絕對是一個阿慶嫂一樣的人物,見到什么人說什么話的功底那也是一流。 此刻,看著吳川有些變臉,心中也有氣,暗自罵到,牛逼什么呀,還不是拼老爺們有點臉,竟然跑到別人家里甩臉色,還真的沒教養。 可是表面上的戲還得做。 “顧臻樺,你是真的不懂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這樣沒深沒淺,越來越不像話了,你吳阿姨總不來,你怎么說話呢?沒教養的東西,滾回樓上去!”齊美君語氣生硬的呵斥自己的兒子,不過這話說的也是很不軟。 聽聽,沒教養?怎么就沒教養了?此時誰才沒教養? 顧臻樺一聽這是他媽在給他臺階,轉身對吳川說了一句,“吳阿姨失陪了!”然后看都沒看徐安蕾一眼,轉身上樓。 徐安蕾一下就不好了,本來她的想給顧臻樺點威風,再借著自己母親的面子,就壓一壓顧臻樺,警告一下下次在別跟其它女孩子來往也就下了臺階,好跟顧臻樺‘和好如初’。 哪知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