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
☆、第二十九章 太感動了,所以主動獻吻 唇瓣相貼。 兩人都因為這樣的意外,有片刻的怔愣。 最后,還是陸以專率先反應過來。 先是離開了她的嫣唇,眉毛挑了一下,然后笑意一點一點地染上眼底。 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聲線低沉,“太感動了,所以主動獻吻?嗯?” “呸!” 脫口一個呸字,使得方才還曖昧不已的氣氛直轉之下。 孟沁柔自知失言,她正懊惱著,唇瓣忽然遭到了侵犯。 陸以專吻上了孟沁柔。 他捧住她的后腦勺,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手攬在她的腰間,抱著她往后退了幾步,加深了兩人之間的吻。 孟沁柔中午吃的菠蘿炒雞塊,她的嘴里還有菠蘿的酸甜。 酸酸甜甜,就像是他最喜歡喝的柚子汁。 陸以專卷住她的舌尖,忍不住進一步品嘗了起來。 孟沁柔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在反應過來后,狠狠地咬了他的舌頭。 陸以專吃痛,從她的口中退了出來,墨色的瞳眸幽幽地注視著她,神色有些難辨。 孟沁柔眼圈發紅,抬手憤怒地扇了過去。 陸以專伸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她的手臂。 “陸總,你不要欺人太甚!” 孟沁柔咬牙切齒地道。 陸以專眼神閃過一絲懊惱。 他原本,沒想過要刺激她的…… 畢竟,這只狐貍本來就對他有戒心,他現在又惹怒了她,再要靠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果然,孟沁柔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冰冷。 “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告辭?!?/br> 說罷,看也不看陸以專一眼,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她的脊梁挺直,背影看過去,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狐貍。 還是有著一口利牙的狐貍。 陸以專舔了舔舌尖,嘖,怪疼的。 之后,陸以專去了他在餐廳的辦公室。 這家餐廳的管理層都是他通過公開招聘招來的,當初面試的人是他的堂弟陸茂。 沒有親自把關過的人,他不太放心。 陸以專把幾個部門經理發來的報表全部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暫時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這很正常。 餐廳才開始營業,如果有人就在上面做手腳,那也未免太蠢了。 畢竟一開始,他肯定會嚴格把關。 至于以后…… 辦公室的房門在此時被敲響。 袁浩一手捧著文件,一手輕叩辦公室的門。 這個點,早就過了下班的點。 有光亮從門縫里透出,袁浩想了想,還是決定試一試。 “進來?!?/br> 陸以專沉穩內斂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出。 袁浩一愣,抱著文件走了進去。 “老板,這里有份文件要您簽字?!?/br> 陸以專的視線從幾個部門的報表當中抬起頭,他取過桌上袁浩遞過來的文件,大致地掃了眼,沒有其它的問題,便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 彼此都不是喜歡廢話的文。 袁浩抱著文件準備出去。 “等等?!?/br> 陸以專叫住了他。 “老板,還有什么事嗎?” 難道是剛剛那份文件有什么問題? 袁浩心里當下有點七上八下。 “孟主播……經常來我們餐廳?” 陸以專猶豫了幾秒,還是開口問道。 袁浩忐忑了半天,沒想到陸以專最后問了這么一個跟工作全然無關的問題。 他先是一愣,然后實話實說地道,“不算……經常來吧。偶爾會來?!?/br> 孟沁柔是名人,袁浩對她自然有印象。 一頓就要吃掉普通工薪一個星期的工資,不是一般白領能夠消費得起的。哪怕孟沁柔的收入比一般白領要高,也沒有奢侈到能夠經常來消費的地步。 當初餐廳的定位,就是走的高端路線,她不會經常來光顧,也在他的意料當中。 陸以專了然地點了點頭。 “日后孟主播要是再來,就免了她的單?!?/br> “敢問老板,是下一次孟主播來不收她的錢,還是以后都……” 袁浩小心翼翼地問道。 免單一次,還是日后全部都免,可大有不同。 要是以后全免,這做賬,可不好做啊。 畢竟每天餐廳都要核對營業額的,一兩次還能用其它的由頭給抹了去,把賬做平,要是次次都…… “產生的費用,從我的薪資里扣?!?/br> 轉動著手中的筆,面無表情地道。 他開的是餐廳,不是善堂,要是他這個老板帶頭起免單的作用,他那個幾個堂弟知道了,日后爭相效仿,底下的人也不好做。 這其中的厲害關系,陸以專當然不可能不明白。 只不過,一般員工在這個時候,會爭著討好他吧?哪里會像這個袁經理,把話說得這般直白…… 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此人還算比較有原則,看上去像是個可靠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可靠,還有待時間的檢驗。 “這……屬下,屬下不是這個意思?!?/br> 袁浩有些尷尬地道。 “沒事就出去吧?!?/br> 陸以??戳怂谎?,淡淡地道。 話已至此,袁浩要是個聰明人,接下來應該知道該怎么做。 辦公室的門重新被帶上。 陸以專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腦袋靠在柔軟的皮椅椅背上。 他真是魔怔了不成? 為什么要特意交代袁經理這句話呢? 明知道,他這一吩咐下去,就等于坐實了孟沁柔在他心目中地位是不同的。 就因為中午的時候,那幾個部門在當著他跟孟沁柔的面,嚼了舌根? 還是因為…… 陸以專閉了閉眼。 中午兩人碰面時,那幾人的議論聲隱隱入耳,孟沁柔既憤怒又隱忍的神色闖進他的腦海。 罷了,不就是承認他是真的對她動了心么? 愛一個人罷了,也沒那么難的,不是么? ☆、第三十章 第一次相親,收獲很大啊 孟沁柔站在梳妝鏡前,心不在焉地補著口紅,想到餐廳里在等著自己的人,心里就一陣焦躁。 磨磨蹭蹭,把粉又給勻了一層,手又給洗了一遍,擦了一遍,實在沒辦法繼續磨下去了,總不能,一直躲在洗手間里吧? 包里的手機再一次響了,是爸爸發微信來催自己的,措辭之激烈,竟然問她是不是準備在洗手間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