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
何況,眼下挑逗他的,是他的妻子。 小腹倏地緊繃了起來。 即便如此,他仍舊試圖喚醒她的理智。 畢竟,他能夠料想得到,一旦這場歡愛開始,于她的身體而言必然是不小的負擔。 她才經歷過白天那樣可怕的事情,他想要在她的身體充分休息過后,再行夫妻之事。 “嗷嗚!” 不滿雙手被抓,蘇淺暖報復性地張嘴咬上了他的…… “嘶……” 邊城倒抽一口涼氣。 “夫人,你想要謀殺親夫么?” “疼?” 蘇淺暖尚且有一絲的清明,她能夠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渴望想要索取更多。 聽男人喊疼,蘇淺暖停止了報復的動作。 平日里兩人行夫妻之事,蘇淺暖因為害羞,全程都是閉著眼睛。 因為媚藥的緣故,她變得大膽而又狂野。 她再一次雙手圈住他的脖頸,胡亂地在他的身上亂啃。 女性的幽香鉆入他的鼻尖。 邊城的理智以雪崩之勢迅速地瓦解。 他迅速地解開身上的其他扣子,露出精壯的上身。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在燈光下是那樣魅惑。 蘇淺暖被迷了眼。 “吻我?!?/br> 他沙啞著嗓子命令。 蘇淺暖受到了蠱惑了。 …… “替我解開它?!?/br> 他沉聲命令著。 在蒼玉山那段時間,邊城因為接受針灸資料的緣故,經常會在治療過后,四肢無力。 那時候,他衣服的穿脫全部都由蘇淺暖一手包辦。 此刻,解起皮帶來,駕輕就熟。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帶上。 “刺啦” 皮帶的卡尺從扣子當中退了出來,蘇淺暖把皮帶抽出。 夜色沉沉,似情人的溫溫絮語。 …… 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多啦a夢圖案的被子上。 被窩里,是一對赤果相擁的男女。 蘇淺暖在渾身酸痛當中醒來,她像是才經歷了一場可怕的車禍現場,四肢百骸,無一處不酸疼。 蘇淺暖費力的睜開眼睛。 入眼,是男人冒著青色胡渣的下巴。 視線往下,是男人光果的胸膛,以及……青紫交錯的吻痕。 腦海里仿佛被一道驚雷給劈中。 昨晚的記憶如開閘的洪水,奔涌至她的腦海。 她主動吻上他的唇,她用嘴咬開他衣服的紐扣,迫不及待地解開他的皮帶,后來兩人還…… 天光微亮之時,她身上那股陌生的*明明已經熄滅了下去的,為什么她現在還是感覺這么熱呢? 喉干舌燥。 想要喝水。 蘇淺暖將男人橫在腰上的那只極為有占有欲的手,輕輕地給挪開,簇擁著被子坐起身。 腰部傳來撕心裂肺地疼痛,好像生生地被人給攔腰砍成了兩節一般,酸疼得不可思議。。 蘇淺暖嘶嘶地抽了幾口涼氣。 邊先生睡眠淺,平日里她只要翻個身,醒來,都能看見他爭專注地凝視著自己。 這會兒,她又是把他的手臂給挪開,又是坐起身,都沒能打擾到他。 應該是……累到吧? 蘇淺暖想起昨晚索求無度,一再纏著男人要求歡好的自己,就恨不得拿過枕頭,把自己給埋了。 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過,幸好,幸好她體內的那陌生的yuhuo沒有在那些男人面前那樣一發不受控制。 蘇淺暖不敢想,如果邊城遲一步趕到,她的身上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 還好,他及時趕到了! 邊城還在熟睡。 蘇淺暖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難得周日不用早起。 蘇淺暖閉上眼,想要睡個回籠覺,奈何,身上實在酸疼得厲害。 睡不著,她扶著那快要截成兩般的腰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雙腿癱軟地,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里,沒有一絲一毫地著力點。 想要上洗手間的*強烈地支配著她的雙腿,一步一挪地挪至洗手間。 刷牙,洗臉。 視線冷不防瞥見鏡中那腫得跟饅頭一樣大小的臉頰,蘇淺暖駭然地往后倒退了一步,結果沒能站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蘇淺暖的腰本來就酸疼得不行,這一摔,腰部的每一根骨頭都發出了嚴重的抗議,滋味酸楚而又*。 “啊”。 蘇淺暖發出一聲尖叫,后腦勺磕在了坐便器的壁巖上。 “嘶……” 蘇淺暖疼得直抽氣。 她一邊揉著自己的后腦勺,一邊揉著那快要散架的腰身。 回想方才在鏡中看見的影響,不由地苦笑連連。 天,昨晚她就頂著這樣一張臉…… 邊先生對她,果真是真愛吧?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男人焦急的臉龐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 原來,是蘇淺暖的尖叫聲把正在睡覺的邊城給驚醒了。 他疾步走進洗手間,見到坐在地上的蘇淺暖,扶她在坐便器的蓋子上坐下,著急地問道,“怎么了?有沒有哪里受傷?” “我沒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沒關系?!?/br> 蘇淺暖捂扶著腰身,勉強擠出一個安撫的笑容。 事實上,她感覺到她的腰真的要斷了! 邊城怎么會看不出她的逞強。 平日里纏著她歡好,每次隔日她整個人都會使不上來力氣,何況是昨晚那樣的情況。 “上來?!?/br> 沒有任何的由于,邊城背對著蘇淺暖,蹲下身。 蘇淺暖盯著邊結實的后背。 “不用了,我可以……” “上來,我不認為你現在有力氣走出這里?!?/br> 他打斷她的話。 蘇淺暖咬咬唇。 她也確實是沒有再站起來的力氣了。 何況,比起公主抱,采用背的姿勢,確實能夠使腰部得到最大程度地放松。 蘇淺暖望著男人寬闊的腰背,雙手緩緩圈上他的脖頸,雙腿圈住他的腰身,腦袋靠在他的后背上。 仔細想想,兩人在一起到現在,這好像是邊先生第一次背她,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邊城背蘇淺暖回到臥室。 邊城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一抬頭,便看見她唇邊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