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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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沅:“喂,其實那個……” 余小暖:“哦,好。那我這次買什么裝備呢?” 顧清時:“這個吧,這個可以提升速度,遇到危險跑的快些?!?/br> 傅沅:“……”你們倆玩兒著我的游戲,卻把本少爺當空氣,這樣真的好嗎? 算了,不就是做個菜呢,誰還能不會啊,今天就讓你們倆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大廚!傅沅不太服氣地哼哼鼻子,掉頭走了。 余小暖偷瞄了兩眼,不由有些想笑,壓低了聲音道:“咱倆這樣會不會不厚道???” 顧清時伸手攬過她的腰:“別管他,這家伙就是欠收拾?!边€真想把他當傭人使喚,這種傲嬌霸道的鉆石王老五,也該磨磨他的脾性了。 余小暖有些想笑:“你們倆這樣,也挺有意思的?!?/br> ~ 傅沅賭氣地來到廚房,看著那一個冰箱的新鮮蔬果,眉頭皺著一時犯了難。 他從小到大,還真的沒有自己做過飯呢,不夸張的說,他連看別人做菜都幾乎沒有過。 不過,凡事總有第一次,沒準兒他有做菜的天分呢?傅沅這般想著,決定自己先做做試試。 他取來一口鍋,開火,放油。然后轉身去冰箱里挑選自己該做什么菜。 想了想,他取了兩個番茄和六個雞蛋,決定還是先炒個番茄炒蛋吧。 將雞蛋磕進碗里,見里面落了不少的雞蛋殼,又趕緊的拿了筷子去把里面的雞蛋殼一一挑出來。 一邊挑著,一邊還在納悶兒,原來炒個番茄雞蛋也這么麻煩。雞蛋里摻了這么多雞蛋殼,這挑挑揀揀的也好麻煩。也不知顧清時以前是怎么挑的,竟然吃的時候一丁點兒的雞蛋殼都看不到。 大的很快都挑出來了,可里面還飄著一些細碎的小顆粒,傅沅見筷子夾不出來,只好又改用勺子去舀。 等到碗里看不到雞蛋殼的時候,傅沅這才發現,原本半碗的雞蛋,如今竟然生生被他舀出來倒掉了一半還多。 他不由有些抓耳撓腮,雞蛋變少了,他要不要在打幾個放進去?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后背越來越熱,而且好像有亮光竄過來。 他嚇了一跳,趕緊回頭去看,卻見那氣火竟然突破鍋底竄到上面來了! 火勢很大,蹭蹭地往上竄,傅沅嚇得哪里還敢繼續做飯?!斑郛敗币宦晫⑹掷锏碾u蛋扔在地上,也不管那白瓷碗摔得粉碎,黃橙橙的雞蛋撒了一地,飛也似的跑去客廳:“著火了!著火了!” 顧清時和余小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玩游戲,聽到喊聲一起抬頭看過去。 只見傅沅火急火燎地從廚房里跑出來,臉上急的汗都出來了。 “怎么回事?”顧清時從沙發上站起來。 “那個……那個鍋好像爛底了,我看到有火竄到上面來了,好大好大的火,怎……怎么辦?”傅沅急的已經有些吐字不清了。 顧清時和余小暖對視一眼,一起趕去廚房。 顧清時快步上去拿鍋蓋蓋上竄涌的火勢,隨手關了火。 余小暖看著滿地的碎瓷片和雞蛋,以及那垃圾桶里雞蛋和雞蛋殼混合的不明物體,頓時有些無語。 傅沅跟上來的時候,廚房里的火已經滅了。但他還是有些驚魂未定:“這鍋也不知哪里買的,質量這么差,薄的火都能燒破了,差點火燒廚房,改天一定得去找他們算賬!” 余小暖很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那不是鍋破了,是油太熱燒起來了。這是常識,你不懂嗎?哪有食材還沒準備好就先把油給倒進去燒的?”她真不敢相信,現實中竟然也會有如此不會做飯的極品,簡直太匪夷所思。 傅沅:“……” 顧清時看著那垃圾桶里的雞蛋和雞蛋皮問:“這是怎么回事?” 傅沅:“雞蛋殼碎到雞蛋里了,我只好用勺子把摻了雞蛋殼的雞蛋給舀出來……”這次說話他已經沒什么底氣了。他知道,這應該不是雞蛋的問題,而是他自己的原因,別人做飯可能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余小暖終于無語了,只好推他出去:“好了好了沒事,這里我們倆收拾就好,你也忙活了大半天了,這里交給我們來收拾就好了?!?/br> 送走了傅沅,余小暖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我今天可真是長了見識了,天下間還有這樣的人。計算機程序那么牛x的人,竟然對做飯半竅都不通?!?/br> 顧清時道:“他們公司是家族產業,他也算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不會做飯倒也正常?!?/br> 余小暖笑:“看來,他這種人逼著也是不會做飯的,差一點都火燒廚房了?!?/br> 不過,傅沅這樣的,倒還是很好的寫作素材。不會做菜,卻又胃口刁鉆的霸道總裁,如果和一個做飯美味的美女保姆碰撞,不知道能不能擦出愛的火花。 余小暖覺得,自己又得到了靈感。 作者有話要說: ps:馬上就要下月榜了,可是還沒沖到前二十,希望大家多多評論,讓我在下榜前沖上前二十見見外面的天空吧。(據說評論字數越多越利于積分的增長,看我期待滴小眼神~) ☆、第三十章 做好了飯菜端上桌, 傅沅還沒吃就已經饞的要流口水了。 “果然,還是清時是做飯的材料, 經過今日, 我是打死都不要進廚房了?!备点湟贿吔蚪蛴形冻灾煽诘娘埐?,一邊發誓道。 余小暖強忍著笑:“傅先生,我看你需要在家里請個保姆了, 若不然, 難不成永遠都在外面吃飯?” 傅沅點了點頭,突然靈機一動:“你這么說我倒想起一個注意來, 你看我這房子也挺大的,不如你和清時一起搬過來?反正清時做飯那么好吃,他在這里不就怎么著都方便了嗎?若是重新去找個保姆, 也未必能找到合我胃口的不是?” “……”余小暖看看臉色陰沉的顧清時,她低下頭去選擇默默扒飯。 顧清時向來只對余小暖一人溫柔,平日大都是不茍言笑的,如今突然臉色陰沉的這么難看, 傅沅頓時有些hold不住了。 他訕訕一笑:“那個……我就是開個玩笑,別當真?!?/br> 顧清時瞪他一眼,默不作聲地給只顧著扒飯的余小暖夾菜。余小暖卻有些忍受不住,低頭雙肩抖動著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偷偷抬眼看到顧清時正盯著自己看,她又忙收了笑,繼續低頭扒飯。 美美地飽餐了一頓,顧清時和余小暖又在傅沅的家里到處參觀起來。 別墅的二樓是個陽臺,陽臺上種著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余小暖瞧見了不由好奇:“以前傅沅都是在你那里住的,竟然還有心思在家里擺弄這些花花草草,看來他也不只是一吃貨嘛?!?/br> 顧清時道:“這些花是傅童種的,傅童去了國外之后便將這花托付給了傅沅。不過他也沒真的照看,每天都有請專門的人過來照料?!?/br> 余小暖了然:“我說嘛,傅沅這種人怎么看也不會是那種會喜歡養花的人?!?/br> 兩人正說著話,余小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拿起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弟弟余小涼,她詫異了一下按了接聽鍵:“喂,小涼啊……你說什么?” 余小暖呆呆地站在那里,身子踉蹌著有些不穩,面色一瞬間變得慘白,雙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顧清時被她突然的轉變下了一跳,擔心地扶住她:“小暖,你怎么了?” 余小暖因為顧清時的搖晃晃過神來,鼻子一酸,眼中跟著聚滿淚花:“我……我要回家,我爸他……出車禍了……” 她說著,緊緊抓住顧清時的衣袖,話語中已經帶了哭腔:“清時,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顧清時也沒想到會突然聽到這樣一個消息,忙安慰道:“你先別急,我這就帶你去機場,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br> “好?!庇嘈∨瘷C械般地點頭,又拉著顧清時不停詢問,“我爸會沒事的,對不對?” “放心吧,他會沒事的?!鳖櫱鍟r輕柔地幫她擦去淚水,此刻也顧不得其她,拉著余小暖就往外面跑。 下了樓撞上傅沅也顧不得解釋,直接著急忙慌地開車走了。 余小暖惴惴不安地坐在車上,想到弟弟打來的電話,她多么希望如今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爸爸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車禍呢? 顧清時看她一臉焦急,盡量開快了速度前去機場。幸好如今離過年尚早,買機票也很容易。 候機廳里,余小暖一個勁兒地給弟弟打電話,詢問著如今的情況,那邊說傷勢嚴重,如今正在手術當中。 離登機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她第一次覺得這一個小時竟然比一個月甚至一年都要漫長。心慌意亂地等在那里,她很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飛回去。 她才出來多久爸爸就出了事,她已經害怕的不敢預料任何后果,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著爸爸能夠平安,能夠堅強的活過來。 坐上飛機到達z市,轉大巴回r城,平日覺得很是短暫的時間,她卻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和顧清時一起趕到r城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鐘。 余小暖一眼便看到坐在椅子上神色黯淡的清瘦少年,她眼眶一熱,喚了一聲:“小涼?!?/br> 少年聞聲抬頭,看到余小暖后支起拐杖迎上來,將jiejie一把抱住痛哭起來:“姐,你可算回來了!” 余小涼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剛讀高三,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且又沒有jiejie在身邊。父親出事到現在,他真的覺得自己無助的快要崩潰,如今看到jiejie回來,她只覺分外親切。 余小暖心疼地安慰他幾句,又急急詢問著:“爸呢,爸怎么樣了?” 余小涼道:“剛做完手術,醫生說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可到現在還沒醒過來。醫生說,爸爸很有可能會永遠癱瘓在床上,再也醒不過來?!?/br> 說到這里,余小涼捂了臉再次痛哭起來。 余小暖也跟著趔趄了一下,險些倒在地上。顧清時趕忙上去扶住她,輕聲道:“還是先進去看看伯父吧?!?/br> 經顧清時一提醒,余小暖這才反應過來,忙點頭應道:“對,先看看爸,爸在哪兒?” 余小涼指了指對面的病房:“在里面呢,醫生說爸現在需要休息,人多了對他身體不好,jiejie你一個人進去,別跟他說太久的話?!?/br> 余小暖點了點頭推門走進重癥監護室。 病床上的病人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因為失血過多如今還在輸著血。臉上掛著呼吸機,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來,一看便知是傷的極重。 余小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昨天晚上爸還打電話問她在s市工作的好不好,一個勁兒地勸她要早早睡覺,不要熬夜。 可如今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卻靜靜地躺在這兒,連句話都不會說了。 看著早已面目全非的父親,余小暖捂著嘴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感,生怕自己的哭聲會驚擾了昏睡中的父親,卻仍是控制不住地輕輕抽噎著。 她緩緩來到病床邊蹲.下身子,顫抖著伸出手去想要去握住父親的手,可看著上邊纏著的白色膠帶,卻又害怕地不敢去碰。 “爸!”她輕輕喚了一聲,眼淚也如決堤的河流滾滾而下。 可床上的男人,卻仍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沒有應答,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余小暖不知在床邊趴著低聲抽泣了多久,方才收起情緒,起身走出了病房。 顧清時正坐在休息區安慰著余小涼,見余小暖失魂落魄地出來起身迎了上來:“伯父怎么樣了?” 余小暖無力地搖搖頭:“還沒有醒過來,我怎么叫他都不會答應?!?/br> “先別急,既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其他的病癥我們可以慢慢治療,一定要有信心知道嗎?!鳖櫱鍟r說著,摟著余小暖的肩膀扶她在休息區坐下。 余小暖呆呆地盯著醫院的地板,突然問道:“爸怎么會出車禍的?” 余小涼抹了抹臉,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一臉痛苦地道:“聽人說是爸在擺攤兒的時候遇到了城管,情急之下騎著電車要跑,結果迎面來了一輛大卡車,爸直接被撞翻在地,整個人暈厥過去。當我得知消息趕過來的時候,爸渾身是血地被送進手術室里?!?/br> 余小暖越發自責起來:“我早就勸過爸不要再去外面擺攤兒,我可以養活你和爸兩個人的??伤麉s總怕我受苦受累,怎么也不肯聽,大冬天的還要騎著電三輪去外面賣烤串兒。我真后悔當初一時糊涂順從了爸的話,若我一開始就強烈反對,讓爸老老實實待在家里,或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br> 顧清時看她哭得泣不成聲,伸手將她拉近懷里安慰著:“瞎說什么呢,這怎么能是你的錯呢?天災人禍,這本就在所難免,你不用這么自責。何況,也許伯父明天就能醒過來呢?” 余小暖靠在顧清時的懷里失聲痛哭著,根本聽不得一絲勸告,只想用眼淚將心理所有的恐慌和內疚都祛除干凈。 哭到最后,她自己也體力不支地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