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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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還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莫過于在這次的試煉中,他們結識了北組的樸昌。 其實起因說大不大,說小,也絕不小。 當時,樸昌在遇到他們時順口提點了他們幾句,關于讓他們小心別組的別有用心的組員之類,從而使他們心里有了預判,免于一次意外危機,所以他勉強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事后,他們三人也開始了深入些的交往。 讓人感到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僅僅只是一個小排長的樸昌,實力居然還不錯,腦子更是機靈好使。 由此看來,有扮豬吃老虎的愛好的,并不只有常棣一個。 樸昌這家伙,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常棣的好哥們兒。 好到什么程度? 常棣有時明明知道樸昌會嘲笑他,還會忍不住將自己的一些困惑告予他知,咨詢他的意見。 可以說,自從跟樸昌一起鬼混之后,常棣性格開朗了很多,雖然平時還是那么面癱,但是表情也漸漸豐富起來了。 漸漸地,他也開始想起來,以前的自己貌似本來就是這么愛玩愛鬧的一個人啊。 …… 三年前,常棣十六歲時,從訓練營結業,直接調到教主的身邊,作為下一任的教主接班人,接受歐陽忻的直接教導。 兩年前,十七歲,接下歐陽忻親頒的教主任務,順利通過,成為準教主。 一年前,十八歲,舉行持續三天的繼位儀式,在此儀式中,準教主須得擊敗魔教中所有不服氣的,或是有心挑戰的年輕一輩教眾。三天后,常棣不負眾望,成功登頂魔教教主大位,繼承歐陽之姓。 魔教新任教主歐陽常棣發布的第一條命令便是: 徹查當年之事,十倍以報! 作者有話要說:嗯,看到大家都在疑惑幾個問題,這里集中解答一下吧。 【第一個問題,為什么前世教主會認錯官錦兒,以為她是“小靈郎”】: 首先,因為教主是不記得衛琳瑯的名字的,可能我在第25章沒講清楚,教主在那四年里忘記了很多事情;后來想起來,他只記得那塊非常特別的金鑲玉,因為當時他不識“琳瑯”二字,所以也不知道后來官錦兒重新鑄上去的自己的名字跟以前的不一樣。 第二是,對于官錦兒身份的真假,并沒有可以對質的朋友,因為他們當時的朋友是帝都的小孩紙,長大了誰知道誰是誰、在哪里,而琳瑯在肖立出事第二天就回了靈州,有了新的朋友圈子,也就是許勤他們; 第三就是,官錦兒的順勢而為的刻意誤導啦……╮(╯_╰)╭ 最后一點,也就是最關鍵的一點,在上一世里,作為男配的教主被作者開了腦殘金手指……= = 其實不光是教主上一世腦殘金手指大開,就連琳瑯也是這樣啊……一切都只能怪他們上一世不是主角。 所以他們這一世才要轉正嘛_(:3」∠)_ 【第二個問題,為什么教主認出衛琳瑯來了是這個反應】: 首先,他只當衛琳瑯是舊時的好友,他們當時那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愛情?最多就是他鄉遇故交的激動吧。 而這個激動也很快被尷尬取代,因為他之前威脅了她那么多次,不久前還揚言要殺了她,還摔了她那么寶貝的玉佩。 再一個,他一直是以魔教教主的身份跟衛琳瑯打交道,身份上一時無法轉換過來。作為堂堂魔教教主,說出去的話,還能自打嘴巴地收回嗎?就算說錯了,打落牙齒和血吞也要硬挺著,這才能保持領導的威信、威嚴。 關于為何教主前世對官錦兒那樣好,其實他也不是一見官錦兒戴著玉就立刻對她各種好,而是有一個官錦兒刻意引導的過程的。 【第三個問題,為什么總覺得前世的他倆實在是有些腦殘】: 姑娘們……要是乃們有這個感覺,那就對了。 很不幸地告訴乃們,我寫這篇文的原意其實是想寫一篇歡脫吐槽的搞笑文= = 結果寫著寫著,就變成了在搞怪和暗黑之間搖擺的正劇= = ……所以,我的這些關于上一世的設定,原本是用在搞笑文中的。上輩子教主和琳瑯的腦殘,是真的腦殘,千萬不要懷疑——因為作者我對邪惡配角開的240k純金的腦殘金手指,以及對正義主角開的480k瑪麗、湯姆蘇之人見人愛光環。 好了,就解釋到這里,這是我沒寫清楚,給大家帶來的困擾真是很抱歉。 大家以后可以提出新的問題,歡迎留言。 不過以上問題我今后就不解釋了,因為小紅我已經因為把搞笑文寫成正劇而怨念地想撓墻了……= = 哦,最后還有一件事兒,就是,有沒有哪位姑娘想要在文中客串???有的話歡迎報名誒。 我會看情況安排今后出場的喲~_(:3」∠)_ 還有那個,總教頭樸昌是我友情客串的我會到處亂說? ☆、第三十七章 “小姐,小姐,嚶嚶嚶……我們在哪兒???黃大哥他們在哪兒???你快醒醒啊,你別嚇品藍啊……” 被品藍不斷地抓住肩膀搖晃,衛琳瑯昏睡得再死也不得不醒了。 她一醒來就抬手給了品藍一個腦瓜子,罵道:“好你個品藍,你睡著時我可沒打擾過你,現在你倒是這樣來報答我???” 品藍一手捂著腦袋,一手猶自扯著衛琳瑯的胳膊,顫聲道:“小姐盡管打品藍吧,只要你醒來了就好,品藍一個人在這里實在是怕啊,嚶嚶嚶……” 衛琳瑯抿著嘴揉了揉太陽xue,這著實是魔音灌腦啊……她幾次想把品藍的手給甩開,又因為感受到她真實的顫抖,而幾次打消這個念頭。 “小姐,”品藍擦了擦眼淚,弱弱地問道,“話說我們這是在哪兒???怎么看起來像大牢???而且都沒有人的……” 她蜷成一團,向牢房外面看了一眼,又往衛琳瑯的方向縮了縮。 “有眼睛不會看?這不是大牢還能是哪兒?” 衛琳瑯郁悶無比地坐起來,從身上往下摘著干草——剛躺草堆上睡,粘了一身。 她想起睡前的事,心里各種難受,從衣襟里掏出一個繡著花鳥的小荷包,這原本是錢袋子,她在玉碎之后把里面的散碎銀子都給抖了出去,然后把玉的碎片一點一點撿了回來。 她從中捻出最大的一塊兒玉片,放在手心摩挲,這也不過一個指甲蓋大小罷了,而原先的玉,比鵪鶉蛋還大呢。 她把玩著玉塊,神思漫漫。當時,教主的話和反應著實有些奇怪。 可不是奇怪么!原本怒氣沖沖的教主,不知道為何卻突然變得好似大受打擊一樣,弄得她還腦抽似的問了一句“大人您認得我”? 話剛出口衛琳瑯就想自抽嘴巴,以為事情要糟,可誰知教主卻沒說太冒犯了、要滅她口之類的話,甚至沒多久就“落荒而逃”…… 真真是想不通。 “現在是什么時辰,小姐知道么?”品藍摸著肚子,蹙著眉頭道,“我好餓啊,這肚子就像有什么在里頭挖一樣。我們不會睡了一天了吧?” 衛琳瑯也幾乎同時發現了這個問題,之前的那一次醒來,她因為神經高度緊張,居然沒有感覺到饑餓,現在聽品藍一說,她也連本帶利地餓起來了。 她四下里看了看,只在不遠處看見一個裝著剩飯剩菜的托盤,而那個托盤上正伏著兩只油光可鑒的肥碩老鼠,興高采烈地吱吱叫著。 衛琳瑯嫌惡地一皺眉。 沒辦法之下,她只好起身走到鐵欄桿前,扯著嗓子大喊:“來人,有沒有人在???再不送上飯菜這里要有人餓死啦!” 衛琳瑯大聲叫了幾遍,卻沒有人答應,正當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卻聽見了大牢的大門開啟的聲音,隨后是走下階梯的腳步聲。 很快,一個勁裝打扮的女子走到了她們面前。 這個女人單眼皮,五官立體,長相雖然并不那么出眾,但是一舉一動看起來氣場很足。 她舉拳干咳了幾聲,然后看著衛琳瑯說道: “那個,我是總壇十坊主之一的乙坊主擷芳。是這樣的,這位姑娘,你們那天試圖施以幫助的聶康、楓笛夫婦,已經被證實是偷取我教至寶的犯人,是為魔教的叛徒,并且,他們已于昨日在追捕與反追捕的過程中,墜崖身亡?!?/br> 衛琳瑯乍聞此言,不禁與品藍面面相覷,二人皆是十分驚訝。 這前幾日才和他們一道同行的人,竟一夕之間死了? 對他們的好惡勿論,總歸是活生生的人哪,更別說其中還有一個一尸兩命的孕婦。 “我奉教主之命,來與你交涉?!?/br> 擷芳伸手進懷里摸呀摸,摸出一串鑰匙,從中找出一根捏在手上,緊盯著衛琳瑯,不疾不徐地說道:“姑娘,身處在這個地方,頗有感觸吧?看見我手上這根鑰匙了么,想必你很清楚這是什么鎖的鑰匙?,F在,只要你想要,我就能將它交給你?!?/br> 衛琳瑯可不傻,當然不會想當然地以為魔教會就這樣容易地放了她們。但她一點都不想死,更不想永遠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 她假惺惺地一笑,道:“琳瑯自然是想要的,但是在此之前,敢問乙坊主對琳瑯是否有些見教呢?” 乙坊主擷芳淡淡一笑,語氣中卻隱隱有著威脅:“雖然你們包庇了魔教上下最痛恨的叛教者,但看在你們是受jian人蒙蔽的份上,倒也不是非死不可……但是,教主的意思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得有所表示。所謂表示,就是你們之中須得有人歸順我魔教,供魔教驅馳起碼三年以上,如此方可放你們一條生路?!?/br> 他們之中的一個?莫不是…… 衛琳瑯聽得眼皮一跳,沖口而出道:“你們的意思,就是要我賣身給魔教至少三年?!” 擷芳優哉游哉地用一根手指頭勾著那串鑰匙,打著圈圈晃來晃去,不置可否。 她彎了彎嘴角道:“你是這一群人的主子,怎么,平日里使喚他們,一旦犯了事兒,還不想為他們承擔責任?” “我?我算是什么主子!” 衛琳瑯倍感憤怒,雖說這一趟護送任務她才是雇主,但由于趙向天是她老熟人,平日里也使喚不動他;那些護衛都是龍彪門的門人,平時從不聽從她的話……而現在,當真出事了又要她來頂包?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她剛想表示嚴辭地拒絕,卻被擷芳搶白。 “我說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們也不勉強你抓住這個保命的機會。反正,最后掉的不是我們的腦袋?!睌X芳一臉無所謂道。 …… 小丫鬟寧梨將衛琳瑯和品藍二人帶到了一個別院的廂房中,那八仙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她倆看到飯菜時候的樣子啊,眼睛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