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
此時在隨行隊伍中偽裝成侍衛的呼延商有些氣憤的站了出來,此次他是偽裝進入殤國,卻不想什么都沒有做竟然就被殤太子給認出了,呼延商心里一陣懊惱,不知道自己哪里出破綻了。 西域香籟也有些吃驚,不過她只是一瞬間就笑了起來“呼延將軍又調皮了,本公主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隨行保護本公主呢,看來父皇還是不放心本公主??!”一句話將呼延商的做法就給截過。 殤無心也沒有真的打算就憑著這點小事就對呼延商做出什么,所以點點頭含笑不語。這個時候冷羽楓和幻莫澈也走出馬車,冷羽楓看了眼呼延商聲音中帶著一絲鄙視“呼延將軍,真是好久不見,當然這戰場上看到呼延將軍棄軍逃跑還以為這一生不會再和呼延將軍有見面之時,不想這么快就見面了!” 呼延商干笑一聲“戰場上勝負乃是常事,上次本將軍不小心敗于冷將軍之手,但下一次或許就不知道誰勝誰敗了!” 幻莫澈看了眼西域香籟還有呼延商,知道按殤無心和冷羽楓的性子或許真的會將兩人給堵住這里,所以他只能出聲“皇上已經等候在宮中,還請香籟公主隨本相進宮!” 西域香籟收回一直打量殤無心的目光放在幻莫澈的身上眼眸一亮“原來是左相大人,聽聞左相大人乃是第一公子,如今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就是不知左相大人這樣的智者真的甘愿跟隨在一個男子的身側?” 這些挑釁也是*裸的挑撥,那些離的不遠的百姓都十分憤怒的看著西域香籟,比起西域香籟的美貌殤國的子民還是相信自己的國家,更何況如今京城眾人已經接受太子的斷袖之癖,如今聽到外人的詆毀之語,更是恨不得將西域香籟給趕出京城。 幻莫澈微微一笑并無任何不悅“香籟公主乃是西域之人卻如此關心殤國的事情,真是讓本相意外。不過本相和太子之間的感情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打亂的,若是香籟公主缺男人想要感情的話,這殤國的大好男兒可是眾多!” 西域香籟怒氣不過一瞬罷了,就笑了起來“若是本公主遇到的是左相大人和冷將軍這樣的男子或許真的可以帶回西域!畢竟本公主還沒有駙馬!” “那可要讓香籟公主失望了,本將軍可是太子的人,香籟公主還是不要覬覦本將軍的好!”冷羽楓毫不留情的說道,他可不是幻莫澈會拐著彎說話。 西域香籟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冷羽楓卻躍上馬,而幻莫澈招呼一聲也跟著上了自己的馬兒,殤無心則是上了馬車,一行人就往皇宮行去,畢竟宮宴都已經準備好了。 “無懼”殤無心坐在馬車里手指不停的敲擊著馬車里矮桌的桌面,富有節奏的敲擊聲在馬車里響起,殤無心的眉頭微微蹙起,似乎遇到不解之事。 “太子!”無懼進入馬車看著坐在那里的太子。 “查查跟隨在西域香籟身側的那個侍衛!”殤無心命令道,雖然那個侍衛一直都低著頭,但是那一瞬間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恨意的眼神投向自己,而那個侍衛哪怕掩飾的極好,但身材也好面容也罷都不該是西域之人,剛剛殤無心也的確關注了下那人的面容,但只是一眼殤無心就知道那人該是易容過。 而此時百姓中,有一個坐著輪椅帶著斗笠的女子被另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推著,剛剛在城門口的一切都被兩人給看見,秋蓉蓉看著秋熏衣“母親,你看看,她在傷害了蓉蓉之后還能如此安然無恙的活著,母親就真的不可以為蓉蓉報仇嗎?” 如今圣殿秋蓉蓉已經指望不上,聽說圣殿如今已經快要完蛋了。 秋熏衣看著剛剛的那個身影,自己身為她的母親竟然生活的如此艱難,可是自家的女兒呢卻是一國太子,秋熏衣覺得這樣不孝的孩子自己何必心軟? “蓉蓉,可是母親根本沒有辦法幫蓉蓉報仇啊”秋熏衣這樣說就代表了她是認同秋蓉蓉的話。 秋蓉蓉眼眸閃過陰狠“母親,蓉蓉知道你有秘密,那個秘密是關于殤太子的是不是?母親,如果不能看到殤太子得到報復,蓉蓉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秋熏衣掙扎再三咬牙說道“好,母親一定會為蓉蓉報仇的!” ------題外話------ 重生暖寵心尖妃 身心干凈,男強女強,寵文無虐 楚兮暖,楚氏家族背后的掌權者,生來心臟脆弱,不喜不悲。 楚兮暖,楚國不受寵被害的公主,生來無所依仗,渺小卑微。 一朝重生,她穿越成被丟棄的她,成為尹家莊備受疼愛的女兒,幼小的身體里是一個渴望自由的靈魂。 凌君冷,凌候府遺留下來的世子,父母慘遭殺害,從小就背負重仇。 一朝相遇,陰冷如冰的他遇到溫暖淡然的她。他為她顛覆天下也無懼,她為他放棄自由也無悔。 ☆、07殤淺歌的關心 殤無心入了皇宮里宮宴還沒有開始,而西域來使也被安排好住處,距離宮宴開始還剩下幾個時辰。 殤無心和冷羽楓等人就一起去了御書房和殤皇聊些事情去了,而原本被安排好的西域公主卻在被安排的寢殿之中消失,而一直被哪怕監視西域香籟的血殤軍也沒有發現宮殿之中有人消失了。 殤淺歌此時正在銅鏡前描眉,身為如今皇宮中唯一的公主,哪怕殤皇并不過問殤淺歌的事情但殤淺歌的身份在那里,如今殤淺歌的身份可謂水漲船高。 “你下去吧,本公主自己來!”殤淺歌對著站在那里的幾位宮女和太監說道,宮女和太監立刻退了下去,他們伺候二公主是一件很美的差事,但二公主的脾氣很大,也曾處死過幾位宮女。 見宮殿已經沒有旁人,殤淺歌笑著說道“你來了!”話語剛落就見到從窗戶外飛進來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不就是今日才到達殤國的西域香籟嗎? 西域香籟看著殤淺歌,一步步的走近坐在銅鏡前的殤淺歌,直接伸出手掐住殤淺歌的頸脖聲音帶著不滿“你好大的膽子!本公主這幾次交給你的任務你竟然一次都沒有成功!你是想死嗎?” 殤淺歌伸出手拍著西域香籟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臉頰從蒼白到青紫,直到殤淺歌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西域香籟才放開殤淺歌,然后直接坐在殤淺歌的大床之上。 殤淺歌咳嗽不止捂著自己的頸脖低著頭,但低著頭的殤淺歌卻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抬起頭來的殤淺歌不解的甚至低微的看著西域香籟“我怎么敢?畢竟我中了你下的蠱毒,我的命都在你的手中我怎么會背叛你呢?” 西域香籟也肯定殤淺歌不敢背叛自己,不然剛剛她就一定殺了殤淺歌了。要知道不論是慶國公還是殤淺歌都是西域的棋子,不過這些棋子如今被西域香籟接受罷了,可惜的是慶國公竟讓人失敗而且死了,如今西域香籟在殤國的皇宮中也就只有殤淺歌這么一個可以用這趁手的棋子了。 “既然不敢背叛,那么本公主讓你做的事情呢?”西域香籟問道。自從慶國公死后,西域香籟就對殤國有了一種不可把控的感覺,所以她派了很多消息給殤淺歌,比如殺了殤皇殺了殤無心,可是一個個命令殤淺歌都沒有完成,無奈之下西域香籟才會親自前來殤國,一來是看看殤淺歌有沒有背叛,二來是想看看這殤國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殤太子究竟是何人物。 殤淺歌拿起梳妝臺上的胭脂等東西努力的將自己頸脖處的痕跡給遮掩,聲音中帶著一股無可奈何“香籟公主不會不知道殤太子的能力吧,而且父皇也從來都不是簡單之輩,不然外公怎么會籌謀這么多年都功虧一簣呢?如今外公一族被殺,我好不容易才留著一條性命,看似還是一個公主,但這皇宮中我能指使之人就沒有幾個,而且也沒有讓信任我,我做事情怎么能得手呢?” 西域香籟想了想也的確是,放松姿態的躺在殤淺歌的床上,不屑的說道“本公主本來還以為你是一個很聰明能干的棋子,如今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真是讓本公主失望!” 西域香籟無疑是十分驕傲自大的,她身來就是西域受寵的公主,就算是那些皇子也比不上她受寵的程度,而她從小就聰明異常更是得父皇疼愛看重,西域香籟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要的不僅僅是無上的寵愛還要那個位置。所以這么多年她身為一個公主,卻為西域皇做很多事情,她本以為拿下殤國之后自己今后登位會有更多的籌算,但如今計劃都被打亂,她不得不焦躁。 殤淺歌在西域香籟看來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她從沒有高看一眼。慶國公在西域香籟的眼里只是一個走狗,而一個走狗在很久之前將自己的外孫女當成棋子送給自己的父皇使用,而如今這個棋子是自己的。西域香籟從不覺得殤淺歌會背叛自己,畢竟這么多年殤淺歌不都是老實聽話嗎? 西域香籟如此侮辱的話語沒有讓殤淺歌的臉色變化一分,眼眸深處甚至閃過興味。這樣卑躬屈膝的樣子看的西域香籟無趣,直接說道“聽聞左相和殤太子是一對?” 雖然不明白西域香籟為何這樣問,但殤淺歌卻點頭“兩人的確是一對!” “真是可惜了!”西域香籟一副垂涎的姿態“那樣一個俊俏的男子,竟然是一個斷袖,而且看樣子還是伏在他人身下之人,真是讓本公主有些可惜!” 殤淺歌正在撲粉的動作微微停頓,想到幻莫澈和殤無心兩人的感情,故作無意的問道“看樣子,香籟公主似乎是對那個左相大人有興趣?不過這左相大人雖然生的俊俏,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斷袖之人?!?/br> 西域香籟嗤笑一聲“本來還真的有點興趣,不過現在想想這樣的男人還真是讓本公主作嘔!不過這樣好的男子竟然會甘愿跟在殤太子身后,你說,若是本公主殺了殤太子,這男人的表情會不會很有趣?” 手中的粉差點跌落,殤淺歌的手緊緊抓著然后故作笑意的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香籟公主這是準備動手殺了殤太子嗎?”殤淺歌問的無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咚咚的跳個不停,她,在緊張。 “本公主殺不殺殤太子干你何事?”西域香籟突然起身,靠近殤淺歌“殤淺歌,你只要知道你的性命被抓住本公主的手中,你只要聽話就可以了!”西域香籟說完就從敞開的窗戶飛了出去,寢殿安靜下來但殤淺歌卻突然將梳妝臺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推倒。 “呵呵!哈哈哈!”殤淺歌笑的抽筋捂著自己的肚子笑的瘋狂,聲音夾雜著扭曲“棋子?本公主從生下來就是棋子,可是如今本公主當膩了棋子,想換一種活法了呢!” 當殤淺歌笑夠了后,對著外面說道“進來吧!”只見殤淺歌的貼身宮女走進寢殿看著坐在那里的殤淺歌,眼眸里閃過心疼。殤淺歌厭惡的說道“將那張床扔了,給本公主換張新的!” “是!”宮女應答,然后還是問道“公主,你身體的蠱毒難解,奴婢知道公主心里苦,可是公主既然已經忍了那么多年,如今可不能半途而廢!” 殤淺歌看著鏡中的自己,還是那樣美艷無雙可是那雙眼睛卻已經覆滿瘋狂,怪不得讓自己信任的宮女都看出。殤淺歌輕撫自己頸脖處的痕跡“本公主忍的太久了,本公主怕再這么忍下去,本公主都快忘記真正的活著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宮女還想說什么但卻低下了頭,殤淺歌也不在意的問道“太子可在宮中?” “太子入宮去了御書房!”宮女說道,但殤淺歌聽后眼眸卻閃過羨慕,之后不置一詞的笑了下就揮手讓宮女下去了,有些事情她的確羨慕,但也僅此而已。 夜晚悄然來臨,宮宴也慢慢開始。 殤皇早早的就落座于上位,而各家官員更是早就在大殿之上等候,而原本不怎么參加宴會的太子、冷將軍、左相大人都一一到場,這讓很多官員都有些驚詫,隨即吩咐自己身邊的家眷今夜不要闖禍。哪怕再朝堂之上有著紛爭,但這對外的情況下,很多官員都是一致的,畢竟有殤國才有他們如今的地位。 殤無心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就在這個時候無畏慢慢靠近殤無心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太子,殤無心接過打開,上面是娟秀的兩個字“小心!” 殤無心的腦袋微微側了下,無畏立刻回稟“這是二公主給奴婢的紙條,讓奴婢傳給太子!” 將紙條握在手中震碎,殤無心看了眼殤淺歌,身為公主殤淺歌的位置和殤無心的位置距離并不遠,所以當殤無心的目光投去的時候,殤淺歌微微舉起酒杯,唇角勾起無聲說道“小心!” 殤無心深深的看了眼殤淺歌,似乎要將殤淺歌給看透,不過一會殤無心收回目光微微點頭。她沒有發現這她收回目光的時候,殤淺歌眼里閃過的渴望。 “西域香籟公主到!西域呼延將軍到!”聲音傳來就見到西域香籟和呼延商走進大殿,西域香籟的美貌果然讓很多男子都嘆了聲,然后看向坐在那里的殤淺歌,比較著兩人的容貌誰更勝一籌,西域香籟看到眾人的動作眼眸深處閃過不悅。 “香籟見過殤皇!”西域香籟站在大殿內微微行禮看著上面的殤皇,本以為會死去的殤皇沒有想到活著不說還活的很好,但西域香籟卻覺得這一切都是殤太子的功勞,眼里閃過不尊重。 西域香籟雖然聰明但從生來就從未遇到過挫折和磨礪,所以此刻哪怕她掩飾的極好但還是被上位的殤皇給發現了,不過殤皇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和一個女子置氣,壞了自己的名聲和氣度。 “來人啊,賜座!”殤皇連寒暄的興趣都沒有,任誰的面前站著一個覬覦自己國家的人心情都不會好,殤皇能夠笑臉相迎已經很不錯了。 皇上不動,太子不動,冷將軍本就話少,左相大人也不說話,這本來還比較熱鬧的宮宴突然就變的有些尷尬起來,眾人也發現了似乎西域來人并不受歡迎。 “聽聞殤國女子多才多藝,不知道本公主今日有沒有榮信觀看一番呢?”西域香籟笑著說道,對于自己被忽視的事情西域香籟心里雖然不痛快,但也不會笨到說出來。 “既然香籟公主有興趣的話,自然可以!”殤無心端著酒杯說道,但其實酒杯里盛著的根本就不是酒水。 ☆、08太子之位 大殿之上官家女子怎么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個個都含羞帶怯的上場表演,琴棋書畫樣樣都有,雖然不能說每一個都讓人驚奇贊嘆,但也的確是花開百家,家家不同了。 西域香籟看著這一個個女子的表演拍拍手,心里卻是不屑的。因為這西域香籟看來,只有這些無用的女子才需要這樣費盡心思的表演,而自己從來都不需要做這些事情,自己要的也不是這些。 “殤國的女子可真是讓本公主大開眼界,不過此次本公主前來殤國也帶著幾位隨身的婢女,這幾個婢女雖然沒有什么身份,但卻是有著自己的本事,今日氣氛這樣好,不如讓她們給大家表演一番?”西域香籟笑著說道。 拿婢女和官家女子相比,這樣*裸的打臉讓很多女子都白了臉,她們剛剛在上面如此賣力的表演如今卻和一些婢女相比。殤無心看了眼那些不甘想要出聲的女子,只是一個目光就讓那些女子按捺下聲音,不敢出聲。 “既然香籟公主迫不及待的讓那些婢女來表演當然可以,不過香籟公主也的確有心了,竟然帶著這些婢女來表演,不知這些婢女平日里可是伺候香籟公主的?”幻莫澈笑著問道,雖然他不在意這些被看扁的官家女子,但這事關顏面幻莫澈怎么會吃虧。 西域香籟對著幻莫澈露齒一笑,雖然不夠嫻熟但卻妖嬈“當然,不過是本公主的婢女罷了!” “看來平日里香籟公主沒有教導這些婢女,一國公主可以整日里和婢女走一起教導婢女,真是讓本相佩服!”幻莫澈嗤笑道,一句話將所有丟失的面子都給找回來。 西域香籟想說什么,但此刻殤無心卻發話了“既然來了,那么就讓這些婢女表演一番吧!不然平白糟蹋香籟公主這么長時間的教導就是本宮的不是了!” 西域香籟拍了拍手只見從大殿外走進六個身穿異服的女子,殤無心是知道的,雖然西域和他國不同,但你真的去西域就會發現西域的穿著其實和殤國相差無幾,不過這重大節日的時候西域就會穿上這些古老的充滿異域風情的衣服以示尊重。 六個女子生的當然貌美,身穿綠色薄紗一群,纖腰之上掛著一串串精致可愛的鈴鐺,女子腳步搖擺之間就可以聽到鈴鐺清脆的聲音。而這些女子都未穿鞋,不同于在殤國女子的腳是要藏好的,如今這些女子的腳隱沒在裙子之下,走路間露出腳趾,勾人的緊。她們的頭上帶著薄紗,更顯飄逸風情。 鼓聲響起的時候,六個女子同時動了,她們伸出白皙的但不如殤國女子嬌小的腳點著大殿冰冷的地面之上,黑色的地面和白色的腳背形成對比,鼓動人動,扭腰的動作十分妖嬈,看的很多男子都眼紅心跳,而那掛在腰間的鈴鐺更是喝著鼓聲發出清越的響聲,美麗的舞動聽的曲,一下子抓住太多人的心神。 可是慢慢的有太多的人聽著鈴鐺聲眼神就開始渙散,那些官家女子沒有幾個清醒之人,有些意志力差的官員也開始迷糊起來,上位的殤皇看著下面的百態沒有表情,殤無心坐在那里依舊喝酒,當然那是茶不是酒,冷羽楓和幻莫澈兩人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一些官員發現事情不對勁,卻發現上位幾人都不動他們也不敢動。 西域香籟看著殤國的大殿之上竟然還有這么多清醒之人有些意外,要知道這霧這聲音可是具有十分強的迷幻作用,就是在西域朝堂能抵御之人也不多,但這殤國這里被迷過去的都是些世家公子和小姐,官員很少,只是一看,西域香籟就知道殤國的官員實力比西域要高上很多。 其實若是曾經的殤國朝堂或許并沒有這么多人都能抵抗著迷惑,但如今的朝堂經過多次換血,剩下來的還有新提拔上來的個個都是有著真本事之人。 六個女子看著并沒有太多人被她們所蠱惑,抬頭看向公主果然看到公主不滿的神色,她們可是清楚公主發怒起來有多可怕,這個時候她們就見到公主給了她們一個眼神,頓時六個女子的舞步更加的輕靈,也慢慢的向殤無心等人的身邊移去。 幾個女子不僅僅準備靠近殤無心,還不放過冷羽楓和幻莫澈,殤無心看著那個綠衣的女子伸手準備去拉幻莫澈,雖然知道幻莫澈當然不會讓她得逞,但殤無心還是直接揮出一掌將那女子給掀翻,而靠近冷羽楓的女子也被冷羽楓一個眼神給壓迫的害怕退縮。 此時還有女子想要靠近殤無心,卻不想幻莫澈手中的折扇不知道什么時候脫離手掌,然后就看到圍繞在殤無心身邊的兩個女子已經倒地不起,但她們捂著的頸脖處卻是涓涓鮮血。 殤無心拿起手中的酒杯突然砸在地面之上,聲音響起讓原本被迷惑的眾人都清醒過來。那些人都低著頭不敢去看上面的殤皇,而那些一直清明之人則是對西域此次的做法很是不滿。 不等西域香籟開口,幻莫澈卻開口“聽聞香籟公主曾經創建一舞,在西域朝堂之上迷惑大半官員,而得西域皇的稱贊,如今看來的確有意思!不過,就是有些和傳言有些不實,畢竟我朝的文武百官竟然還有這么多人清醒著呢!” 打臉,*裸的打臉,但偏偏幻莫澈所言屬實并無辯解的機會。眾人這才想起,當初的確有這么一個傳言,而香籟公主的名聲也是從那個時候傳出來的。 “這些女人膽敢靠近太子,該殺!上次也有人這樣靠近太子,但卻是一個刺客!”冷羽楓一身黑衣坐在那里,哪怕沒有亮出武器也能夠讓人感覺他周身的冷氣和殺意。冷羽楓的一番話也是解釋幻莫澈為何殺人,生生堵住西域香籟想要責問的話語。 生生毀去幾個婢女西域香籟雖然不在乎,但這幾個婢女可是她精心培養,如今在殤國就被殺這讓西域香籟的心里梗了一團火,本來只是想殺了殤太子的想法變成想要打敗殤太子,看著殤太子在自己腳下求饒卑躬屈膝,西域香籟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心里舒坦。 “本來還想將這幾個婢女送給殤太子,如今看來倒是沒有入殤太子的眼!”西域香籟笑著說道,但若是能夠忽略她不懷好意的眼神。此時的西域香籟腦海中在不停的謀劃著,急速的想要讓殤無心出丑,可是這里不是西域哪怕她有辦法卻沒有強大的勢力。 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呼延商,西域香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對了,既然暫時對付不了殤太子,那么只要對付殤太子在乎的人也不錯,剛剛就可以看出這個殤太子似乎還真的是好男色,對身邊的男色也十分在乎保護。 呼延商站起身來,本就粗狂的長相加上壯實的身體讓他看起來惡氣滿滿,這么多年戰場的廝殺更是讓他的一雙眼眸如同野獸一般,一般人或許看到呼延商就有些害怕,但今日這里所坐著的個個都不普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