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血殤軍的紀律很好,但他們骨子里的很多東西殤無心并沒有磨滅?;媚嚎粗呛窈竦囊豁炽y票有些抽搐,怎么也想不到殤無心竟然也做起打家劫舍的事情,而且對象還是各家大臣,不過這莫名的開心是怎么回事。 殤無心沒有接銀票雖然看起來不少,但林加二還是從太子的臉色中看出太子的心情不錯頓時覺得有些驕傲,他們做的就是好!若是讓那些大臣知道了,不知道該怎么哭。 “拿下去給無畏處理,此次你們做的很好,一半拿去你們自己喝酒去吧!”殤無心吩咐道,其實血殤軍對錢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貪慕,畢竟他們的家人都被安排在訓練地中,他們吃喝用度比起一般的世家公子也不惶多讓,吃的有用的有家人被照顧的很好,所以他們才可以安心的為太子賣命。 “好咧!”林加二笑了下立刻跑了出去,等候在那里的雪殤軍看到林加二出來了都涌現在林加二身邊,一個個的問道“林頭頭,太子怎么說,有沒有夸我們?” 看著一張張臉上忐忑的表情,林加二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太子沒有夸我們!”果然就看到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他們還以為弄到這么多銀票,太子會很高興呢。 “不過,太子讓我們拿一半去喝酒!”林加二接著說道,然后就看到一個個都摩拳擦掌準備來打自己,林加二趕緊捂著腦袋“這不是訓練地,你們敢動手?” 不敢動手,不過一個個都來了興趣“喝酒什么的就不要了,不過能夠得太子一眼兄弟們今后多多斂財,畢竟太子給我們和家人的吃穿用度都太好了!” “要不我們不去喝酒,將錢拿去買酒送去訓練地,讓那幫龜孫子看看我們的能耐!”林加二提議道,要知道雖然血殤軍很團結但競爭也很大,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來太子府守衛。 “好,就這樣辦!”身穿黑衣的血殤軍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 —— “怡小姐!”伺候在院落外的婢女看到打扮的很清淡的怡水立刻行禮,不明白這個太子府不待見的客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要知道夜夫人可是太子的義母。 怡水看著這太子府的婢女有些不屑,在太子府居住的這些日子就是一個婢女對自己也是這樣平淡,若不是為了夜逸哲她怎么會來受這樣的氣。 “姑姑在嗎?”怡水問道,這幾日她日日都想過來可是身邊的婢女看的緊不說,她的院落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那樣的事情,她自己也煩躁的沒有時間過來。 “回怡小姐,夜夫人在的!”說著就準備進去稟告,可是還沒有等她走進去就看到怡水直接走了進去,她想要攔住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只能緊跟在怡水身后。 怡音此時正坐在院落里繡著一件外袍,她的繡工雖然比不上專業的繡娘,但曾經為自己的夫君和兒子繡了那么多衣服,勉勉強強還是不錯的。當聽到有些匆忙的腳步聲,怡音放下外袍就看到往這里走來的怡水還有緊跟在身后一臉焦急的婢女。 “姑姑!”怡水看到怡音立刻上前乖巧的坐在怡音身邊,聲音也甜的膩人。 怡音揮揮手讓婢女離開,這婢女是殤無心特意吩咐照顧怡音的,平日里是一個懂分寸的丫鬟,雖然不是她自己的貼身婢女,但怡音用著也舒服。 這個時候怡音身邊跟隨多年的一個婢女叫春兒,說婢女其實并不是,因為這女人也有四十多歲了,和怡音是主仆也是如同姐妹一般的存在,一直未嫁跟隨在怡音身邊。 “夫人,喝口水!”春兒將水端在桌上,看著怡音手中的外袍眼里閃過笑意,要知道夫人自從姑爺去世后就幾乎變了,整日里就跟一個行尸走rou一樣,家主雖然孝順但冷冰冰的根本就不懂夫人,如今來到太子府她清楚的感覺到夫人開心很多,似乎有了盼頭。 “姑姑,你這是在給家主做衣服嗎?”怡水想要伸手摸一摸,可是卻被怡音給攔了下來。怡水有些尷尬,姑姑很久之前曾經給夜逸哲做過衣服。 怡音喝了口水才說道“不是!”心里則是在非議,她那個冷冰冰的兒子,就算自己給他做衣服他也沒有好臉色,有時候怡音真的不懂自己的兒子究竟像誰。 “不是?那這是誰的衣服???”看著外袍明顯就是男子的衣服,怡水看了幾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難不成這是做給那個殤太子的衣服?”越看怡水越覺得有可能,除了殤太子還有哪家的男子長的那么瘦弱就跟一個小白臉一樣。 怡音笑著點點頭,她當初知道殤無心從小到大的衣服都是繡娘做的從沒有穿過母親做的衣服,當時就準備親自做衣服給殤無心,如今量了尺寸才知道這孩子有多瘦弱,就是一個女子也沒有這樣瘦弱的身子。 “什么?”怡水突然站起身來,要知道她從小跟在姑姑身邊,可是姑姑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給自己做過,如今卻給一個認識不久的男子做衣服。 “姑姑,殤太子這人平日身邊跟著的繡娘這么多,就她身邊的兩個婢女也是緊隨其后,您干嘛cao心!”怡水這是在告訴怡音殤無心私生活如何的迷亂。 聽到有人這樣說殤無心,怡音頓時心里不舒服了,春兒看著夫人這樣也有些不滿意怡水。從小她就知道怡小姐這孩子不是一個善茬,踩低捧高的事情在夫人背后不知道做了多少。 “春兒,我累了!”說著春兒就趕緊扶起怡音準備回房。 怡水沒有想到如今姑姑竟然這樣不待見自己,看著那繡著花紋的外袍怡水一把將外袍給拿了起來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哭泣道“姑姑你不疼心兒了,你寧愿關心一個外人也不關心心兒!” 怡音看著自己就快做成的衣服,如今躺在地上被踩了幾個腳印氣的有些發抖。這衣服費了那么多時間,如今被人踩了她又怎么會拿給殤無心穿。 “啪!”怡音一巴掌甩在怡水的臉上,春兒上去將衣服撿起正準備拿去洗干凈,怡音卻直接說道“燒了吧,我時間多再重新做!”春兒點頭后看了眼怡水拿著衣服就下去了。 “姑姑,你竟然打我?”怡水捂著臉不可置信的問道,然后歇斯底里的吼“姑姑你以為殤太子是真心將你當成母親嗎?哼!她不過是利用姑姑你罷了,姑姑你可是夜氏的老夫人,殤太子為的還不是姑姑的錢財還不是想攀上夜氏家族?更重要的是,殤太子將姑姑你捧的這么高,不是給姑姑樹敵嗎?” 剛剛準備來陪怡音說說話的殤無心沒有想到自己一來救聽到這樣的話語,頓時來了興趣站在院落外不動聲色的聽著。 怡音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女竟然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但這樣的話真的是自己的侄女可以說出的嗎。怡音伸手扶了下自己盤好的發髻,貴婦當如是。 “無心既然是我兒子心愛之人,是本夫人看準的孩子,那么夜氏就是她的不需要算計。無心將本夫人捧的這樣高,那是因為本夫人站的穩,樹敵?水兒啊,跟了姑姑這么久,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你姑姑,什么敵人姑姑沒有見過!”怡音含笑說道“這太子府你既然住的不舒心,那么就離開,本夫人不希望明日知道你還在太子府中!” “啪啪啪!”鼓掌的聲音響起,殤無心直接走進院落來到怡音身邊“伯母,無心竟然不知道伯母竟然這樣厲害,嘖嘖,第一眼見到伯母的時候還以為見著仙女了呢!” “那說明伯母我偽裝的好!”怡音看著殤無心心情就好了很多,本來被怡水攪亂的怒氣也平息了下來。 “無畏,送怡水姑娘出府!”殤無心直接對無畏命令道,這女子竟然如此不識趣那么就趕走好了,不然自己可不能保證自己哪日心情不好就殺了。 “殤無心!”怡水看著這個少年,因為這個少年的出現她心愛的男子滿心都是殤無心,就連姑姑也變了。 “你若是還想說話的話,就閉上嘴巴!”無畏拽著怡水就拉出了院落,還能夠聽到院落里怡音和殤無心不知道說什么高興的聲音。 ☆、01夜逸哲的初次 “無畏,距離…多久了?”殤無心站在院落看著那顆生長的十分茂盛的牡丹問道。 “太子,距離夜公子毒發還剩下三天!”無畏斟酌著說道,這段時間太子從沒有過問夜逸哲的事情,看起來就像是遺忘了一樣,但無畏伺候太子卻知道,太子很多時候都一個人發呆,而想的就是多日不見的夜逸哲。 殤無心不由自主的走了走,竟然就走到夜閣的外面,而那里站著怡音。哪怕怡音掩飾的再好,但是身為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擔憂卻是時時刻刻。 殤無心并沒有過去安慰怡音伯母,而是轉頭就離開了。這些日子殤無心也在想,若是夜逸哲這次真的挺不過去了她會怎么做,會傷心嗎?會的,殤無心不需要懷疑,因為如今她就已經很傷心很焦急也很擔憂??墒撬龝阒挂菡芩绬?,殤無心知道自己不會,也許是愛的不夠深,也許是她回應不了夜逸哲的深情,她是喜歡他是深愛。殤無心不怕死,但是卻不是那種隨便死的女子,她有自己的抱負有自己的籌謀,若是此次夜逸哲真的死了,那才是真的可惜。 看著夜色就要黑了,殤無心連晚膳都沒有用就直接回了寢殿,幻莫澈忙碌一整天回來準備陪著殤無心用膳,如今看到殤無心的樣子也知道殤無心心情不好就回了自己的院落。 殤無心在軟榻上坐著一直坐到半夜,她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眼眸空洞,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一個牽線木偶。寢殿內突然涌現一股藥香,殤無心沒有動也沒有任何表情,就被人從身后攬住。 “在想什么?”一道清越的男聲在殤無心的耳邊響起,殤無心眼眸微轉看著天上的明月,腰間的長臂緊緊的攬著殤無心,一男子的下巴放在殤無心的肩上。 “在想你!”殤無心說道,似乎是無心之言又似乎是肺腑之言。 身后的夜逸哲眼眸微微朦朧,不知是感動還是感慨。這些時日他每日都泡在草藥中不停的在研制解藥,從沒有這樣一個時刻自己這么想要活著,想要好好的站在殤無心的眼前,想要攬她入懷,想要給她一生榮寵。 “真好!能得心兒的思念,我心甚慰!”夜逸哲低笑一聲。這些時日的辛苦在這一刻都變的沒有意義,哪怕再辛苦如何,能夠得一人牽掛,足以。 殤無心拿開夜逸哲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轉身回眸就看到坐在自己身后的夜逸哲依舊是一襲玉白錦袍,袖口處和下擺處繡得是藍色的海水紋,顯得豐神俊朗芝蘭玉樹,如玉的容顏上一雙漆黑眼眸正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這男人,瘦了! “毒已經解了?”殤無心雖然能夠肯定,但還是想要親口讓夜逸哲承認,或許只要一個人存了情,那么不論多么清冷的女子終究有溫柔的一瞬。 夜逸哲點點頭,看向自己多日不見思念成災的女子,一身黑色錦袍包裹消瘦的身體,明明是男裝示人卻眉目如畫,不施粉黛的模樣如一朵初綻芳姿的百合花般出塵脫俗,讓人感受到那股令人極為舒適的清新氣韻,當真是仙姿佚貌,容華絕世,可是偏偏冷起面容又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一顰一笑勾人心弦。 “終于解了!”夜逸哲嘆息一聲,湊近殤無心狠狠吸了一口獨屬于殤無心的香氣。他這么多日的辛苦終于解了毒,里面沖出房間就準備來找殤無心,可是卻被小袋給攔了下來扔給自己一方銅鏡,他才看到自己有多邋遢。匆匆的沐浴打理好自己,他就再也忍不了的跑到太子的寢殿,卻沒有想到會聽到某人在想自己。 “曾經我一直都覺得生死乃是常事,非生即死不過是來人世走一遭??墒侨缃裎疑岵坏盟?,或許不是舍不得死而是舍不得你,心兒,你說過若是我安然無恙站在你身前,那禮物就是我的!”哪怕到了現在,夜逸哲還是惦記著那禮物,更惦記著自己在殤無心心中的位置。 殤無心看著這樣的夜逸哲突然笑了起來,她若不笑時,素雅動人,一笑時,眉眼宛若桃花盛開,這時候眸子微微瞇起,更添一份瑰麗。夜逸哲看著這笑容心口一熱,跟著連身體都熱了起來,但還沒有等夜逸哲有所動作,殤無心就往梳妝臺走去,不過一會就將那鏈子串起的戒指拿了過來。 伸手遞給夜逸哲,殤無心的目光中含著笑意。這個男人,自己已經確定了! 夜逸哲接過戒指帶在自己的頸脖處,小心翼翼的模樣如同得了珍寶,他想了想豁出去的說道“心兒,禮物你已經送給我了,那么人你接受沒有?” 在夜逸哲忐忑不安的目光下,殤無心沒有任何表情就連笑意都收了起來,夜逸哲等了好久都沒有得到答案心里一冷,連忙拉住殤無心的手“心兒,不要拒絕我,讓我陪在你身邊可好?你身邊有誰都好,你對我是喜歡是玩弄也罷,給我一個位置可好?” 殤無心突然湊近夜逸哲在那因為擔憂變的有些冷的唇上落下一吻“逸哲,做我的男人吧!”不是她做夜逸哲的女人而是夜逸哲是自己的男人,骨子里的霸道和不安讓殤無心喜歡掌控一切,但是這也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聽到這樣霸道的話語,夜逸哲不僅僅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更加開心,一個人對另一人的占有是愛情的開始,他相信終有一日殤無心對自己不是喜歡而是愛,哪怕這份愛分割幾份也無畏。 夜逸哲聽到這樣開心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吻上那粉唇。這吻帶著柔情繾綣,直到殤無心有些喘不過起來,夜逸哲才慢慢的,離開了她的唇,他的吻細密的落下,從額頭上開始,掃過她的眉,滑過她的眼,跨過那小巧的鼻子,在她的頰邊落下幾個繾綣的吻。 可是殤無心卻微微伸手攔住夜逸哲的吻,她已經感受到夜逸哲的情動,那雙一直都無欲無求的目光充斥著情欲,讓他如同一個惑人的仙人。 “心兒!”夜逸哲有些委屈的看著殤無心,他想要了心兒,而且今夜氣氛這樣好,錯過了還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而且他現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 殤無心伸手在夜逸哲的腰跡狠狠的捏了下,果然看到夜逸哲蹙起眉頭,但是卻還是攬著殤無心不肯放手,殤無心只得解釋道“你毒剛解,身體還需,這個時候貪歡不是明智的選擇!” 知道殤無心不是拒絕自己厭惡自己夜逸哲就放心了,他湊近殤無心“心兒可不能懷疑我的能力,我的身體我很清楚,我很好比任何時候都好,就是很想要你!” 無欲無求的男子耍流氓起來更加賞心悅目,殤無心有些動心卻想逗逗夜逸哲“奧?你身體很好?似乎某人的第一次....”其實有些男子的第一次的確如此,那次和夜逸哲在浴桶中的事情殤無心也沒有嘲弄的意思,如今不過想看看夜逸哲的反應。 果然夜逸哲紅了耳尖,身為醫者他知道自己那次很正常,自己心愛的女子赤身裸體自己起了反應,卻沒有想到因為一個觸碰就...雖然這是因為自己是第一次所以才會如此,但是身為男子任何人都不想心愛之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夜逸哲也不例外。 “我不會讓心兒失望的,讓心兒看看我的能力!”夜逸哲的唇落在了殤無心的唇上,帶著一切渴望與熱切,不再像是最開的是的淺吻,而是深深的,似乎是連她的呼吸都能夠徹底的奪走一般的,瘋狂的吻著。 殤無心沒有拒絕,她既然認了這個男人那么就不會迂腐這些情事,而她從開始的恐懼這些事情變成現在可以接受,在這幾個男子的柔情中放開心扉。 夜逸哲閉著眼睛哪怕耳尖已經通紅卻吻的忘情認真,殤無心跟著閉上眼睛,享受夜逸哲帶給自己的一切感覺,不過一會夜逸哲就將殤無心抱上了床,床幔放下… 清晨的目光深入寢殿,殤無心卻是一動都不想動,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的,更重要的是剛開葷的男人更是要小心,她本以為夜逸哲是一個十分禁欲的男人,但如今她就只能呵呵了。 身上已經是干爽的,看來夜逸哲為自己清理過,殤無心正想動,卻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和酸軟,這男人果然不好憐香惜玉。 “對不起!”夜逸哲看著殤無心皺起眉頭立刻伸手將殤無心擁緊,昨夜他明明告訴自己要有分寸,可是他本就是一個剛剛開葷的男子,并且殤無心太美味,他覺得自己都有些魔障根本就不想停下來,想要更多更多。 殤無心看著赤裸著身體一臉內疚的夜逸哲倒是沒有冷臉,畢竟這樣的事情不過就是你情我愿,沒有誰對不起誰。 “別出聲,我睡會!”殤無心說著就閉上了眼睛,而夜逸哲也知道自己昨夜似乎做的太過火了,但也覺得殤無心的身體太弱,他一個人殤無心都受不了,今后殤無心的身邊這么多男人,想著夜逸哲心里就開始了一些思索。 ☆、02無題 殤無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而夜逸哲則是陪著殤無心睡了這么久,覺得殤無心的睡顏怎么看都看不夠,昨夜的感受歷歷在目,真想和殤無心時時刻刻都不分開。 “你有告訴伯母你無事的消息嗎?”殤無心看著自己身上已經被穿好中衣了然,其實她自己一人入睡的時候都會將束胸拿去,這樣睡的確舒服很多,雖然她的身材瘦弱但卻前凸后翹,殤無心真怕某日自己的胸給束縛久縮水。 夜逸哲看著殤無心起身也跟著立刻起身,地上還殘留著他們昨夜激情留下的凌亂的衣服。夜逸哲看了眼立刻別過目光下去將地上的衣服給收拾,轉移話題“還沒有告訴母親!” 當時他解了毒,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殤無心,如今想起自己似乎有些不孝。 夜逸哲來到衣柜前打開衣柜就看到里面一排排衣服,心里有些心疼,別的女子都是如同公主一般打扮的美麗,可是他愛上的女子卻只能穿著男裝,不能撒嬌連美麗的衣服都不能穿。 故意挑一件純白色的袍子,夜逸哲來到殤無心床邊本來想為殤無心穿衣,但殤無心直接接過就自己穿衣服。當殤無心穿好衣服才發現夜逸哲還穿著中衣站在那里,這里似乎沒有他的衣服。 “右邊的柜子里有衣服,你自己挑吧!”殤無心說道,那里的衣服不是她準備的是無畏等人準備的,殤無心雖然發現但也沒有制止,但沒有想到今日竟然就用上了。 夜逸哲挑了件白衣穿上,看著兩人同色的衣袍心情更是好到飛揚。殤無心正準備叫無畏等人進來收拾房間,卻被夜逸哲給攔了下來,他有些不好意思讓人看到這寢殿里的迷亂。 “你收拾?”殤無心笑著問道,她和夜逸哲發生關系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住,這樣的時候殤無心也不會害羞,不過看到夜逸哲害羞她倒是來了興趣。 夜逸哲點點頭就開始收拾寢殿,將被單換下衣服打開窗口讓新鮮的空氣進入寢殿,然后才和殤無心一起洗漱,當兩人走出寢殿的時候就看到無畏和無懼站在那里。 “太子,夜公子!” 夜逸哲敢肯定,他看到兩人目光中的曖昧和戲謔,看來今日之后這太子府中自己就真的成了太子的男人,這樣的感覺沒有一點憋屈,反而很是幸福。 殤無心點點頭,對著無畏吩咐道“你去告訴伯母,就說逸哲安然無恙了,晚上我和逸哲過去看伯母!”在殤無心的心里,怡音真的成為和母親一樣的人,或許比這幾個男人都重要,不知道夜逸哲他們如果知道會有多傷心。 兩人往大廳走去,而在兩人身后一個個暗衛都從暗處走了出來,猥瑣的表情簡直讓無懼不忍直視。 “你們說,昨晚太子有沒有將夜公子給吃了?”一暗衛摸著下巴看著太子和夜逸哲的背影心里在不停的歪歪。 另一個暗衛故作老道的算了下“我看,肯定被吃了,不然你們以為太子和夜公子在寢殿里聊天能夠聊這么久嗎?而且你們沒有發現夜公子那春風得意的模樣?” “太子不會是被壓的那個吧!”一個暗衛十分痛苦的說道“明明太子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疲累,但夜公子精神很好。沒有想到夜公子看著不強壯,但…。嘿嘿!” “去你的!我們的太子怎么可能是被壓的那一個,被壓的肯定是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