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為什么?”殤淺歌笑的天真“因為你太蠢,蠢就罷了竟然還如此貪心。貪心的人啊,我都是要懲罰的!”說完就看著那女子慢慢的倒在地上,慢慢的沒有呼吸。 “處理干凈!”殤淺歌的聲音帶著一股冷意,這不是平日里的殤淺歌,就如同另外一個人。 “是!”從小巷里出現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將地面上的尸體給帶走,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 殤無心和幻莫澈并沒有回太子府,而是直接來到了大理寺的牢房。 “將那日被抓的學子帶來!”幻莫澈對著牢頭命令道,殤無心和幻莫澈則是坐在一個比較感覺的牢房,而在身后則是跟著著一些血殤軍,還有幾位官員。 不過一會幾位明顯消瘦很多狼狽很多的學子被帶進牢房里,幾人看到太子連忙磕頭“太子,太子冤枉??!”這幾日這些官家子弟剛剛被關進牢房的時候還不覺得害怕,覺得自己的家族一定會將他們給領出去,可是卻沒有想到此次事情是左相在處理,別說他們出去了就連見到家人都沒有可能。這幾日,這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官家少爺第一次感覺害怕。 “冤枉?”殤無心擺擺手,身邊的血殤軍連忙將幾個叩頭求饒的學子給綁在了刑具上,這引得那些學子更加的害怕了,有位學子竟然害怕的濕了褲子。 “將你們如何買得科舉試題,從何人的手中買得,所有的過程都清清楚楚的說出來,或許本宮還會留你們一條性命!”殤無心坐在那里看著幾人神情冰冷的說道。 幾個學子在這幾日不是沒有人去審問,可是卻什么都沒有審問出,而且顧忌著他們身后的家族并沒有用刑。幾個學子雖然不聰明,但也知道若是自己將那些官員都給供了出來,他們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太子,冤枉??!”一學子大聲嚷道“我們并不知道什么,只是無意中遇到有人在販賣試題就想著買來試試,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至于那個販賣科舉試題之人,那人蒙著面,我們并沒有看清,還請太子明察!” 殤無心點點頭,立刻有血殤軍上前直接為那個學子上了刑具,不過一會就聽到那個學子痛苦的嘶嚎聲。但是此刻牢房里除了另外的幾個學子,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的冷漠,而幻莫澈的臉色竟然還帶著幾分笑意。 當血殤軍停止的時候,那位學子已經快沒有呼吸了,這個時候另一個學子害怕的吼道“我說!我說!” 殤無心露出笑意,幻莫澈給了身后官員一個眼神,那位官員立刻拿著紙筆開始一個一個的記錄他們所說的話,然后還讓他們每人都在上面按上了指印。今日跟隨進牢房的官員都是幻莫澈手下的官員,也就是都是太子一派。 當官員將紙張拿到殤無心的手邊,殤無心看了眼上面的內容,怒極反笑“好,果然好的很!”若是曾經她對殤國沒有感情別人想怎么玩都可以,但如今殤無心已經將殤國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而且殤國還有著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這些人明明在自己的命令下竟然還敢陰奉陽違,殤無心覺得朝堂的確需要換血了。 “將涉案的所有官員全部緝拿歸案,那些所有買科舉試題的學子終身不得入朝堂!”殤無心命令道,此次販賣科舉試題的官員并不少,但就算如此殤無心也沒有打算放手。 殤無心看著牢房里的幾人,對著無畏吩咐道“讓這些官員來領自己的兒子,官員打二十大板教子不嚴,這些學子就打四十大板吧!”殤無心說著就走出了牢房,其他的事情她無畏等人都會處理好。 當殤無心走出牢房和幻莫澈游走在大街上可是總覺得若有若無的視線放在自己身上,但每每自己看去的時候卻又沒有,但殤無心對自己的警惕性很有信心,頓時知道這是有人在暗處監視自己。 “時間還早,去莫澈的天下樓坐坐?”幻莫澈提議道,若是兩人回府后殤無心不是在書房就是在寢殿里根本就見不到,幻莫澈也希望殤無心去自己的勢力那里走走,兩人彼此互相了解最好能吸引殤無心。 “好!”殤無心點頭,兩人就天下樓走去。 兩人入天下樓并不是從正門,一般的勢力如同寒軒浩的星星閣都是有著后門,而且兩人的身份也不易暴露,進入天下樓的人中不僅僅有文人雅士還有一些官員。 “公子,太子!”管事行禮過后就立刻為兩人上好茶水等東西,這天下樓的三樓除了公子從未有外人進入過,今日公子竟然帶著太子來了,管事頓時對太子高看了幾眼。 殤無心坐在三樓可以將下面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周圍都是書墨香氣,讓人有種靜心凝神的感覺。 “這天下樓創建了很多年了吧,沒有想到莫澈你那么小就如此聰穎!”殤無心看著這里的布置還有那一幅幅墨寶夸贊道,若是自己沒有經歷那些或許現在也不能如此快速的創建血殤軍。 幻莫澈從小就聽過太多的夸獎和奉承,他對這些真心的假意的夸獎從沒有任何感覺,但如今聽到殤無心的夸獎心里卻是一陣驕傲,突然突發奇想的說道“莫澈畫藝勉強,不知可否為無心畫一副?” 其實私下里幻莫澈畫了很多副殤無心的畫,他不需要去看只要閉上眼睛就可以想起殤無心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那些映在心海的畫面讓幻莫澈每每都夜夜難眠,然后就會來此畫上一幅幅畫卷。 可是今日,幻莫澈覺得這樣對著殤無心來畫一副或許更好,他喜歡看著殤無心卻每每都要壓抑自己的目光。 殤無心早就聽聞,京城第一公子的畫乃是千金難求卻從不送人更不出售,殤無心來了興趣點點頭,隨意的就躺在這房間里的軟榻上。而殤無心不知道的是,這里曾經是沒有軟榻的,只是后來幻莫澈發現太子有些懶惰總是喜歡在寢殿里的軟榻上休息,不知不覺的就買了一張軟榻放在這里,卻沒有想到今日竟然真的用上了。 幻莫澈鋪好上好的宣紙,拿出筆墨放好,當他將東西準備好回頭看殤無心的時候才發現殤無心已經睡著了?;媚鹤旖锹冻鰧櫮绲奈⑿?,隔著距離隔著空氣撫摸殤無心的面容。 光暈下的傾城少年,窗外微風吹拂的殤無心墨發,隨風吹蕩衣擺,如玉雕似的精致臉龐,閉著眼睛慵懶愜意的神情,所有的所有,在幻莫澈的眼里美好的猶如一幅水墨畫卷,不輕不重,好似墜落在幻莫澈心臟上,奏起一曲千古絕唱,美如夢幻。 幻莫澈拿起筆不時的在宣紙上揮灑,半個時辰后幻莫澈才放下筆,而此時的宣紙上已然躍上了一位絕色的少年,少年躺在那里哪怕閉著眼睛就已經吸引心神,不禁想著若是這少年睜開眼睛該是怎樣的風華。 “公子!”管事剛剛準備出聲就被幻莫澈給打斷了,幻莫澈看了看殤無心發現殤無心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后又睡著了才放下心來,帶著管事走出了房間輕輕關上房門。 管事將事情給說了出來,幻莫澈才知道原來有事情需要自己處理。抬眸看了看房間,想著殤無心還在休息,便派了屬下保護好房間便準備離開一會,因為怕打擾到殤無心所以幻莫澈并沒有告知。 殤無心在幻莫澈離開后一會就醒了過來,發現幻莫澈不在并沒有在意直接走到了桌前當看到桌前放著的畫卷才露出笑意,京城第一公子的畫藝果真不同凡響。 不論是畫藝還是手法都是極好的,更重要的是殤無心發現這畫將自己的氣質都臨摹的淋漓盡致,這樣的畫卷只有用了極大的心思才可以畫出,殤無心心思復雜看了眼后收回了目光。 這房間不僅僅有桌子軟榻還有內間,殤無心可以看出這里是幻莫澈曾經居住的地方,閑來無事殤無心就隨意走走看看,不得不說幻莫澈的房間很好,處處都是講究的擺設,不時的竟然還會有打理的很好的蘭草開放著。 剛剛走進里間殤無心腳步就挪不動,不大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還有一個書桌,可是在墻壁上卻掛滿了一幅幅畫卷,而畫卷上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自己。 畫卷上的少年有的騎著馬肆意飛揚,有的坐在書桌旁認真謹慎,有的帶著皎潔用著膳食,…一幅幅就像是殤無心的生活,一個人要有多用心才可以畫的這樣仔細記的這樣清楚。 殤無心此刻覺得很多很多的事情都被自己忽略了,情緒來的太快讓殤無心后退幾步想要逃離這房間,可是此時房間的門卻突然打開,幻莫澈走進房間看見太子不在有些驚慌,往里間走去正好撞見準備離開的太子。 四目相對,兩兩無言,兩人突然尷尬了起來。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無心不要怪罪!”幻莫澈鱉了半天才解釋道,若是殤無心連這點都不讓自己做,那么他今后的滿腹情意該如何。 殤無心努力讓自己看著與平常無異“無礙,能入的了莫澈的畫也是我的榮幸!” 兩人都在粉飾太平,可是發生的事情,已經開始的情意真的可以說粉飾就可以粉飾嗎?不過是等有一日爆發罷了。 ☆、39太子選妃 京城街道上站滿了手拿鮮花的女子,熱鬧的街道更是變的人山人海。 “來了!來了!”不知道是誰尖叫一聲,眾人隨著視線看去就看到在御林軍的開路下,在被御林軍保護的正中間有著兩頭高頭大馬上有著兩個青年男子,而這兩人就是今年的文武狀元。 因為是文武狀元所以需要在御林軍的保護下圍繞京城一圈然后晚上入宮參加宮宴,得到封賞。而文武狀元也是因為這一天就可以平步青云,而往年里文武狀元多少官家公子,女子們雖然喜愛但多少還是帶著一絲距離。但今年的文武狀元卻都是普通百姓之家的孩子,這讓很多人都看到了希望對朝廷對太子更是有著感激之心,而那些普通家族的女子也有了憧憬的渴望?;首觽兯齻兏吲什黄?,但同樣出身微寒的文武狀元呢? 而京城里此時女子都跑去看文武狀元,不停的將手中的鮮花扔向坐在那高頭大馬上的青年,這是表達一種喜愛。 文武狀元雖然很是緊張,第一次遇到這樣熱情眾多的女子還有嚴肅的御林軍,但出人頭地的興奮感讓兩人彼此一笑,不停的對著女子們點頭微笑,引得一陣陣尖叫。 但此時的茶館酒樓中卻流傳的一些傳言比這文武狀元更讓百姓們吃驚。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京城里就開始流傳殤國太子殤無心乃是一個斷袖,而左相大人日日宿在太子府中,人人稱贊的京城第一公子已經成為了太子的裙下之臣,一時之間京城里的議論分為了兩極化。 一些頑固的百姓們覺得太子此乃大逆不道,該剝奪太子之位關入大牢。太子的此番做法乃是國之不幸,更是一種為人所不能容忍的恥辱,是丟了他們殤國的國威。 可是有很多人卻依舊支持太子,雖然太子是斷袖這件事情讓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但太子為百姓們做了這么多事情百姓們還是記得,他們不懂什么國威不懂什么朝堂,他們只知道能夠真心為民的救他們于水火的是太子,而且左相大人更是少有的良臣,這樣的兩人哪怕是斷袖很多人卻覺得意外的和諧。 此時的殤無心已經來到了宮中,對于宮外的傳言當然知道的很清楚,并且幻莫澈也知道了。 “心兒,此次的流言來的很是蹊蹺,看來是故意針對你??!”殤皇看著呆在自己寢殿中奴役自己這個父皇批閱奏折的女兒一陣頭疼,自己就算是退居幕后這些日子還是不輕松,自己這女兒真是值得偷懶。 殤無心坐在原本屬于皇帝的明黃色椅子上,完全沒有一點君臣的尊卑。 “既然知道是故意針對兒臣的,兒臣受著就是,不過是一個傳言罷了,兒臣還沒有軟弱到被一個傳言給打到。這傳言也是有好處,不然兒臣難道真的要娶一個女子回去,到時候怕是捅的簍子更大!”殤無心坐的不舒服,竟然在寬大的椅子上躺了下來,慵懶的模樣完全和那個人前清理的太子沾不上邊。 殤皇看著坐沒左相睡沒睡相的女兒一陣疼惜,一個女子裝作男子還要忍受這樣的傳言,到底是自己對不起這個女兒,每每見到這個女兒殤皇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會這樣心疼,那種為人父的心總是很輕易的就被女兒給勾了出來,曾經他以為這是因為女兒是他和最心愛的女人生的他當然寵愛,可是如今越了解這個女兒他的那顆慈父之心就越嚴重。 “既然你已經有了打算為父也不說什么了,不過心兒啊,若是可以的話就找一個值得依靠的男子吧,看你這樣清冷疏離的模樣為父的心里總是不好受!人啊,有了權勢卻孤獨才是最可怕的!”殤皇勸誡道。其實私下里殤皇不知道看了多少世家公子的畫像調查了多少世間優秀的男子,可是最后才發現似乎世間優秀的男子自家女兒都認識,可是看著女兒如此不開竅的模樣殤皇背后不知道嘆了多少氣。 殤無心捂了下耳朵,今日里只要自己入宮來見父皇這樣的話語就層出不窮,旁敲側擊的讓自己找個男人,殤無心覺得自己也沒表現的怎么饑渴,怎么自己的父皇就一副要將自己賣出去的感覺呢。想著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幾個男子,不論是發生關系的寒軒浩,還是頗具好感的冷羽楓,霸道在自己心里留下痕跡的南宮謙,讓自己復雜不知如何面對的幻莫澈,還有一個自己完全沒有什么感覺的夜逸哲,殤無心就覺得男人果然比女人還難纏,自己若是真的找了一個男子怕是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父皇,兒臣知道了!”殤無心看著殤皇似乎還想給洗腦連忙制止“等事情差不多了,若是遇到合適的男子兒臣就一定帶來給父皇看看好不好?”殤無心說起合適的男子突然就想起寒軒浩的面容,果真是一個“賢妻良母”。 “真的?”殤皇來了興趣“為父已經為你挑了幾個合適的…哎…怎么說走就走呢!”殤皇看著走出自己寢殿的女兒一陣不解“許公公啊,你說左相配心兒如何?” 許公公躬身站在那里,對于殤皇這樣遇到太子的事情就不理智如同變了一個人的態度已經從一開始的驚恐到現在的習慣,許公公笑著說道“太子天姿國色,若是太子能夠看上左相大人乃是左相大人的福氣!” 果然殤皇聽到許公公夸獎自己的女兒心里一陣舒坦,連連點頭“那是,朕的女兒不僅僅國色天香,這本事世間就是男兒都難企及,那左相雖然也是一個極為高貴的男子,不過比起朕的女兒,哼!” 殤皇的心里其實是極度滿意幻莫澈的,長的漂亮,本事大,夠忠心,最重要的是殤皇早就調查清楚了這幻莫澈身邊可是干凈的很,這樣的人若是做自己的女婿,殤皇覺得自己放心的很,不過想到自己那女兒殤皇繼續嘆氣,別人家的女兒都是年紀到了就春心萌動,怎么自己的女兒就如同一個冰雕呢。 殤無心走出殤皇的寢殿就看到站在那里等候自己的幻莫澈,優雅高挑的身形,尊貴細致完美到極致的五官。如墨的發絲在身后微揚,似踏月而來的謫仙。他雙眸注視著她,眼中流轉著星芒般的光輝,那樣沉醉,那樣迷離,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沉醉入其中,而無法自拔。 “無心!”幻莫澈出聲,只是一個名字從他的口中卻多了一層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每次殤無心來宮中見殤皇的時候,若是幻莫澈有空總是陪伴在左右。因為兩人是父女而是殤無心還要隱藏女子身份,所以每每殤無心入殤皇寢殿的時候,幻莫澈都站在寢殿外等候從沒有焦躁過。記得有一次殤無心在殤皇寢殿里竟然睡著了,殤皇心疼女兒當然不會叫醒她,當殤國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半日,而幻莫澈也在寢殿外站了半日等了半日。后來殤無心聽無畏說,那半日幻莫澈就站著那里,比一個暗衛還要盡職盡責,直到看到太子出來幻莫澈的眼眸才迸發光彩。 殤無心點點頭,或許習慣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曾經她還未每次幻莫澈的等候覺得意外,如今卻有些理所當然起來。 幻莫澈看著神色無異的殤無心心里有些忐忑,他相信宮外的那些傳言殤無心一定知道了,可是知道了卻沒有任何阻攔幻莫澈有些弄不懂殤無心的心思,而此時傳言將兩人給捆綁在一起,私心里幻莫澈是高興的,有一種自己打上了殤無心標志的感覺??墒菂s又擔憂這樣的傳言會讓殤無心不喜,繼而疏遠自己,那樣就太過于得不償失。 “外面的傳言…”幻莫澈有些欲言又止“需要莫澈講它們處理干凈嗎?”哪怕希望傳言將兩人放在一起,當幻莫澈更清楚事情的輕重,若是因為這個事情讓太子名譽受損今后榮登大位艱難這是肯定不可以的。 “不用,本就喜歡男子這也不算傳言!”殤無心嘆息一聲,雖然前世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但是殤無心知道自己的性取向還是很正常的,雖然不相信什么愛情但今后若是真的成親也是男子,絕對不會是女子。 可是這話聽到幻莫澈的耳中就不同了,幻莫澈理所當然的認為殤無心是斷袖還不是被自己搬彎的,一方面心里覺得自己的機會大了很多,畢竟曾經是猜測如今這可是殤無心親自說出口的,另一方面對于搬彎殤無心的寒軒浩,幻莫澈那是又感激又想胖揍他一頓。 等殤無心和幻莫澈處理完事情來到太極殿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今日太極殿中不僅僅有身穿紅袍的文武狀元,還有那一個個花枝招展香味撲鼻的閨閣女子,要知道今日可是太子選妃之日,不論外面的傳言如何哪個官員不想將自己的女兒送入太子府中,就算不得寵但就是一個名分今后也是前途無量。 “太子到!”太監的聲音響起,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要知道此刻殤皇靜養朝堂上地位最尊貴的就只有太子。 殤無心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穿一件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的圖案,臉如桃杏,姿態閑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但周身的清冷之氣讓人又不自覺的退避幾步。 殤無心點點頭直接走上了最上面的那個位置,就連今日來參加宮宴的妃子都坐在了下面,而在殤無心位置的左側靠近手邊的地方擺放著一個位子,而那個位置就是幻莫澈的。 幻莫澈看著這個位置有些奇怪但還是坐了上去,殤無心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幻莫澈打量下面各色人的眼神,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文武狀元?”殤無心笑著提了一聲。 身穿紅袍的文狀元方東清和身穿紅袍的武狀元王會松連忙從桌前站起來到大殿中間行禮“叩見太子!” “不錯!”殤無心夸張道,文人有文人的風骨,武人有武人的尊嚴,這兩人的確沒有讓自己失望,今后一定是朝堂上一股清流。 “太子繆贊!”兩人十分恭敬,就連頭都未曾抬起,從某一方面來說太子就是他們的伯樂,他們的家室怎么可能來參加科舉,是太子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殤無心點點頭“文狀元方東清即日起任命郎中,武狀元王會松即日起任命司馬,望二人今后謹記為官本分,做一個為民為國的好官!” 一下子就給兩人的官職這樣高,兩人高興激動的同時是深深的感激“臣謹記太子命令!” “太子,文武狀元從未入過朝堂就給官職這樣高,此事是否不妥?”一位官員站了出來,要知道這兩個位置就是最近販賣科舉試題殺了的兩個官員空置下來的官位,不知道多少官員都巴巴的想要補上這兩個位置,卻沒有想到被兩個空降之人給截胡。 “不妥?”幻莫澈攔下了這些人的刁難“本公子也是從未入過朝堂變身居左相之位,這位大人可是對本公子不滿?還是對太子的決斷不滿?” “下官不敢!”官員冷汗直流,沒有想到左相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不敢就好!”幻莫澈笑的溫潤就像一個貴公子“太子勤政愛民,我們身為臣子該做的就是服從太子的決斷,而不是整日里給太子找不痛快,還望各位官員分清!”這是警告也是一種守護! 左相是太子一派眾人都很清楚,但此刻看著左相坐在太子身邊,而且市井中的流言,讓眾人看著太子和左相的目光都變的不單純了起來。 “太子答應今日選妃,不如讓這些女子挨個表演一番,太子先選一個側妃吧!”齊侯爺站了出來對著太子說道。 “準!” 殤無心的一個“準”字讓幻莫澈的心緊縮了下,覺得太子既然承認自己是斷袖為何還要選妃,想想幻莫澈又明白了,不論太子是不是斷袖太子都是需要太子妃,今后需要皇后需要子嗣,而自己就算入了太子的眼怕是也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吧,想著幻莫澈就難過了起來卻依舊不想放手,但心思卻想著若是有女子真的想要勾引太子,他絕對不能容忍。 那些女子雖然也聽說了市井中的傳言,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鄙視太子的??墒侨缃窨吹阶谀抢锟∶罒o雙的太子,想到太子的聰慧權勢地位,這些女子中又有幾人沒有動心。 這些大家閨秀看著柔柔弱弱,但琴棋書畫各有所長,殤無心看的有趣,但坐在她身邊的幻莫澈卻看的一頭火,那帶笑的桃花眼看著那些女子帶著殺意,讓有些女子都有些害怕起來。 但總有一些女子不懼怕的想要上前,這不就來了一個… ☆、40幻強吻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