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沒注意?！?/br>
    “你住在什么地方？”

    林梵說了家庭住址，秦峰寫下地址和電話。

    “當晚她就和你發生沖突，屬于合理懷疑?！?/br>
    “我知道?！?/br>
    秦峰筆錄遞過來，“簽字?！?/br>
    林梵看了眼他的字，字寫得很漂亮，遒勁有力，在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

    “我能回去了么？”

    “還有一件事?！鼻胤鍙某閷侠锬贸鑫镒C袋，遞給林梵，“黑色粉末碳化太嚴重，查不出來具體，不過符有人認得，是鎮鬼符的一種你說的沒錯，字是人血寫的?！?/br>
    林梵抬頭，“人血？”

    “你上一次見到這種符是在哪里？什么時候？”

    “我老家，不過會畫符的那個奶奶已經去世了。我奶奶說那些都是迷信，我也沒在意?！?/br>
    秦峰思索片刻，把東西放回去站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br>
    省打車費，林梵在心里想，臉上露出了笑，“謝謝?！?/br>
    林梵在門口等了五分鐘，吉普車開了過來，林梵繞到副駕駛上去。

    “你家住哪里？”

    “中明路?！?/br>
    他穿著黑色夾克，敞著扣子，里面是淺灰色毛衣，整個人線條冷硬。

    林梵收回視線。

    “你現在靠什么生活？”秦峰突然開口，嗓音低沉。

    “之前賣了一塊玉，省著點能花到讀完高中?！?/br>
    “那大學學費呢？”

    “申請貸款?！?/br>
    她才十八，成了個徹底的孤兒。

    一個小時，車到了中明路，車子進不去小區，他停下車審視小區建筑，“你怎么找這里的房子？”

    “房租便宜?！?/br>
    “兩年前這個小區發生過一次火災，之后小區的人陸陸續續搬走或去世，半年前小區被化為拆遷地段。開發商帶人過來，一天瘋了兩個，死了一個，附近有名的鬼樓?！鼻胤逡馕渡铋L的看了林梵一眼，“開發商都不敢動的地界，你挺會找?！?/br>
    林梵抬起的腳又放了回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是吧？”

    “你第一次來江城？之前沒來過？”

    “嗯?！?/br>
    秦峰上車，“走了?！?/br>
    林梵沒有殺人的條件，住的離西流河太遠。而且，她沒有殺人的動機。

    進樓道林梵就和大白臉阿姨撞了個滿懷，她快窒息了。

    “你干什么？”

    “那個人是誰？好可怕?！?/br>
    林梵回頭：“你說秦峰？是個警察?！?/br>
    “戾氣很重?！闭f著她打了個哆嗦，臉上滿是恐懼。

    林梵：“……”

    誰也沒你戾氣大好么？

    林梵上樓，她飄的飛快，“你去干什么了？”

    “警察說我害死了你，讓我去做口供?！?/br>
    “不是你?！?/br>
    林梵走到五樓突然回過神，迅速回頭，“兇手是誰？”

    她也被嚇到了，“不知道，但不是你?！?/br>
    林梵盯著她看了幾秒，摸出鑰匙開門進去癱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你這姑娘怎么一點都不講究，你看你衣服書包亂扔一氣。你是不是還記恨我？哎，問你話呢？”

    林梵耷拉下眼睛，“你趕緊想是誰殺了你，找不到兇手我也不得安寧?！?/br>
    秦峰說這個房子是鬼樓，那歐陽玉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早上林梵照例背著書包沖出門然后就撞到了許州，許州一晃電子手表，“上來，快遲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