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江鈺坐在高位上,臺下的眾人已經躍躍欲試的握住了自己身上的武器,好東西,自古以來都是能者居之。 更何況還是江鈺這種美人,僅僅是那一抹白皙無瑕的下巴,就已經足以讓他們魂牽夢繞,這樣的美色,他們為何不能奪上一奪。 雷切爾就像是沒注意到眾人舉動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夫人,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和夫人的婚禮?!?/br> 一眾人早已捏緊了武器還在那里昧著良心的贊賞:“帕克領主的妻子還真是貌美如花呢,看得人心潮澎湃,也不知道領主是在哪兒找到的這樣一位可人?” “領主先生娶到一位這樣美麗的夫人,真的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币粋€笑面虎般的男人,笑瞇瞇的看著雷切爾,等著他的下一句回答。 “當然,他可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崩浊袪柌患辈痪彽恼f道,周圍的護衛隊也顯現了出來,不過作為每個星球的領主來參加雷切爾的宴會,又怎么可能沒有后手呢。 僅消片刻,雷切爾布置的人馬都被眾人的勢力一鍋端了,他們現在都是一人一命的身份,誰也沒有貴賤之分。 江鈺端坐在高臺上,他強撐著睜開雙眼,所有的視線卻被眼前厚重的頭紗遮擋,入目只有一片白色。 他就像是擺放在高臺上的稀世珍寶,美不勝收,江鈺無力的依靠在椅子上,美麗的水晶鞋下是逐漸蔓延的血泊和堆積成山的尸體,他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就像是任人擺弄的精美人偶。 江鈺看不見現場情況,卻能聽到眾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腥臭的血氣,江鈺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第211章 惡世界開出的純潔之花22 不知過了多久,鼻尖的血腥氣越來越重,熏得江鈺有些作嘔。 有句話說的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就在幾人以為終于快要得到江鈺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天空突然被密密麻麻的星艦所覆蓋,雙手沾滿血的幾人,幾乎是同時抬頭望著天空中,原本明亮的天色,也被這些星艦所覆蓋,變得昏暗一片。 幾人了一變,紛紛看向了雷切爾:“這是你的后手?” 雷切爾看著星艦瞇了瞇眼,心中也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不認識,這好像是1896星河的星艦?!?/br> 剩下幾人皆是心頭一震:“那個殺神?!” 雷切爾默不作聲暗自握緊了身后的武器,他可沒邀請1896星河的人,誰知道他們是來干嘛的,雷切爾輕瞥了一眼江鈺所在的方向,心中的猜想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雷切爾逐漸朝著江鈺的方向靠近,但是其他幾人也不是吃素的,誰也不讓誰。 等著蘭斯洛特一行人從星艦上下來的時候,他們一眼就看見了端坐在高座上的江鈺,他穿著華美的婚紗,就像是不能人言的精致人偶,穿著水晶鞋的足尖輕輕踏在血泊中,仿佛是在血泊中盛開的一朵龐大的雪之花,婚紗的底下被血液染成斑斑紅梅,更顯得嬌艷。 江鈺一動不動,隱隱約約間仿佛聽見了蘭斯洛特的聲音,卻做不出一絲回應。 蘭斯洛特面色冷峻,直奔江鈺的方向而來,他越跑越快,所有想要阻礙他的人都在頃刻間被他龐大的獸性撕成碎片,他就像是一只被人類激怒的兇狠惡狼,撕咬著一切觸碰過,傷害過江鈺的人。 一切擋在他面前的都是他的敵人。 江鈺看不到一切,唯一能看到了就是自己身上潔白的紗裙,只能在恍恍惚惚中聽到蘭斯洛特和爸爸的聲音還有一陣野獸的咆哮聲,這讓他想到了它…… 但是他好累,好像有些撐不住了,在藥效的作用下,江鈺逐漸昏死過去。 江鈺的目光只能在最后恍恍惚惚的看見,好像有一群人朝著他的方向沖了過來,他們是誰呢,他們面露焦急,眼中全是擔憂之色,他們在叫誰呢,他們的口中好像一直呼喚著一個人的名字。 他們凌亂的肢體動作和熟悉的面龐,他們究竟是誰呢? 江鈺有些記不清了,等著江鈺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一個全新的地方,他身上也再不是那件令人厭惡的紗裙,江鈺動了動指尖,身側好像有什么溫熱。 江鈺唇瓣干澀,身上也是止不住的酸痛,也不知道他昏睡了多久。 他轉過頭去,入目是靠在他床沿上睡著了的江懷明,他好像老了10歲,下巴上都生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胡須顯得格外的邋遢和頹廢,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狼狽的樣子,從小到大,他總是那樣的高壯偉大為他撐起了一片天,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江鈺不想詢問那些人的下場,也懶去問,只要大家還在就夠了。他的家,他的家人都還在。 他的另一側匍匐著一條巨大的野物,江鈺轉過頭去細細觀察,卻越看越熟悉,越看清楚,這不是他走丟的那條狗狗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見著他醒來,大犬蹭了蹭他的手腕。 眼眸中全是愛憐,感覺到江鈺的動靜在旁邊睡著的江懷明也逐漸醒來,看著醒來的江鈺,他簡直恨不得大罵出聲,誰讓他去逞這個風頭的,讓他跑就跑,f級的體質能打得過誰,非要去逞這個風頭,要是死了,讓他這個老父親怎么辦? 他養他這么大,養到20多歲,不是讓他去送命的,是為了讓他好好活著,別人死他管不著,但是他不會讓江鈺死,江鈺也不能死。